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洗冤
段正崇立即应和了是,顶着压力,他也希望早点升堂,不管冷如瞳能不能帮着七皇子洗
罪名,总比一直不管不顾的好,也至少能暂时堵住那几位重臣的嘴。
冷如瞳回到府里,白织和黑兽便进来报告,宁太傅在和夫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白织把夫人给杀了。
冷如瞳一口茶
了出来惊讶地问:“你真把宁夫人给做了?”
白织很无辜地说:“不是皇妃说不管对方是谁都杀么?”
冷如瞳眨巴着眼看着他白净的脸庞,最后憋出三个字:“干得好。”1azme。
而黑兽也善良不到哪里去,苏右相是教小儿子作画时,把他小儿子给做了。冷如瞳满头黑线,可怜的孩子,错就错在你生在了苏右相家里,这个她听得有些不悦:“黑兽你好歹换个年长点的人下手,这小孩子你也动手。”
黑兽翕了翕嘴
,没有反驳她,想起自己皇妃现在也怀有身孕,可能对小孩子比较有感情。
“算了,杀都杀了,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夫君要出来,总得有人牺牲。”冷如瞳叹了口气又问:“两件命案都报案了没?”
“都已报过了,皇妃今天最好别出府,街上全是抓人的官兵,免得不小心撞着您。”白织答。
冷如瞳点了点头:“嗯,你们都可以去歇会,我这儿有小碧和幻影陪着就行了。明天升堂,记得多派几个人扮在听审的百姓里面。”
白织黑兽,青灯酒绿领了命退了下去。
冷如瞳终于有机会
口气了,她悠闲地在玉榻下躺了下来,往常这个时候,夜凤琊会半躺在这,把书搁在案几上,身形优雅地翻着书页,美到不可言语,唉,没有夜凤琊的日子可真孤单。
所以为了自己也得把夜凤琊给弄出来,可是这遗昭的事肿么办?
真的不接受吗?那就要把皇位拱手让人,她真不想,非常不想,要让也不让给十三皇子,让给夜千止还差不多,好纠结的一个问题,算了,等夜凤琊出来了再想这个问题。
现在该是好好睡一觉的时候。
冷如瞳这一睡就到了傍晚,她醒过来,小碧便笑:“皇妃你醒啦,唐老将军来了等你很久了。”
“怎么不叫醒我?”冷如瞳赶紧下了玉榻,怎么能让外公等他。
“奴婢要叫醒你,唐老将军不让。”
“哦…”冷如瞳哦了一声往客厅而去,外公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估计是担心她明天升堂的事,唉,自己好像真不孝,让外公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老担心自己,一会出这事,一会出那事。
唐傲来也没别的事,只是关心一下冷如瞳,怕她一个人在家胡思
想,又怕她一个人在府里孤单,陪着冷如瞳用完晚膳,唐傲硬是留下了两个平
里他信任的侍卫。
冷如瞳真想告诉他,其实根本不用,她身边的保护者,能一只手都能把他的侍卫干掉,但又不忍打击老人家对她的关心,于是把那两侍卫派去了看门。
唐傲告诉了冷如瞳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段正崇曾经还是无名小卒的时候,是受宠的陈妃在皇上面前几次力荐提拔的他,也因为这事,朝中大臣曾弹亥过陈妃,说她干政。
这样看来段正崇真的是欠陈妃一个大人情。现在先皇死去,储君没登基,夜凤琊有没有罪真的可以是尹天府的段正崇说了算。
第二天,冷如瞳慢悠悠地到了尹天府,到达时,府前已聚满了人,听审的百姓自动给她让开了一条路,刑堂里,已经来满了人,看来他们比自己还关心这事。
冷如瞳走了进去瞄了一眼,该来的人都来了,几位皇子几个大臣,甚至连孝德皇后都坐在了主位上。
冷如瞳朝宁太傅双手合十轻声地说:“宁太傅真是有心了,听说昨天您夫人遇害,今天您还来听审,为难你了。”她低头的那一刹那,宁太瞅见了她嘴角冰冷的笑颜,脸上立即一沉。
“皇妃客气了,在微臣看来,国事比家事重要。”
冷如瞳点了点头又走到苏右相面前:“苏右相也请节哀。”
苏右相脸色并不好,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心里自然会难过,可他今天依然来了尹天府,可见这些人对权利的追求是多么的疯狂,原本冷如瞳还带着点对他儿子的愧疚,现在突然也释然了。
苏右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七皇妃,今
皇后和国家重臣都在,您有何要鸣冤的可以呈上来。”段正崇见他们寒暄完,开了口。
冷如瞳从袖口拿出状纸:“我夫君无罪,我要替我夫君洗冤。”
师爷赶紧接过冷如瞳手中的状纸呈给了段正崇,段正崇认真地看了一遍,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冷如瞳:“这上面所说,你如何证明?”
