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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疑团又起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雨停了,在第二天的清晨。

 醒来,伸懒,“噔噔噔”地下了楼…

 “姑娘,你还没吃早饭哪——”身后是兰嫂的呼唤。

 我笑,昨天听了那样的奏乐,想起自己那个世道的“女子十二坊”不论那个乐队有没有真像媒体报道地那样作假,但,在那个世界里,她们的形象和水准已让她们身家过亿,是大红大紫的。

 如果,她们来到了这里,亲耳听过了昨那一曲,她们会怎么样?

 当时,自己在曲毕后,是落泪,第三次落泪。

 第一次,是在中毒后,有生命的危及,也有张家一家人的无私解囊——

 第二次,是在黑店中,有恐怖的遭遇,和得救后的放松,极大的落差,让自己痛哭——

 第三次是在昨,原来极美的东西,会引起心理的共鸣,也会让人感叹地流泪——

 现在,我要去找梅无,原本昨天要找他打问的事情,却被弄成个支离破碎。

 出了东风小楼,看到一个湖绿的身影,在翻飞——

 咦?

 剑气如虹,那是在舞剑?

 如果刚才自己在楼上,望一眼窗外,会第一眼发现这个人影,但,现在,自己已出楼。

 走得近些,不打扰对方,已看清,那是云蓝衣,他会剑术!

 他没有走?那么那个冷秋蝉也极可能仍呆在这里了?

 我不懂剑,但知道越花哨的东西越是虚的,看着他,动作敏捷,虽然有优美的腾起翻落,但每个招式都很简洁练,而且剑过便有无数落叶,气如丝——

 没想到这么一个清新、明丽的男子,静时如处子,动时如猛鹰,滑着翅膀飞翔时是优雅,猛扑而下时,竟如此迅猛疾劲!

 “红尘姑娘。”他已收了剑势,走近来,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我也笑,心情很好,甚至在想,如果那一场无比美妙的合乐天天来一次,会不会太过份?

 如果我早早听过那样的乐曲,尤其是那两次让人生厌的遭遇后,能早一点听到那么让人忘尘的音乐,会是我的幸事——

 音乐能‮慰抚‬心灵,能有效地排解忧伤,能舒缓情绪,能…

 只要选对音乐,尤其是纯音乐,轻雅的古典乐是上上之选,我何其幸运!

 “云公子,早上好!”心情像有十个太阳在里面暖着,我笑得开心,打招呼也打得轻快。

 “好。”他的表情怔一怔,我摆摆手,“公子继续练剑吧,我去去写墨楼。”

 将他发怔的表情留在身后,我能理解那表情,因为我笑得了八颗牙齿,而这儿的女子多是笑不齿。

 他那是诧异,见得多了,他会见怪不怪了。

 不过,我今天确实起得早,而这个人也起得早,那个梅无嘛,不用说,定也起来了,说不准已要吃早餐了,我去后,还能混个肚

 心情好,脚下也生风,只觉一眨眼,到了。

 叩门,不意外的听到“请进”两个字。

 “吱呀”推开门,直走到房那一进,看到他坐在桌前,又在批帐本吗?那么淡雅地一个人,拿着细楷笔的样子,谁能联想到他竟然是在看天下最俗也最实在的帐本?

 “红尘?”他抬头看到我,笑意泛出,停下了手中笔,开始合帐本。

 “你忙,你忙,不打扰你——”我笑眯眯。

 “这些并不要紧,”他淡淡然,还是一袭白袍,显得他明亮,明亮得清雅,很矛盾,但在他身上的矛盾已不只这一桩。

 “红尘?”他唤我,我瞧他,仍然笑得细眉细眼。

 “你似乎很开心——”他是要对我说这个?

 我点头,“是,很开心,虽然即将要向你求证的问题可能不会让我太开心,不过,如果不是昨天听到了那样的曲,我不会如此放松。”

 我说的是事实,我甚至已有一种幸意,我能肯定,那样的曲子是只应天上有的,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有机会再听到。

 他听了我的回答,看我一眼,随即拉开窗下桌边的一张椅,“坐。”

 一个字,是在对我说。

 我依言坐下,抬头看,清晨的阳光中,他的眼里是幽深的一片,漆黑而有些亮点,晶晶的亮点,他的眼神有些不同,让我坐下又为了什么?

 “明月会端来饭菜。”

 喔?我惊异,他说这是何意?这是我们前几次同桌共食的那张桌子,难道…

 “她会端来几人份?”我揣测地问。

 他也已落座,坐在我对面,眼里的笑意像凝了的珠,很碎很碎的那种,碎碎得亮。

 门开,一阵香气也随着进来,肚子里立刻咕噜咕噜。

 当看到明月放下两双筷两只碟时,我已张大嘴,而明月看着我眼神里闪了闪,退去。

 “你猜到我会来?而且还是这么早会来?”

