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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怀疑
 两人晚上回了家,躺上休息后,殷权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他脑中的可实施,程一笙郁闷地说:“老公你干嘛呢?”

 “吵醒你了?”他问。

 程一笙转过身,抬头看他,“失眠了?”

 “嗯,有点!”殷权说。

 “老公抱抱,一会儿就睡着了!”程一笙揽住他的,咕哝了两声,撑不住睡过去了。

 殷权觉得痛苦啊,他心里有事儿,睡不着,现在连翻身都不可能了。只好维持着这么一个姿势,等着自己睡着。

 第二天,程一笙神采奕奕地去上班,殷权挂着两个黑眼圈到了公司。

 刘志川上来就问:“殷总,昨晚很忙?”

 殷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还很疼!”那一个姿势,僵了半夜,能不疼?

 刘志川愣了一下,过度了?对男人来讲,应该很才是啊!难道…他古怪地看向殷权,这种表情只能证明一个问题,殷总拼了命,都没能足太太,那就太惨了!

 殷权见刘志川脸上那夸张的表情,也不知道满脑子飞什么呢,顺口问了一句,“想说什么?”

 刘志川跟着殷权上了电梯,他稍稍凑近了一些,殷权移开步子,警惕地问他:“你靠近我干什么?”

 “有话说有话说!”刘志川笑嘻嘻地说。

 “有话就大声直接说,干什么鬼鬼祟祟的?”殷权嫌恶地说。

 “可是这话…”刘志川为难。

 “你快说!”殷权不耐烦了。

 刘志川只好光明正大地说:“殷总,我知道有一种补药,包您夜夜七次郎!”

 电梯“叮”地一声打开,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嘴巴都张得老大!

 两人都是刘志川手下的秘书,此时震惊的已经收不起自己的表情了。男的心里叫嚣,天啊,殷总看起来那么强壮,居然还不如我。女的心里惋惜,长得这么帅,居然不中用,怪不得不接近女人呢!

 殷权气得,黑着脸走出电梯。

 刘志川哭无泪,训道:“你们俩这个时候怎么在这儿?”

 “刘特助,刚才是您让我们上来整理资料的啊!”女人很委屈地说。

 刘志川瞪了两人一眼,追上前去,“殷总,是您让我大声说的!”

 殷权铁青地走进办公室,他大掌拍到办公桌上,把跟进来的刘志川吓了一跳。

 殷权气坏了,他猛拍办公桌,问刘志川,“你看我是需要那种东西的人?”

 刘志川赶紧说:“殷总,十个男人八个虚,更何况您又这岁数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您要是不抓紧想办法,您太太那么年轻漂亮,回头让别的男人给…”

 “刘志川!”殷权怒吼。

 刘志川赶紧闭了嘴,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真是嘴,他恨不得狠狠地自己大嘴巴。

 “我告诉你,昨晚我失眠,一个姿势睡了半夜,所以精神不好,所以疼,明白了?”殷权向来不屑于跟别人解释什么,但是这种问题,他又不得不解释,真是气死他了。这个不开窍的特助。

 此刻轮到刘志川嘴巴呈O型收不回来,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下摊上大事儿了,男人最忌讳说不行,他偏偏刚才还说了要死的话,这下真的惨了!

 “殷总!”刘志川一脸哭相。他快要瘫倒的样子,痛哭涕地说:“殷总,我还没有找到女朋友,我要是去了非洲,就要单身一辈子了!”

 “非洲也有好姑娘,上次你分手的理由,我还记得,你说你喜欢重口味儿,她不够重,这样可以足你的喜好,有什么不好?收拾行李!赶紧去非洲分部报到!”殷权理了理领带,刘志川要是不提非洲,他还想不到。

 “殷总,别啊,我还是喜欢清淡些的,重口味儿,受不了!”刘志川讨价还价。

 殷权懒得跟他废话,瞥着他说:“要是在公司听说一句关于我那方面的非议,你二话不说,赶紧给我非洲报到去!”

 刘志川喜出望外,立刻应道:“是!”

 殷权靠在椅子上说道:“现在谈正事儿!”

 “殷总您吩咐!”刘志川殷勤地说。

 “我问你,我家的保险柜你知道吧!”殷权问。

 “知道知道,我买的!”刘志川赶紧说。

 殷权摸摸下巴问他:“你说要是把那一保险柜都装满金条,需要多少?”

