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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娃时奇遇
 宠一加一:老婆难做,第一章:娃时奇遇

 钱童儿有一对非常忠实勤恳的父母,名字也特别的搞笑,爸爸叫钱贵,妈妈叫斐翠。1

 她有两个伯伯,大伯叫钱乡,二伯叫钱行,她爸是靠小。

 大伯的儿子叫钱明,年纪比她大三岁。

 二伯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钱妞妞,比钱童儿大两岁,二女儿叫钱乐乐,和钱童儿同龄,年月份都差不多,所以上学的时候,是同班同学。

 那一年,钱童儿五岁,上大班。

 钱贵因为是靠小,钱童儿的爷爷已经给他大儿子二儿子供给了结婚用的房子,所以小儿子这边,他实在是无力给他买房,幸好斐翠不介意,没房没车也一样愿意嫁给钱贵,然后生下了钱童儿。

 钱贵和斐翠没有自己的房子,只能和爷爷一起住,两房一厅的小公寓里,挤着五个人,生活十分辛苦。

 大伯钱乡出息了,听说他做了点小生意,发了呢!车子都买好了,虽然车子是二手的,可是在那个年代,有一辆私房车,可是不得了的事。

 钱童儿的爷爷就想着和钱乡商量一下,让他借点钱给他三弟,让他三弟出去买套房子,让钱贵夫三过舒服的小日子。

 钱乡一口回绝了,他说他的钱,得拿去投资做生意呢!哪能拿出来给他弟弟买房子啊?买了房子,他生意怎么做啊?

 原本这话也没错,钱贵和翡翠说没事儿。

 可是这一回头,钱乡就拿出钱去了他老婆的娘家那边,给他老婆的弟弟,买了套房子,听说这钱还不需要他弟弟还的呢!当是送给他的!

 瞧他大方的样子,真让人感动!

 钱乡这么做法,让钱童儿爷爷知道后,就和他闹翻了。

 钱乡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的钱,他自己控制,凭啥要拿出来给三弟花销?不给他花销,他就得受责骂?

 钱乡为了这件事,就和自己父亲老死不相往来了,和自己三弟也见了面都不打一声招呼,尤其是钱乡的老婆,每次看见钱贵和斐翠都是翻白眼,眼底里竟是看不起他们的味道。

 二伯钱行就是个周扒皮,钱行的老婆更加是个周扒皮祖先,他们俩夫一直觉得他们父亲老是袒护老小,老是喜欢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老小,所以这俩夫就老是喜欢带着他们的两个宝贝女儿到他们父亲家里窜门子。

 窜门子说得好听,说难听点就是想看看钱贵他是不是拿了爹什么传家之宝?分掉了原本属于他们老大老二的财产?

 钱行一直劝钱贵斐翠搬出去,不要和爸妈住一起,爸妈年纪大了,哪能一直照顾他们小夫三啊?

 钱贵怎么不想搬出去住?可是这没钱,他们怎么搬啊?

 钱老头子叫他二儿子出点钱,可是一说到钱的事,钱行就唧唧歪歪说自己穷死了,他哪来那么多钱借给他们啊,钱行字里行间,还老是在指责,除了他家那套房子之外,他没拿过他父亲一丁点的好处。哪像老三啊,一直在老头子的庇护下长大,吃的饭菜,用的水电费,都是用俩老头的!要知道,那俩老头子的钱,将来他们死后,可是他们三兄弟平分的,钱贵他们现在在用俩老头的钱,等于是在用老大和老二的钱!

 为了这点小钱,钱行说了大半天,钱行老婆也一直唧唧歪歪说个大半天。

 钱贵夫听了之后心里十分的不舒坦,他们知道,就算他们说破嘴皮子,都没用的,因为钱行夫妇觉得他们是吃亏的一方。

 钱行的两个女儿在他们父母的耳濡目染之下,也学会了他们周扒皮技能,老是喜欢扒他们爷爷家的东西,看见钱童儿家里好看点的玩具就想要拿走。

 钱童儿不答应,她们俩就抢,理由还很充足,说这些东西是爷爷买给她的,爷爷的钱,她们俩也有份的,她们拿走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有什么好吵的?

