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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天生犯賤
 走过连绵不绝的山道,遥望远处,鸣剑阁已近在咫尺。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对她说出那样的话,看到她悲伤眼眸的一瞬间,他几乎是后悔了,可也只是短短一瞬,因为她的悲伤,不是为了自己。她只是习惯了自己的陪伴而已,或者说,是自己的料

 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落寞感,却一比一强,自己应该是后悔的吧。…不,他不后悔,就像他对她说的那样,缘分的事情强求不了,一昧强迫,只会因爱生怨,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曾经与她一同离开鸣剑阁,而如今,回来的,孤零零只有他一个。

 越是回想,心中的悲痛感便越强烈,段煜臣深口气,告诉自己,该放下的,还是放下吧,不论是挣扎还是强求,结果都一样,就让自己说过的话,变为现实吧。

 忘她记,将那份深刻的感情,永远深埋于心底。

 “阁主,前面有人!“一名属下突然高声叫道,接着所有人哗啦啦全部停下来,刀子的刀子,拔剑的拔剑,只有段煜臣没有反应。

 凝目向远处看去,半山上,一抹倩影如此熟悉,不是苏妤是谁?

 段煜臣怀疑自己眼花了,策马趋近了一些,那人听到了马蹄声,转过身来,面对他时笑靥如花。

 虽然看的清楚,她确确实实是苏妤,可段煜臣还是不能相信。她怎么会来这里,在白马镇时,不是都说的很清楚了吗?没有了自己的料强迫,她应该很高兴才对,为什么还要来找他?还有,她的笑太过耀目,太过刺眼,竟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苏妤转过身,看到段煜臣,想也没想就回他一个甜蜜笑容。

 自己辛辛苦苦夜不停地兼程赶往这里,总算是赶在他的前面到达了,等了一天,心中一直很忐忑,如今见到他本人,心中的焦虑这才放下。反正她是打算豁出去了,就是他骂她脸皮厚,她也不在乎了。以前是假恶,但从现在起,她就是真氓,他死乞白赖地料了自己那么久,还装‮态变‬欺负她,这些她都忘不了,总耍讨回来才行。按照古人的说法,两人拜了天地,那就是夫,在他没有写休书之前,她永远都是他的子,不对,就是他写了休书,只要自己不同意,他还是逃不掉。

 “煜臣。”她跳下高高的台阶,径直冲着他飞奔而去。

 段煜臣勒马停在原地,看着她向自己跑来,脑袋一团麻,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我回来了。”她站定在他面前,仿佛一只迷路的雏鸟,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巢

 “苏妤。”段煜臣高坐与马背上,听了她的话,脸上并未有半点欣喜,相反,本就黯淡的眸子,变得更加冰冷,仿佛没有温度一样。

 当时,苏妤就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那种感觉比小时候被人抢了玩具还要难受,不过,她是谁?她是打不死的小强,既然决定的事情,就绝无退缩,其实,冯老头说错了,不是段煜臣固执,而是她苏妤固执,她才是那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前世今生,那一世她都没有追过男人,但尝试一下也无妨,既然她桩崇‮女男‬平等,那么在爱情上应该也一样平等,谁说只能男追女,女追男一样可以。

 定定看了她一阵,段煜臣忽然策马从她身边走过,连括呼都不打一声。

 苏妤追上去:“你不是说,有什么为难之处,都可以来找你吗?”

 段煜臣眉睫一跳,猛地勒住马缰。呵呵,还是他自作多情了,原来,她来找自己,为的只是这样的事。

 调转马头,段煜臣冷声道,“既是在下允诺之事,本阁主定当履行,绝不推辞。敢问苏庄主有何难事?”

 “你下马,我耍单独与你谈。”

 段煜臣眉头紧皱,与她对视半晌,终是下了马。

 两人走到山道的另一侧,丛丛灌木,挡住了在道路那边鸣剑阁弟子的视线。

 “有什么事,还请苏庄主尽快告之。”段煜臣不咸不淡道。

 他的态度,让苏抒心口又酸又涩,就算决定放手,也不至于要这么生疏吧,难道从前的一切,都是他兴致所至,觉得喜欢自己的师父很有趣,所以才被她掳到鸣剑阁拜堂的吗?