 “啊?”刘志川张大嘴巴。

 “你这什么反应?”殷权不悦地看他。

 刘志川反应过来,‮子身‬向前探去,急忙低声神秘问道:“殷总,是房价要跌还是股市有变动?经济危机要来了还是咱们公司有什么潜在危险我不知道的?”

 显然他把殷总的行为当成了一次保值行为。

 殷权狠皱眉头,“你胡说些什么?跟那些都没关系!”

 “那殷总为什么要买一保险柜的金条?”殷总家的保险柜,他可是按大号买的,殷总钱多嘛。

 “我做什么需要向你汇报?怎么这么麻烦?再说下去,自己直接去非洲报到!”殷权不耐烦地说。

 难道他跟老婆间的夫趣事,要向外人道来?

 “是殷总,我在想…大概几百?哦不,可能不够!”刘志川望天花板算数字。

 殷权摆摆手说:“你去办吧,今天晚上下班前把这件事做好!”他扔出一堆钥匙说:“这是我家门的钥匙,保险柜密码你也知道!”

 “殷总,真的装满一保险柜?”刘志川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那得多少钱啊?有钱也不能这么用的吧!

 殷权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去非洲!”

 刘志川吓得跑了!

 殷权随手打开电脑心想,这助理好用是好用,就是太麻烦,有时候像个女人一样。不过想起他老婆就不麻烦。于是他得出一个结论,刘志川比女人还麻烦!

 电脑上,黄金投资现在正处于低谷期,现在买进很划算,等到时候卖出,现成的一笔收入。他老婆就是他的福星,连提出的投资计划都这么靠谱!他开始期待晚上老婆的反应了。

 程一笙到了电视台,方凝录节财经新闻前先跑程一笙办公室说:“嘿,你真牛,今晚汪盼那个节目,由徐涵代录!要是效果好,估计以后就是徐涵的了!”

 “放心吧,以后肯定是徐涵的了!”程一笙肯定地说:“徐涵是个聪明人,会抓住机会的!”

 方凝感慨说:“这人长得漂亮就是占光啊,观众们也喜欢看‮女美‬!”

 程一笙看她笑,“你不也是‮女美‬?羡慕别人?能进电视台当主持人的,都是‮女美‬!”

 “我可没她漂亮,我承认,人家年轻、又漂亮,估计男人看到都会…剩下的,自己遐想去吧!”方凝嘿嘿地说。

 “你快去录你的节目吧,一会儿晚了,说你耍大牌!”程一笙挥手赶人。

 “你不说我差点聊忘了!”方凝说着人已经跑向门边,关门走了。

 程一笙‮头摇‬,这女人能留在电视台,也是朵奇葩了。

 晚上,程一笙录完坦言一笙后,走出录制大厅,方凝又跑了过来,程一笙好奇地问:“你的节目不是都直播完了,怎么还不走?”

 “嘿,徐涵录节目呢,咱看看去呗?”方凝拉着她,就要往导播室走。

 “你自己怎么不去看?我还回家呢!”程一笙又说:“录节目前,殷权给我打电话,神秘兮兮的,我觉得有问题啊,赶紧去看看!”

 “没你我哪里敢进导播室?走吧,就看一下,重轻友的女人!”方凝不满地说。

 “我都陪你去了还是重轻友?”程一笙反问。

 “你不是,你简直就是嘴上不吃亏,I服了YOU!”方凝翻翻白眼。

 “方凝,明明就是你不对,我舍弃陪老公的时间陪你,还落个重轻友,你说我冤不冤?”程一笙笑嘻嘻地看她。

 “我靠,程一笙,你又我爆口!”方凝暴躁了!

 “你要真是文雅人,我得你跳楼也爆不了口!”程一笙笑。

 方凝凌乱了,得罪这女人简直就没有好下场。

 结果两人走进导播室,谁也笑不出来了。台长大人站在里面,一脸严肃地看着大屏幕。

 程一笙伸手掐方凝,刚想溜,薛岐渊就转过头了,“你们两个在这儿干什么?”

 程一笙想说走错路了,方凝这厮嘴快地说:“我们就是想来看看徐涵主持节目,好奇!”

 程一笙赶紧要补救,“不打扰了”四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薛岐渊就已经快速做出了回应,“嗯,进来吧!”

