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丢人丢大发了
程一笙的毅力是让殷权出乎意料的,一连几天她都回娘家学手艺,完全把殷权冷落了,这下殷权真是悔死的心都有,每次劝她不要这么累,她也不听,总之不学会不罢休,这下殷权有一种
哭无泪的感觉。
在简政翰的的广告支持下,夏柳的元旦特别节目提前开始录制了,程一笙的三周年节目策划刚出来,因为薜台一直没有上班,所以暂时没有批下来。
夏柳春风得意地来到电视台录节目,当晚程一笙在录访谈节目。
夏柳穿着件大红色的丝绒连衣裙,前面看似普通平常,可是后面几乎
出了整个背,她手拎着奢侈品名包,显然就是刚刚买的,因为这包一直在身前晃啊晃,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她摇曳着向前走,接受电视台里同事的问候,在这台里,谁对她不是恭恭敬敬的,以前是这样,现在不也还是这样?收视率怎么样?有广告有钱那才是最重要的。
所谓冤家路窄可能也就是如此了,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
面走来了程一笙,她神色微变,见到程一笙今
穿了件颇具现代感的旗袍,荧光绿的颜色,布料则是刺绣太阳花,一个个花连在一起。这种颜色非常张扬,如果不是有十足气质或特
的女人,根本就无法驾驭。
旗袍是六分袖,长度刚过膝盖,相比之程一笙以前的旗袍来讲,这件捂得不算严实,夏柳仔细看了她的体身,没有发现什么家暴的痕迹,再看程一笙的脸,如粉面桃花,不要说什么面色晦暗气
不好,这气
简直好得不像样,那薄薄的妆面与程一笙的皮肤融合在一起,就好像没有化妆一样。
怎么殷权就算不把她赶走,也要暴打一顿吧!程一笙可是给殷权带了绿帽子,她看得真真切切,薜岐渊被打也绝对是殷权所为,夏柳觉得自己所期望的没有实现,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等程一笙走过来,她先笑着打招呼,“程主播,你的特别节目也快录了吧,又是元旦!”
“是啊,快了!”程一笙轻点头,说道。
“呵呵,今年规格好像都高,就比如说我的节目,费用多给拨了,是不是程主播你的费用也比去年高?”夏柳得意地问。
台里上下谁不知道夏柳的男人又给出了笔广告费,夏柳这经费哪儿来的,不言而喻,夏柳如此说的目的是什么,程一笙也非常清楚,她浅笑道:“这个还不知道,在等上头批呢!”
“呵呵,估计也会高的!我先录节目去了!”夏柳摆手,脸上明媚的笑无法掩盖,不用说,看起来十分得意。
对于夏柳的得意,程一笙并不在意,她从来都不羡慕那种由男人捧起来的名气。
不过夏柳的得意并未持续多长时间,跨年特别节目,是一个对她来讲非常重要的节目,为此她也做过很多的准备,这回请的嘉宾都是重量极的。
这次的嘉宾中还有一位国际资深乐娱策划人,很多国际大牌明星都是他给捧起来的,可谓是嘉宾中重量之重,夏柳有多激动,别说这地方台了,就连一些大台都没有请到过他,这回能请到他,可以预示本次节目的轰动。
夏柳知道自己职业生涯中最大的一个机会来了,这期节目必定会得到国内甚至国际的关注,毕竟这位Bard先生很少参加节目,更别提是国内的节目了。
夏柳很期待此次节目之后,身价大升,然后有机会被大台看中,最好是卫视台,到了更大的平台可以认识更多的人,其实她也想把简政翰甩了。虽然他对自己不错,但那与最终的归宿无关,她总要嫁人生子的吧,指望简政翰是肯定不可能的,他儿女双全,是不会稀罕自己给他生儿子的。
节目刚刚开始的时候,气氛就很热烈,夏柳
情洋溢地主持着节目,第一轮结束后,嘉宾点评,Bard在这里面分量最重,所以第一个发言,他一开口大家都很意外,因为他竟然会说中文,并且说得很流利,沟通上面一点都没有问题。原来他早就看好这里的市场发展,所以提早就学习了中文。
他先是对刚才的选手点评了一番,有好的有坏的,说得都很中肯,并且是一针见血。看得出来选手们也
激动,因为巴德的话对他们将来发展非常有帮助,尤其是一些找不到定位的,迷茫的!