 钱童儿一时气恼就动手打了那俩个小土匪一顿。

 别看钱童儿年纪比她们俩小,而且还是一对二。

 钱童儿打小开始就像个男孩子一样,力气也大,性格也豪放,在幼儿园里一般只和男同学玩,和男同学打架也带劲,一对一从来没有输过。

 所以钱妞妞和钱乐乐俩个打钱童儿一个,都没她厉害。

 钱妞妞的牙齿,被钱童儿给打断了。

 钱乐乐的头发,还被钱童儿给拽下来一大撮,搞得钱乐乐后脑秃了一大片。

 钱妞妞和钱乐乐的哭声,吵到了钱行夫妇,他们跑到钱童儿房里一看,看见钱童儿一脚踩在钱妞妞的背上,还大力的扇她耳刮子。

 钱行老婆庆富丽大叫一声,“干啥了你!你怎么打人啊?”

 钱童儿看见庆富丽冲过来,就赶紧跑开了,她一下子窝到爸爸脚跟边,说,“她们想抢我玩具!还说我的玩具是她们的!”

 钱贵和斐翠一脸难,虽说钱妞妞和钱乐乐抢人玩具不对,可是他们家女儿把她们打成这样,这下子,没理的人就变成有理了。爱夹答列

 “不就是一个破玩具嘛!有必要动手打人啊?瞧瞧我家妞妞的牙齿,都被打掉了,还带血呢!”庆富丽哭声很大,一下子就把钱家俩老给哭出来了。

 钱老头子问了句,“这是咋啦咋啦?”

 老二钱行就指着钱贵说,“你瞧瞧他们俩教出来的好女儿,竟然把我们女儿们打成这样!”

 钱童儿冒出一颗脑袋来,叽咕一句说,“是她们俩先抢我玩具的,你们怎么不说她们?”

 “闭嘴!”钱贵骂了钱童儿一句。

 钱童儿就噘着嘴不说话了,她眼睛里红红的,但眼泪水就是不掉下来。

 “快点跟姐姐们道个歉!”斐翠说了钱童儿一句。

 钱童儿倔了,“我不!是她们先不对,凭啥叫我道歉啊?让她们先道歉,她们道歉了我才道歉!”

 庆富丽指着钱童儿的鼻子说,“嘿!你还有理了啊?”庆富丽等着斐翠说,“你们俩个平时就是这样子教女儿的?动不动就动手打人?这跟黑社会有什么区别?跟个小女氓似地!我说你们俩要是再这样子纵容她下去,她长大了,迟早会变成杀人犯,到时候进了牢子,有你们好哭了!哼!”

 钱童儿气不过,就回嘴了,“我打人不对?那么你们女儿抢我东西就是对的?我要是长大当杀人犯,你们女儿长大了就是抢劫犯!”

 “你你你!”庆富丽气得没话说了。

 钱贵看这状况,赶紧回头打了钱童儿后背一下,说,“她是你二婶,你怎么说话呢?还不快点道歉!”

 “我不!”钱童儿就是倔了!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凭啥叫她道歉啊!

 “你道不道歉?”看女儿不听话,钱贵急了。

 “我就不!”钱童儿说什么都给他拧。

 钱贵一抬巴掌,作势要一巴掌甩在钱童儿脸蛋上,边上,钱行一家人就等着看钱童儿被打的一幕。

 钱童儿看见钱贵要打自己,就赶紧跑到母亲身边求救,“妈妈,爸爸要打我!”

 斐翠看着自己宝贝女儿,又看看自己老公,再看看老二一家人,心里实在为难,她就低声劝了钱童儿一句说,“乖女儿,快点跟二姐三姐道个歉。”

 “妈妈,怎么连你也这么说?”钱童儿彻底伤心了。

 “你打了人家,就是你不对啊!你必须得道歉呢!”