 结果方凝这厮硬把她给拉进去了,恨得程一笙直咬牙。

 徐涵上镜很漂亮,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镜头上比看本人更加惊。再看台上猜谜的男嘉宾,‮奋兴‬得不能所已,频频爆出搞笑点,惹得场上笑点不断。徐涵说话的特点很直接,虽然有时会让人难堪,不过基于她是‮女美‬,一般人不会跟她翻脸,而这则成了节目的卖点。

 一个节目,只要有亮点,能够吸引住人们的目光,就是好节目。

 方凝笑呵呵地说:“估计这节目能火!”

 程一笙在底下暗拽方凝,示意她赶紧走。方凝恍然道:“那个薛台,我们先走了!”

 “不多看会儿了?”薛岐渊的目光扫过来,若有若无地掠过程一笙。

 程一笙又在底下拽方凝,方凝赶紧说:“不多看了,不打扰您了!”

 薛岐渊抬了下眉,说道:“没有打扰,可以多看一会儿!”

 这次方凝还没说话,程一笙就抢先道:“那好吧,方凝你再看一会儿,我就先走了!”说罢还不等两人反应过来,程一笙开门出去了。

 方凝哭无泪,这个死女人,不仅重轻友,还重害友。

 薛岐渊冷淡地将目光移开,淡漠地说了一句,“那你就再看一会儿吧!”

 好奇害死猫,方凝恨死自己,为什么管不住好奇心?活该你在这儿受罪!身边站着散发出冷意的大领导,方凝站得笔直,跟僵尸一样。

 程一笙身了,快速往外走,她一边走一边念叨,“方凝你可不要怪我,我帮你进去看,足了你的好奇心,你也得帮我出来,足我不让老公多等的焦急之心,咱俩现在谁也不欠谁啊!”

 她嘟嚷完这一句,成功地给自己做了心理‮醉麻‬,这下心里轻松了,再也不想这件事,笑着去和老公回家。

 殷权坐在车上,见到她上来,他问了一句,“今天晚了?”

 “方凝非要看徐涵录节目,我看了一眼,录得不错!”程一笙随口说。

 “哦?那个女人?这么快就录上节目了?被薛岐渊潜了?”殷权巴不得把所有女人都跟薛岐渊挂上关系。

 “徐涵那种性格的,薛岐渊可能不敢招惹,怕hold不住!不过安初语就没准了!”程一笙觉得薛岐渊与安初语之间很暧昧。

 殷权才懒得管那些,薛岐渊跟谁都行,只要别再盯着他老婆就可以了,他揽过她的肩说:“不说那些,我跟你说,今晚有礼物给你!”

 “怎么想起来送我礼物了?”程一笙奇怪地问。

 “送你礼物还需要理由吗?想到就送了!”殷权说道。

 “那老公,是什么礼物啊?”程一笙笑眯眯地问。谁不喜欢要礼物,殷权很少送她东西,所以她非常期待。

 看到她这副好奇的模样,殷权自然要卖卖关子了,他故弄玄虚地说:“你肯定没想到,到家你就知道了!”

 “我没想到的东西?”程一笙心想男人一般送礼物无非就是珠宝什么的,不过看他的意思,她既然没有想到,那就不是这些,她想了一想,房子他刚买不久,还没有时间继续买家具,车子以前他也送过了,那能是什么呢?饭他天天负责做,如果是衣服的话又不值得这么一提,她还真想不出是什么。

 殷权弯着说:“别想了,你肯定想不到的。”

 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想知道,就这样一直想到家都没能想出来。

 到了家后,殷权进门,她在后面跟着,积极地问:“老公,礼物呢?”

 “换鞋,跟我进来!”殷权换了鞋,一边衣服一边走进屋,直接往书房走。

 程一笙踢掉鞋,踩了拖鞋就往里跑,究竟什么礼物还要放在书房?

 殷权站在保险柜前,指了指,对她说:“打开看吧!可别吓着啊!”

 “老公你送我什么啊?居然还用保险柜装?”程一笙笑着半蹲下来去拧保险柜,打开了。

 殷权特意站在她的侧面,看她的反应。

 程一笙只觉得眼前一阵金光,晃得她睁不开眼,她下意识地用手遮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睁开,眯着眼,看眼前这阵金光是什么东西,她不可置信地拿起一块金条,喃喃地说:“这是金子?”

