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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有始有终
 拂晓第一道光线透过台照进来的时候,顾绵睁开了眼睛。

 第一反应是看时间,五点四十三分。

 第二反应,侧头去看他,没醒。

 顾绵盯着他英俊的五官,昨天晚上他说的那些醉话…脑海里回放一遍脸就红一遍…戛…

 顾绵下下他的超大衬衫,匆忙换上自己的衣服。

 随意绑了头发,跑到洗手间泼了把脸,用热水沾巾出来,站在头俯身,小心翼翼掀开他身上的被子,视线往下瞄,他处在晨起‮奋兴‬中的部位,顾绵脸热的别过眼睛,手拿着巾又给他擦拭了一遍,确保不留下昨晚的痕迹。

 怕他闻到身上有她的味道,尤其是膛位置,很可能有她的口水味,顾绵小心地给他擦拭着。

 她把巾放到一边,去看昨晚他们做的位置的那片单,她记得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痕迹。

 脸红心跳地看了又看,闻了又闻,酒店单是比较浓烈的洗衣味道,顾绵才放下心来。

 给他盖上被子,站直‮体身‬悄悄口气。

 把巾放回洗手间挂好,出来,拿了外套最后看上仍旧在睡的男人一眼,环视宽敞豪华的房间,看起来就像只有他一个人入住的样子,顾绵这才放心离开。

 ………

 没有坐计程车,下了公车,她给昨晚看护峥峥的两个阿姨买了早餐。

 到了病房,峥峥已经醒来,看到她,大眼睛亮晶晶的弯了起来,小手钻出被子想要拿掉呼吸罩,顾绵眼神不准。

 “No,峥峥乖,现在还不可以拿掉…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梦到妈妈?”

 和峥峥言语不通地聊了一会儿,看护阿姨已经走了,顾绵独自带着,难免忐忑。

 不知道他在酒店什么时候醒?醒来后记不记得昨晚他做的混账事?他回来后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他?

 顾绵呜呜叫了一声,双手捂脸,后悔昨晚一时被他心窍了。

 正式分手的第一个晚上就和他在上扯不清,这叫哪门子分手?

 顾绵也听过那种‮女男‬朋友分手或者夫离婚后还时不时保持‮体身‬关系的例子,当时还觉得现在的人太放得开了,没想到自己也变成了其中一员。

 怪他曾在这方面给过她很多极致的快乐还是怪自己二十七岁可的把持不住?

 心烦意,拿出‮机手‬拨电话到季家别墅。

 顾绵对苏云代了季深行和她昨晚的去处,当然不会傻得说在上了,撒谎说自己在小双家,而季深行和卫川深聊了‮夜一‬这样子。

 说完顾绵就鄙视了自己一通。

 ………

 八点五十分,顾绵一边心不在焉的吃早餐,一边等皱皱,司机把小家伙送过来。

 可是,先等来的不是皱皱,而是季深行的电话!

 顾绵手抖得差点儿扔了‮机手‬,惊魂不定盯着屏幕半晌,嘴里的包子堵得她窒息,好不容易把包子咽下,‮机手‬还在孜孜不倦地响着。

 站起身,看了好奇看过来的峥峥一眼,顾绵走到病房里间。

 深呼吸一口,看到镜子里的女人,绯红双颊接起电话。

 “喂。”顾绵听见自己蚊子样的声音。

 ………

 酒店豪华客房里,一手举着‮机手‬一手掀开被子看到自己重要部位散开的浴巾的男人,头痛裂,“顾绵,我在哪?”

 他声音是酒后的沙哑和初醒的慵懒,顾绵屏住呼吸装淡定:“你在哪我怎么知道?”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顾绵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语气不平静:“我全身光着,上的浴巾都开了。”

 顾绵暗暗咬牙,该死,蠢得忘了给他穿好衣服了,都给他擦了那么久,怎么就不记得要给他穿上衣服呢!

 季深行皱着眉头望了眼自己‮奋兴‬矗立的老二,眼眸和尺寸傲人的老二对视,想问问老二昨晚上给他干什么好事了,老二默默着不回答。

 他下,太阳

 tang疼得厉害,同时嗓子干哑地说:“‮体身‬感觉很累。”

 “…”顾绵翻白眼,做都没做完,你累

 “而且,下面很不舒服,感觉像憋着什么。”

 “…”没出来当然憋着了!她到现在‮体身‬还感觉不呢。

 季深行紧皱眉头,身上空无一物的站起来,环顾房间四周,最后对着‮机手‬下定论:“我记得我找卫川出来喝酒,该不会酒后X睡了一个女人吧?该死,顾绵,我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他语气十分沉重。

 “…”顾绵嘴角-搐的相当有节奏,心一横眼睛一闭打算说出实情:“季深行,其实…”

 “不过也没事,我和你昨晚不都分手了吗?分手后我和别的女人做了什么也不算对不起你,你说是吧?”

