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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软禁,疗伤,邪恶狼叫
 宠一加一:老婆难做,第六章:软,疗伤,恶狼叫

 塔苛就站在钱童儿一百米远的地方,都没做啥动作,他身边的小弟,很自觉的给他递了香烟。1

 他的手,也不肯动一下,香烟是自动进他嘴巴里的,打火机也是小弟给他点的,他甚至都不肯弯一下杆子,那火苗自动窜到他烟头上,然后他深深一,嘴角边,就烟雾缭绕起来。

 点燃的香烟,他也不肯拿手去捏。看上去好像在说,拿手指夹香烟的姿势,简直是弱爆了,他就只用嘴皮子,把香烟叼在嘴里,不怎么,只是闻着烟草点燃的味道。

 钱童儿能清晰得看见,那光头叼着香烟的嘴角,扬开一抹抹淡然的微笑。

 那一秒她终于看明白了!原来真正有派头的黑社会老大,并不是像电视机里那样,动不动就爆口,动不动就嚣张跋扈,一整天的光着膀子喊打喊杀!

 像那死光头这副淡然得好像不把全世界人放在眼里的眼神,才真像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头!

 钱童儿身后,原本追过来想要继续抓走她的那两个家伙,一看见来了百来号人,赶紧掉头往自己车子里跑。

 塔苛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伸出两手指这么一挥,那百来号人火速冲过去,没几秒就把他们倒在地,然后轮着拿脚踩扁他们。

 “啊,爷!爷!饶命!有话好好说!”

 “我们也是听命行事的!啊!别这样!别打别打!”

 钱童儿顿时傻眼了。

 绑架她的也就三个男人而已,有必要派百来个人轮他们么?

 钱童儿不知道的是,这百来个人,可不是普通小弟,只会拿着长刀和长在街上敲诈勒索,这百来个人,可都是属于特工级别的人物,手上各个都有绝活!平时,他们一般都不会出现在地面上的,除非执行特殊任务,像是暗杀某某高级官员啊啥的。

 但是今天,是特殊情况!

 特殊到这几百个精英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上头怎么吩咐,他们就怎么做!

 三个绑架犯嘛!他们一人一脚,直接踩死!

 塔苛走啊走,走到钱童儿身侧,一条胳膊就这么搭在钱童儿肩膀上,哥俩好的。

 钱童儿对着肩膀上那条胳膊,眨眨眼,她在想,这人和她很吗?

 塔苛没理会钱童儿惊讶的目光,他手指又是这么轻轻一挥,懒洋洋的说了句,“行了行了!别打了!这里好歹在公路上,来来去去那么多车辆,还被拍了那么多照片,动静搞这么大,等会儿又不好收拾了!”

 塔苛是属于理智型人物,相对叶海唯那脑残,他大多时间,都忙着替那脑残收拾残局。

 百来个人一听命令,倏拉倏拉几下,又挤回车子里去了。

 公路上就剩下三个奄奄一息的绑架犯,加塔苛身边几个贴身的小弟。

 塔苛对着身边的人吩咐了句,“去!随便找个地方,分尸了。”

 钱童儿听见这话的时候,那嘴巴张得特大特大,她怎么觉得,那光头其实在说,随便找个馆子,吃点饭啊什么的。分尸对那光头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吧?

 收拾完杂碎,塔苛打了个电话出去,简简单单说了四个字,“人救到了。”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重复的声音,“人救回来了。”这声音听着的。

 下一秒,钱童儿清晰的听见了,电话那端传来季小婉叽叽喳喳的尖叫声,“让童儿和我通电话,我要和她说话。”

 塔苛呵呵笑了一下,把‮机手‬放在钱童儿面前晃了晃,说,“喏,嫂子要和你通电话。”

 钱童儿嘴一,知道塔苛嘴里说得嫂子,就是季小婉!

 钱童儿接过塔苛‮机手‬,“喂”了一声。

 电话那端传来季小婉焦急万分的声音,“童儿?你没事吧?你有没有被人欺负?你有没有被他们…那个?”