 她见过金子,她有金项链、金戒指,可是她这种升斗小民哪里见过金条,还是满满一保险柜金条?

 殷权在一旁说:“不错,是金条!”

 程一笙一股坐到了地上,完全被这些金子给吓住了,她拽住一边站着的殷权的子,几乎带着哭腔说:“老公你想干什么呀?弄这么多金子,存心让我晚上不敢睡觉!”

 “不至于吧,你不是不喜欢奢侈品吗?你说买成金条的,我买了,你不高兴?”他反问。

 她反应这么大,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不就是金条嘛!他又忘了她是平民出身,从小长大过得一点也不富裕,虽然她当主持人赚了很多钱,可是她一直很节俭,从来不花,喜欢买服装首饰也不会贵得离谱,现在见到这么多金条,是平常人都得她这种反应。

 “那不是做节目嘛,我可不喜欢金条放在家里,你要么弄‮行银‬存着,要么换成存折吧,咱们放心!”程一笙祈求道。

 殷权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对她说:“你看你也太小家子气了,以后跟我在一起要像见过大场面的懂吗?”

 “你赶紧把东西弄走,要不我睡不着觉!”程一笙继续说道。这金条在家放着,她总得惦记着。

 殷权‮头摇‬,“你这辈子也就这出息了,大晚上的你让我弄哪儿去?”

 说的也是,这么晚了,拉出去更容易被抢。她立刻改口说:“那就明天,明天弄走!”

 “好,明天!”他妥协。

 “那今天晚上怎么办?”她又问。

 “就在家放着!”殷权说着,把保险柜门踢上,然后拖着她就要往卧室走,真是扫兴。

 “等等,没上锁!”程一笙挣开,跑回去又把保险柜拧上。

 他不耐烦地说:“家里‮全安‬!”

 “家里要‮全安‬你弄保险柜干什么?直接放抽屉里不行了?”程一笙反驳。

 得,他承认,他说不过她。

 总算是回了房间,程一笙问:“你搬金条进来的时候,有人看到吗?”

 “不知道,刘志川办的!”殷权老实答。

 “万一要是有人看到,晚上到咱家来偷怎么办?”程一笙追问,然后还说:“你给刘志川打个电话问问?”

 殷权气啊,“弄那么多金条来,没胆子放,你弄它干什么?我可不去丢这个人!”

 “那我打!”她起

 “你也不许给我丢人,赶紧睡觉!”殷权火大了。他万万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

 她乖乖地躺在上,把被子拉上来,遮住了半个下巴,眼睛骨碌骨碌转,殷权见了就知道这脑子在不停的快速转动呢,他不由训斥道:“闭上眼!”

 她迅速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殷权刚关了灯,她突然睁开,在黑暗里问:“老公,你说会有人拿着闯进咱们家把金条抢走吗?”

 “你当拍电影呢?放心吧!”殷权简直无奈了。

 被他训了,她总算不再说话,大约半小时左右,殷权快睡着了,她怯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老公,我好像听见有声音!”

 殷权警醒起来,立刻睁开眼,他仔细听了一听,然后说:“没有啊!”

 她瞪着眼睛,竖起食指在嘴边说:“嘘,你听好像有哒哒的声音!”

 殷权气坏了,“这是表在走,你平时怎么听不到?”

 “是吗?”她疑惑地问。

 “你仔细听听!”

 “哦,好像是啊!”

 他把她的头按进自己怀中,命令道:“脑袋不许出来,这样什么都听不到了,睡觉。听到了也不要说话!”

 这下程一笙可惨了,她睡不着,还要被迫一个姿势,她的啊!

 这一个晚上,程一笙睡着了又醒,听到外面有过车的声音就紧张,这样能睡好就怪了,殷权昨晚没睡好,晚上睡得沉,哪里知道她的煎熬。

 早晨的时候,殷权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一点神采,下面挂着黑眼圈,他吓了一跳,问她:“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失眠了?”

 程一笙扶扶有点痛的额说:“还不是你那金条弄的,我担心一晚上,总算天亮了,别耽搁,赶紧弄走,我再睡会儿!”

 有个这么没出息的老婆,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看她疲惫的闭上眼,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套上衣服,拿了‮机手‬走到客厅里打电话,“刘志川,赶紧找人,过来把金条拉走!”

