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花园下的秘密
黑风寨隐藏在万兽山中,四面都有天然的地理屏障,悬崖峭壁,绝地险滩,真可谓是易守难攻。
不管是朝廷的人还是江湖上的人,想要拿下黑风寨几乎是难于上青天的一件事情,不具备任何的地理优势,倒是正合了‘强龙不
地头蛇’这句古话。
万兽山之所以名叫万兽山,相传这里乃是夜国聚集野兽最多,种类也是最齐全的地方,一般鲜少有人进入万兽山。
毕竟,谁也不想成为野兽口中的食物。
黑风寨的当家人,选择在万兽山中建寨,单单说勇气就是旁人可比的。常年在深山中与野兽打交道的这伙山贼,换句话说他们也是这深山老林里的一种猛兽。
一种比真正的野兽,更可怕更令人畏惧的兽类。
都道世间险恶,其实人心才是真正险恶的东西。
黑风寨占据着万兽山山
以上所有的领地,从而也导致那些常年生活在上面的野兽被驱赶到别的地方繁衍生存,它们虽然凶猛,但与真正的人比起来,它们欠缺智慧,也不懂心机,只能被动的挨打。
当人想占据某种东西的时候,可以想出各种各样的办法,甚至是不择手段,只要能达成目的就行。黄硝三兄弟当初也并不是一眼就看中了万兽山这个地方,而是经过长时间的挑选,只有这里让他们最为满意。
他们曾经都是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对山的了解远远超过他们对外面世界的了解,如何能在深山之中生存下来,又不被野兽所伤,甚至不让野兽靠近他们的领地,也是有他们独道的方式方法的。
动物再怎么有灵
,终究不是人,不会说话,不会思考,唯有真正被
怒的时候,才会疯狂的攻击人,不惜以命相搏。
“夏奇。”那天他离开之后,也不知道二当家跟夏奇在房间里谈论了些什么,房门一闭就是两个时辰。
虽说都是二当家手下的人,可是人都有一颗争强好胜的心,他秦输好不容易成为二当家身边当仁不让的红人,怎么可能再让夏奇有机会冒出来跟他抢。
夏奇带人出山寨劫人那一次,本就是他故意设计的,没曾想发生那么大的惊变,三当家都死了,他竟然还有命活着回来。
他是二当家的暗棋,平时要不声不响,像个影子一样的存在。而夏奇是二当家的明棋,可以肆无忌惮的闹事,自有二当家护着,活得自在。
秦输很不想承认他嫉妒夏奇,可是每每看到夏奇与三当家斗得面红耳赤,春风得意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像有
刺,一下一下的扎着他,让他疼得厉害。
他好不容易才能从暗转明,绝对不能让夏奇再有机会得到二当家的重用,纵使不惜一切代价,他也要毁了夏奇。
“秦输,你确定你在叫我。”褐色的长袍穿在夏奇的身上,体身已经基本上恢复的夏奇,眼里有淡淡的疑惑,清秀的脸上却是挂着浅浅的笑意。
左右看了看,确定这个地方除了他之外,再没有别的人也叫夏奇之后,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跟秦输的关系有多好,其实他们两个是水火不容的那一类人。以前,明着他跟三当家呛声,谁也看谁不顺眼,都想扳倒对方,不留余地。暗着他跟秦输也是一样,都想巩固自己在二当家跟前的地位,不择手段。
算起来,他们也是明争暗斗了数年的对手,对彼此都是相当的了解。
“当然叫的是你。”
夏奇挑眉,笑得有些不自在,“秦输你脑子没
吧。”
“二当家有事
待你我,要不要跟我谈谈,你决定。”秦输说完,转身大步的离开。
他是想接近夏奇,探一探他的口风,想知道他跟二当家到底都谈了一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但他了解夏奇,一个对他有着防备的人,绝对不可能透
任何他想知道的消息给他,真要说了,他也不敢相信。
有时候,太过了解对方的两个人,就算说了真话,对方也会产生怀疑,不敢相信。
夏奇眉头紧锁,最后还是跟上秦输的脚步。
与其胡猜
想,倒不如跟他谈谈,看看秦输到底想要干什么。
采取行动之前,伊心染决定再探一次黑风寨,有些小玩意必须事先埋在黑风寨里,才能让她的作战计划更加的完美。
小心翼翼偷偷进了黑风寨之后,伊心染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了一个人,换上那人的衣服,乔装打扮一番,除了气质之外,还真有些像是一个山贼。
人生如戏,各凭演技,她没当过演员,暂且将就着当一回,或许以后还能拿个奖什么的,回想起来
像那么回事儿。
没等她想办法潜进黄硝在山顶的房子,耳力过人的她便听到一前一后两个人的脚步声,转身立马将自己藏在花丛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这里没人,就在这里谈。”夏奇四下看了看,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没有其他人,很适合他们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黑风寨说得难听一些叫做山贼窝,但是黑风寨里的风景却是极美的。三位当家建立黑风寨之初,也是花费了好些心思。
