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
白玉糖随着夏云朗进入了京城会所,亲眼见识了其中的种种奢侈之后,才真真正正的感到震撼!
别的不说,单单在一层大厅中,白玉糖看到了三四个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一线女星,正笑靥如花的跟身边的人谈笑风生,那样子完全没有一丝架子,甚至还带着几分娇嗔的讨好。
那些人看到夏云朗的到来之后,都是神情一肃,尤其是那几个跟女明星搭讪的青年男子,直接站直了体身,刚刚面对女明星时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情,全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敬畏和谄媚。
这种转变,直接看的那些女明星一愣,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瞧着夏云朗的神情也是异常火热。
当她们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如此俊美,如此优雅之后,那种火热的目光几乎转为了熊熊大火,直让跟在夏云朗身后的白玉糖都感到了阵阵灼热。
尽管如此,那些女明星却没有一个人敢于上来找夏云朗搭讪。
没看见那几个有权有势的富家子弟都不敢高攀吗?
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没有简单的人!
要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
扰到不该
扰的人,那后果,根本不是她们这些小明星可以承受的。
很快,这些人开始庆幸于自己的明智。
因为,夏云朗和白玉糖四人的到来,居然让这座京城会所的主管——邹雨晟亲自
了出来!
邹雨晟是一个年约三十来岁的男子,风度翩翩,五官俊朗,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气度很是沉稳,不过,那双隐藏在金丝眼镜之后的双眼,却是
光灼灼,让人一看知道这人绝对不好惹,典型的笑面虎一只!
邹雨晟看到夏云朗几人之后,立刻步履稳健的
了上来,面对夏云朗和白玉糖二人,表现的十分恭敬有礼。
“东家,您可来了,上边那三位都等您半天了,这位…”邹雨晟将目光转到白玉糖的身上,笑的很有几分热情,“想必是白姐小了吧,幸会啊,初次见面,在下邹雨晟,以后还请白姐小多多照顾。”
夏云朗见此,
云般的双眸,蕴着点点笑意,“玉儿,这位邹雨晟是我的得力下属,也是这座京城会馆的负责人,以后你来这儿尽管找他。”
白玉糖点了点头,冲着邹雨晟淡淡的笑道,“邹大哥,您好,我还要请您多多关照才是。”
“呵呵,以后白姐小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是,对了,这是我们会馆的至尊黑卡,早为您备下了,您到这里,不用花一分钱,能享受到各种顶级服务,这是我们这里最高级别的会员卡了,您收好。”邹雨晟将一张嵌着钻石和金色牡丹花的浓黑色卡片,客客气气的递了过来。
白玉糖见此,微微一愣,继而沉静的推拒道,“多谢邹大哥的美意,只不过,这份见面礼着时太重了,我不能收。”
邹雨晟倒是没想到白玉糖会如此干脆的推拒。
他身为夏云朗的得力手下,自然对于白玉糖的份身也略知一二。
在他的想法中,这个女孩子的经历,无异于麻雀变凤凰。
通常历经这种变故的人,面对突如其来的财富地位等等的
惑,基本上会有两种反应:一是变得骄纵蛮横,过分炫耀,认为周围一切的馈赠都是理所应当;另一种则是忐忑不安,患得患失,算是穿上了佯装也很难成为公主。
但是,白玉糖的表现,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这个女子似乎完全保持着本心,那种沉静内敛的风华,高贵自然的气度,却是浑然天成。
饶是他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京城里那些个有名的千金姐小,跟这个女子相比,恐怕都要被甩出好几条街。
夏云朗因了白玉糖的反应,笑容倒是扩大了几分,破坏了那一向完美无暇的弧度,一张脸却是越发的雅致动人,“玉儿,你忘了这家京城会馆最大的股东是谁了吗,既然这里的是我的,自然是夏家的,既然是夏家的,当然是你的,对于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推拒的呢?”
不得不说,夏云朗是夏云朗,一番入情动理的话,由他说来,也带着几分淡淡的霸道和痞气。( )
显然,这套理论让白玉糖有些黑线:这也太能掰了!
夏云朗瞧着白玉糖仍旧没有松口,第一次感觉,原来送东西也是不容易滴,只得优雅万千的用出了自己的杀手锏,“玉儿,这也是爷爷的意思,不过是一张卡,你收下吧。”
“那…好吧,谢谢六叔,谢谢邹大哥。”白玉糖考虑片刻,终是答应了下来。
“哎呦,您可别谢我,这些都是东家的吩咐,我可当不起您的一声谢!”邹雨晟当下一脸和善的笑道。
夏云朗则是轻轻地弹了弹白玉糖的额头,清润的笑道,“谢什么谢,用得着跟六叔这么见外吗?”
邹雨晟见夏云朗对白玉糖如此亲昵,心中暗暗惊异:看来这夏云朗倒是对夏家这个失而复得的外孙女很疼啊!
