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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难不死
 前面是谁?背影怎么那么熟悉?那微胖的有些笨拙的‮子身‬,还有一头打卷的短发,咦,那不是我那每里沉在麻将桌上的老妈吗?她要去哪儿?

 老妈前半生也算精明干练,靠着坚韧不拔的奋斗精神,为自己赚来一堆让她足以在周围邻居中高姿态走路的家产,而老实本份的爸爸,一辈子兢兢业业的为别人划拉着算盘,却不知二人老了老了,竟上了麻将,以致于一放碗筷便去报到,却让两个人的身形因缺乏煅练而飞猛地横向发展,没有了往年瘦长的俐落身姿。

 “老妈——老妈——”我拼命地叫,她不会是又想到那麻将馆搬砖块去吧?那可不行,说过她多少次了,对‮体身‬不好,尤其她和爸爸是高血,难道还是小孩子吗?答应过我们多少次了,结果每次都又偷偷溜去,有些叹气,如果我和哥哥不是总这么忙的话,也许他们不会这么寂寞的;如果我们多一些时间陪他们的话,他们不会总往麻将馆跑了…

 “老妈——老妈——”

 她为什么不理我?我想追上去,却看到两个人远远地从右边走过来,一个胖乎乎,满脸堆笑;一个瘦瘦的,像一阵风能吹倒。

 我也笑了,这不是廷和琦嘛,她们那一脸‮奋兴‬的样子,莫不是又找到了什么好玩的去处?

 尤其是廷,对于吃喝玩乐,最是拿手,每个月都是月光族,而她那个宝贝男友也是一样,真不知他们俩个若真结了婚,该怎么活?还有琦,他的男友也不错,最近要开个公司,琦总是跑去帮忙,整天一脸的幸福模样,好像她已经成了老板娘。

 上去,想问问她们要去哪儿,她们总说我,整只晓得工作,也不晓得找个男友,更不晓得出去渡渡假,我也总是笑着回答“男人哪有钞票来得实在‮全安‬?”这次我还真想同她们出去走走,自从大学毕业后,我们这三个发小很少在一起活动了,嗯,应该出去放松放松了。

 “你们俩个要去哪,还不老实招来!”横在她们面前,佯怒地威协,而她们通常会不以为然的一起点上我的额头,斥道:“你还当路匪,快一边去吧。”然后我们三个一起哈哈大笑。

 但这次怎么了,我站得离她们如此近,她们怎么都不看我一眼,对她们的威协,她们也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喂——”我要引起她们注意,才几天没见当我不存在了吗?但我惊讶地发觉,她们两个人停也未停地,竟从我的‮体身‬中穿过去了,好像我是空气一般,这么穿过去了。

 我合不上嘴,连忙扭过‮子身‬,想看看她们倒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理我,但一回头,人呢?这是哪里,为什么四周一片白茫茫的,为什么突然起了大雾,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开始发慌,虽然自己是个‮立独‬的女,但并不代表我对这么诡异的情况不会害怕,我心里开始着急,想找到个出路,想走出这片雾,想看看我的妈妈是不是走进了刚才那间麻将馆里,想…

 我似乎紧张得有些口干舌燥,喉咙发哑,喊也喊不出来,头有些发晕,浑身开始发软,在我以为自己将永远被困在这片雾中时,一道光亮骤然出现,让我一时睁不开眼,努力从眯着的眼中看去,发现那道光亮在不远处,仿佛一个圆形的口横在那儿,而那道光从里透出。

 我有些惑,有些不知所措,呆在原地,不知该不该走过去。

 这时却感到一股‮大巨‬的力从那个口发出,将我的整个‮子身‬起,使我整个人头朝口的方向横着漂浮起来。

 我开始挣扎,不愿这么被揪扯过去,那里是个未知,我不能肯定那里等待着我的究竟是什么。

 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那股力太大,大得让我的‮子身‬发疼,好疼!它突然又加大了力量,电光一闪的猛扯中,我像从一个投胎似的窄中猛挤了过去。

 啊——

 我睁开了眼,全身的痛猛烈地袭来,比起上次在渔村被救回时还要痛。

 渔村?突然想到什么,惊地想坐起来,却发现有心无力。除了胳膊使不上劲,还有一阵晕眩,让我刚刚抬起一点的头颅又倒在了枕头上。

 “姑娘,你醒了?”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传来,接着一双手抚上了我的额头。

 努力睁大沉重的眼皮,打量这个人,失望地看到一个着珠钗、梳着发髻,甚至带着一双椭圆形玉坠耳环的中年女子。

 叹气,看来我没有如愿回到我朝思暮想的“现代”

 “姑娘,你昏睡了五天,饿了吧?想吃点什么?小妇人这给你去做。”她的语气似乎尽可能放得低柔,与她壮的身形很不相符,只是一张笑眯了的眼使我不得不再打量她,看到她的笑容里竟有几分谄媚。

 嗯?如此热情?算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恕不相识,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还有讨好?