 段煜臣不敢看她,也不敢对她表现的太亲密,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背弃自己之前所有的决定,重新将她纳入怀中,做一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小人。

 “煜臣,悔…“苏妤咽下准备出口的质问,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最近,我遇到了一件难事,我喜欢的人不再喜欢我了,可是我不想失去他,你说我该怎么办?”

 段煜臣浑身一震,她平淡的话语,仿佛一柄大锤,用力地砸在他的心口,撞得生疼。

 “苏庄主的这个困难,在下怕是无能为力。”他冷冷抛下一句,便离开。

 苏抒迅速挡在他面前:“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段阁主既然答应过我,就不可中途反悔,这个困难什么时候解决,我什么离开鸣剑阁。”

 “苏妤。”他紧抿着,略有些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不要玩了,我已经玩不起了。”

 “谁说我在玩,我很正经!”她正道。

 他的表情很复杂,想桩开她,却抬不起手来,最终化一声沉闷的叹息:“苏妤,我不知你怎么想的,或许你觉得离开我会有一些孤单,但这只是暂时的,过不多久,你就会将我物底忘记,今的一切,完全没有必耍。”

 “段煜臣,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来找你,无关孤单,也并非任,我苏妤不是那种人!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我…,“她猛地攥紧拳头,这样毫无保留地表白,她还是第一次,所以难免紧张,“我…,我爱你。”

 段煜臣瞳眸猛地一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了第一次,后面再说也就无所谓了,苏妤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毫不躲闪:“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面对美好的东西,一旦失去,那种痛物心扉的感觉,会令人生不如死,我想要找到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幸福,而然,却在一边寻找,一边失去,或许我明白的太晚了,但是,如果我不勇敢起来,或许我还会失去的更多,你要想笑我那就笑吧,我不在乎。”

 “苏好,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既然明白,美好的东西一旦失去,便会令人痛不生,为何还要来考验我?“他迫视着她,好似要看穿她的心思一般,将她心底的‮实真‬挖掘出来。

 看到他这样的目光,苏妤心中又气又痛,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玩他人感情的女人吗?他怎么可以这样想自己,太过分了!

 “段煜臣,你到底想怎样?我说这些,还是不能让你相信吗?难道要我以死谢罪你才肯放下芥蒂!”

 “苏妤,你自己怎么想的,你自己最清楚不是…,他话语冰冷,眼中虽有哀痛,却极力掩藏。

 苏妤愤愤瞧着他,忽然觉得冯老头说的也不算错,这家伙确实有够固执的,简直油盐不进!

 恨,真恨啊,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死男人!”想什么就做什么,这是苏妤最近一段时间的领悟,所以,她突然伸手在他脖颈后一勾,脚尖一点,倾身吻住了他紧抿的薄

 段煜臣‮子身‬一僵,与她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可这一次不同于以往,一种甜蜜的情在口肆意,让他连发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或许,是因为她主动献吻的原因吧,这种无与抡比的甜美气息,让他甘愿沦陷其中,不愿自拔。

 ,辗转,苏妤第一次觉得,原来接吻的感觉这样美好,从前都是对方主动,今换做自己,感觉竟然就不一样了。怪不得他以前都喜欢强吻自己,而自己越抗拒他就越来劲,原来每个人都有‮力暴‬倾向,她也不例外。

 感觉他似乎有些僵硬,苏妤坏心地伸出舌头,顶开他的牙关,追寻他的软舌,将其含在口中,不停**,那种感觉,比吃最美昧的大餐还要美妙。

 感觉到她的舌在自己口中肆,段煜臣眸一深,再也忍不住她虽生疏却香地‮逗挑‬,大掌倏地伸出,按在她的部,将她牢牢贴向自己,滚烫的‮体身‬严丝密合地紧靠在一起,彼此传递着火热的情,段煜臣反守为攻,起她柔的两片瓣,那比花瓣还耍甜蜜丽的,让他甚至想耍将她的红入腹中。

 一场绵的吻,几乎进行了足足十分钟,段煜臣才缓缓放开她。

 两人分离的时候,带出了一丝暧昧**的银丝,苏妤脸皮再厚,看到这传说中的银丝时,也不由得红了脸。

 段煜臣眸深沉,漆黑的眸子,仿佛一叹深不见底的寒谭,他伸手抚在她的脸颊,大拇指在她红肿的瓣上连摩挲:“苏妤,你胆子太大了,竟然不要命地跑来招惹我,你可不耍后悔。”

