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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白玉糖从地下黑市拍卖,得到倭国古画开始,省略了和叶家战的部分,将寻宝的过程,简单的对姬长生叙述了一遍。( )

 这老爷子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听完之后,脸上全是感慨。

 “知道吗,丫头,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情,是收了你这么个徒弟,有眼力,有机缘,你后的成必定在我之上,哎,我现在对你这丫头的收藏可是眼馋的紧啊!”

 “姬爷爷,用不着这么夸张吧。”白玉糖淡淡的笑道。

 “夸张?”姬长生严肃的摇了‮头摇‬,“糖丫头,恐怕你还不知道你这次立了多大的功吧,旁的不说,单单是我屋子里的这几件瓷器,外加这套十二生肖兽首,要是被那些故宫博古馆的老古董知道了,得高兴疯了不可!”

 “再说了,你这批宝藏可不仅仅是失而复得这么简单!恐怕你还不了解那件曜羽衣的价值吧!”

 “曜羽衣?”白玉糖想起那套集月光辉于一体的华服,沉静的勾了勾角,“我倒是了解一些,曜羽衣是倭国飞鸟时代的第一位女皇——推古天皇的祭天朝服,其材质用的是传说中的天蚕丝,鲛人麟和鲛人泪,其价值不可估量。”

 “你说的没错,”姬长生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向沉稳祥和的眼中带着些光,“不过,你却忽视了它的政治意义。”

 白玉糖峨眉微蹙,“政治意义?”

 “对!政治意义!你要知道,推古天皇的祭天朝服曜羽衣,乃是飞鸟时代最富盛名的奇珍之首,同时也是皇权的象征,它的地位如同华夏国传世的和氏璧玉玺,是国家权力的代表!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倭国国内的证据动,有好几个传承百年的家族,都在寻找曜羽衣,不夸张的说,有了曜羽衣,那些家族将会对现任倭国天皇的皇权产生影响,只可惜,他们争得斗破血,都不会想到,这曜羽衣,竟是落到了你的手上!哈哈哈…”

 姬长生毕竟是在抗战年代走过来的,中对于倭国人依旧是潜藏了不少的仇恨,如今说到自豪处,竟是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很有些志得意满的味道。

 白玉糖倒是没想到,曜羽衣的意义竟是这般重大,不由得暗暗咋舌,“看来我要好好保管这套衣服了。”

 “当然要好好保管,不但要保管,还要保密!”姬长生的声音陡然间严肃了几分,“要是让倭国人知道这套曜羽衣在你手里,丫头,你可麻烦了。”

 “姬爷爷放心,若是他们真敢来,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麻烦。”白玉糖眸光潋滟的一笑,笑容恬然。

 她不喜欢高调,但也不会怕事,而且她相信,倭国人也没那个胆子,在刀锋组织的眼皮子地下活动。

 姬长生显然也没将倭国人的威胁放在眼中,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同样不简单。

 此刻,他所有的心思,都落在了另一件事情上。

 “丫头啊,有了这批东西,你的收藏也不少了,差不多能开博物馆了,这次你应该不会推辞了吧!”姬长生这老头子很是期待的问道。

 “的确,我现在是有这个心思了,不过,这博物馆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开起来的,物件,场地,金钱,人才,缺一不可,现在,物件有了,金钱嘛,我也算是多了几条来路,勉强没有问题,只是这场地和人才…”

 白玉糖微微迟疑,这博物馆要真建起来,担心的事情可是相当不少啊!

 姬长生听白玉糖提到人才,不由笑眯眯的说道,“说起人才,你这丫头不是已经网罗了一个吗,你可别告诉我,你帮助余笑笑,只是单纯出于同情哦。( )”

 “我的功利有那么强吗,不过,我的确看上了他哥哥,余秋白很有才华。”白玉糖嗔怪的笑了笑,却并没有否认。

 姬长生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你的眼光不错,那小子是个可造之材!”

 “怎么,您见过他?”白玉糖摆弄着一件兽首,回头问道。

 “不但见过,还教了他点儿东西,要是没有你,说不定,我认这小子当徒弟了。”姬长生的字里行间,毫不掩饰对于余秋白的喜。

 白玉糖嫣然轻笑,“看来您对他很欣赏啊,对了,我来这儿这么半天了,怎么没看到笑笑,照您刚才的说法,余秋白应该已经被贺沛然从局子里弄出来了吧,怎么我没看到他们人呢?”

 姬长生闻言,慈祥的笑脸立时垮了几分,叹气道,“哎,你是不知道,余秋白那小子,真跟茅坑里的石头差不多,拧得很,刚出了局子,在我这大院里住了没几天,带着她妹妹搬出去了,连老头子想自掏包,给他点补助,这小子都不同意,别看他长得眉清目秀的,那脾气真真让人没辙!”