 想问问她,我在她口中所谓的“昏睡五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得有五天没有知觉?

 但可怜的肚子却在这时咕咕地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大,叫的我的脸通红,叫的我不得不也去在意自己的确是饿了,饿得很厉害,饿得胃发慌。难道我这些天,肚子里一点东西也没进吗?

 “哎哟,姑娘是饿了,也难怪呢,梅公子说你在未苏醒前,不适宜饮食的,而且你吐了好多东西,梅公子亲手打理了,说怕我们不小心碰着会要命的!”她说这话的表情,活似想到了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难道是因为想起了我所吐掉的东西?

 在我迟疑地想问明情况时,她却一溜烟的跑了,口里嚷嚷着:“梅公子早让小妇人备下了好材料,等你醒来给你做呢,姑娘等着,我去去来。”

 “喂——”如果我现在不是有气无力,嗓子发哑,不会让她这么莫名其妙溜走的,我倒底在哪里,那个梅公子又是哪位?谁来告诉我?喔,肚子好饿!

 眼看这女人跨出门外了,突然门槛上又出现一只脚,淡紫的鞋帮,白得无垢的鞋底,干净的让人打心里觉得舒服。

 顺着腿脚往上看,还来不及看到脸部,那眼的飘逸的身姿,那像动的云一样的步伐,那淡紫的长袍,那三指宽的横玉带(真得有块玉)…

 我的脸色瞬间垮下,来人到了边,一句仿佛天外来的话:“醒了?”

 不如不问,语气里没有起伏,像我在课堂上犯瞌睡时,耳边渐渐飘远的某位老师的授课声。

 一只手爬上我的额头,在我不耐地想抬手打掉前又缩回去。

 “不要对我说,中毒也会让人头脑发烫,否则你没法解释你们一个又一个把手往我脑壳上放的原因。”

 他坐下来,边一直有张圆凳,嗯,我这才发现那张凳子是深红色的漆木,还有雕花镂刻,我后知后觉得开始打量这间屋子,典型的古古香,比起我先前住的渔家茅屋强了不只几倍,虽然物件也不多,但干净明亮,还有防蚊的纱帐。

 “这是客栈厢房。”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淡淡地说着。

 客栈?如果是客栈,那也定是上等的房间了,至少我身上的被子是锦缎的。

 “拜你所赐,我竟然没有死。”如果剧烈的心痛和五的昏仍能当作是中暑了,那我真成了呆瓜。所以肯定,自己是毒发了。

 “你若呆在村里等我回去,没有急步行走加速了毒气运行,是不会那么严重的,”他顿了一顿,又继续说:“发现你时,除了一粒解毒丸,只能以银针对全身各大道施针放毒。”

 躺着说话输了气势,我努力想坐起来,胳膊却像面条一样发软,还打着颤。

 结果,一双手包括手臂伸了过来,绕过我的背,稍一使力,我便直起了,靠在头,而下适时地垫了两个软枕。

 这一小小的体贴让我看了他一眼,他已坐回原位,仍然面无表情。

 “你是说倒是我的不对了,我应该相信你这个一出现让平静了近百年的村子掀起风波的陌生人了?”

 他听了我有些刻薄的反语,眼睛对上了我的视线,我出一个冷笑,这遭罪不是我该受的,只是因为他们的恩怨。而我生龙活虎的一个人,现在只能窝在上,全身无处不在痛,尤其心口,像有什么利器划过一样,有种特别的难受。

 他没有回避我放着飞刀的目光,依旧的平淡,眼里的那若有似无的雾气竟让我有种错觉,仿佛对面的不是一个凡尘中的俗人。

 总之,这个人除了面貌不出色,体形、气质、声音、还有刚才那双出乎意料的修长白晳的双手…都格外出色。

 “我会负责。”他盯了我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愣了一下,反倒怒极而笑,冷笑是我生气的表现:“你已经把我救活了,负责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毒并没有完全解掉?又或者会落下什么严重的后遗症?”必竟那毒丸的名字让人过耳难忘——七断心丹?还是珍藏二十年的?

 到了这时,他的眼里似乎现出一丝诧异:“你体内的毒已解了多半,余下的需要再蒸七的药浴,配以我的内力运行一个大周天,可痊愈。”说到此,他的语气中似乎有些迟疑,“我说的负责,是指为姑娘全身大施针一事。”

 嗯?我消化着他的话,我的毒果然不好解,他说能痊愈,是真是假?不过他当大可放下我不管的,既然救我,没必要说假话,只是要蒸浴的话,不会是像电视里看过无数次的情景一样,要**地坐在桶里,下面燃着柴火,把我当死猪一样的要褪吧?那感觉,岂不是要比蒸桑拿还要难受?

 “姑娘如果不弃,在下愿负起诋毁姑娘清白的责任。”耳旁又响起他的声音,但“清白”两个字让我吃了一惊,看向他,他的目光已移作它处。

 我开始飞速运转思绪,沉声问:“你是说你对我的全身各大道进行施针?”