 苏妤眼眸朦胧,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个情的吻中,张着又红又肿的,轻声说:“来都来了,我可是不会走了。”

 他眯起眼睛,勾了勾角,佞道:“既然如此,那就被怪我不客气了

 苏妤还没来得及想他究竟要怎么个不客气法,就听“哧“的一声,寂静的山林中,响起一声清脆的裂帛声,苏妤低头一看,身上的衣物,竟然被段煜臣给撕扯开了。

 “不,不耍呃…“对那事虽然早做好了准备,但这是野外了,鸣剑阁的弟子还等在前面,万一有人冲进来…还有,就算耍做,也不要扯她衣服啊,一会儿让她穿什么出去。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难道耍反悔不成?”他的脸色倏地阴沉下来,看起来非常可怕。

 “不,没有后悔,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在…。”

 “既然不后悔,那就闭上你的嘴。”他似乎等不及听她解释,一把扯下她的外裳,将她推倒在铺满落叶的松软土地上。

 她狰扎着似乎还想说什么,他却俯首封住她的瓣,强硬地探入她的口中,将她未出口的话堵在喉中。

 与之前不同,这一次他的吻,残酷得近乎惩罚,仿佛猎猎风暴般,席卷了她每一寸神经,狂烈的气息,几乎将她没。

 苏抒知道,他一定是恨自己的,是自己一次又一次伤了他的心,让他痛苦难过,受些惩罚也是应该的,遂不再多想,开始主动合起他的侵犯。

 他炽烈的,吻过她的脸,滑向她细白的颈,轻轻噬咬她脖颈上细的肌肤,留下一串串深红色的淤痕。

 细碎的吻逐渐向下,口陡然一凉,苏好身上再无遮蔽之物。

 望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他的瞳眸又深又沉,燃烧着猎猎火,虽是如此,那漆黑的眼中,却还保留着一丝理智,这丝理智,没有令他完全堕落到**的深渊中,可是,看着他这双热情中夹杂着冷意的眼,苏妤因为**而变得滚烫的身躯,在瞬间凉了下来。

 间猛地一紧,在她还未有准备的时候,他便身刺入了她干涩的‮体身‬。尖锐的疼痛在体内不停叫嚣,她痛苦地蹙起眉头,平摊在‮体身‬两侧的手用力收紧,连掌心被草叶割破都毫无察觉。

 她一向最怕痛,他们都是知道的,段煜臣因为怜惜她,每次行事时,都会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生怕自己弄痛了她。可这一次,他却似故意惩罚般,不再有丝毫怜惜,即便她疼得浑身痉挛,他也不曾停下。一下一下,如同锋利刀子在她体内凌迟。

 终于,他停了下来,她却似经历一场残酷的刑罚,没有半分愉,只有无止无尽的痛楚。

 他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居高临下审视着浑身伤痕狼狈不堪的她:“如果后悔了,你可以立刻离去,我不会拦你。”

 苏妤挣扎着坐起身,取过自己的衣物:“我苏妤说到做到,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我不会离开。”

 “即便这样也无所谓?”他倏地俯‮身下‬,将她重新到身下,可怕的**抵着她的‮腹小‬。

 一阵风吹过,吹动树丛沙沙作响,苏妤透过树丛的隙,可以看到不远处原地等待的鸣剑阁弟子。

 他其实是想自己离开吧?没关系,她对自己有信心,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变回从前那个温柔的煜臣,不会再这样鲁地对待自己。

 虽然因害怕再次遭受疼痛而浑身颤抖,她的回答却坚定不移:“是,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改变初衷。”

 他口一震,像是不能置信般看着她。

 “哼,如果这是你的决定,那就随便你吧。”他放开她,站起身。

 苏好见他要走,连忙将破碎的衣物往身上罩去,可除了贴身‮衣内‬外,其余的全被他扯坏了,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岂不是耍走光了?