然而接下来,万万没想到Bard会对主持人也作一番评价,他一针见血地说:“我参加这么多节目以来,还没有见过这么差的主持人。”
夏柳的笑一下子僵住了,就好像给了她当头一
似的,彻底给打懵了,她站在台上一时间回不了神。就算她主持经验丰富,台上反应迅速,可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直接且不给面子的批评。
Bard的话并未结束,“虽然长得还可以,但是没有特点,主持也没有风格,在台上根本就不懂得挖掘选手的特点与长处,难道主持就是这么肤浅吗?我很失望,如果说台上的选手水平在八级,那么由这位主持人来主持,就会降到五级!”说完,他还摊摊手,表示自己非常遗憾。
夏柳想让自己立刻应对一下,可是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想
出个笑,但是无法掩饰内心的想法,所以那笑看起来很勉强,又僵硬,总之让人一眼就看出她内心的不自在。
全场观众也哗然起来,太直接了吧!
Bard这个人非常犀利,说话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因为找他的都是来挑毛病的,看自己如何改进才能向国际进军,他也习惯了对任何人挑毛病。
夏柳终于想到了应对之词,她笑着问:“Bard先生是把我当成选手了对吗?”
“选手应该具有选手的素质,主持人应该具有主持人的素质,你的主持风格就是花瓶加瞎热闹,完全不动脑子!”Bard一点都不留情面,既然对方问了,他更要据实回答。
夏柳简直要被气死了,但是她不得不笑着说:“我
取您的教训,回去自我反省,我们来进行下一轮!”
她巴不得赶紧让这位Bard闭嘴,别再说出更多令她失控的话。
选手在台上继续表演,她在后台发脾气,“怎么回事?我招他惹他了?”
节目导演也从前台走到后台,对他说:“这位Bard据说就是如此,不过没想到他对你有如此大的攻击力。”
因为在他们看来,请Bard来是为了点评选手而不是点评主持人的,谁能想到人家是敬业还是职业病,连主持人都一起给评了,并且是如此犀利的评价。
“现在怎么办?我丢这么大人,还能主持下去吗?”夏柳大发雷霆地说。
“这可不是别的节目,台下那么多观众呢,难道你让他们看笑话?再说这次录节目,观众来得比往日多几倍!”导演劝道。
因为是特别节目,而且这回由于简政翰那笔不菲的广告费,台里给她换上最大的录制厅,观众席上的座位也比以前多了很多,并且观众全都坐满了。
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夏柳就算在台里是一姐,可还没到那种随时能罢录的地步,上面还有领导,还有台长,并且这次请的是国际著名的Bard,她要是罢录了,没准会上国际新闻,还没出名,先丢人丢到国外,她这辈子别想在主持这行做了!
毕竟不是年轻气盛的主持人,她马上就权衡出得失,迅速让自己淡定下来,选手表演结束后,她以最佳的姿态又重新回到台上,对于他的批评,她还能坦然对待,相信这次应该得到那位Bard的赞赏吧!
她照例让Bard第一个发言,没有想到,Bard又语出惊人,说道:“刚才是我第一个,现在到别人第一了,你不能因为我批评了你就以此来讨好我!”
夏柳快吐血了,她的这点小心思,你看出来也就罢了,一定要说出来吗?
“其实这种节目,最主要的就是公平,你对嘉宾不能做到公平,更何况对选手呢?”Bard不肯罢休,最后又补了一句,“不过你还算淡定,没有现场发飙,心理素质还可以!”
这算是表扬了吧!夏柳怎么听着就不那么舒服呢?
再下一次点评的时候,夏柳让别的嘉宾先评,其实刚才她的举动已经引起了别的嘉宾不满,毕竟他们也算是重量级的,夏柳如此的做法不免让他们觉得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不重视国内嘉宾。所以这些嘉宾也没有向着她说话的,全都是幸灾乐祸,不在这里踩一脚就不错了。
夏柳真心不想让这位Bard开口,但是这位先生可能看到问题就忍不住吐槽,他先是表扬了两位选手的表现,说有所改进,然后继续批评夏柳,“我刚才批评的显然你没有听进去,你只注重人际关系,却忽略了自身水平的发展,我不太清楚你是怎么当上主持人的,我只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后起之秀所淘汰,所以我希望你下来之后还是多看看书、学习一下,从提高自身能力下手!”
夏柳极其不自然地说:“Bard先生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我的存在其实主要为了衬托选手!”她终于忍不住回击了一下。
Bard跟着说:“问题你现在的存在不仅没有衬托选手,还把他们的水平降低了,原本他们应该不用回答你问的那些无聊问题,原本他们可以答得更优秀!”