 “啊?这么快?”刘志川问。

 “少废话!”殷权命令道。

 “殷总,那拉哪儿去?”刘志川问。

 “卖了!”殷权没好气地说。

 “殷总,这才一天啊!”刘志川叫道。

 殷权本来火气就大,再加上啰嗦的刘志川,他暴躁地说:“去非洲!”

 “我马上过去!”刘志川利索的说完,挂了电话。

 这人为什么都要威胁呢?他真不喜欢这种感觉。

 殷权坐到沙发上想,是不是要多带她去去拍卖场或是秀场?只要是钱多的就可以,得给她训练出淡定的心态。

 他哪里知道,程一笙面对别人的财富时,心态都很淡定,只要自己一拥有这些了,她就不淡定了。以前殷权的钱对于她来讲只是一串数字,还没有多大震撼力,时间一长,她只是把殷权当成一个普通人,但是这次如此多的黄金,真让她那颗普通的心,受到一次强烈的冲击。

 过不多时,刘志川就带着昨天那批人赶来报到了!

 殷权脸色很沉,打开门只是说了一句,“太太在卧室睡觉,动作轻点!”

 刘志川听说太太在睡觉,走到外面吩咐了一番,然后一堆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刘志川打开保险柜,将金条几个包成一包,递到外面,他看着金条真人啊,要藏一个在怀里,恐怕殷总也不会发现,他两眼放着贼光。

 殷权的声音在后面凉凉地响起,“不许私拿!”

 刘志川的‮子身‬微微一抖,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殷总是什么时候到他身后的?怎么没有一点声音?刚才不是还在客厅里?关键是他没看到自己表情,为什么知道自己想的什么呢?难道殷总有读心术?想到去非洲的危险,他乖乖地答:“是,殷总,我肯定不会私拿。”

 他灰溜溜地将金条装完,然后轻轻地走出去,跟做贼似的,就这么悄然来、悄然而去!

 等程一笙醒来之后,先跑到保险柜看金条,她扭头看向殷权问:“都拿走了?”

 殷权点点头,程一笙松了口气,好像了解一桩心事般立刻眉开眼笑了,殷权郁闷不已。

 第二天,殷权去上班的时候,刘志川谄媚地凑上来说:“殷总,您的金条卖了,涨了,赚了一大笔呢,殷总您真厉害,随便一倒手就赚了一笔,您果然会赚钱啊!”

 殷权面无表情,心里无语,他不想赚钱,他想让她高兴。

 程一笙到了电视台,刚进屋,薛岐渊就进来了,她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恭敬地叫:“薛台!”

 只要不是把她急,她一般不会跟他翻脸,毕竟他是她的领导。

 “你看了徐涵的主持风格,觉得怎么样?”他并没有坐,而是站在她的桌边说。

 她也没有起来,答道:“我觉得既然现场气氛都能让她带动起来,说明观众也会看进去,我想可能第一期节目看不出来,但是后面会有起,宣传上也应该找些经典片断,播一下,让大家看到!”

 虽然程一笙不明白薛岐渊为什么专门来找她问这个,但是她如实地答了。

 薛岐渊点点头,问她:“你觉得汪盼怎么安排?还回电视购物?”

 “电视购物虽然没有她是一大损失,但是我觉得她的能力应该可以创造更大的价值,现有的节目可能没有合适的,但是可以给她量身打造一个节目!”程一笙说道。

 “这可是一姐才有的待遇,你不觉得如果她真的红了,你会有危机感吗?”薛岐渊问。

 程一笙笑答,“我一直说,我是靠自己的实力,如果只是防止别人红,那我永远也无法提高!”

 其实她心里很明白,汪盼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薛岐渊并没有回应她的话,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异样,这丝异样转瞬即逝,然后问她:“你有没有兴趣做节目策划?”

 此时门突然门打开,方凝怒气冲冲的声音响了起来,“程一笙,你自己跑了,留我跟薛台在那儿,你不知道差点没把我冻成僵尸,靠…噢…哦…呃…”

 程一笙没忍住,笑了,然后要憋回去,结果又笑了,又往回憋,这嘴就一直

 方凝的脸在,想笑,又想哭,然后僵硬地说:“嘿嘿,薛台…”

 “我很冷?”薛岐渊问。但是他的声音以及表情都很冷。

 方凝立刻‮头摇‬,站得笔直,果真像僵尸。

 薛岐渊没理方凝,转过头对程一笙说:“我刚才说的你先想一下!”然后跨过哭无泪的方凝走出门了。

 薛岐渊一走,方凝就叫着扑向程一笙,“女人,你害死我了!”