那些被他们劫来的女人,大多数都会关进这些花园地底下的密室里。只要是上面不要的女人,黑风寨的兄弟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
尝新都没有问题。
“坐。”
警惕的将整个花园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之后,秦输才走进花园中心的凉亭里坐下,对着夏奇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伊心染将自己的体身
得很低,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将她的子身隐藏得很好,属于她的气息会部隐藏之后,即便是秦输与夏奇
察力敏锐,想要发现她也难。
只要是她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做不成功的。
偶尔闯闯祸,惹惹麻烦,那也是调剂生活的小小乐趣。
“咱们算是熟悉的陌生人,有什么话就开门见山的说。”那天,秦输离开之后,夏奇可是跟二当家谈了好久,才重新赢回他的信任。
他答应过石斑,若是做不到承诺的事情,就自行了断。
蝼蚁尚且偷生,夏奇又怎么会想去死。
帮助二当家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他才能有活路。即便是作为棋子,混到大当家身边去,他也没有怨言。
毕竟,若是把他
得太急,他也早就想好了
身之法。
“你倒是直接。”
“你也不是喜欢拖泥带水的人。”
“二当家要你跟我合作,将山寨中属于咱们的人马秘密的转移出去,不能让大当家有所察觉。”
大当家的眼线一直都盯得紧,二当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那些能收买的眼线就收买了,不能收买的也想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至于那些隐藏得深的,既不能收买,又不能杀掉,一直以来就是个麻烦,只能留着他们安抚大当家,不让他起疑。
眼下,大当家跟二当家表面上是因为红护法才闹翻的,实际上各立门户已是板上定钉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的决定。
自从他被二当家带在身边进出之后,大当家就盯上了他,秦输想要有所行动,必然会引起大当家的高度注意。
于是,按照二当家的吩咐,他要负责引开大当家的注意力,让夏奇顺利的转移二当家精心培养的一部分人。
“既然是二当家的指示,夏奇自当遵从。”想要在秦输的眼里瞧出些什么,除了以往那种嫉妒不甘的眼神之外,倒是什么也没瞧出来。
他带着人离开黑风寨想要立功,结果险些丢掉性命,回想那
离开寨子的情景,夏奇有理由怀疑,他的离开就是秦输亲手设计的一出好戏。
以前,到底是他小瞧了秦输,要不也不会吃那么大一个亏。
以后,他会谨记着那个血一般的教训。
就好像伊心染,是融入他骨血里,不可磨灭的一个恶梦一般。
“这一次,我在明,你在暗,好好把握。”秦输心里有些不安,对上夏奇的眼神,心口突然一紧,袖中的手握了握,接着又道:“二当家不喜欢失败者,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他不能立独完成的事情,不能逞能,否则他将失去现在的一切。
想要让夏奇不挡他的路,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说说二当家有什么安排?”石斑决定的事情无人能更改他的决定,不管分派什么任务给他们,都会有所明示,夏奇依旧面含微笑,不急不躁。
看着这样的他,有那么一瞬间,秦输产生了纪觉。
就好像,坐在他对面的,不是夏奇,而是二当家石斑。
那样的笑,实在太像,也太冷。
“看看这个吧。”即便是周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秦输还是奉行一贯的作风,有些话不能说,只能看。
“要死了,用说的多好,干嘛那么费劲还要写下来那么麻烦。”伊心染蹲在花丛里,嘴里咬着花瓣,心里腹议着。
用说的,她能听得清清楚楚,用写的,她就什么也看不到。
要命,还得想办法将那张纸给弄到手,不然让她去猜石斑的心思,真不容易猜得准。
黄硝心里有着一副算盘,石斑也不简单,这两兄弟明争暗斗那么多年,至今才翻到台面上来说,倒是让红护法做了那
导火索。