现场药火味儿十足,夏柳的脸面已经快要挂不住了,她脸上几乎没有了笑意,极度扭曲着。而在矛盾刚刚开始的时候,就有人觉得这场戏有料,所以纷纷用机手偷拍,虽然这里面不允许拍摄。
薜岐渊匆匆从医院赶来,后台一直为节目捏着把汗的工作人员看到薜岐渊,并且他头上还包着纱布,吓了一跳,问道:“薜台您受伤了?”
薜岐渊没有回答,神色淡淡地说:“情况怎么样?”
Bard这位重量极重的嘉宾能够到场,他其实非常意外,因为台里也没有怎么下功夫请他,他的身价可不低,而且很少出席节目。其实他今天是打算来的,但是父母一直不肯让他出院,他为了跟父母
涉所以晚了,路上接到台里的电话,才知道现场发生了变化。
“我看夏主播快受不了啦,那位Bard先生说话好难听,都快要打起来了!”工作人员说。
薜岐渊面色暗沉,凝眉看台上的情况,他只能看到夏柳的侧面,的确,夏柳就在爆发的边缘。
他大步走到导播处,弯下
对着话筒说:“夏柳,我是薜岐渊,稳定住,把节目主持下来!”
夏柳这时候心里正
,她想了很多,如果是往常节目可以把不好的剪掉,但是这期节目从头到尾Bard说的话都针对她,总不能都剪吧!再说这可不是一般人当嘉宾,由Bard这个毒舌当嘉宾,回头看到节目被剪,一定会又说些什么的,这位嘉宾也是个双刃剑,你要是有水平那是加分,你要是没水平,那就是减分了。
主持节目的时候最忌
想,因为要是
想了,你就无法集中精力应付场中情况,现在夏柳无疑是犯了这个大忌。以前她能够畅通无阻,完全因为大多数人还是给她背后那个人面子,但Bard不同,他又不认识简政翰是谁,更何况他也完全没必要讨好夏柳,他还想通过此次节目打开他在中国的市场。
夏柳听到薜岐渊的声音,心中好似有了底,虽然她一直看不上薜岐渊,可那毕竟是她的领导,现在她的领导来了,她就好像找到靠山一样,她立刻调整自己的心态,尽量不去想Bard给她带来的影响,将节目主持下去。
接下来的节目用她自己的话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索
她也破罐子破摔了,第一次希望节目赶紧结束,不要再磨折她了。
等节目终于结束之后,她气冲冲地跑到后台,工作人员都知道夏柳向来脾气不好又爱耍大牌,现在肯定气疯了,所以大家怕被骂,都躲了出去。
薜岐渊跟工作人员吩咐完工作要求之后,到后台去看夏柳,只见她坐在化妆镜前,双臂抱
,沉着一张脸,从镜中看到薜岐渊之后,她转过头说:“薜台,您说这嘉宾为什么这么针对我啊!选手都没有我被他骂得惨,早知道就不请他了!”
薜岐渊心想,难道你早不知道Bard的风格吗?你没有足够的能耐征服他,那就只能被他骂了。
但是这话他不会说,他只是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这么突然的一句,夏柳立刻怔了一下,不用说,她马上就想到了程一笙,她能得罪谁?还不是上次她在节目里刁难程一笙,结果现在程一笙一定也用这种方法来对自己报复。她之前没有想到,是因为不相信程一笙认识那个Bard,但是有殷权在,什么不可能的都会变成可能了!
她二话不说,站起身就往外走,薜岐渊一看,赶紧跟着她追了出去,怕事情闹大。
夏柳的目标是程一笙录制节目的演播厅,她面色阴沉地冲了进去,直接奔向后台,程一笙也是刚录完节目,正在里面卸妆,今天节目录得很顺利,所以她心情不错。
夏柳冲进来二话不说抬手就要打,来势之猛,动作之快,程一笙见她进门神色不对就警惕了,现在看她要打自己,她立刻从椅子上起来,然后子身一转,便离开夏柳一段距离,她的声音随之而来,“夏主播,你这是干什么?”
旁边还有一些惊呼声,太突然了,谁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程一笙那柔软的子身,躲夏柳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少给我装,你让人把Bard叫来刁难我,就因为上次做节目我刁难你了是不是?”夏柳一边说着,一边又冲程一笙跑去要去手。
“夏主播你说什么呢?我根本就不认识Bard!”程一笙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夏柳又一下子打空了,程一笙自然不会让她打到,“你别跟我装傻…”夏柳说着正要打,手被人从后面拽住了。她回头一看,原来是薜岐渊,她立刻说:“薜台,这件事你别管,不能算完!”