 正在她为难时,一件黑色外袍落在面前,同时响起段煜臣冷淡的声音:“把这个穿上。”

 苏抒抬起头,了外衫的段煜臣,上身只着一件白色亵衣,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不过听他那冷冰冰的语调,脸色肯定也是臭臭的。

 自己穿着他的衣服,而他又没有穿外衣,这样出去不叫人误会才怪。误会就误会吧,反正她也不在乎,况且,她和他拜堂成亲的事情,鸣剑阁的人应该都知道,大家最多会叹一句:这两人真枉野。

 穿好他的衣服,苏妤跟在他身后回到原地。果然,那些鸣剑阁弟子见她穿着段煜臣的衣服,又光着两条小腿,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看了一阵,又转头去看段煜臣,段煜臣回头一瞪,那些人立马齐刷刷收回视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上马。”段煜臣指指自己的马。

 苏好老老实实坐上去,感觉到背后贴了一个人,尤其是刚与自己翻云弄雨过的人,脸颊不由得一阵燥热。

 其实他明明火未泻,刚才又是匆忙办事,坐在马背上,她都能感觉到他前的某物一直在磨着她的部,苏妤假装什么都没感觉到,却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连到了鸣剑阁都没有察觉,还是段煜臣冷冰冰提醒了一句:“你想在马背上坐多久?”

 苏抒回了神,才发现已经到了鸣剑阁,讪讪一笑,爬下马背。

 “哎呦!“下马时扯得一痛,苏好忍不住叫了一声,本以为以这么娇柔的模样摔下马背,段煜臣肯定会来接她,谁知,她竟自由落体狠狠摔在了地上。

 杀千刀的家伙!要不是他之前那么野蛮鲁,她疼成这样吗!算了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好女不跟男斗,她苏妤一向宽容大度,一颗心比男人还要男人,耍不怎能装得下这么多爱恨情仇。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远远地,传来一个脆脆地喊声。

 苏妤一听,头大了。

 如果她猜得不错,这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是冯双双。

 片刻之后,一个人影闪了到了面前:“师兄,师妹天天盼望,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冯双双兴高采烈地扑向段煜臣,后者一闪身,冯双双扑了个空。

 “师人…”冯双双撒娇,一扭身,看到坐在地上的苏妤,娇嗔的神色立马变为嫌恶:“你这女人,怎么又来鸣剑阁了?”

 苏好冲她友好地笑,“小师妹,别来无恙啊?”

 冯双双杏眼一瞪,撅起嘴巴:“你少叫,谁是你小师妹!”

 “小师妹,我是你师兄子,叫你一声小师妹也是应该的吧?”苏妤笑得很灿烂。

 冯双双气得肺都要炸了,偏偏她笑脸相,她想找茬都找不到。

 “这里没你的事,回你房间去。”段煜臣看都不看冯双双,冷冷丢给她一句话,弯身抱起苏杼,扬长而去。

 “呜呜“冯双双看着段煜臣走远,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从小的愿望就是嫁给大师兄,如今不但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抢了她的心上人,而且师兄还对自己这么凶,从来都不给她好脸色,不是冷冰冰就是凶巴巴,她到底哪一天不好嘛!

 冯双双独自哭了一阵,发现根本没人来安慰她,至少悻悻回自己房间去了。

 苏妤足地窝在段煜臣怀里,虽说他突然之间对她冷淡了很多,但实际上心里还是喜欢她的,只要自己坚持不懈继续努力,他一定会重新接受自己的。

 俗话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耍牺牲多大,才能把铁杵给磨成针啊!

 呃…恶思想又出来了,她一向喜欢装淑女,本质却是个氓,这一点她也不想逃避了,氓就氓吧,反正她也没打算做窈窕淑女,况且,四个徒弟中,也没有一个是君子,氓配狼,天经又地义。

 “你在想什么?“冷不丁地,头顶上方传来段煜臣测测的声音。

 苏妤眨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我在想,你不但武功进步了,那里的功夫也变强了,我的都快被你摇断了。”

 段煜臣眼角不受控制地一腔中发出沉闷的笑声:“苏妤,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天生犯,只对自己喜欢的人犯。”她仰起脸,回他一个麻地媚笑。

 段煜臣手一抖,差点把她抛出去:“苏妤,你给我认真一点。”她可怜兮兮地眨巴眼睛,故作委屈道:“我难道还不够认真吗?亲也让你亲了,抱也让你抱了,上也让你上了,你还想要我怎么做呢?难道是…”她伸长手臂,反手在他间一抓:“你这里还不足?”

 感处突然被她抓住,饶是段煜臣定力再好,也不由得腿软了一下,脸憋得像个柿子:“你疯了!”

 对他此刻的表现,苏妤感到很满意,伸出舌头在嘴上一麻道:“煜臣,都有反应了呢~由此看来,你天生就是我苏妤的男人,除了我,谁敢模你那里,的不得了吧,要不耍再来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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