234.叛国背主
听了容瑾的话,在场的原属于华国的人的神⾊都放松了下来。无论如何,西越帝和西越丞相这一番表态就说明了们他并有没打算区分出什么前朝遗民和西越百姓的区别,后以就算不能一视同仁,应该也不会差的太多。
沐清漪自然明⽩们他在想些什么淡淡的浅笑道:“各位不必担心,竟然经已并⼊西越,后以便是都西越子民,无论是陛下是还本相都会一视同仁。同样的,本相也希望诸位从此能够将西越人当成己自人看待。念旧并是不坏事,但是本相和陛下也不希望出现领着西越的俸禄却随时准备颠覆朝廷的事情发生。”
沐清漪这话说得极重,众人的神⾊也不由得肃然。不过,沐清漪说得也是事实,们他既然选择了归顺西越,自然须得效忠。若是依然心念着慕容氏王族,那就当为故主守节,闭门不出。两面三刀并非名门世家所当为。
但是却并是不每个人都如此识趣,个一有些冷硬的音声从座下的人群中传来,“不道知西越帝和沐相打算如何安置华皇陛下?”
容瑾神⾊一冷,沐清漪抬眼朝下面望去,便看到人群中坐着个一⾐着朴素形容消瘦面容冷肃的老者。这老者看上去经已年过花甲,与一群冠冕堂皇的世家家主和朝堂员官坐在起一,便显得有几分另类。
沐清漪微微蹙眉,挑眉道:“绿竹先生?”
那老者显然也是一愣,很快脸上又掠起几分不屑,“没想到沐相竟然认识老朽,真是荣幸之至。”嘴里然虽说这荣幸,但是这位老先生脸上可有没半分荣幸的意思。
沐清漪自然是不认识他的,但是顾云歌却认识他。这老者原本姓谢,名垠。年轻时候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子,曾经更是与顾云歌的祖⽗顾牧言同年同榜。且而,这位老先生的名次在顾牧言之上,是当年的金科状元。是只顾牧言官场上一帆风顺,不満四十就成为一朝丞相。而这位老先生却为因极不会做人,在朝中二十年依然是只
个一五品小官。后最更是被人排挤心中郁郁直接辞官归隐,独自一人住在城外的绿竹林里,人称绿竹先生。
这位先生然虽不会做人,仕途不顺,但是确实是才学极⾼,要只得过他指点的人几乎都能考上不错的名次,此因在京城里自然是极富盛名。另一方面,然虽说仕途坎坷,但是跟満门抄斩顾牧言比来起,到底是谁幸谁不幸倒是真不好说了。
早年顾云歌为因顾牧言的关系也曾经见过这老先生几面,印象中这就是个一极不好相处的人,就连秀庭公子那样的好脾气也从来不得觉跟这位先生可以相处。秀庭公子就是这京城里极少数有没受过这位先生指点的世家弟子之一。当然主要原因也是顾家样这的人家也用不着特意寻求指点了。
沐清漪从容的伸手按住了容瑾蠢蠢
动的手,淡然微笑道:“绿竹先生名満京城,本相岂会不知?”此事沐相心中有只
个一想法:到底是哪个⽩痴将这位老先生请来的?
将人请来的人也很郁闷,们他对华国又不
悉,上头之说要请有名望的人,但是京城里有名望的人都被华皇杀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这些,绿竹先生就算是不前三也能排到前五了。
谢垠冷哼一声道:“沐相还没回答老朽的问题,贵国到底打算如何安置华皇陛下?”显然,这位就是没打算归顺的那一类。
沐清漪淡淡道:“华皇如今暂住福王府中,本相和陛下有还北汉皇商议过了,将会封华皇为侯,永享富贵。”是这历史上大多数末代皇帝的一贯待遇,先不提后最会不会寿终正寝,至少这个安排也算是说得去过了。
但是谢垠却并不満意,冷笑一⾝道:“沐相何必装傻,老朽问得是…华国太上皇。”
“太上皇啊。”沐清漪垂眸,淡淡道:“老先生有什么建议?”
“请西越帝立刻放出太上皇。”谢垠朗声道。
“哦?放出太上皇,谢先生要想⼲什么?”坐在一边的魏无忌懒洋洋的道问。谢垠一怔,实其他有没
要想⼲什么。说⽩了谢垠就是个一死读书的老顽固,固执的遵守着那所谓的君为臣纲,⽗子君臣的礼仪。真说的要⼲点什么,还真是有些为难他。
好半晌,谢垠方才道:“就算华国灭亡了,陛下曾经也是一国之君,西越如此折辱陛下,实在是不王者所当为!”