 程一笙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她:“早说你太冲动,你就是不听,冲动害死人吧!”然后她颇有兴趣地问:“哎,你那天怎么身的?”

 “靠你还说呢,那天他都把我忘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屏,那叫一个专注啊,结果安初语突然进来了,他一回头,问我,‘你怎么还在这儿?’我那叫一个难堪啊,当时就灰溜溜地丢人说,‘哦,我这就走。’”

 程一笙笑得前仰后合,方凝咬牙,“你还笑,还不同情一下我?”方凝佯装抹泪。

 “同情,太同情了。你傻啊,看他太专注,你就偷溜呗!”程一笙说道。

 “我哪知道他把我忘了,我还怕他找我,找不到呢,我还以为他要问我问题,可没想到是这样,唉,失落了!”她甩甩头。

 程一笙笑得都弯了。

 方凝马上变脸好奇地说:“哎,刚才薛台让你考虑什么呢?”她抬抬眉暧昧地问:“他要地下潜你?”

 “地下潜?亏你想得出来,他问我想不想做策划!”程一笙答。

 “呀,这是升了吧!”方凝眼前一亮,“当策划多好,你看咱台的策划,多牛?”

 “你也知道?咱台里缺策划吗?这又不是我的专业,我要是转成策划了,很容易被淘汰知道吗?他这是阴谋啊,让安初语代替我的阴谋!”程一笙瞪大眼睛说。

 方凝想了想,“说的也是啊,哇,薛台为了把安初语捧上,简直无所不用其及呀!”

 “你以为呢,估计他把安初语捧上他就后悔了,不信就看着吧!”程一笙叹气,“哪里还有比我好用的大牌主持啊!”

 方凝瞥她,“自恋!”

 程一笙想得一点都不错,薛岐渊就是这种想法,他就是看不得程一笙红,他一直固执地认为,只有程一笙失去这一切,才会再高看他一眼,还像以前那样对他温顺!

 当天晚上,夏柳选品播出了,由于不是卫视台,所以程一笙没有看到电视,只是在稍后的网络上才看到重播。

 这个节目的宣传可是做足了,由于不是台里推出的黄金节目,所以一不在黄金时间播出,二不是周末播出。一般‮乐娱‬节目播出时间都是受限制的,大部分‮乐娱‬节目都不可能在黄金时间,所以时间上很不占优势。但是这个节目的宣传做得不错,毕竟程一笙这个嘉宾现在可谓大红大紫,所以节目在当地有线台得到收视上的冠军。

 网络上的点击尤为高,殷权在与程一笙看节目的时候才发现,他居然也有几个镜头,当然都是很帅的镜头。程一笙估计电视台也不敢上不帅的镜头。

 程一笙与夏柳诙谐的对话博取了观众们的笑声,程一笙自是不必说,夏柳也是主持过大型节目的资深主持人,虽然水平不如程一笙,但是应该这种小场面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两人配合得看起来很默契。

 这个节目自然赢得了大家的好评,而程一笙所推荐的单品也成了时下最热。

 甚至观众们呼声很高,说让程主播开一档时尚节目,大家非常欣赏程主播的审美能力。

 钱总台看了这些网友们的建议,别提多动心了,可是再一想程一笙已经主持了两档节目,再加一些节假的大型节目,‮乐娱‬类节目简直全靠她一个人撑台面了,他就不敢再给她开节目。像殷家可不图钱,估计现在让程一笙工作也是为了成全她的兴趣或者说事业,如果因此把她累坏了,估计殷权就先要找他算账,谁不知道殷权最宠老婆的。

 值得一提的是,殷氏自从投了程一笙的广告后,股价大增,殷家对程一笙的承认与支持使殷氏的形象一下子在人们心中高大了起来,打破了豪门选儿媳对行业的要求,好感倍增。

 就在程一笙事业如火如荼的时候,殷建铭与莫水云也在各自忙各自的。

 殷建铭与媛馨的新招数非常有效,每次带莫水云去,可是莫水云有时候呆不了多长时间就走了,她不是不想盯着,而是她要时间去应付孙福来啊。

 有时候孙福来兴起突然找她,她还得鼓励殷建铭约人去打保龄球,不明所以的殷建铭自然乐意去了,这样刺又让他吃碗里占锅里的行为,非常的享受。

 莫晓璇虽然知道妈妈的事,却无能为力,最后索也不管了,跟余辉瞎混。

 这天殷建铭与媛馨刚刚进行完烈的战斗,两人躺在上看电视,无意中调台看到程一笙的重播节目,媛馨便开口,说出了她在心里蓄谋以久的话,“唉,其实一笙好,我姐当初就是想不开,难为她!”