“夏主播,在这么多同事面前失态,你连面子都不要了?”薜岐渊淡淡地说。
夏柳方才反应过来,她真是被气坏了,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此时她再看化妆间,已经没有别人,原来刚才薜岐渊进来的时候已经将人赶出去了。
夏柳这才放心地说:“薜台,这次的事儿肯定是程一笙找人来整我的!”
薜岐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是喜欢程一笙,可是这次的事已经让他明白,程一笙与殷权是一体,为了整殷权,如果误伤了程一笙,那也没办法,他还是想利用夏柳,让简家与殷权斗起来。
不过眼下他是不会偏袒,他只是说:“夏主播,你有证据吗?”
“证据?我还用什么证据?事情明摆着,就是程一笙为了报仇!”夏柳看向薜岐渊,那讨叫的方式十分有向泼妇发展的潜质。
“问题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程一笙也为自己据理力争。
这还是继那件事之后她第一次看到薜岐渊,她不知道薜岐渊会不会因为那件事报复,毕竟殷权整他整得很惨。
“你不认识,兴许就是你男人的事儿!”夏柳指着她怒道。
薜岐渊出言阻止道:“好了夏主播,凡事也要求讲究证据,你如果跟她有私人恩怨,还是不要带到工作上来,更不要在电视台这种特殊的地方制造新闻!”他说罢,对夏柳说:“针对这次节目的事,你跟我来办公室!”
夏柳也想解决问题,她等薜岐渊先出去了才对程一笙狠狠地说:“我不指望薜台帮我主持公道,他跟你有一腿,想也知道他肯定会向着你。殷权真是傻子才帮你!”
她说完没有给程一笙反驳的时间,转身就出了化妆间。
程一笙最想知道的是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助理阿莎一直站在门口,刚才她看程一笙完全有能力应付那个疯女人,所以没有出手,但是她也没有退出门外,她就站在门口以防万一。她就是钟石给程一笙安排的助理兼保镖,她的原则是尽量不干涉程一笙的工作与正常交往,万不得已才会出手。哪怕是站在她这个位置,那女人就算快打到程一笙,她也有办法把那疯女人给弄开。
小杨跑了进来,一脸的奋兴与八卦,对程一笙低声说:“一笙姐,怪不得夏主播气成那样,这回她那节目请了Bard,刚才录节目的时候,Bard毒舌地把她说得一文不值,什么没有风格,由于她,显得选手都水平都低了,给她气得够呛,我听说这节目不播还不行!”
程一笙知道那个Bard,也听说过他的风格,说实话这样的嘉宾,要是你没有把握就别请,弄不好就是这个样子,程一笙自认为自己是不敢请这种嘉宾的,也难怪夏柳会跟之前她为难自己的事情联系到一起,这算是做贼心虚吗?
不过这件事跟殷权有没有关系她就不知道了,她从来不知道殷权认识这么一个人物,其实她根本就不清楚殷权认识什么人,他平时也不见应酬,她总觉得他不像是做生意的,否则别人做生意都整天吃饭喝酒,他却天天在家陪老婆,奇怪啊!
想知道答案,还要回去问,于是她收拾了一下,向外走去。
夏柳进了薜岐渊的办公室,薜岐渊问她:“现在两种办法,一是节目不播,重新录。二就是播出!第一种办法基本不可能了,如果不播的话,影响太大,观众们肯定会把今天的料儿报出去,再说Bard又是国际名人,弄不好这件事就要被他捅到国际上了,你觉得呢?”
夏柳自然清楚,她也没有这个胆量不播,她同意他的意见,跟着问:“那要是剪切呢?”
薜岐渊叹气说:“他回回点评都说到了你,这要怎么剪?那样的话,他等于来当回嘉宾就没说多少话,而且我想如果这样,更会将他
怒,再说一些不利于你的话。要我看,你还不如勇敢的把这期节目完整地播出来,或许还会有人佩服你的勇气,或是因此而同情你,你觉得呢?”
夏柳眉头皱得很紧,她不悦地问:“薜台,这样是不是太丢人了?”
“丢人跟丢了前途,你会选择哪样?”薜岐渊问。
夏柳气愤地拍了下桌子说:“都是程一笙!”
薜岐渊垂下眸,复又抬起,说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刚才的事我希望还是不要再发生了,毕竟是在台里,不了解情况的人或许会猜你欺负人,如果你能拿出证据来,那就不一样了,愿意让媒体知道,那也可以!”
“薜台,我怎么听着您好像是向着我说话?您跟她…”夏柳心想他不是和程一笙有一腿吗?怎么不向着程一笙说话?