沐清漪淡然道:“绿竹先生可道知,华皇陛下在宮中做了什么?”实其,就算们他留下华皇一条命放出来,后以华皇的⽇子也未必比在牢房里好过。华皇然虽杀了朝的中所有重臣,但是这些重臣的家人却都还活着。更用不说大部分的朝中重臣背后都有家族支撑的。就是在现书房里坐着的几位世家中就有不少是被华皇所杀的朝臣的家族。以所,这些人从头到尾
本有没提过华皇半个字。只怕就算们他放过华皇,事后这些家族也不会善了的。
“自然道知。但是,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老先生強硬的道。
不得不说,这位谢老先生的真不会做人,当着沐清漪等人的面也就罢了,当着那些刚刚损失惨重的世家家主说出样这的话,在座的几位家主的脸顿时就黑了。
其中一人站起⾝来,冷笑一声道:“谢先生说得好听,感情死的是不你谢家的弟子?”
“谢家早就有只绿竹先生一人了,自然用不担心。”另一人嗤笑道。
谢垠被这些人嘲弄的顿时气红了脸,怒道:“老朽说的不对么?两位陛下尚在们你这些人就迫不及待的跑来公众奉承西越皇帝,如此迫不及待的一副奴颜媚骨的模样端是叫人作呕。果真是一群枉读圣贤书的小人,陛下杀了那些人正事有先见之明!”
这些世家家主哪里容的人如此辱骂,立刻有人起⾝反驳,“天下有德者居之,靖安帝昏庸无道,倒行逆施,枉杀忠臣,就连亲生儿子也接连叛离,有何颜面在以天下之主自居?!我等既读圣贤书教化百姓,又岂能奉样这的人为主?!”慕容煜然虽
是不华皇的亲骨⾁,但是华国皇室自然不会己自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此因外人依然只当慕容煜是华国皇子。再加上慕容熙的离开,说是接二连三的叛离也不为过。这些家主自然也是不
的真这般光明磊落,只不过们他也同样需要个一能够让己自显得更加义正词严的理由罢了。无论是皇权争夺是还天下争霸,又哪里有什么真正的正义和善恶?
“忤逆陛下便是不忠,何来枉杀忠臣?”谢垠強辩道。
有人冷笑道:“难道华皇杀顾家満门也是对的?”众所周知,顾家被抄那时当朝最大的冤案。原本华皇在位地下的人也不过是暗暗讨论下一罢了,但是此时却是华皇昏庸最大的证据。
“顾牧言谋逆,自然该杀!”谢垠冲口而出。
“放肆!”原本底下众人争吵的不可开
,反倒是有没西越众人什么事了。们他不揷嘴,这些人也吵得兴起几乎忘了这事什么地方。这时候听到上方传来的音声不由得都愣了愣回过头望去,便见坐在容瑾⾝边的⽩⾐女子俏眼含霜,神⾊冷厉的盯着下面的谢垠,“顾相一声忠心耿耿,岂容你随口道说!”
谢垠一愣,冷笑道:“沐相己自便是叛国背主之人,有何颜面替顾牧言说话?只怕是都一丘之貉吧?”
“大胆!”整个书房里的人都被谢垠的话吓得不轻,西越众人更是齐声怒斥道。再飞快的扫了一眼座上脸⾊
沉的容瑾,心中暗暗将谢垠骂了一百遍。己自作死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连累们他?
沐清漪一手紧紧握着容瑾的手,盯着一副大义凛然模样的谢垠淡淡一笑道:“叛国背主么?本相早就发誓,今生必让慕容律国破家亡!本相便是叛国,又如何?”
“你?!”世人皆爱名声,就算是最卑劣的人也绝不愿意背负着叛国背主的罪名,以所许多卑劣小人是总喜
找尽各种理由为己自推脫。但是却从有没一人如此理直气壮的问“就是叛国,又如何?”这世间的读书人早经已被绑在了忠君爱国的架子上,忠君,即是爱国。不忠君,便是叛国。以所,皇帝做任何事情臣子都只能逆来顺受,直到有人再也无法忍耐为止。但是,一家之天下,慕容家的天下就是国么?
众人怔怔的望着端坐在容瑾⾝边的⽩⾐女子,绝⾊的容颜上不见半丝的怯弱,一双秋⽔云瞳明澈沉静,却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锋芒。她承认叛国,但是世人有没资格审判她。她坚持的是不世人眼的中忠孝节义,而是己自的道。她心中自有是非公正,自有当为、不当为。
“说得好!”一直有没开口说话的容瑾突然放声大笑来起。居⾼临下的俯视着底下的众人,目光后最落在了谢垠⾝上。谢垠被他看得心中一寒,忍不住退后了半步,只听容瑾冷声道:“慕容律愚昧无知,岂能配朕的丞相奉他为主?至于尔等,若当真如此忠心,朕可以成全尔等令而为主殉节。绿竹先生,可要朕送你一程?”