 钱童儿听见季小婉焦急万分的声音,她急忙劝道,“别担心,我没事!啥事都没发生!那两个家伙,还被我踹了一脚,我踹的那脚狠的,估计他们以后都别想用老二来招呼女人了!哈哈哈…”

 嘲笑了一会儿后,奇怪,电话那端砸没声音了,“喂?小婉?你在听不?”

 就在钱童儿焦急问的当下,塔苛一把抢走‮机手‬,搁在耳朵上听了一会儿,像是明了了什么似的,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娘的!你挂我电话?”钱童儿急了。

 塔苛摇摇‮机手‬说,“这是我的‮机手‬!”

 钱童儿楞了一秒,脑子一转,回头就说,“哼,上回你捏碎了我的一只‮机手‬,你还没有陪给我!所以你手里的这只‮机手‬,应该是属于我的!”

 塔苛突然笑了,“你还讲道理的。”

 钱童儿抬头睨视着他,然后一耸肩膀,说,“把手拿开!”

 那条挂在钱童儿肩膀上的胳膊,慢的放了下来,塔苛回头,对着钱童儿说,“上车,我送你回去!”

 “不行!我不能回家!”

 “怎么了?”

 “你看看我身上这么多伤口,要是回家让我爸妈知道,他们要哭死的!”钱童儿掏出自己的‮机手‬,打季小婉电话。

 可是季小婉的‮机手‬关机了。

 塔苛知道这丫头肯定要打电话给季小婉,就忙着把她‮机手‬抢了过来。

 钱童儿急了,“你干嘛?你又想捏我‮机手‬?”

 塔苛说,“你别打电话过去扰季小婉,我就把‮机手‬还你!”

 钱童儿白了他一眼,说,“你干嘛啊?我打电话给季小婉,关你事啊!”

 钱童儿上前想抢‮机手‬,那锋利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他下巴。出了一条血印子!而那只小猫浑然不察,还一个劲的只知道抢自己的‮机手‬。

 塔苛拧着眉,瞅着这只小野猫,哼笑了一把,他刷拉一下子,就把她拎在自己腿上,让她‮腹小‬趴在他‮腿大‬上,脸蛋朝下。

 一只大掌,啪啪两下,招呼在钱童儿股上。爱夹答列

 钱童儿惨叫一声,“啊——你个氓,你干嘛?”

 娘的,车上这么多陌生人盯着呢!

 “不听话的孩子,就是应该好好教训一下!怎么?你爸妈没这样子打过你?”

 钱童儿气炸了,“我爸妈从来没有打过我!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信不信我踹爆你蛋蛋?”

 “真够野的!欠揍欠教训!”啪啪两下的巴掌声,又招呼在她翘部上。

 这手感!真好!

 塔苛打着打着,就上瘾了,原本只是想恶作剧的,可是打了两下后,那心态就起了变化!

 这俏,打下去后,还能给你弹回来,这么好的手感,能不多打两下解解瘾么?

 “你信不信回头我告你侵犯他人‮体身‬!”

 “跟我**律?你在开玩笑?”塔苛一说,边上那些看好戏掩嘴偷笑的男人们,纷纷大笑起来。

 钱童儿脸一红,想,跟这帮氓**律,会不会傻了点?

 于是钱童儿翘起自己的中指,对着塔苛说,“有种你就下车和我单挑!”

 塔苛听着又笑了,“丫头,你不会以为上次我让你大背包了一回,你就天真的觉得自己本事很高?”

 钱童儿脸一瘪。她明白,这男人上回肯定是让了她的!可是她就是气不过啊!

 她从小到大都没被爸妈打过股,这男人是谁?凭啥打她股?而且还在那么多人面前,害她丢人!

 塔苛看这野猫安静了会儿,终于好心的放她坐回原位,还好心的把‮机手‬她怀里,叮嘱了句,“‮机手‬还你,记得别扰人家。”

 “那我打个电话给我爸妈总没问题吧?”