 瞧着姬长生近乎捶顿足的模样,白玉糖知道,余秋白那坚的自尊心,必定是让这老头子的才之心碰了壁。

 估计这老头子这会儿还郁闷呢!

 白玉糖笑的狡黠灵动,“您别抱怨了,明明对余秋白欣赏的很,对了,他们现在住在哪儿呢,您有地址吗?”

 “那,这是那小子留给你的,应该是他现在住的地方,一个不足三十平的小公寓。”姬长生递出了一张便签纸,气哼哼的说道。

 白玉糖接过纸条后,直接看了看,将其上的所写记在了脑子里,然后安慰一般的笑道,“行了,我明天去看看,您别担心了。”

 姬长生闻言,像是被揭穿了心思,喃喃了一声,“我老头子哪里担心了,真是!”

 眼瞧着姬长生如此死不承认的态度,白玉糖无奈的摇了‮头摇‬:这老头子还真是跟自家外婆一样,越发的像小孩子了。

 这时,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开口说道,“姬爷爷,我还有个事儿,最近,我也想买套房子,搬出去住,房子最好是您这样的四合院结构,面积要大,还要有地下室,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好介绍?”

 姬长生闻言,声音立刻抬高了八度,瞪了瞪眼睛,吹胡子道,“怎么?你也要搬出去,住在姬爷爷这儿不好吗?”

 “当然不是。”白玉糖淡然轻笑的安抚道,“您也知道,我现在手头的收藏品越来越多,您的收藏室都快要装不下了,现在也是时候拥有自己的地方了,再说,我总要搬出去的,又不是不回来,我那房间可不许被别人占了。”

 白玉糖如此亲昵的言语,让姬长生的心里登时好过了不少,不过,脸上仍旧残留着几分怨念,“既然你这丫头都这么说了,姬爷爷也无话可说,都随你吧,不过,你可要记着自己的承诺,没事儿回来住几天,这里是你第二个家。”

 “姬爷爷放心,我知道的。”白玉糖心中温暖,笑若深谷中风摇曳的幽兰。

 瞧着白玉糖那动人心扉的笑颜,姬长生的脸色算是彻底好了起来,慈祥的笑道,“对了,你刚刚不说‘好介绍’吗,我倒真有一个人选。”

 “哦,是谁?”白玉糖问道。

 “谢家的小子谢丹臣,这小子啊真不愧是谢耀祖的儿子,跟他爸一个德,全都钻钱眼儿里去了,不过,他经商是真真有一套,尤其是房地产,被他玩的风生水起,据我所知,这小子的手上可是有好几套老宅子,相当的抢手,要是你有心思,我可以帮你搭个线儿,对了,他手上还有几块儿相当好的地皮,你要是想建博物馆,从他身上下手,没错的。”姬长生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须,笑的像一只老狐狸。

 白玉糖闻言,心中微动,“那谢谢姬爷爷了,您尽快帮我联系吧,我虽然跟他见过一面,不过,跟陌生人差不多。”

 “你见过他?”姬长生似笑非笑道,“那你应该知道,这小子可是不折不扣的周扒皮啊,你想从他手上买房子和地皮,想不大出血,恐怕都不可能!老头子倒要看看热闹,你们俩到底是谁宰谁。”

 “行,您瞧着吧。”白玉糖笑的自信,一双动人心魄的半月墨玉眼,眸光灼灼,灿若七彩星辰。

 白玉糖离开了房之后,直奔姬长生的藏宝室,取出那下半卷徐福笔记,交给了龙毓东,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卷笔记到叶律青的手上。

 她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叶律青对于丹药的执着,她相信,有了这下卷徐福笔记,叶律青一定能将丹药炼制出来。

 夜晚,月朗星稀,晚风轻拂,十月末旬,夏日的暑气早消失殆尽,冷月挥洒的月华,让大地似乎多了几分冷意。

 此刻,白玉糖已然是洗了澡,换上了舒适的衣服。

 她盘坐在柔软的大上,将一个木盒拿了出来,轻轻打开。

 这木盒中装的,赫然是地下石中,让聚宝盆无比渴求的那只红铜色细口圆身蛇嘴壶!