谢垠脸⾊一变,不敢再说。容瑾不屑的冷哼一声,“原来是只会说不会做。朕还期待绿竹先生为华皇效死呢,说不定…还能让朕佩服下一。”魏无忌把玩着手中折扇,淡淡笑道:“绿竹先生若是有意为华国殉节,早就死了,又岂会出在现这里?这世间満口大义贪生怕死的小人数不胜数,陛下和沐相何必为这种人动怒?”
容瑾挑眉,“说是的,来人,将谢垠给朕扔出去!”
门口立刻出现了两个侍卫,
本不等谢垠有什么反应,直接一左一右夹起人就往外走去。谢垠脸⾊一阵青一阵紫哪儿还能有什么反应。当着么这多人的面,许久愧羞难当直接昏死去过了。
从御书房出来,一群世家家主皆是沉默不言。直到出了宮门方才松了口气,回望⾝后的重重宮阙,有人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这位沐相…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可是不么…如此胆识
襟,各位看…这位沐相是否…”然虽没说出来,但是众人都有些明⽩他要想问是的什么。实其华国的权贵们一直都不太相信沐清漪⾝为女子到底能够掌握多少西越的权利。大多数人至甚认为沐清漪这个丞相是只容瑾了为牵制西越权贵而推出来的挡箭牌而已。但是方才在书房里听着沐清漪侃侃而谈,对政事的
稔程度简直堪比西越帝,便道知
己自是猜错了。若是从前,华国世家是绝不会接受一位女子丞相的。但是在现却不得不接受了,不仅是为因
经已由不得们他做主,更重要是的,沐清漪终归曾经是华国人。就算对慕容皇室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对于华国多少是还有几分香火情的,这远比有一位西越权贵世家出⾝的丞相对们他来说有利的多。
“唉,回去需得从长计议了。”华国灭亡经已是不可转圜的事实,今⽇与其说是进宮议事如不说是对西越帝的态度的个一试探罢了。在现看明⽩了西越帝的态度和对沐相的在意,后以华国的许多事情只怕还要落在这位女相⾝上了。
众人正说着,只见一辆马车从大街上慢慢驶来不由得一怔。这方向再往前就有只皇宮了,这马车竟是往宮中去的,是只不道知马车里坐是的什么人。
马车在宮门口停了下来,两个男子从马车里走了下来。站在不远处观望的众人皆是一愣。先下车的那男子看上去已过而立的模样,容貌清隽,气度雍容。看上去有些消瘦但是气⾊倒还不错。最重要是的,这人分十的眼
。
另个一男子却是一⾝⽩⾐,容貌俊美无俦,比起之前在宮中见到的西越帝竟是分毫不差。是只比起西越帝冷厉而危险的气质这人就要显得温文尔雅得多了。待到他下了车转⾝之时,这才见看这人一边脸上竟然有一条长长的疤痕。顿时让原本俊雅的容颜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是这…平王和顾秀庭?!”有人低声惊呼道。这些世家消息都颇为灵通,当初平王和顾秀庭逃离华国的事情们他自然也是略有耳闻的。此时看到两人出在现宮门口怎能不惊?是只不道知,这两人的回归将会给京城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御书房里,邵晋有些拘束的看了一眼座上的容瑾和沐清漪。单独被留下了,然虽心知不会有什么事,但是到底是还有些忐忑。
“不知…陛下和沐相有什么吩咐?”
沐清漪有些好笑的着看一脸紧张的邵晋笑道:“邵大人是通透之人,何必如此?不必紧张。”邵晋有些无奈的苦笑,他也想不紧张,但是只怕这世上被西越皇帝陛下么这盯着还能不紧张的人有没几个。
沐清漪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容瑾道:“我有事情跟邵大人谈。”
容瑾耸耸肩,示意她随意。显然是有没要离开的意思。沐清漪无语的扫了他一眼,只得将⾝旁坐上还堆着的折子全部移到了容瑾跟前。容瑾犹豫了下一,总算是拿起桌上的折子低头翻看来起,不再盯着邵晋看了。邵晋也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不知沐相有什么吩咐?”
沐清漪淡笑道:“如今这建安城里大
初平,许多事情都需要邵大人
心,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邵大人可以直接跟本相说。”邵晋犹豫了下一,是还坦然道:“多谢沐相,确实是有一事,原本不敢邵晋多嘴,但是…”
“邵大人直说无妨。”
邵晋道:“华国…之前守军然虽
经已归降了西越,但是却是不一朝一夕就能够定安下来的。如今,归降的大军群龙无首,军心不宁,长此以往若是被有心人闪动只怕将会有大
,还请沐相费心一些。”
沐清漪眼眸一动,道:“邵大人有什么建议?”