这三个人,都自以为自己聪明,将别人看透了,猜透了,却不知道最后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伊心染没有兴趣看他们兄弟之争,她的目的很明确,毁掉黑风寨。
“给。”快速的看完纸上的内容,夏奇不得不高看了秦输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谨慎到家。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说得再怎么小声,兴许有人也能听见。但这写在纸上的东西,即便有千里眼,也瞧不仔细,看完之后毁了,谁又能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纵使被人瞧见他们坐在这里,没凭没据,也传不出些什么。
“可都记清楚了。”收回纸,秦输本想毁了,转念一想又将纸折好收进了怀里。
可怜伊心染的一颗小心脏,看着秦输的举动,差点儿没跳出来跟她打个招呼。幸好没毁,要不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看不到纸上的内容了。
蠢货,换了她,肯定想都不想就毁了。
“清楚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一步。”
“等等。”
夏奇闻言脚步顿停,转过身望着秦输,有些意外他的反应,沉声道:“有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
“二当家
待的事情可是要咱们一明一暗,你不想被太多人瞧见我们坐在一起,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吧。”
“有件事我想问一问,可否赐教。”他的目的本就不是告知夏奇,二当家吩咐的事情,他是想要探听他们那天的谈话内容。
哪怕只有一星半点,也比他胡猜的好。
“问吧。”
“战王妃是否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在夏奇刚被二当家带回山寨的时候,秦输曾经有好几次机会可以亲手除掉这个对手。
但他,不屑那样去做,太脏他的手。
一个没有攻击力的对手,不值得他出手。
夏奇昏
的那段日子里,总是断断续续的尖叫,嘶声呐喊求救,面色极具的恐惧。秦输从他嘴里听得最清楚的三个字,就是战王妃的名字。
“好奇心会害死猫。”夏奇面色一变,眼里浮现出恨意。
在他有生之年,都不想再遇到伊心染,那个嗜血如命的女人。
每每那一个个倒在她脚下,一击毙命的人,都会让夏奇在夜午梦回之时,惊出一身的冷汗。
“难,才有挑战
。”男人都有征服的**,最初秦输是在二当家的眼里看到了那种光芒,自诩不比任何人差的他,也想挑战一番。
再厉害,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女人,有什么值得人惧怕的地方。
“你跟她动手,不出十招,你必败。”夏奇眼神怪异的瞥了眼秦输眼中跳跃的奋兴之光,那样的耀眼,就像是曾经的他。
子高傲的他,从未想过,某一天他会被一个女人打败,甚至惧怕那个女人得要命。
那
,他与二当家的谈话中,伊心染占了绝大部分。
他在二当家的眼里,也瞧见了那种侵略
意味极重的眼光,耀眼得有些刺眼。嘴里说着恭维二当家的话,心里却满是不屑。
莫名的,夏奇就是相信,任何一个招惹到伊心染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不可能。”狠瞪着夏奇离开坚定的步伐,秦输气红了眼。
怎么可能,他与人对战从未十招之内败过,哪怕对手是二当家石斑。
“信不信由你,若是有一天,你跟她对上,就知道她的厉害了。”不曾亲体身验过,他也不会知道伊心染有多厉害,多让他恐惧。
在客栈的小院里,她要是身上没伤,又不曾杀了那么黑风寨的弟兄,他也不可能与她过那么招,才被她
得退无可退。
那个女人,真有把人
疯的本事。
“该死的。”一拳砸在石桌上,秦输收敛住自己失控的情绪,阴沉着一张脸走出凉亭,急步离开花园。
确定没人之后,伊心染从花丛里爬了出来,拍了拍满身的脏污,看到身上黑风寨的衣服之后,小脸上的颜色变得相当的经典。
她真是个笨蛋。
明明都已经乔装打扮过了,谁知道她是伊心染,要偷听也不用躲到花丛里,把腿蹲得这么软,真是笨死了。
抖擞抖擞精神,伊心染活动了下腿双,快速的跑出去,不紧不慢的跟上秦输的脚步,他怀里的那张纸,必须弄到手。
没想到,她在夏奇心里,是那么厉害一个人。
那个什么秦输,对付他十招当真足矣,夏奇没说谎。
跟在秦输的身后,绕了一圈又一圈,终于看到他停下脚步,伊心染打量四周,发现又是一个花园。
尼玛,敢情黑风寨的人,还
有风花雪月的范儿。
秦输在假山前停下脚步,四处看了看,扭看一个不易察觉的石门,地面就裂开一个大口子,好一会儿之后,里面才传来秦输的声音。
“那些女人怎么样了,都调教好了吗?”