 “…”是你个头!你昨晚睡得老娘!

 顾绵咬牙切齿微笑,嘴上回答:“当然!你找谁都和我没关系,你没有对不起我。”

 你对不起老娘的是,死皮赖脸着我要还不做完!

 顾绵在心里吼出这一句,狠狠摁断通话,把‮机手‬甩到一边。

 本是盼着他不要记得昨晚的事,结果是不记得了,还顺道把她当成了别的不三不四的女人。

 顾绵心里那口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早知道就躺在他旁边等着他醒来看他目瞪口呆好了!

 现在,白白被睡,还是被睡了一半就被撂下,该死的他还不知道!

 ………

 电话那头,听着突然传出的忙音,某人拧眉,不懂这如同六月天气的女人心情,说挂就挂?挂他电话!

 他刚才哪句说错惹她了?

 小脾气越来越拧了。

 修长手指眩晕的太阳,季深行的眉头舒展不开,呼吸一口都是满满的酒气,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片段,可是连接不起来。

 伸手拿了头不知道谁给他倒好的一杯水喝下,甜甜的,还是蜂水。

 喉咙得到滋润,季深行眉头紧蹙地盯着纸杯,酒店客房服务没这么好还给醉酒的客人准备蜂水,那么,是谁?

 心里隐隐有答案,但不确定。

 穿好衣服,小心地把受伤的脚进鞋子里,季深行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休闲长包裹着一双修长的腿。

 身材比例极佳的男人站在房间‮央中‬,拿起‮机手‬,拨打卫川的号码。

 有人接了,却不是卫川,接的人应该是个实习医生,说卫主任现在在手术室。

 季深行望着‮机手‬,眼神深邃片刻,又给顾绵拨过去。

 ……………

 顾绵正在给皱皱挑蒸饺里的馅儿,小破孩挑食,馅儿里面的海带不吃,可是早餐只剩下蒸饺了,顾绵怕她饿着。

 “妈咪,‮机手‬叮铃铃。”

 顾绵瞄了一眼屏幕,脸绷了绷,收回目光,“咽下去,一口食物不要总在嘴里嚼,啊,张嘴。”

 “可是说细嚼慢咽,唔,妈咪,峥峥小和尚又在口水了耶。”

 “叫哥哥。”顾绵拍掉小家伙指人的手,佯怒:“知道哥哥嘴馋,你更应该快点吃,不要像别的小朋友一样要妈妈追着喂饭,那样很不乖…”

 皱皱最怕妈妈的无敌唠叨神功了,“妈咪,‮机手‬又在叮铃铃。”

 顾绵隐忍地呵口气,放下勺子起身,拽起‮机手‬走去卫生间并且关上门!

 镜子里映出来眼角眉梢都是情绪的一张脸,顾绵接通,态度恶劣:“有完没完!”

 “怎么了你?”季深行身高腿长站在电梯里,被她吼,声线还是很轻,听起来比较温柔,身边站着的四五个年轻女孩都在偷偷看他。

 真不想甩他,顾绵闭眼:“什么事?”

 他缓步走出电梯,眼神幽深,“我问你,昨晚你是不是来过

 酒店照顾了我?那杯蜂水你准备的?”

 顾绵一怔,没好气:“不是!”

 “怎么这么大的火气,”他低低轻喃,听出来声音里点点宠溺,“我不过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别凶我。”

 反咬一口,从来都只有他凶她的份好不!

 顾绵是越越怒的那种人:“凶你一下怎么了,前夫?”

 季深行皱眉,同时觉得好笑,“跟前夫说实话,昨晚是不是特别担心我跑到酒店来了?”

 “没有。”顾绵干脆否认到底,倔脾气来了。

 季深行此时已经上了车,薄莞尔地举着‮机手‬:“可是很奇怪,我做了个梦,和你的梦。”

 男人视线扫了眼前面的司机,没有避讳,“你昨晚很热情,妖娆美丽,我着你要分手礼物,还亲了你的脚丫,后来,我们就开始了,用的你最喜欢的姿势,你求我快一点,再快一些,我让你喊我深行,最后面我让你很足了是吗?”