 没了木盒的阻挡,白玉糖丹田中的聚宝盆已然是近乎疯狂,那种垂涎的情绪,像是凝成了几把大锤,撞击着她坚韧的理智。

 终于,白玉糖放开了自己对于聚宝盆的压制,任由这个贪吃的吃货飞出体外,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将那只红铜色细口圆身蛇嘴壶包裹其中。

 如同前四次一样,那只红铜色细口圆身蛇嘴壶逐渐变小,化为一道金红色的光,飞入了聚宝盆内壁的刻画之上。

 登时,整个聚宝盆红光大盛,其中夹杂着丝丝金色,好似燃烧的烈焰,形成了一个宛如结界一般的圆球,将白玉糖包裹进去,漂浮在半空中。

 当聚宝盆飞回到丹田中的那一刹,白玉糖只感到一股凶猛的炙热在她的体内爆炸开来!

 不得不说,这一次上古神器归位跟上四次有本质的区别。

 不同于往日的洗髓易经,这一次似乎是在锻神炼骨一般,疼痛的令人发指,那股火热仿佛要融入她的经脉血,与她合为一体…

 白玉糖紧咬牙关,感受着这股炼体之痛,只觉得时间过得极其缓慢。

 终于,在她的神智近乎模糊的时候,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终于出现在她的脑海:炼妖归位!

 尽管融合已经完成,白玉糖丹田中的灼热却并没有降低多少。

 虽然她皮肤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结界也消失不见,但她的口仍旧是热的发慌,那本近乎崩溃的理智,终于渐渐的模糊起来…

 在这时,一阵夹杂着优昙花香的清风突然从窗口吹拂了进来。

 白玉糖在朦胧中,只觉得有一团极其清冷的气息在向她靠近,那种沁人的凉意,于她来说,仿佛黑暗中的星光,夏日里的冰山,无比的渴求。

 她近乎本能的站起身来,朝着那股让人舒服的气息摸索而去。

 一把将‘冰山’抱住,她踮起脚尖,想要将全身都紧贴在冰山之上,她的头微微前倾,却是意外碰到了一双散发着冰雪香气的柔软瓣!

 白玉糖现在意识模糊,自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觉得整个人舒服了很多,本能的伸出香舌,那软软的凉凉的东西。

 结果,她紧靠的‘冰山’,却是骤然变得僵硬起来。

 白玉糖似乎并不满意‘冰山’变得如此僵硬,纤柔的‮体身‬不由得在‘冰山’上蹭了蹭。

 她近乎被关闭的听觉,似乎听到了一声低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冰雪似乎呈汹涌澎湃之势,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她的瓣似乎风雨中摇曳的花瓣,被温软而又霸道的‮躏蹂‬。

 白玉糖只觉得‘冰山’似乎活动了起来,反客为主,让她整个人都不能动弹。

 渐渐的…

 她的‮体身‬中的热慢慢退却了,在她的意识恢复的一刹,一股更大的刺却是陡然从她的纤瓣传来。

 白玉糖只觉得刚刚降温的‮体身‬,忽的一声竟是再次燃烧起来,晶莹剔透的雪肤染出了靡丽的胭脂

 她骤然睁开眼睛!

 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似乎与她不分彼此,白玉糖几乎能看清那一纤长的睫

 近乎红肿的瓣上传来的冰凉酥麻的触感,终于让她陡然清醒!

 白玉糖用力一推,直接挣脱了那个散发着优昙花香的怀抱。

 “涅梵晨,你…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的!”白玉糖此刻面若朝霞,眼神闪躲,明显有些厉内苒。

 所以,她没有发现,站在她对面的佛子大人同样脸色绯红,一双充满神的清冷眸子,犹如坠入魔道,染上了让人痴狂的**,勾魂摄魄,倾国倾城。

 涅梵晨凝望着白玉糖,那种眼神宛如朝圣一般,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恋。

 不过,他周身的气息却状似恢复了往日的圣洁清冷,冰白色的瓣微微的动了动,声音略显低哑,“因为感受到你似乎出了些状况,我很担心,过来看看。”

 涅梵晨的答案,理直气壮的让白玉糖挑不出错处,她努力的让自己沉静下来,脸上的胭脂似乎转为了淡淡的粉,犹如而开的八重霞樱。

 “我们…刚刚…做了什么?”

 白玉糖试图搞清楚刚刚的情况,但是,涅梵晨的下一句话,让她沉静下来的神经再次变得溃不成军。

 “我们刚刚接吻了,是深吻,‮吻舌‬,而且是玉儿主动的,你用强了。”涅梵晨回答的清冷自然。

 那圣洁出尘的姿态,让白玉糖不由得生出了一种亵渎神佛的罪恶感。

 虽然她昏昏沉沉的,但并不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她隐隐知道,这尊佛莲说的是事实。

 白玉糖白玉般的耳朵可的颤了颤,轻咳着尴尬道,“咳咳…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我刚刚神智有些不清楚…”

 涅梵晨的声音骤然间冷了几分,义正言辞道,“我不接受解释和道歉,只要补偿。”

 “补偿?”