所谓调教,就是将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培养成**dang妇,让她们到青楼里,卖身赚取银两。
黑风寨里,大大小小的花园下面,关押着不同时间抓来的女人,按照她们的相貌,教她们不同的东西。
几乎每天夜里,花园底下都会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任凭她们怎么哭,怎么求,都没有人愿意放过她们,除了凌辱再没有别的。
哪怕是死,也容不得她们自己做主。
“有几个不听话的,刚刚救回来。”那几个模样生得娇美,要是就这么死了,上面的人怪罪下来,他们担当不起。
“带我去看看。”
“是。”
一路尾随秦输进入了地底下,伊心染时刻警惕着周围,小心的躲避那些守卫,每踏一步都要格外的留心。
随着一步步的深入,伊心染心里的愤怒就越是难以压制,她的耳朵里全是女人绝望的哭喊声,惊恐的尖叫声,一如那晚在那家客栈时,刺
着她的神经。
要不是理智还在,说不定她会失控的动手杀人。
她不可以莽撞行事,必须冷静,否则救不了人,还会把自己也害了。
男人奋兴的
,女人绝望的痛哭,在忽明忽暗的地下室里
织着,情与
,糜烂到极致。这样的气息,直令伊心染想要作呕,恨不得杀了这些畜生。
古代的女人最是注重名节,他们不但毁了她们最重要的东西,还妄想着将她们送入青楼,沦落为赚取银两的功具。
太可恨了,女人的尊严不能被这么
踏,绝对不能。
她要让这些不把女人当人的畜生,全都杀光,一个不留。
“啊,你要干什么?”
“进了黑风寨,你的命已经由不得你自己做主。”阴影里,伊心染看着秦输掐着一个女人的下巴,
着那个女人正视他的双眼。
女人浑身颤抖得厉害,脸色苍白如纸,手腕上还
着厚厚的纱布,可能是挣扎时伤到手,纱布是渗出殷红的血迹。
“求求你,让了我、、、、、、”爹娘找不到她,肯定很担心,都是她的错,要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谁才能救她离开这里。
她不要跟那些女人一样,失了子身,还要被送去青楼接客,学着那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她不要。
“既然你求我,总该拿出一点儿诚意来。”这个女人是三当家刘培带回来的,就因为长得最漂亮,大当家有意培养她成为高级的情报手,不允许底下的兄弟破她的身。
否则,时至今
,早就该是千人骑,万人
的破鞋了。
过去这么长时间,她都不听话,也许是该让她知道,除了顺从他们的指示之外,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什、、、、什么、、、、、”
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久了,纵使她没有经历过人事,也看得多了,听得多了,很明白秦输看她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纤细的体身不住的往后退,挣脱不开他用力的大手,疼得面部扭曲,就算是死她也不要被侮辱。
“你说我要干什么?”秦输好笑的看着她的反应,另一手摸上她的
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算你保有完璧之身,也离开了黑风寨,回去之后谁会相信你是清白之身,倒不如乖乖听话,你想要得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省得吃苦受罪。”
世间美貌的女子成千上万,不一定非要她不可,他们可以抓来更多的女人,比她条件更好的女人。
再不识抬举,休怪他心狠手辣。
秦输的话就好像是刀子一样捅进女人的心里,她在坚持什么,他说的没有错,就算她离开了,回去之后别人也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说她是破鞋。
“看来你想明白了。”
大手一用力,女人身上单薄的衣服应声而裂,
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引
着人为她犯罪。身上微凉,失神的女人缓过神,惊恐的以双手挡住