 “那么她们抢我东西呢?”钱童儿问。

 “这个…”斐翠为难了。

 庆富丽当下吭声了,“一个玩具而已!拿你又怎么着了?这里是爸的家,我们在爸的家里,拿点东西又怎么了?别说是一个玩具了,就是我们拿走沙发,空调,我们也是有理的!你们以为爸的东西都是你们的了?你们这是什么逻辑啊?”

 钱童儿急了,“玩具是我的!是我的!”

 斐翠了钱童儿,说,“乖女儿,听话啊!去跟姐姐道个歉就没事了,好吗?”

 钱童儿一把推开母亲,她大声吼他们一句,“我!不!要!我不道歉!打死都不道歉!我恨你们!恨死你们了!”

 钱童儿一哭,就跑出去了。

 她爸妈为什么要帮着二伯一家子人欺负她啊?明明那玩具是她的,凭啥他们说要拿走她的东西是对的?她想保护自己的东西就是错的?凭啥她们抢她玩具,就是对的?凭啥她保护自己的玩具,就是错的?

 凭啥?

 太可恶了!

 钱童儿哭得是一塌糊涂,打小开始,她哭得次数少的可怜,就连和男生打架打得皮青脸肿她都不会哭。

 她现在哭得这么惨,就知道她心里到底有多么伤心了。

 钱童儿一路哭,一路跑,都不知道跑了几条街了。

 现在是晚上,晚上路人不多,可以说,除了街上偶尔闪过一两辆车子之外,就没其他的人了。

 这条街的夜店,不是很多,所以这才晚上八点就没人再开门营业了,路段也没几盏路灯,有路灯也黑暗的可以,路边就几只小猫小狗。

 钱童儿不怕黑,她就只是伤心而已,她蹲在四下没人的角落里,擦着鼻子在哭。

 突然间,她听见有个奇怪的呻声。

 钱童儿停下了哭声,她眨眨眼,擦擦小鼻子,环顾四周看了看。

 刚那是啥声音?难道是她听错了?

 不对!她没听错!

 那呻声又来了。

 钱童儿随着那声音,慢慢走去暗巷子里,在一个垃圾桶里侧,发现一条腿。

 钱童儿吓了一跳,回头想跑了,可是她又听见那呻声。

 好像听起来,那人痛苦的。

 钱童儿一个心软,就走去垃圾桶那边,探头一看。

 一个帅哥哥正捂着手臂,闭眼咬牙。

 钱童儿眨眨眼,不出声。

 可是突然间,那帅哥哥倏地一下睁开眼睛,一把黑漆漆的东西,顶住了钱童儿的小脑袋。

 钱童儿只是一怔,没有害怕,因为她还不知道头顶上那黑漆漆的东西是啥。

 帅哥哥看见只是一个小女孩,立马收了支,藏在身后,他咬牙问,“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儿?”

 钱童儿嘟着嘴说,“我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大班学生。”

 离家出走?帅哥哥听见这四个字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娃多大了?知道离家出走是啥意思不?

 他估计,这丫头肯定是和父母吵架了,才会离家出走的。

 “小丫头,有吃的么?”

 钱童儿看了看他,说,“我身上没带吃的,不过我有钱哦!”钱童儿拿出一块钱,说,“要不要吃糖?我给你去买点糖!”

 帅哥哥又忍不住笑了,他拿出口袋里一张大钞,给钱童儿说,“你去帮我买点面包,再帮我买点消毒药水,擦伤口用的那种,懂么?”

 钱童儿一点头说,“懂的!懂的!不过呢,大哥哥我要吃巧克力哦!我手里只有一块钱,买不起巧克力,如果你肯让我买点巧克力,我就帮你去买面包!”

 “好没问题!不过你得再帮我买点其他东西。”

 “啥东西啊?”

 “我要一把镊子,家用的小镊子,一个打火机,一点纱布。你记不记得住?”

 “记得记得!”钱童儿拍拍脯说,“你放心吧,我去去就来!”

