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擦枪走了火
薛毅大为尴尬,忽然有那么点犯罪的感觉,六月根本不懂女男之防,单纯得就是一张白纸,他却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在这白纸里画上自己的涂鸦,想到她一心一意期待愿望实现的虔诚表情,薛毅觉得自己掰扯出那两个根本沒许过的愿,实在是种亵渎。
“是破了,好在我随身有带外伤药。”薛毅的话还沒说完,六月已经紧张地转过子身:“你别碰我,小心中毒!”
“咳咳!”薛毅被彻底噎住,皑皑白雪中,少女的酥
一览无遗,如
透的野果,只等人采摘,因为天气太冷,六月有点颤抖,更加让人浮想联翩,薛毅虽然不好这口,但到底也是个男人,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把衣服穿上!”薛毅的话已经带上了命令的意味,眼见六月又
出委屈的受伤表情,他头疼地皱皱眉解释道,“女孩子不能随便
衣服!”
六月眨眨眼,薛毅也不知道她听懂沒有,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吸引到其他地方去了,眼睛发亮地指着薛毅手边一个白色的小点说:“薛大哥,雪暖蛊,雪暖蛊啊!”
“雪暖蛊?”
“雪暖蛊是吃雪莲长大的蛊虫!”六月激动地说,“包解百毒的!我以前遇到过一只,冈玛说这蛊钻到我身上以后我身上的毒就解了,可惜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如果能有好多好多雪暖蛊,我身上的毒说不定就能彻底解开,可是雪暖蛊太少了,我找这么多年就再沒遇到过,沒想到今天居然能遇见,薛大哥,流星许愿果然是很灵验的。”
六月一边说,一边激动地从裙子上扯下一块衬里,完全将穿衣服这回事丢到了九霄云外,小心地准备将雪暖蛊捉住收起來,无奈她情绪激动之下手脚有些哆嗦,薛毅还沒來得及让她小心,雪暖蛊已经滑出衬布落在六月手腕上,然后一转眼不见了。
“沒抓住!”六月急得哭了,“这虫解毒的时间就只有一小会儿,钻进体身一会儿就死了,我要研究出养蛊的方法才行!我怎么这么笨手笨脚啊。”
薛毅不可思议地伸出手,试探地碰了碰六月的脸颊,果然沒有任何异样。
六月呜咽着扑进薛毅怀里:“薛大哥,都是我不好,我糟蹋你的愿望了…呜呜…”
六月泡着神毒泉长大,身上的肌肤光滑到完全非人类,薛毅还沒來得及回过神,她已经在他怀里了。
薛某人的心不争气地突突狂跳两下,不由自主地低头,朝六月粉
的小嘴靠近。
六月连男人的手都沒怎么牵过,几时有过这样香
的遭遇,她睁大眼睛,心跳和呼吸一齐加快,薛毅的大手在她身上抚过,让她浑身颤抖,与冷无关。
“薛…大哥…你不要这样…我
不过…气了。”不识人事的六月现在才懵懂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好像有些不妙,他的手探到她
口的丰盈上,六月不算太丰
,正好是他一只手能够控制的尺寸,她的瞳孔倏地放大,身上那种过电般的震撼,让她各种酥麻,完全动弹不得。
刚毅的眉眼,线条冷峻,带着成
男人特有的魅力,六月第一次发现,原來靠近这个男人和靠近冈玛感觉是不一样的,她小心翼翼地张开嘴,模仿着薛毅的样子,给了他一个回吻,还大着胆子伸出小舌头
了
他的
,小心地问:“这样对不对?冈玛亲我的时候总
我。”
薛某人仅存的一点理智被这一雷人的萌话彻底
噬…
工作需要,在现代的时候薛毅并非沒碰过女人,但六月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她的体身好像沒骨头似的柔软,肌肤比丝绸更细滑,还有必杀技,,一双单纯得到秒杀人所有理智的无辜眼睛,干净得不带任何杂质…
“怎么你的
跟我不一样啊?”六月好奇地摸着薛毅的
膛,让他的心跳又快了两个八拍…
“这是什么?尾巴吗?为什么长在前面啊?冈玛尾巴都长在
股后面!”六月仔细打量着薛毅身上已经
起來的另一样事物…
某人彻底抓狂,你还敢不敢再萌一点!
“啊…”六月吃痛尖叫起來,声音刚出口,就被薛毅用一个吻给堵上了。
六月又惊又怕,撕裂的剧痛让她忽然觉得不好玩了,氤氳的大眼睛里溢出晶莹的泪珠,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薛毅,他为何要惩罚地把她弄得这么痛。
“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真的吗?”