 他点头。

 “要施针隔着衣服似乎是无法操作的?”我再问。

 他再一次点头。

 我了口气,再一次问:“这毒是否必须要施针才能解?”

 “如果不是毒气已至心脉,在没有专门的解药下,一粒我炼的能解百毒的清心丹,再加以独门的内力心法,可解,只是…”

 他没有说下去,但言下之意非常清楚了,如果不是我强行赶路,如果不是我远离了村子,拖延了时间——

 “你可如愿杀了吴老头?”我在提醒他,他当时的誓杀之心,瞎子也看得出来,我不会那么被动地把赌注押在他这么一个人身上。

 “我说过,他走不了的。”薄薄的雾气漫了起来,一谈到那个死老头,他的眼里不再平静。

 “这毒是否只有你一人能解,普通的大夫无法解?”

 他似乎思考虑了两秒的瞬间,回答:“普天之下,应该除了我,只有天山顶的独绝老人能解。”

 这不得了,不用他,难道跑到天山去找那个什么老头来解?只怕离得还远,我死翘翘了。

 “你说要负责,怎么个负法?”不会要娶我吧?想想老古人的不开化,有可能,但眼前这个男子应该不是一个腐朽教条的老顽固。

 他似乎又顿了顿,然后坚定地说:“姑娘不弃,可以。”

 “真是大义懔然呀!”再度冷笑,我可不是迂腐的古人。

 “你可娶?”我依旧问着问题,倒要看看这个人脑袋里有什么想法。

 结果看到他眼神变得悠远,仿佛放在了某个不知名处,并且摇了‮头摇‬。

 “喔,这么说并没打算把我当妾了?”我不管他为什么早过了古人的适婚年龄而一直未娶,至少把它当作实话,如果他说他已娶了,我会想办法把什么东西砸到他头上或脸上的,如果现在没力气做到,也要在体力恢复一点时,给他个痛击。

 “你把桌上的铜镜拿来。”我突然这么说,显然让他莫名其妙,哼,你会扮酷扮冷?我这个21世纪的‮立独‬女可不是你们这般浑帐男人能一眼看得明白并掌握得了的。

 他递过镜子,顺带欣赏了一下他如白玉一般的手,真是和他的人不搭调,不过我不会多想这个,而是看向镜里。

 这面镜子显然比张家的那面更加平滑,除了镜围的花纹和雕工更好,镜面看得也更清晰。

 “我脸上的麻子呢?”我斜眼看他,果然,这又是一个臭男人,如果我仍顶着满脸星星似的麻子,他还会说要负责?

 “老板娘在给你擦拭汗水时,去掉了。”他的语气淡然,而且并没有这个问题多问一句,似乎对一擦掉的麻子一点也不奇怪,我可以想像到我脸上沾满汗水,再有一块巾擦来擦去时,我脸上的可观壮景,一塌糊涂的黑呀,眉笔的颜色早被晕开了。

 他算当时不在场,也能这么沉得住气?

 我笑了,“你不用娶我。”

 他的眼睛盯着我。

 “我是不会因这件事嫁给你的。”虽然我是个传统的人,在现代也不肯轻易和人拉手拍拖,而且活到二十四岁,还没有过初吻,但不代表我会因被人看过‮子身‬而要嫁给一个陌生人。

 他的眼里明显得闪过一丝诧异,在我刻意地保持平静的外表下,和我同样平淡不在意的语气中,他是意外的,根本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种女子,在他们的世界中,女子如果被一个除了父亲兄弟以外的人碰过了手,也是要不得不嫁给这个人的,不然只能以死谢天下,来证明清白了。

 可惜,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你不用怀疑,我不是你们这儿的人,不会依照你们的风俗行事,在我们的世界里,一男一女,只有‮趣情‬相投,深有感情后,才会在一起结成一世夫,终身大事不是这么开玩笑的。”

 我还是略解释了一下,不能让他以及这里的任何人把我当作不知羞的女人,“所以你不用想着要娶我来表示负责,你刚才说要对我负责时连看我都不愿意看,自己又多年不娶,想来也是对自己的婚姻负责的人,也不会心甘情愿地想娶我吧。”

 他不语,我捕捉到他眼里有抹深思,于是补充一句:“你也放心,你的相貌也不是原因,你这个模样,还吓不到我,算再多两条疤,也是一样。”

 这样说总不会让他心有疑虑了吧,万一说到他的痛处,而惹恼他,不肯给我继续排毒呢?我不想死在这个没有头绪的世界里,我要回家的。

 “你可以继续不说话,但我的肚子等不得了,它实在需要吃的东西来安抚它。”我抚着肚子瞪着眼,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如果不是靠在头,早倒下了。

 “来喽,姑娘,你的香的粥来喽——”那个中年女人撞开门进来了,食盘上端了几个小碟还有一个白瓷的碗。

 这么巧?不会是躲在门口一直在偷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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