口的春光,贝齿紧咬着
瓣,眼泪成串发落。
她知道,如果秦输要她,她根本躲不了,也逃不了。
宁死,也不能**。
“给我笑,不要一副死了亲爹亲娘的哭丧脸,没有男人喜欢这样的女人。”秦输越说,女人的眼泪
得更凶,“信不信我叫来一群兄弟,围观你是怎么被干的风
模样。”
“不、、、不要、、、、”
“求求你放过我、、、、、”
女人一声声的求饶没有让秦输放过她,直到扯落女人身上所有的衣服,秦输才停下动作,叫来几个黑风寨的兄弟。
只见他们一个个都睁着满是
光芒的眼神看着
上寸缕不着的女人,只差没有
鼻血展
出他们的奋兴状态。
“该死的。”
暗处,伊心染正犹豫是不是要去救那个女人,听到四周都是女人求救的声音,迈出去的脚又停了下来,她一双手能救多少个人。
就算是救了她们,也很难逃出去,反而会害她们丢掉性命。
双拳难敌四手的感觉,让她心里堵得慌,生生的
疼得厉害。
“大当家说这个女人不能、、、、、”眼看着,秦输就要宽衣解带的扑到这个女人身上,负责看守这个女人的男人哆嗦着子身开了口。
秦输动作一顿,低咒出声,“见鬼的。”
看着跨间撑起的帐篷,脸色越发的阴沉得难看,不想委屈自己的,只能转过身,冷冷的道:“还不给我找个女人来。”
“隔壁房间有、、、有一个、、、、”二当家身边的红人,他们这些地下室里当差的人,是得罪不起的。
别说秦输是要一个女人,就算是要十个八个的女人伺候他,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呀。
“看好她,别让她再寻死。”
“是是是。”
一连好几个是,总算是送走了秦输,紧盯着
上女人白花花子身的黑风寨喽喽,无不捂着自己的宝贝儿,转身飞快的离开,寻找别的女人解解渴。
秦输走进隔壁的房间,风风火火的直奔主题,看也没看女人长得什么模样,就狠狠的
上了
,卖力的运动起来。
房间里高温在持续攀升,一直躲在外面的伊心染也终于找到了机会,从秦输甩在地上的衣服里,捡到了那张她想得到的纸。
“暂且让你再多活一个晚上,所有的账,咱们容后再算。”要不是为了这得到这张纸,伊心染也不会发现这些地下室,还有这些可怜的女人。
原本以为,关在地牢里那些女人,就是这些年黑风寨劫来的女人,原来这些花园底下的地下室,才是真正的贼窝。
咬了咬牙,伊心染偷偷摸摸的原路返回,离开了地下室。
她没有忘记,再次潜入黑风寨是来做什么的,埋下那些东西才是正事,其他的暂且放一下。
将纸上的内容快速的看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伊心染将纸撕碎,扔进一口枯井里,快速的消失在原地。
黑风寨,比起幽冥堂,你就是另外一个人间地狱。
、、、、、、、、、、、、、、、、、
椒房殿
“皇上驾到——”
宫外,太监传报的声音传进来,坐在铜镜前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轩辕皇后猛然惊醒,温柔的声音里透出几分着急,“快,快看看本宫的妆容是否完整。”
女为悦已者容,轩辕皇后除了是皇后,她也是一个女人,深爱着夜皇的她,比任何人都要注重自己在夜皇眼里的形象。
从来不允许自己出一丝差错,定要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在夜皇的面前。
“皇后娘娘很美,奴婢就没见过您这么美的,皇上见了一定喜欢。”
“就你这张嘴甜。”对着铜镜看了又看,轩辕皇后这才起身,故作生气的道:“准备接驾。”
“是。”
阳光下,明黄
的龙袍越来的明亮耀眼,随着夜皇一步步的越走越近,轩辕皇后的心跳声也
了。
那么多年过去,她还是如同第一次看夜皇时那般,心如小鹿
撞,就像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家一样,当真丢人。
正是因为太爱夜皇,后宫里形形
的嫔妃,才让她感觉到痛苦。她也嫉妒那些女人,恨那些女人,可是转念一想,她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既然她爱上的是一个皇帝,那么此生断无独霸他的可能,只盼望着他的心里能有她,轩辕皇后也就足知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起来吧。”夜皇读得懂轩辕皇后眼中满满的爱意,他尽可能的保护着她,让她得到幸福。