 钱童儿拿着帅哥哥给的钱,然后走去了隔壁一条街,远的。

 那条街是个不夜市,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超市和杂货店。

 钱童儿把那帅哥哥要的东西都买到手了,还剩下一点钱,她就拿来买巧克力,还买了两包,然后回到帅哥哥身边。

 那帅哥一只手好像动不了,他另只手,点燃了打火机,对着钱童儿说,“你把那镊子放在火上烧一下。”

 “哦。”钱童儿听话的帮他烧镊子尖。

 烧了一会儿后,帅哥哥说,“把镊子给我。”

 “哦。”钱童儿把镊子递给了他。

 帅哥哥拿着镊子,对着钱童儿说,“你把头转过去。”

 “为啥啊?”钱童儿好奇的问。

 “会有血,我怕你看着害怕。”

 “开玩笑!”钱童儿说,“我从来都不怕血!你别把我当我们班里那些娇滴滴的女孩子,一看见血就头晕!我最讨厌那些娇滴滴的女孩子了,打个针都哭得稀里哗啦的!”

 “你真不怕?”帅哥哥挑眉。

 “不怕!”钱童儿信誓旦旦的说。

 帅哥哥就笑了下,然后动手把左胳膊里的‮弹子‬,用镊子取了出来。

 他这动手,连叫都不叫一下,只是哼唧了两声。

 钱童儿说,“大哥哥你好厉害,这么疼都不喊一下呢!你不知道,我们班里的男生,被我打一下就嗷嗷大叫,太没骨气了!”

 帅哥哥又笑了下,“我这只是小意思!我身上可是有无数个刀疤,你要不要看?”

 “啊?真的啊?有多少个刀疤啊?很长吗?很厉害吗?”

 “最长的在后背,有二十公分长呢!”

 钱童儿立马出崇拜的眼神说,“大哥哥你太厉害了!”

 男人一听见钱童儿的赞美,他就想笑。什么时候起,身上那些沉重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印记,如今说起来,竟然会让他这么骄傲?

 这丫头也奇怪的,看见这么‮腥血‬的画面,一点都不害怕?被抢顶着脑袋也不害怕?

 钱童儿看见帅哥哥拿起消毒药水瓶,她举手说话了,“我来我来!”

 “你来?”男人挑眉!

 “嗯嗯!我来帮你消毒!”钱童儿甜甜笑着说,“帅哥哥你别看我人小哦!我给别人料理伤口可是很有一手呢!不信,我弄给你看!”

 男人就把手里的消毒药水瓶移交给了钱童儿。

 钱童儿有模有样的开始给他伤口消毒,然后给他包扎伤口,手法看起来十分的熟练。

 男人就奇怪了,“你哪里学来的这一手?”

 钱童儿笑眯眯的说,“我刚上幼儿园的时候,就老是和同学们打架,打架打伤了不敢告诉爸爸妈妈,不敢告诉老师,就自己去买消毒药水和纱布包扎,次数多了,就熟练了咯!”

 男人听着听着,忍不住笑起来了。

 这小丫头真的很顽皮呢!

 没一会儿,伤口包扎好了,纱布上印了点血,好在没多久就止住了,只是之前血过多,现在浑身使不上力,有点贫血头晕。

 “大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为什么会受伤啊?你的家在哪里啊?要不要帮你把你爸妈叫过来呢?”

 钱童儿叽叽喳喳开始盘查他。

 男人头晕,没听清楚她问什么,不过他倒是喜欢她像小雀儿的声音。

 “大哥哥你不是肚子饿吗?怎么不吃呢?是不是只有一只手可以动,所以不方便吃啊?要不要我喂你啊?”钱童儿还在叽叽喳喳。

 听见吃,男人终于清醒了一点,他的肚子咕咕叫了,他说,“那你给我喂一点。”

 “好呀!”钱童儿帮他撕掉面包包装,然后撕了一片面包,进他嘴里。

 当他张嘴把面包下去的时候,嘴儿不免会吃到她小指头,那软软细细小小的小指头,好可爱。

 吃着吃着,他有点故意了,每每等她过来的时候,他故意把嘴巴张得大大的,然后轻轻咬住她手指头,力道刚刚好,没咬疼她,但是让她没法手。

 “哎呀!哎呀!大哥哥,你咬到我手指头了!”