邵晋犹豫了下一,道:“最好是能有一位⾜矣服众的华国将领安抚军心,或者是…又华皇、下官的意思是由福王出面。”守军和普通的华国百姓又不同,们他是的真在场战上跟西越大军厮杀过得,归降之后心的中忐忑自然比普通百姓更多分十。若是不着意安抚确实是容易出事。邵晋考虑的也并非有没道理。
沐清漪点了点头,道:“福王只怕是不成,原本华国的将领是不战死便是威望不⾜以服众。本相…倒是有意劳烦安西郡王,是只不道知安西郡王现下如何了?”
邵晋反
的想说不道知,但是一对上沐清漪似笑非笑的清冽眼神所有搪塞的话就被咽了回去。转念一想,救了赵子⽟是的夏修竹,就算他不说沐清漪难道就不道知么?
苦笑了下一,邵晋道:“实不相瞒,夏兄然虽救回了子⽟,但是子⽟如今心灰意冷,全然不愿在理会外面的事情了。”赵家世代是都
了为守护华国而生,如今华国覆灭,赵子⽟心的中空虚和颓败可想而知。若是此因生出什么厌倦尘世之心也不难理解,特别是赵子⽟本⾝就是不
个一很有野心的人。
沐清漪皱眉,这倒是有点⿇烦。难怪夏修竹一直有没回来想必是还留在安西郡王府照看赵子⽟吧,“邵大人也不能说服?”
邵晋无奈的耸肩,人各有志,他和赵子⽟然虽情同兄弟,但是成长环境不同,想法自然也不同。对于华国灭亡邵晋并有没什么特别的感触,只当是赶上改朝换代了,他做官也从来有没打算当什么留名青史的铁骨忠臣。要只能够以己自的能力造福一方百姓就够了。至少在他看来,容瑾和沐清漪远比华皇和福王要靠谱的多。但是赵子⽟就不一样了,安西郡王府固然也是守护黎民百姓,但是说到底们他是效忠华皇的。是只这一代的华皇的所作所为就连效忠他的人都无法苟同罢了。
沐清漪也明⽩这个道理,淡笑道:“是本相为难邵大人了。晚一些本相会亲自前往安西郡王府探视安西郡王,到时候再说吧。”
邵晋心中定安了不少,沐清漪会如此说至少证明西越并有没打算此因就放弃赵子⽟。赵子⽟样这的人用不说邵晋都明⽩,一旦决定舍弃他,绝有没平安解甲归田的道理。无论是哪个皇帝都会防着他,以免他什么时候兴兵作
。
见没什么事了,邵晋也跟着起⾝准备告辞。
“启禀陛下,沐相。秀庭公子和慕容公子求见。”门外,侍卫匆匆来禀告道。
沐清漪一怔,丽美的脸上露出一丝
喜的笑容,“大哥和表哥回来了?!”
容瑾放下了手中折子,有些不悦的皱眉道:“们他
是不在南疆么?又跑来凑什么热闹?”对于秀庭公子,容九公子可是十二万分的不待见。
“容瑾!”沐清漪不悦的道。
容瑾轻哼,“让们他进来。”
话音未落,顾秀庭和慕容熙经已并肩走了进来,看到一脸
沉的容瑾,秀庭公子挑眉笑道:“听说陛下出征华国,们我千里迢迢的赶回来,难不成陛下不
们我?”
容瑾冷笑,“三个多月才赶回来,两位可真是悠闲。”真要着急的话,从南疆到华国京城快马加鞭三个月都够两个来回了。这两人,分明是等着们他攻下了华国都城之后才进城来的。慕容熙就算了,立场尴尬么。顾秀庭分明是想不帮们他的忙,不道知躲在哪儿看笑话呢。惜可…朕什么时候是都
么这一帆风顺,有没笑话给他看!
“清漪,你也不
大哥么?”顾秀庭微笑道。
“大哥!”沐清漪起⾝,如少年时一般
快的扑进了顾秀庭怀中,道:“大哥说什么话,好久没见到大哥,好生想念。”
“大哥也想你啊。”顾秀庭満意的
小妹的头顶,无视了容九公子如墨一般
沉的俊脸,“许久不见,清漪倒是越发有丞相的气度。
------题外话------
关于叛国这个问题实其从一开文就纠结到在现。叛国是大错,但是凤认为古代有没很的真
家国观念。家天下代表着所谓的国就是一家的。忠君,就是爱国。不忠君,就是叛国。但是自古以来王朝更替,那些所谓的忠臣殉节殉的也是不国而是君。以所,古代历史我感触更甚的是不
家国观念,而是族群,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以所才会显得元灭宋,清灭明更加的悲壮…然虽时间有点晚了,是还忍不住胡言
语,不知所云。大家见谅!
爱们你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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