 塔苛点头说,“随意。”

 钱童儿憋屈的打了通电话给老妈,说,“妈,季小婉刚刚在路上崴了脚,我送她去医院,季小婉她妈妈常年打牌不在家,没人陪她过夜,今晚我就留在医院里陪她咯!”

 电话那端传来斐翠万分担心的声音,说,“记得‮全安‬哦!”

 “晓得的!”

 钱童儿挂断了电话,回头就想,她今晚住哪儿?

 就在她思考之际,塔苛吩咐了句说,“要是你没地方住,今晚就去我们那儿窝一晚吧!”

 钱童儿双手捂住口,戒备的盯着塔苛问,“你想干嘛?”

 钱童儿总感觉这死光头是黄鼠狼给拜年,不安好心。

 塔苛看她这副样子就想笑,“你的就跟没发育好的孩子一摸一样,不带罩都看不出来,你用得着这样子防备我么?”

 塔苛一说话,四周一竿子男人纷纷大笑。

 钱童儿气死了,这死光头,这么多男人面前,都不知道要给人留点面子的?她平又怎么了?她平也是女人好不好?

 钱童儿气不过,一抬脚,就想踹爆这死光头的蛋蛋。

 塔苛眼尖,知道这丫头爪子锋利,早就防了她好几手了,她这脚刚抬出来,就被他一掌抓在手里,还不给她收回去。

 “你娘的!放手!”钱童儿脚,可就是不回来。

 塔苛本想收手的,可是他手掌心不小心摸到一块疙瘩,就在钱童儿的脚后,塔苛抬起她脚板,凑过去一看,一条像小指头一样长的疤痕,暴在他视线中。

 疤痕?而且还刚好在脚后?

 塔苛一愣,楞得他呆呆傻傻的。

 “放手!臭氓!死氓!”钱童儿抬起另只脚,继续奋力反击,一定要把这丫的蛋蛋给揣下来。

 塔苛正在冲楞中,这一踹,被她给得手了。

 “嗯——”塔苛一个闷哼!手就松开了。

 这小野猫真的太难驯服了!这一脚也真够用力的。

 车上还有一群弟兄们看着,要是他吃痛叫出声来,不就丢人丢大了!

 疼得一塌糊涂,还不能拿手去遮!遮了也丢面子的!

 钱童儿看见塔苛这副纠结的表情,她的心情终于多了,刚刚被打股的怨气,也发了出来。

 塔苛调息了一会儿,回头,看着钱童儿的视线,变得深幽了很多。

 那眸光中,传达了某种绿幽幽的信息。

 钱童儿腻了塔苛一眼,问,“你干嘛?”干嘛这样子看着她?她不就踹了他一下蛋蛋么,又没踹爆掉!

 “你脚上那条伤疤哪里来的?”

 “脚上?”钱童儿低头瞧了自己脚后一眼,抬头嘀咕一句,“我不知道,小时候弄伤了,忘记了。”

 “忘!记!了?”塔苛一字一句的问,问得格外用力。

 “忘记很稀奇么?那时候我还小,五六岁,哪记得住啊!”

 塔苛听见这话,心窝里极其不,不得一塌糊涂了。塔苛回头,对着司机说了句,“开快点,磨磨蹭蹭的,没吃饭啊?”

 钱童儿惊讶的,这死光头竟然也有生气的时候?

 她刚说了啥,竟然惹他生气了?

 钱童儿被塔苛带去了基地疗养,钱童儿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她说想去季小婉家,可是塔苛跟她说,季小婉昏倒了,被送进医院疗养中。

 钱童儿就想,要不要她去医院陪季小婉睡觉?落实自己对爸妈撒的谎言呢?可是她的计划,还没有公布出来,就被塔苛那死光头,扼杀在了摇篮里,说什么都不让她去!硬是着她在他的房间里疗伤。

 这个基地,楼下热闹的,不过楼上倒是安静的,楼下的吵杂声,一点都没传到楼上来。虽说这个地方环境好的,房间也舒逸的,什么东西都是豪华的,就说客厅那处的吧台吧,亮眼的简直让人想醉死在吧台里,尤其是吧台里调酒的小帅哥,当真帅得让人心都碎了的地步!