此生,他是没可能与自己心爱之人相守,但愿他的儿子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哪怕是只娶一
,他也没有意见。
尤其希望最像的夜绝尘,能跟九儿好好的在一起。
但愿老天开眼,不要让这两个孩子的情路走得太坎坷。
“谢皇上。”
细致光滑的玉手放进夜皇的手里,轩辕皇后起身,由着夜皇牵着他坐到软榻上,四目相对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朕过来陪你用膳。”
“皇上政务繁忙,可要仔细自己的体身,臣妾一切都好,还要劳皇上记挂,真是不该。”夜皇每月进后宫的日子不多,他并不是一个纵情声
的皇帝。
比起宫里其他的嫔妃,轩辕皇后算得上是见夜皇最多的女人,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夜皇会住在椒房殿之外,也会
三五
留宿在她的宫里。
心里记挂着夜皇的好,日子倒也不难过。
“皇后有心了。”
轩辕皇后温婉的笑笑,柔声吩咐道:“快些传膳。”
“想问什么就问,朕给你解惑。”见她
言又止的模样,夜皇也知道她想问什么。
后宫不得干政是祖训,轩辕皇后也从未问起过前朝的事情,反倒是他偶尔会在她的面前提起,但她也只是听着,没有开过口。
尘儿是他们的儿子,她关心儿子的安危,倒也算不得是干政。
“臣妾想问问有没有九儿的消息。”
九儿到底是一个女孩子,就算是有防身的本事,轩辕皇后还是很不放心,生怕她会遇到外人。
“朕还以为你要问尘儿,哪知你担心的是九儿,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你亲生的。”儿子的地位比不上媳妇的地位,让夜皇朗笑出声。
“皇上不也担心九儿那个丫头,那么可人一个丫头,人见人爱的,臣妾当然喜欢嘛。”轩辕皇后嗔怪的看着夜皇,眼波似水,柔情万千。
“尘儿已经顺利的过了鬼雾林,朝着万兽山里的黑风寨前进,途中发现了九儿的踪迹,相信他一定可以找到九儿的。”
“两个傻孩子,明明就是相爱的,怎么就弄成了这样。”
“对于喜欢的人,就要伸手抓住,咱们的尘儿是下手慢了,让九儿给跑了。”夜皇抚着胡子,笑得开怀,真正的感情总是要一起经历过才能长久。
他倒觉得伊心染的离开,才能让他们彼此认清楚自己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且好好的珍惜这得来不易的缘分。
“九儿那么善良美丽,臣妾可不是担心万一有人把九儿拐跑了,咱们上哪儿找这么个像开心果一样的媳妇儿去。”
“哈哈,皇后说得对,可不就是一个开心果媳妇儿,只要有九儿在,想不笑都难。”夜皇想要宠着伊心染,给她父亲一样的疼爱。
“希望尘儿能快些找到九儿,把她给带回来,臣妾也好安安心。”
“尘儿那么优秀,他们一定不会错过彼此的。”
“皇上,咱们边用膳边聊。”圆桌上摆放了十来道精致的菜肴,要是夜皇没来,轩辕皇后每顿最多五个菜,很是节俭。
夜皇牵着她的手,坐到凳子上,身后的宫女立马就开始为他布菜,“不用伺候。”
“奴才(奴婢)告退。”
一大群太监宫女退出房间,轩辕皇后坐到夜皇的左手边,为他夹菜。这样的时刻,是她最幸福的时光。
就好像是寻常人家的丈夫跟
子一样,有说有笑的吃着饭,很温馨,很幸福。
“你也快些吃。”
夜绝尘每天都会给夜皇传回消息,从不遗漏一次。夜皇对他相当的信任,无论是黑风寨还是幽冥堂,一个都不能留下。
“臣妾知道。”
温馨的用餐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夜皇用过膳,陪着轩辕皇后到花园里走了走,才离开椒房殿去御书房处理政务。
想到晚上夜皇会过来,轩辕皇后的眼里闪烁着喜悦,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女人一样,妩媚又娇
。
“你看咱们娘娘笑得多么的动人。”
“是啊是啊,每回只要是皇上来看娘娘,娘娘准能乐上一整天。”
“要是皇上能天天来咱们椒房殿看娘娘,那就好了。”
“你做梦呢?”