“我想请问大人,说我夫君杀了父皇,可有人亲眼见到他拿着那把
短的匕首刺入了父皇的
膛?”冷如瞳冷静地问。
段正崇摇了头摇:“当时太和偏殿只有皇上和七皇子在里面,自然是没有人亲眼所见。”
“也就是说,认为我夫君是凶手,完全是因为当时太和偏殿就他们两人?”冷如瞳反问。
段正崇点了点头:“依目前所有证据来看,七皇子是嫌疑最大的,正确的说,七皇子是唯一的嫌疑人,因为我们在案发现场未发现任何有其他凶手的蛛丝马迹。”
“仅仅凭这个推断就认定我夫君是凶手,是不是太武断了?”
宁太傅在一旁冷哼了一声:“此件事,其实不用审,大家也都知道凶手是七皇子,他是唯一在场的人,当时也未有任何人其他嫌疑人。”正着总管也。
“宁太傅,话可不能这么说,屋里虽然只有父皇和我夫君,但屋外有足够多的人,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能排除屋外有世外高手,隔空把原本藏在偏殿的匕首刺入了父皇的
膛?”
宁太傅瞪着她竟然回不上话来,这臭丫头的嘴,真是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活的。
段正崇轻咳了一声:“七皇妃所说虽然也有道理,但这只是七皇妃的假设,除非七皇妃真能找到这样的世外高人。”
“这么短的时间,我到哪去找这样的世外高人。”
“那七皇妃刚刚所说就不能做为七皇子
罪的理由。”段正崇铁面无私的说。
冷如瞳呵呵一笑:“放心,段大人,我也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这不能成为理由,我想表明的是,并不是两人单独在一起,一人死了,另一人就是凶手,这是极其荒唐的推论。如果是这样,我想宁太傅和苏右相应该现在是在大牢,而不是在这里听审。”
冷如瞳偏过头含毒地看了眼两个不安分的大臣。
“你…。七皇妃,你这话是何意思?”宁太傅见她又半风凉地指向自己,忍不住出了声。
“据我所知,宁太傅的夫人昨
遇害的时候,房间里就宁太傅和夫人两个人在。而苏右相也是与儿子单独在房里做画时,儿子被人使暗器所杀,如果按照我夫君被定罪的理由,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宁太傅杀了自己夫人,苏右相杀了自己儿子!”冷如瞳目光锋利地看向他俩。
杀他们的亲人,怪不得她心狠,她只是为了让他俩把嘴给闭上,怪就怪他们的亲人生错了人家。
“你…微臣怎么可能杀自己夫人!”宁太傅负手一甩衣袖,知道自己上了冷如瞳的当,不该开口接话,他心里也
出一丝不安,难道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自己府里杀人的是冷如瞳的人?杀完还能安然离去,这是何等高手?
苏右相也有些不悦:“七皇妃这话可不能
说,微臣怎么可能杀自己儿子,这根本毫无理由。”
冷如瞳点了点头:“放心,两位大臣,我并没有说是你们杀的,我只是依我夫君的事情来推断,我当然不会傻到认为是你们自己动的手,谁会真的动手去杀自己的亲人是不?”
“那可不一定,宁太傅和苏右相没有要杀他们亲人的理由,而七皇子却与皇上有多过的怨恨。”孝德皇后终于懒懒地开了口。
冷如瞳抬起头来看向她:“我夫君与父皇有何怨恨,不如孝德皇后说来听听,但是我要提醒孝德皇后,你所说话就是呈堂证供,如果被判断您所说的话不属实,那么…您就犯了罪,到时我想段大人应该会公正严明的处理。”
孝德皇后微眯着眸子看着她,冷如瞳这是在威胁她?
“这个本宫不需要七皇妃提醒,二十年前,七皇子曾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却被皇上一夕之间赶出了皇宫,后又被母妃抛弃,以致沦落只能在武当山出道,这些并非本宫一个人知道,这事在夜圣朝已不是新鲜事,七皇子难道对皇上没有怨恨?”
孝德皇后话说得密不透风,也让冷如瞳抓不到丝毫把柄。
“与父皇之间有怨恨的又何止我夫君一个人,皇后您不也是自从入宫就不被皇上宠幸,即使掌管了凤印也要落于原来的宁贵妃之后,您难道就对父皇没有怨恨?”
PS:催更部的…。。乃们不要太凶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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