他们几人只在大厅中逗留了片刻,邹雨晟便带着夏云朗和白玉糖四人进入了京城会馆的贵宾专用电梯,隔绝了大厅众人的视线。
白玉糖进入这座电梯之后,才发现这座电梯的不同寻常之处。
它居然采用了一种特制的宛如镜面的材料,随着电梯的徐徐上升,她能够过电梯的四面镜墙,清晰的看到每一层的景象,而外面的人却是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京城会馆的每一样设施,毫无疑问都是最顶级的,连电梯也是如此,速度快的不得了。
但是,以白玉糖的眼力,在电梯升到第四层的时候,他还是清楚的看到了第四层的样貌。
让人惊讶的是,在京城会馆的第四层,居然会拥有一个犬斗场。
此刻,犬斗场的周围正站了一圈捋胳膊,揪领带的‘大人物’,疯狂的喊叫,斗场内,两头凶悍的藏獒掐的正
。
看到这两只藏獒,白玉糖不知怎么想到了小雪球儿。
要是她把小雪球儿带到这儿来,以夜雪狼王的王族血脉,凶悍斗
,估计肯定会所向无敌吧。
想到这儿,白玉糖倒是对小雪球儿多了几分想念。
好在她已经将小雪球儿托付给涅梵晨照顾,想必佛子大人一向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应该…不会
待小雪球儿吧!
不知道为什么,白玉糖的左眼皮儿竟是不自然的跳了跳。
一想到再过两天,她要回汉南了,这种奇怪的感觉才渐渐消散下去。
电梯到了第九层才算是停了下来。
白玉糖走出电梯之后才发现,这第九层竟是比第一层还要豪华奢侈,连地下铺的都是最昂贵的波斯地毯,图案古朴雅致,踩上去之后绵软舒适,实在是顶级享受。
邹雨晟直接带着四人来到了一间总统包间跟前,这才出言笑道,“东家,那三位爷可都在里面了,你们先进去,我一会儿张罗着上菜。”
“嗯。”夏云朗优雅的点了点头,直接推开了套房的大门,带了白玉糖走了进去。
龙毓东和龙毓南两兄弟自然是秉承职责的守在门外,显然是早适应这样的场合,很是从容得体。
白玉糖一直都知道夏云朗带她来这儿,似乎是为了介绍什么人给她认识,不过,当她真正看到房间中那或坐或躺的三人时,饶是她心
沉静,也不由得一阵惊讶。
只见在房间靠左侧的沙发上,懒散的坐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这男子面如冠玉,鼻梁
翘,
淡紫,一双大大的杏眼,灵动的宛如浸染了山泉,又像是藏了漫山遍野的金子,神光灼灼。
他穿着一件维尼小熊的t恤,下半身则是维尼小熊的牛仔
,脖子上戴着一条金色的项链,项链的挂坠居然是一个嵌着金子的小型冰种翡翠算盘!
尽管这男子从穿衣到打扮都相当不着调,但是,不可否认,这人绝对是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男子。
与他的懒散随意不同,居中的男子则是坐得笔直,哪怕用标尺进行测量,估计都找不出一丝瑕疵。
这人与刚刚那个维尼男子岁数差不多,也是二十六七岁的模样,一张脸孔犹如上天用冰刀精心雕刻,五官极为立体深邃,一双眸子似两汪深不见底的幽泉,又似开在雪峰中的梅花,渗着清寒孤傲,古铜色的肌肤,泛着刚毅的光泽,一双薄
,永远紧紧的抿着,勾勒出
感而又冷酷的弧线。
他的头发打理得极为整齐,堪称一丝不苟,一身笔
的西装,标准的黑白黑(黑色西装,白色衬衣,黑色西
)搭配,显得稍微有些古板和严谨。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男人,白玉糖的脑子里不由得会浮现出铁面无私,黑面神君,诸如此类的种种词汇。
这两个男子本已是男人中的极品,但是与那第三人相比,还是稍逊一筹。
只见最右边的那个男子正慵懒的半躺在一张雪白的狐皮躺椅上,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张宛若羊脂美玉的面庞上,斜飞的长眉入鬓,形如墨画,一双凤目,眼角微挑,似携着千般风情,万种相思,那眼中神光犹如秋水横波,又似桃林片片,妖桃
李,灼灼其华,宛如蝴蝶翅膀一般的睫
,似乎轻轻一扇,便是一段天然风
。
这男子竟是如同涅梵晨一样,也留了一头及
的长发,那发
乌黑如瀑,其间却夹杂了几缕妖娆的火红,宛如焰心之
,红到了极致;他的身上穿了一件长款的唐装,仍旧是火红色,其上绣着大朵大朵火焰之花,细细一看,竟是孽火红莲。
此刻,他正闲适的躺在白色狐皮躺椅之上,手中慵懒的托着一只红酒杯,那种举手投足间散发的
惑,仿若一只修炼了千载的妖。
白玉糖记得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句话: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
独绝,世无其二。
‘郎
独绝,世无其二’,用它来形容这个颠倒众生的男子,似乎刚刚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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