“皇上怎么可能天天来椒房殿,其他宫里的娘娘还不恨死咱们娘娘了,那得树敌多少呀。”
后宫就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暗地里不知道埋了多少的白骨。
椒房殿里伺候的宫女,都是精心挑选过的,绝对没有其他宫里的眼线,就算有明里暗里也被夜绝尘给拔掉了。
轩辕皇后听着宫女们的低声交谈,脸上明
的笑容渐渐的淡了下去,就像她们说的那样,皇上不可能天天都来椒房殿。
作为皇后,她还必须劝着自己的丈夫雨
均沾,好好的治理后宫,不让夜皇有后顾之忧。毕竟,后院失火也不是小事。
“都没事儿做,可要姑姑打发你们去浣衣局洗衣服。”
闻声,
头接耳的宫女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还要快,生怕慢了一步就要被打发去浣衣局受苦。
皇后娘娘待她们很好,也很好伺候,比起宫里其他姐妹的主子,她们可要幸福太多,千万不能被她们自己给毁了。
“娘娘别听那些个丫头胡说,皇上、、、、、、”
“本宫知道,皇上待本宫很好,本宫知足了。”轩辕皇后笑了笑,看着院子里绽放的牡丹花,心情怎么也不如之前那般好了。
芳白姑姑扶着轩辕皇后的手,正要回寝殿,小太监跑过来,跪在地上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说话。”
“谢皇后娘娘。”小太监站起来,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子殿下求见。”
“请他进来。”轩辕皇后伸手
了
额头,尘儿进宫那晚之后,第二天她就想要找太子好好谈一谈的,想到九儿没有消息,便把事情给
了下来。
既然,太子来了,她得想想怎么跟太子谈。
“是。”
“芳白,你说本宫该怎么跟太子开口才好。”
难不成要她对太子说,尘儿根本就不爱南荣浅语,你既是真心爱着南荣浅语的,就好好的与她相处,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这样的话,轩辕皇后是断然说不出口的。
真要这么说了,估计她也伤了夜修杰的自尊心,以后想要修复都难。
可若不这么说,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提起这件事,叫她好生为难。
“娘娘不要着急,太子殿下那么聪明,稍稍提点一下,自会明白的。”太子殿下心思重,又
感,那种事情真不好开口。
“容本宫好好想想。”
夜修杰那天骑着马出了城,都追到了鬼雾林的入口,却又停了下来。他不
反复的问自己,他在干什么。
战王妃离家出走,他着什么急。
难道,他的心
真的那么狭窄,见不得夜绝尘有好
过,想方设法的想要破坏他的幸福吗?
不,他不是那样的人。
夜绝尘是他的弟弟,亲弟弟,他怎么能那么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夜修杰又骑着马往回走,失魂落魄的回到太子府,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金安万福。”
“杰儿来了,坐到母后身边来。”轩辕皇后伸出手,想要牵夜修杰的手,就像是小时候牵着他一样。
猛然想到夜修杰已经大了,可是伸出去的手,已经收不回来。夜修杰微微愣了一下,笑着伸手握住轩辕皇后的手,柔声道:“母后的手,一如从前般温暖。”
“你这孩子,贯会哄母后开心。”
左思右想,轩辕皇后还是开不了口,看向夜修杰的眼神充满了纠结与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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