 不过,温柔乡再好,可毕竟不是自己家。

 钱童儿在房间里磨蹭着,塔苛就在客厅吧台里喝着酒,瘸子老三在他独属的电脑桌前打着电脑,他嘀咕了句,“塔爷,帮忙来杯酒。”

 塔苛拿着两杯酒,走到瘸子老三身旁,把酒杯递过去的同时,自己坐在他对面,然后低头问,“老三,帮我查一下屋里那妞的老爸老妈叫啥。”

 瘸子老三一懵,问,“你关心人家老爸老妈干嘛?难不成,想提亲?”

 塔苛突然笑了下,问,“你说,我的年纪都可以当她老爸了,我能和这小花朵结婚么?”

 瘸子老三说,“对哦。人家十**岁的小姑娘,一般都不会喜欢比她们年纪大二十岁的老男人的吧!”

 瘸子老三一句话,深深扎中了塔苛心防,塔苛下意识的,纠正了他一句,“是十五岁!我和她相差十五岁,不是二十岁!懂了么?”

 瘸子老三莫名其妙的看着塔苛,感觉有点问题。

 塔苛推了他一把,说,“别问东问西的,叫你查,你快点查。”

 “行行!学校名字报下,我黑它们学校网络。”

 塔苛一个吩咐,没多久,钱童儿爸妈的照片,摆在了塔苛面前。

 塔苛盯着那屏幕许久许久,然后嘴角牵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瘸子老三看见塔苛笑,感觉有猫腻,回头问,“干哈子啊?笑得这么?”

 塔苛腻了老三一眼说,“别给我三八,一个大男人,老是喜欢打听这些七八糟的小道消息。咳咳——我去上厕所,你看着屋里那妞,别让她跑。”

 听听听听,他这咳嗽声,有多假啊?摆明了有猫腻!瘸子老三犀利的视线,一眼就看穿了他家老大的‮体身‬构造!

 塔苛去了洗手间解手,这前脚一走,钱童儿后脚跑出来了,她气鼓鼓的说,“为啥不让我去季小婉身边啊?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知不知道?竟然监我的自由!咦?死光头人呢?”

 瘸子老三指指一扇房门说,“在那边!”

 钱童儿理所当然的走过去,开门吵他,因为她不知道,那间是卫生间。

 这卫生间房门上,没写WC的牌子,她怎么可能知道这是卫生间?

 钱童儿房门一开,拉巴着嗓门就喊,“我要去医院!我要去陪季小婉!”

 知不知道,当一个人到最**的时候,突然这么一瘪,那种尖锐感有多么刺么?

 “该死!”塔苛一个暗咒,赶紧背过‮子身‬,还得忍受着那种尖锐感!

 多么损伤他的蛋蛋啊?这比被她踢一脚,还疼!

 钱童儿站在房门口,愣愣的,看着他背过去的‮子身‬,还有他急急忙忙拉子拉链的背影,她的脸,刷得一下,红了。

 钱童儿诺诺一转身,静悄悄的帮他把门关好,静悄悄的走到瘸子老三身边问,“你怎么这样啊?他在嘘嘘你咋不告诉我一声?”

 瘸子老三很无辜的摊手说,“是你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急匆匆的赶过去开门了!”

 “那你可以叫住我的嘛!”钱童儿用非常怨恨的视线看着瘸子老三。“你知不知道我看见那东西,会长针眼的?”其实她也没瞧见啥,连都没瞧见。

 钱童儿这么说,就是为了体现她的纯情!她总不可能走到哪里都告诉人家,她是一个看过很多‮片A‬的小女?

 瘸子老三哈哈大笑,为了弥补钱童儿受伤的心灵,瘸子老三跟她说,“小丫头你别担心,咱们塔爷不喜欢女人的!”