“嗯!”
体身的疼痛六月忍了,不止是因为薛毅说一会儿就不痛,还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有这种幸福的疼痛感觉,薛毅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能这样与人这样靠近,对于六月而言是从來不敢奢望的事。
她知道,这夜一会让她记到天荒地老,有人给了她痛,给了她温暖,还有一种从灵魂深处燃起的渴望和奋兴,让她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纵然为此失去了雪暖蛊,她却觉得很值得。
看着怀中香汗淋漓,娇
吁吁的女孩,薛毅略有些迷茫,自从认清了自己对夏染的感情之后,他就沒有再碰过其他女人,即使看到女人也沒有任何兴趣,今夜竟然失控了?
即使是体身的本能反应,即使六月只是他的一个棋子,他都觉得这是对夏染的背叛!
阿嚏!
六月
灵灵地打了个
嚏,她沒有内功,冰天雪地被薛毅
着一番**,当然要受寒气。
薛毅赶紧将她从地上拉起來,把内力送进她体内替她驱寒,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才收手,六月从來沒受过人的内力,加上先前已经体力透支,更是浑身无力,软软地倒进了薛毅怀里,后背的伤触到他的胳膊肘,疼得六月倒
了一口凉气。
“我给你上药。”薛毅这才想起來她背后还有伤。
“哦。”六月低头,小脸绯红,有了刚才的经历,她才觉得在薛毅面前赤身
体原來是件害羞的事…
药敷在伤口上,清凉而舒适,六月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瞄薛毅一眼,想看又不敢看,再次萌得他略有些头疼。
“把衣服穿上。”上完了药薛毅又开始下命令。
“嗯。”这次六月很乖,沒有让他再说第二遍,虽然手脚无力,但还是穿得很麻利,薛毅想到她单薄的小身板,又看看她并不是很厚实的衣服,
下自己的狐皮斗篷给她披在身上。
六月感激地笑笑:“薛大哥,你把衣服给我自己不冷吗?”
薛毅头摇,沉
了两秒对六月说:“我…会对你负责。”
六月一脸疑惑:“负责?负什么责?”
“咳咳!”薛毅
太阳
,冈玛怎么教人的!
薛毅在肚子里把那只笨狗咒骂了一遍,调出最大的耐心对六月说:“负责,就是让你永远跟我在一起,我会照顾你,你有麻烦我会替你解决!”
“哦,哦。”六月奋兴地拼命点头,薛毅要永远照顾她,那感情好啊,可是两秒钟以后,她又低落了,她身上的毒还沒解,到了明天她又会变成不能碰的小毒女,就算薛毅永远跟她在一起,像刚才那种事,怕是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否则我干嘛找上你!薛毅在心里转着这个
恶的念头,面上却不动声
地抚了抚六月的秀发:“不管你是不是有毒,我都会照顾你。”
“薛大哥你真好。”六月扑进薛毅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你真的会永远跟我在一起不会丢下我吗?”
“不会!我说到的就一定做到!”薛毅这份保证倒沒有太多犹豫。
虽然六月只是他的棋子,但薛毅也不是那么禽兽的人,反正六月摸不得碰不得,他把她带回将军府也不过是多摆一双筷子罢了,这样既可以让夏染安心,又能打发掉他在邺国的另一个小麻烦,一举数得的事,薛毅沒道理不去做。
六月被幸福包裹得满满的,觉得这次跟夏染出來,是一生做得最明智的决定。
“我们回去睡吧,休息好了明天你才有精神跟我去邺国。”有了先前的冲动和
情,薛毅觉得六月靠在他怀里多少有点不自在,于是找个借口准备把她打发走。
六月显然把这当成了关心,虽然她很想把握宝贵的时间在薛毅怀里多窝一会儿,但她更不愿意拂了他的好意,于是笑着点点头:“嗯。”
薛毅
口很有些憋闷,她能不能不要这么好骗…他不想一辈子背上良心的十字架!排山倒海的悔意开始肆
,六月这样单纯的丫头,骗到手太容易了,他不该做得这么过火,他刚才到底干了什么呀!
绝对是疯了!
薛毅生着自己的气,又不敢表
出來被六月看出端倪,只能肚里跟自己较劲,脸色很有些阴沉。
不远处,一个雪白的小东西鬼鬼祟祟地伏在雪地里,不注意看,还真以为它是一团雪,它蹑手蹑脚地自雪地上捡起一
碧绿的树枝,心满意足地深
一口气,尖尖的小嘴向上勾起:那小丫头灵力好强,真是大补,这
月枝扔得太值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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