 “红尘不会无缘无故地跑去找我的,尤其是我不在写墨楼的时候。”他的笑如轻风,的确,在昨之前的几天中,我没有找过他,而他很忙。

 “即使我找你有事,你怎知我会这般早过来?”我愣愣地问,在他面前,自己常常像个孩子,连大脑的思维有时也运转得慢了,似乎它自己不愿去运转了

 他的笑意加深,眼里的雾气凝起,整个人仿佛罩在了一团烟气中,不是雾,而是云烟淡淡,仿佛他出自云岫间。

 失神,失神在他难言的气质中;失神,失神在他难言的眼神中——

 “红尘,你昨进去时步履匆匆,结果要说的话并未说出,及早解决问题是红尘的习惯。”

 所以他肯定我今天会早早便来?

 他的话,是对我深深得了解,了解得很深很深…

 心无来由地跳起,跳得猛烈,心悸的感觉是这样吗?

 我以为我已练金刚不坏之身,我以为自己能掌控自己的心,我以为只要我不愿意,它不会违背我的理智,但,它现在,却在狂跳不止——

 低着头,紧紧低着,仿佛已能用耳朵听到自己的心跳——

 呼气,呼气,再呼气…

 抬起头时,我的脸已不再灼热,笑也变得自然,而心里却是僵硬…

 “无大哥,我来这里,是要问你一件事的。”我道明来意,并打算说清楚后,尽快吃掉面前的食物,然后尽快地离开,也许回了东风小楼,我才会变回原来那个我。

 他依然笑,那笑容满满得溢在眼里,什么时候他变成了这样的笑?

 别开眼光,把筷子狠狠进一个蟹黄包,狠狠咬下去,结果因为走神,忘了先让里面的汤汁出…

 “哎哟——”

 我的脸会不会从此留下一片疤?被热油烫伤可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包子的外面尚且是热腾腾的,何况里面的高温?

 “别用手摸——”一只手定住我的手,是梅无,已站在我身边,而因为皮肤灼热的疼痛我已是跳了起来。

 “红尘,手不要动,跟我来——”他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引往内室,而我心里却在担心,自己这把年龄了,皮肤恢复能力已越来越差,如果长不好,留一片红班明显得摆在脸上——

 突然想到眼前这个人,他脸上的疤痕是怎么形成的,经受过怎样的痛苦?他当年留下一道如此大的丑陋的痕迹时,他的心理又有过怎样的变化?他是怎么熬过那段日子的?当时他的身边有人陪伴他走过那些黑暗的日子吗?我自己尚且会这样因为脸部的破损而在意,他呢,遭受过多少人的白眼?…

 我想得无边远,有些忘了脸上表层皮肤渐渐紧的被剥离地痛,但一阵清凉传来,压制了那种痛——

 嗯?

 一只手在我脸上,移过,移过的地方是清凉一片——

 “你在给我涂抹什么药膏?”我看着他一手拿着一个小瓷瓶,一手在往我脸上轻轻涂抹。

 “玉脂凝膏。”

 听名字不错。

 “顶用吗?我脸上现在是不是一大片红?看起来很丑?”我没有说过不在乎自己的容貌,虽然我不是特别的美丽,但算我原本是张非常乏善可陈的脸蛋,也不愿意自己添上疤痕,受到什么伤害。

 不管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我只是在想,一个人长得丑也罢,美也罢,甚至不堪也罢,至少也要护父母赐予的‮体身‬发肤,不让它们随便受伤害!

 “你现在不丑,如果你再不小心的话,下次不一定会这样有我及时地在身边——”他说出这句话来回答我,意外他最后一句竟说得有些啰嗦,而且,他的话音与平常有些不同。

 是哪里不同?

 他的声音一贯是没有起伏的,冷而淡淡,虽然音质干净透雅,但却几乎没有过其他的情绪在里面,包括他回忆青刀的罪时,那般的恨怒也只是在眼里有些寒气。今天,他的语气里却有明显的焦燥和愠怒?

 我要转移话题,直言我的目的。

 “大哥,我问你,如果你们这里也分公历农历的话,现在倒底是农历几月?”我知道这里与我的那个世界有很大不同,但也有很多的相同,只是我一直以来是在自己推算日子,却没有向这里的人打听过一次。

 他抬眼看我一眼,那眼里是意味深长,却没有好奇与惊异,在他眼里永远找不到像看怪物一样的神情,而我如果把同样的问题拿去问别人,可能不会这样了。

 “九月——”

 ‮体身‬僵硬,喉头泛甜,我忍不住震了一震,几乎站不稳,即使我已有了心理准备。

 怪不得这里的叶黄得如此彻底,在家乡,即使中秋时也仍是绿肥黄瘦,而这里却也算是这个国度的南方——

 怪不得天气已如此寒凉,不得不穿上夹衣,在家乡,现在还是‮庆国‬节左右——

 那么,那一个小河畔的圆月夜其实是我一直在想着的“中秋”夜了?

 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少了一个月的时间?从我在湖畔与朋友游山玩水那天,倒现在,应该有三个多月的时间,而现在竟莫名的跳过了一个月。

 是我在来到这个异世的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吗?

 这儿不是我那个世界的历史中,但如果是平行空间的穿越,又为什么无端端地少了一个月?

 这期间我又倒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脑海里却没有半点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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