 钱童儿楞了一秒,稀奇的问,“啥?他是个同恋?”

 瘸子老三点点头说,“是啊,我们家塔爷和我们安老大是一对!”

 “安老大?”钱童儿挑眉问,“哪个类?”

 “不知道你见过没,那个下巴上长着感胡渣的冷面小帅锅!”

 钱童儿恍然大悟,“啊——是他啊!”

 这下子,钱童儿终于放心了,这死光头如果是同恋,那么她的人身‮全安‬,应该会很有保障的吧?想完,钱童儿颠的回了卧室,关上房门后,开始放声取笑那死光头!

 搞了半天,原来他的**是弯的!

 塔苛刚把憋回去的那半泡,等了很久才把它给出来,然后出了房门,脸色阴沉着,回头就听见房里钱童儿大声笑的声音。

 塔苛走到老三身边问,“这女人吃错药了?”

 瘸子老三耸耸肩说,“不晓得哦!可能刚刚看见你遛鸟,一时间太激动就…”

 塔苛冷冷睨视着瘸子老三,问,“无缘无故闯进来看我解手,也是因为太激动的缘故?”

 老三浑身一抖,嘿嘿赔笑说,“别,塔爷您消消气,我这不是在给你制造机会么!”

 “下次不许再耍把戏,要不然我把你另只脚也给折瘸了!”塔苛哪会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瘸子老三的鬼把戏?

 威胁了一句后,塔苛进了卧室。

 这次钱童儿看见塔苛,她对他的戒备心,直接降到了零。

 据说同恋的,大多都能和女生打成一片!成为好姐妹来着!

 而且吧,看塔苛这副俊俏的样貌,明显就是被的一方。

 钱童儿那个时候就好奇的,被爆菊的滋味,到底有多

 塔苛看见钱童儿手臂,脚,还有脸蛋上都带着擦伤,他走去衣橱,拿出医药箱,自个儿坐在沙发上,对着钱童儿说,“过来,我给你擦药。”

 钱童儿走过去,说了句,“把药箱给我,我自己可以擦!”

 “自己擦?你行么?”塔苛鄙视一问。

 钱童儿昂着头说,“切!我可是打从上幼儿园开始,和别人打架打到大的!不知道受伤多少次了,哪一次,不是我自己给自己上的药?”

 塔苛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他就笑了。笑得甜的。

 但是他的笑容看在钱童儿眼里,完全变了个味道,“笑你妹啊?”钱童儿气鼓鼓的抢走了医药箱,躲去头,开始自己给自己上药。

 塔苛走过去,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抢走了她手里的镊子和消毒水。

 “喂!你——”

 “安静!闭嘴!”塔苛气势上来了,那眼睛这么一瞪,钱童儿软趴趴的闭嘴不说话了。

 但下一秒,她肚子里一肚子的牢

 她这是咋啦?咋就被他这样给吓到了?竟然都忘记反抗了?

 “哎哟哎哟!你到底会不会消毒啊?好疼啊!疼死我了!”钱童儿一惊一乍的叫了起来。

 塔苛原本给她消毒的手法老练的,而且还很有自信呢,可是被她这么一叫,他就没了底气,给她消毒的动作,开始变得有点笨拙了。

 “哎哟喂呀!你干嘛啊?弄得我这么疼!你要疼死我吗?”钱童儿其实是故意的,这点小伤小痛,她以前可是从来不会叫的!她就是气不过被那男人抢走消毒药水,所以才故意喊得这么大声,她要让他知道知道,给女生消毒这活,最好不要抢!

 塔苛手一顿,拧起了眉头。

 他的确是被她给吓坏了。现在都不敢下手给她消毒了!

 而且更要命的事!这小丫头说话,真的不经过大脑思考一下吗?

 什么叫弄得她这么疼?

 一个男人弄疼女人最多的地方是哪?

 更何况,他们俩现在坐在最最暧昧的地方,沿边!

 塔苛叹了几口气,想着,他的年纪比她大了十五岁呢!想个啥啊?

