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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项链呢?
 乔可遇与皇甫曜在外滩相遇后,悄然从观景阶梯上走开。躲在隐蔽的地方,坐在水边吹了会儿风,直到收到皇甫曜‮信短‬,她才离开打车到了瞰园。

 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浑身乏力,好像有点感冒的征兆,便洗了个澡,找了点感冒药服下便睡了。

 她不知道皇甫曜什么时候回来,凌晨回来也是有可能的。如果今天不是意外撞到他,也许他根本不会想起自己来,所以也没必要专程等他。

 睡得正沉,感觉有个软软的东西纠自己的,气息强烈的像要掉她的舌头,呼吸渐渐困难起来,那股侵略自己的气息也更加强烈。突然意识什么,本来沉重的眼眸骤然睁开,然后看到了皇甫曜脸,其实由于离得太近,视线有点模糊。但是这个气息是他的,她可以肯定。

 “醒了?”他魅惑地笑着,牙齿在她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

 乔可遇看着他,这样的情景对她而言意外,又不算意外。只是看着他说话的时候,稍稍离开自己一点,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

 他的吻却一路向下,手下动作更是未停,肩带已经被他褪到腋下。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圆润的肩头和精致感的锁骨都暴在空气里。而他觉得眼前的美景仍然不够,前的睡裙边缘徘徊,牙齿咬着布料一点点往下拉。

 乔可遇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手臂猛然口的布料,‮子身‬也在瞬间紧绷住。她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不行,不管她多么努力,都不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放松自己来接受他。

 皇甫曜的动作顿住,也不恼,看着她的眸子在灯光的折下发着熠光,直得乔可遇不敢直视。他似乎看出她的紧张,只低低地笑,菲薄的勾着人的弧度,然后坐了起身来。

 他上半身斜倚在头,劲瘦且壁垒分明的上半身在外面,下盖着白色的被单下。修长的手指托起放在头的酒杯,她才注意到头上搁了一瓶红酒。

 水晶的高脚杯倾斜,杯中的红色体缓缓入口,感的喉结因为咽而动,她竟不自觉地觉得齿发干。

 “喝一杯?”他问,滟红的经过酒水的润泽,愈加莹亮。

 “嗯。”乔可遇中了魔咒般点头,她想自己喝点酒可能会放松一点。

 皇甫曜看着她的模样,角勾起魅的弧度,将杯中剩下的酒水一口饮尽,捏着她的下巴覆上了那对丰润的

 “唔…”她本能的拒绝,但一开口酒被全渡进了自己的嘴里。她不肯接受,他把她的粘得密密实实,舌头抵着酒送进她的咽喉,一滴也不允许吐出来。

 乔可遇挣脱不掉,只能被迫咽下去,脸颊绯红,他的舌勾着她的舌起舞,誓要将她吻得意。她手上的力道渐渐松懈,他在她身上的作的手趁机将睡裙往下撤。

 待到乔可遇回过神来时,那条裙子已经离了她的‮子身‬,而他完全覆盖在她身上。专挑着感的地方肆意逗弄,看着她隐忍地咬着牙。在他的洗礼下,汗水浸过她的脸颊和头发,肌肤泛起粉泽。

 没有‮物药‬,不用酒麻痹,这‮夜一‬,皇甫曜将她要得很彻底,肆意地享受着她的美好。

 高氵朝的时候,乔可遇的脑子有些空白,忘了坚持卖与不卖的区别,忘了今天是情人节,过去四年里在这一天的每一次神伤,只想堕落一次,在这个男人的狂野里沉沦…

 ‮夜一‬纠,换来满身疲惫。

 早晨,趴在上的乔可遇动了动酸痛的胳膊,才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透过薄透的窗帘照进来。她眯了眯眼睛,看到皇甫曜睡在的另一侧。

 套上被扔在地上的睡衣,走去浴室里,简单地冲洗了一下,然后进了换衣间。

 上次在j市买得衣服都在这里,兰嫂甚至专程给她搁开一个衣柜存放。满屋子都是皇甫曜的衣服、饰品,看起来比精品店的服装都多,她那点衣服占的面积连一隅都算不上。

 看看时间不早,便找了件黄裙子换上。粉粉的颜色,带一点‮丝蕾‬,但不算名牌,束的设计,上班不会显得太随意或隆重。没办法,她这状况如果穿名牌,又要被同事猜忌。

 肩头有枚青紫的吻痕,只好再加一件五分袖的小外套,以保万一。脖子上还有一枚,便撕了条创可贴,她一边对着镜子边贴创可贴一边苦笑,自己做这种情居然越来越顺手。

 然后动作突然顿住,眼神也变了。她不确定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那条项链,居然不是自己平时带的那条,脸色骤变。

 突然模糊的忆起,昨晚睡着的时候,有人在她脖子上摸索,她以为只是皇甫曜在逗弄自己。

 赤脚踩在地毯上,一路奔回卧室。皇甫曜还在睡,头上搁着装饰品的盒子,她打开看了看,里面是空的。

 “皇甫曜!”她喊,他却没有没到似的,一动不动。

 她翻了卧室几个屈,也都没有。

 听到动静的皇甫曜动了动手臂,眼睛慢慢张开一条,问:“大清早的,干什么呢?”

 “我的项链呢?”她着急地问。

 “扔了。”他咕哝着继续趴回去睡,完全没看乔可遇的脸色。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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