 这语气,十足婆婆对儿媳的夸奖。

 “哦?怎么讲?”殷建铭问。

 “其实骨子里当然因为殷权了,还是旧事,她恨殷权。她惹不起殷权,自然要对程一笙下手,她让我演跟殷权有过什么事情,叫一笙误会。那次的事你也知道了,殷权报复我,搞得我到现在还翻不了身!”

 这件事殷建铭的确知道,但是此刻又听起来是另一种滋味儿,毕竟当时他跟莫水云感情还好,现在毕竟隔了个媛馨,与莫水云感情不比从前,再加上莫水云是冲着殷权去的,殷建铭恐怕最气的是这一点。

 无形中,一股怒火从殷建铭心底升腾了起来。

 媛馨装成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继续若无其事地说:“后来她不止一次找我商量,要拆散殷权跟程一笙,她觉得这样才解气,而且觉得程一笙在给殷权出气,可是我哪里敢啊,开始我没答应,后来她就自己行动。”

 殷建铭又想起了孙太太那次。事情就怕积累,积得多了,迟早要爆发。

 媛馨继续说道:“哎对了,我姐和孙老板认识吗?”

 殷建铭的思绪还没转过来,无意识地说:“不认识吧!”

 “奇怪了!”媛馨喃喃地说。

 “奇怪什么?”殷建铭回过神,思绪拉了回来,反问道。

 “那天,就是孙老板宴会的那天,我看到是孙老板帮着我姐的,我觉得应该认识啊!不然的话怎么会请咱俩呢?只不过可能当初他们想算计的是我跟殷权,但是不知道怎么就弄错了,成了我跟你!”媛馨聪明的绕过了程一笙。

 她现在要讨好的是程一笙与殷权,毕竟将来她想嫁给殷建铭还有一定难度,关键时刻还想让程一笙帮忙。她主要对付的是莫水云。

 殷建铭想孙老板的模样,突然想到这个人好像有点眼,哪里见过呢?

 在他印象中,莫水云跟孙福来肯定是不认识的,见了面又不是第一次,两人没有认识的迹象啊!殷建铭算是个多疑的人吧,他心里起了疑。

 媛馨是懂得适可而止的,她见殷建铭面色有异,立刻就不多说了,而是转言道:“姐夫,你看一笙多么受啊,我心里真高兴。”

 殷建铭想到程一笙的优秀,想到自己亏欠的殷权也总算幸福了,心里可是高兴了一些,可是随即想到刚才媛馨说得一切,心底就好像装了件事。

 今天,他回来得早了些。

 回到家,莫水云没有在!其实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只不过以前他没有注意过,所以没往那方面想。

 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多想了,他立刻给莫水云打电话。

 没人接…

 他又打,又是没人接…

 莫水云正在浴室洗澡,孙福来刚走。

 此时莫晓璇回家了,她哼着曲儿,一进家门就问:“爸,回来了?我妈做好饭没?好饿!”

 “你妈没跟你一起出去?”殷建铭质问。

 莫晓璇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妈妈可能还没有回来,她马上说:“本来,是在一起的,不过后来我有事先走了。”

 殷建铭觉得女儿面色有异,不过他又觉得不可能,女儿怎么可能帮着妈妈有外遇呢?他哪里知道女儿也不是他的,他暂时相信了女儿的话。

 殷建铭索也不打电话了,莫晓璇刚想上楼给妈妈打电话,她的‮机手‬就响了。

 是莫水云洗完澡出来看‮机手‬,这才发现殷建铭刚刚打的电话,吓得她魂都快出来了,她自然要给女儿打电话先问问情况了。

 莫晓璇本想找个借口上楼接的,但是她感觉到了爸爸投过来的审视目光,她迅速地接了电话叫道:“妈,我走之后你上哪儿去了,我跟爸爸都饿坏了!”

 ------题外话------

 莫水云总算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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