 叹完气之后,塔苛再次给她上药。

 钱童儿瞧见塔苛这副手忙脚的样子,她就得一塌糊涂了,然后继续叫,“哎哟!好痛,痛死人了!你不知道要轻点吗?动作再给我慢一点呗!”

 轻点?慢点?

 了!这俩句话,真的要让他鼻血了!

 塔苛受不住,他把药水往钱童儿手里一,说了句,“自己擦,回头我进来检查!”说完,他狼狈的跑走了。

 钱童儿看他一出房门,嘴角就出一抹胜利般的微笑。

 这小样!想和她斗!还着呢!

 塔苛出了房门,站在房门口深几口气。

 瘸子老三把脑袋从电脑前,拔出来,对着塔苛眨巴了两下眼睛,嘴巴一张就想问问题。可是乍一看塔苛那张脸,摆明他要是敢问,估计他得进小黑屋了。老三赶紧乖乖闭嘴,继续把脑袋埋进电脑前。

 塔苛去了吧台,一罐子一罐子烈酒猛灌自己,想着让自己冷静一点。

 瘸子老三去了厕所,塔苛就腻了那吧台小帅哥一眼。

 那小帅哥其实怕塔苛的,因为他听说,塔苛是同恋,不知道自己这张好看的脸蛋,会不会被塔爷看上?然后把他拖进房里XXOO啊?

 “我问你个问题!”

 塔苛一开口,就把那调酒师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玻璃杯,差点掉在了地上,调酒师哆哆嗦嗦的问,“啥…啥问题?”

 “如果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对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有反应,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态变‬?”

 那调酒师听了之后,想了下,然后回答,“当然咯!这五六岁的小女孩,没凹进去,也没凸出来,股也不够翘,哪个男人看了会有反应啊?如果这男人真对着五六岁的孩子有反应,那么,这男人不是‮态变‬,就是有恋童癖!”

 调酒师的一句话,深深扎中了塔苛的心房,疼得他稀里哗啦的。

 塔苛不死心,接着问,“那如果,这小女孩长大了,还是没凸出来,一个正常的男人依然对她有反应,你说这男人算不算‮态变‬?”

 调酒师仔细想了下后,一本正经的回答说,“这应该不算了吧!”

 塔苛一听答案,心里终于舒坦点了,然后他一低头,钩钩手指。

 调酒师脸一红,实在不想靠近塔苛,他生怕被这光头调戏。

 但是调酒师还是壮了壮胆子,小心翼翼的把‮子身‬过去,靠近塔苛。

 塔苛问,“那我问你,一个三十四岁的老男人,喜欢上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态变‬?”

 调酒师一听这个问题,他突然间恍然大悟了!

 原来塔爷不是同恋,而是有点恋童癖!

 调酒师松了一大口气,原本紧张兮兮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他笑眯眯的说,“爷,爱情是不分国界,不分年龄的!”

 “那么如果一个二十岁的头小子,打从那女娃五岁开始就喜欢上了,还有那种**,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态变‬?”

 调酒师听见这一系列的问题,完全可以编出一个故事出来了。

 难怪塔苛要等瘸子老三去了厕所才问这个问题,要是这些问题让瘸子老三听见了,也就等于是让帮内所有弟兄都听见了。

 而他,一个小小的调酒师,就算猜到了塔苛和屋里那十九岁小女生的爱情故事,他也不会随便给他宣传,因为他怕啊!他没钱没势没权利,一条小命就捏在他们这些黑道人手里,他这张嘴要是不严,早就死在了小黑屋里了。

 调酒师清清嗓子说,“塔爷,这个呢,应该叫做真爱!”

 其实吧,调酒师只是狗腿的随口说说的,并没有真的给他分析过情况。塔苛既然会这样子问他问题,肯定是想从他身上得到肯定的答案,如果他逆了这光头的心思,估计有一顿排头吃!所以不能怪他逢人拍马!

 塔苛听见调酒师的答案后,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过不难看出,塔苛的表情,已经从万分纠结,变成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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