 男人听见钱童儿惊叫声,他就想笑,拖了她好长一会儿才舍得把她手指头松开,然后接着等她把手指头送进他嘴里来,让他咬。

 一个面包吃了很长时间,都怪他,干嘛老是喜欢咬她手指头呢?

 一整个面包都被他吃掉了,钱童儿看自己手上沾了很多面包屑,不想浪费掉,就全部自己嘴里,这面包好像好吃的呢,面包屑都那么好吃,于是就馋嘴的手指头,刚刚被那大哥哥咬在牙齿间的小指头,被她一进嘴巴里,男人忍不住开口说了,“别手指头,多脏呀!”

 其实他看着有点难受,有点恶!他刚才才吃过她手指,她就接着吃,感觉就是恶的!

 钱童儿听话的不了,赶紧放自己身后擦擦手,将就将就。

 钱童儿看那帅哥哥腿儿长的,她就自动往他腿上一坐。

 “地上很脏,我不想坐在地上,我可以坐在你身上吗?”其实她已经坐下了,坐下之后,再补充一句问他,他肯定不会拒绝的,而且还显得她很有礼貌呢!

 或许是因为刚刚她过的小指头的缘故,他总觉得她坐在自己身上,尴尬的。

 可是想想也不对,这丫头才五岁吧,他尴尬个啥啊?

 他要是尴尬了,就表示他脑子里思想不纯洁!就代表他天生恶,有恋童癖!

 这一想,男人就不尴尬了,他笑着说,“你坐过来一点,我给你靠靠。”

 钱童儿一听,就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他裆正中间,然后把后背枕在他膛上,又开始叽叽喳喳讲话了,“大哥哥你砸就不回家呢?你是不是也离家出走了啊?你是不是也和家里人吵架了啊?”

 男人低声问,“你和你爸妈吵架了?”

 “是啊!我爸爸妈妈他们好坏哦,帮着二姐三姐一起欺负我呢!她们真的很过分的,我说给你听哦,她们俩跑到我房里来,抢我的玩具,我不开心就动手打了她们一顿,然后…”

 钱童儿叽叽喳喳的把自己的事,统统告诉给男人听。

 那男人听了就笑了,他说,“丫头,他们这群人以为自己很有道理,其实他们都是一群蛮不讲理的人!跟这种人说话,就得把法律拿出来吓唬他们!”

 “法律?”钱童儿眨眨眼问,“啥东西啊?”

 “法律呢,就是我们国家制定的规则,我们生活在这个国家里,就必须得遵守法律,懂么?”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他想笑的,自己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黑社会分子,竟然给一个小女孩叫她遵守法律?

 “你爷爷的财产啊,是你爷爷的,不是你父亲的,也不是你二伯的,你爷爷想给谁就给谁!你爷爷不想给谁,谁要是想私拿,那就等于是偷是抢,是不合法的!”

 钱童儿眼睛闪亮亮的,问,“真的?”

 “是啊,你爷爷要是喜欢,把财产送给不认识的人都行!所以你二伯的做法说法,都是错误的!还有啊,你的玩具,已经是属于你的,是你个人的,谁购买的已经不能再追究了,你姐姐抢的,是属于你的东西,而不是你爷爷的。”

 “就是就是!那是我的玩具!又不是我爷爷的!”

 “你爷爷用自己的钱,给你二伯买了套房子,如果按照你二伯说的话,你爷爷给你爸妈支付水电费菜钱都是用了你二伯大伯的钱,那么你也可以说,爷爷给二伯买的那套房子里,有你爸妈的钱,还有你爷爷给你大伯买的房子里,也有你爸妈的钱!”

 钱童儿眼睛闪亮亮的,“法律真是个好东西!说什么都是理呢!”

 “你以后长大了,就学法律吧,将来可以用法律的手段来保护自己还有你爸妈呢!”

 “嗯!嗯!”钱童儿点头说,“我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学法律!”

 就在钱童儿五岁那一年,她给自己定下了人生中最伟大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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