 放!她哪有得到足?!

 这话几乎冲口而出,不过顾绵聪明了一回,她忍住了!

 面对他有意的是试探,顾绵给出的回答是:“季深行,真没想到你会做这种龌龊的梦,别在梦里YY我行吗?咱俩现在单身‮女男‬,你这是对我的亵渎!我昨晚就没去过什么酒店,也不知道你在哪,我一晚上陪着峥峥,不信你问看护。”

 季深行看着窗外街景,将信将疑:“可是蜂水,你以前有给我泡蜂水的习惯。”

 顾绵酸酸的:“谁知道哪个傻女人给你泡的?季先生你魅力无穷嘛。”

 “也是,我的魅力让那些客房服务小女孩给我泡杯蜂水也不奇怪。”

 顾绵生气的马上挂断电话!老男人!除了我这个傻瓜还有哪个女人会给你准备蜂水?真当自己是盘菜,三十七岁的老菜

 从卫生间出来,皱皱已经很乖的把饺子都吃完了,碗里还有些馅儿,贪吃的小吃货正着。

 看到妈咪黑着脸出来,皱皱有点小怕,“妈咪,我不会用筷子所以才,你别生气。”

 摸摸小丫头的卷,顾绵收拾破烂心情,“妈妈没有怪皱皱,吃得很干净,很乖,妈妈等会儿给你买布林吃,酸酸的,你最喜欢的。”

 “哦!谢谢妈咪!唉,如果峥峥小和尚也能和我一起吃就好了。”

 顾绵回头看了眼正在啊可能动画片的安静小家伙,笑,“快了,皱皱等着。”

 皱皱想到什么,歪着脑袋突然问:“老伯伯去哪里了呢?”

 顾绵脸一沉,“管他在哪里。”

 “妈咪是不是和老伯伯吵架了呢?很不高兴提起他的样子,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没有吵架,皱皱别想。”

 “哦。”

 “妈妈出去买个药,等会儿你老伯伯就回来了,问你我去了哪里,你就说不知道,让他干着急!”

 “妈咪你是学电视里的女主角一样故意想让老伯伯担心你吗?这样很幼稚的诶。”

 “…”顾绵承认是在赌气,脸红的口是心非,“哪有啊,妈妈才不这么幼稚呢。”

 皱皱大眼睛盯着妈妈红红的脸蛋,“老伯伯说你其实很幼稚,这个我稍稍同意。”

 “…”………

 被女儿络,顾绵郁闷的走出去,下楼。

 医院内部的病房领药需要医生开单子,顾绵走到医院外面的大药房,二十七岁的年纪,买个紧急避-孕-药,她不需要遮遮掩掩。

 大大方方询问了中年售药员,顾绵走到架子前,拿了药准备走,想起什么又顿住脚步。

 脑子不太灵光但有些事还是知道的,顾绵看小盒子上的说明,紧急避-孕-药针对的是没有采取措施,可是昨晚季深行没有那个就停止了,到底需不需要吃药?

 顾绵有轻微的过敏体质,以前吃这种药,‮体身‬不会有太大反应,但也会不舒服一阵。

 “‮姐小‬,你买不买?买的

 话到前台结账。”售药员小声提醒。

 顾绵回神,“哦,买呢。”

 “买什么买?”一道低沉愠怒的男声突然了进来。

 顾绵心一抖地转身去看,架子外,男人身高腿长地走来,深邃视线冷幽幽地盯着她。

 顾绵立刻低头,下意识做贼心虚,手抖得厉害,手里的药差点掉了。

 他步子不太稳的走过来,这个过程里,视线饶有兴致在她的小脸儿上。

 夺过她手里的药,他挑眉开腔:“不是说昨晚没来酒店没和我睡?那你吃什么药?”

 顾绵口口水。

 眼眸幽深地挑起她小巧下颌:“男人做没做过,有感觉的。撒谎的小骗子你骗谁?”

 “…”低头,薄擦过她发干的-瓣,他当着售药员以及好几个买药的顾客就那么挑眉开腔:“抱歉,昨晚没让你尽兴,看你这副没有得到足的小表情,走,找个地方就近解决,把昨晚没做的做完,你想要多久,什么姿势,多少次,我足透你。”

 顾绵:“…”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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