 白玉糖惑的抬头,此刻的她像是疏于防备的麋鹿,水眸潋滟,魅惑天成。

 涅梵晨终于不再忍耐,眼眸中浓烈的**破冰而出,冰白色的瓣发出了有人沉沦的音符。

 “没错,补偿,像这样…”

 他再次将白玉糖揽入怀中,攻城略地。

 由仙入魔,只在一瞬之间。

 此刻,白玉糖只觉得自己的眼耳口鼻,似乎都充斥着一股优昙花香,舌间,似乎含入了柔软的莲瓣,带着霸道的气息,让她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不得不说,比起神志模糊的时候,这一次的感觉更为真切!

 白玉糖甚至能听到自己宛如打鼓的心跳声!

 那种令人心悸的节奏,让她骤然间拉开了与涅梵晨的距离,羞愤的叫道,“涅梵晨!”

 “我在。”

 涅梵晨角的笑容委实太过灿烂,似乎在一瞬间绽放了千世百劫的优昙,声音中带着一股足的宠溺。

 这样的佛子大人让白玉糖到了嘴边的话,竟是再也说不出口,嗔怪的轻叹道,“算了,补偿也补偿过了,现在我们两清了,这件事你以后不能再提起,现在你出去,以后止爬窗户!”

 “好,你说了算。”涅梵晨动作唯美的抚了抚自己的瓣,那清冷的眉眼似乎染上了的情【河蟹】味道,简直要人血命!

 “你现在出去!”白玉糖故作沉静的说道,手指僵硬的指了指门口。

 涅梵晨并没有反驳,只是清冷的笑了笑,直接步履从容的出了门。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涅梵晨的右手轻轻的抚上了自己的心脏。

 那里正以一种疯狂的频率,火热的跳动着。

 佛子大人远远没有他表面上那般平静!

 他不由得抬头,望着九天之上的明月,清冷的声音坚定的无可撼动,“现在炼妖也归位了,东皇钟,神农鼎,轩辕剑,女娲石,炼妖壶…命运已经开始了轮转,再没了回旋的余地,不管是命是劫,是孽是缘,我都不会放手!”

 白玉糖心头凌乱,自然是没有注意涅梵晨出门后说了什么。

 不管她往昔如何聪慧睿智,沉静自若,但在情上,完全是白纸一张,现在这张白纸染了莲花,自然是难以平静。

 直到佛子大人的气息离开之后,她才算是真正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红慢慢退却。

 冷静之后,白玉糖不由暗暗诽谤:她本以为这尊佛莲不过是草食动物,如今看来,真是失策啊失策,这人分明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食男!

 而自己似乎对这尊佛莲动心了…

 白玉糖摇了‮头摇‬,终是下了这种让自己陌生的感觉和认知。

 这时,她才有了心情,感受‮体身‬的变化。

 不得不说,这一次聚宝盆带给她的改造完全不同以往。

 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经脉和丹田中似乎盘踞着一股金红色的力量,灼热的令人心悸。

 白玉糖集中心神,像是调动神秘能量那般,将金红色的能量,慢慢的凝于指端,只听‘噗’地一声。

 她的水葱一般白的玉指上,竟是燃起了一道跳动的火苗!

 没错,是火苗!

 而且是一团暗红色的火焰,其中淌着星辰一般的金色,美丽的让人惊叹!

 但,是这拇指大小的一小团火苗,竟是让周围的空气扭曲了一般,白玉糖瞬间赶到了几丝窒息!

 “这到底是什么?”

 在白玉糖满腹疑惑,喃喃自语的时候,她脑海中来自聚宝盆的传承,适时的传来了一股信息:焚世金焱——炼妖壶的本源之火,能够炼化世间万物,是世间妖兽的克星。

 白玉糖不由的瞠目结舌,这东西貌似太逆天了吧!

 更逆天的是,自己居然掌握了这么一种火焰?!

 这种不‮实真‬的感觉,让白玉糖直接拿起了桌上一只做摆设用的铜炉,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指上冒出了一缕焚世金焱,轻轻的朝着铜炉一点。

 在白玉糖紧张的注视中,那铜炉竟是一寸寸的化为了飞灰,瞬间飘散,连渣都没有剩下!

 白玉糖登时目瞪口呆,喃喃道,“太霸道了!”

 ------题外话------

 女主的初吻和第二吻终于送出去了,欢迎这亲妈舍不得啊!

 怎么着以后,也得让女主在亲回来解解气,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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