“我是台长!”薜岐渊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没有解释也没有捏造事实,而是答得比较含糊,他并不想澄清他跟程一笙没有关系,最好大家认为程一笙就是跟他有关系那才好。
夏柳忍不住恶意地想,程一笙献了身,薜岐渊一点都不向着她,这不是白献了嘛!
薜岐渊淡淡地说:“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如果你能让Bard主动承认言辞有些过
,或是同意这期节目不播出,事情也就解决了!”
“他能听我的?”夏柳反问。
“其实你有好的资源,应该好好利用。”薜岐渊暗指简政翰,他在把矛盾开始往简政翰身上引。
夏柳自然明白他指的是谁,她沉默着,心里不确定简政翰能跟Bard搭上关系?
“我给你两天时间,想想办法,如果不行,那就开始剪了照常播出了!”薜岐渊说道。
“我试试吧!”夏柳站起身,想着晚上见简政翰一面。
程一笙坐上殷权的车,就问他:“你认识Bard吗?”
“怎么了?”殷权其实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事。
“咦,好像看样子你认识似的,今天那个Bard把夏柳贬得一文不值,是不是你让他这样做的?”程一笙有点意外,殷权还认识这样的人?
殷权笑道:“那个Bard我是认识,不过也仅仅是认识罢了,没什么太多
情,顶多算是谈得来。那个人你也知道,为人比较直接,我想让他怎么做,他也不会听我的。只不过他问我想在中国市场打开新局面,问我从哪个节目开始,所以我就推荐了那什么柳的节目,别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真是够狡猾的!夏柳的水平行内人都清楚,远远没有到达她现在这个名气应有的水平,很多台里比她水平高的大有人在,但是没有那么强大的广告收入,所以一直没有出头也就没有机会。显然Bard只要看到夏柳,一定会痛批一顿的。只不过夏柳却把这当成了一件好事!
殷权见她也不说话,便问她:“老婆,今晚是不是有奖励?”
“什么奖励?”她扭头问。
“我们可是好几天都…”一连几天都住在丈母娘家,她沉浸在
活儿中,他都没有机会碰她。
“其实我觉得送你一件自己亲手织的礼物,是最好的奖励!”程一笙打断他的话说。
他恨死
活儿了,难道她织不好他就要
?
夏柳回到家后,就给简政翰打电话,简政翰正在应酬,出来接了她的电话说:“我现在有事,一会儿给你回电话!”
夏柳气的在电话里直叫:“我都被人欺负了,你还应酬呢?”
“你怎么了?被谁欺负了?”简政翰酒醒了一些。
“你现在过来,要不以后都不用过来了!”夏柳也不解释,直接挂了电话。
这是闹脾气了,简政翰看着机手微微皱眉,衡量一下,他还是决定去夏柳那边。这些年他清楚,她不是一个太任
的女人,像这种情况其实很少,所以他觉得夏柳是真的被欺负了,只希望不是殷权。
简政翰进门的时候,夏柳正在哭呢,这哭也是半真半假,一方面是真的生气,另一方面是想让简政翰想办法为她出头。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简政翰见她哭了,赶紧过来哄。
“你还管我啊,你不是应酬吗?”夏柳
着纸,抹鼻子。
“我这不是扔下生意就来了?你还不满意?到底怎么回事?”简政翰坐到她身边,揽过她的肩问。
“今天录节目我被人欺负了,那个嘉宾说得好难听,简直就是把我说的一文不值,一点面子都不给,而且从头说到尾啊,我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一定是殷权报复我上次刁难程一笙的事,我都被泼颜料了,还不算完吗?”夏柳哭着问。
“这就是两件事,我先问你,殷权指使那个嘉宾,你是猜的还是有确实证据?”简政翰比较冷静,替她分析问道。
“能有证据吗?这还用问?要不我又没有得罪别人!”夏柳气道。
“这个先放一边,我问你,刁难你的嘉宾是谁?”简政翰心里明白她要是认准是殷权,就算不是她也不信。
“Bard你知道吧,你肯定知道,你们就是干乐娱的!”夏柳哭着说。
“Bard,怪不得,他就是那个样子,你说你这水平,还敢请他?”简政翰松了口气,Bard不批她,那才叫不正常。
夏柳要气疯了,“你说什么?那还是我的错?”
“你说你,好端端的请个外国嘉宾干什么?你找个国内的,在我
际圈里的,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不是自找麻烦是什么?”简政翰觉得这女人开始不安分了,想要跳出他的身边,想踩着Bard一步登天。他到底比她大上二十多岁,能看不透她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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