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二十二回-攻克城池
他们之中,妇孺最多,让他们
补补洗衣做饭那自然沒问題,可要让他们拿着刀
上去打架,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怎么,不想去?”
“官爷,我们都是些妇道人家,您让我们去打架,我们不会啊。”一个女人说道。
“不会也得去,谁不去,我现在就杀了谁!”
说着,鬼天就把手中的刀举了起來,顺手拽过一个女人。
“官爷别杀我,别杀我!”这个女人被鬼天拽过來之后,吓得浑身发抖,差点沒瘫软在地上。
“想活命,就乖乖听话,不然的话,我可不会客气!”
“快,每个人都拿起兵器,出去给我杀敌!”
鬼天一声吆喝,这些老百姓就被迫拿起兵器,往城门外走去。
他们出去,绝对不是冲出去,也不是跑出去,而是走出去。
洪大略正在等待时机,发起最后冲锋,可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发现有一些穿得五花八门的人,正往城外走來。
这些人,看样子似乎都是一些老百姓,其中居然还有一些白头发的。
而他们的手中,竟然还拿着兵器。
这是怎么回事?
洪大略一下子晕了。
“大帅,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鬼天在后面发现这些人虽然出了城,但是走得太慢,也是就叫过一队士兵,让他们拿着兵器在后面,谁走得慢,就杀了谁。
起初,那些老百姓还沒发现什么,后來就听到身后会传來惨叫声,仔细一看,原來是那些走得慢的都被人给杀了。
“快跑啊!”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这些老百姓一个个都开始争先恐后地往前冲去。
他们这么一冲,朝廷的士兵就不知所措了。
面对敌人,他们都是铁血战士,但面对这些老百姓,他们却动不了杀心。
“你们是什么人,赶快回去,快点!”
朝廷的士兵拿着兵器一步步往后退,虽然这些人不至于冲散他们,但是却让他们分心不少。
但是沒有用。
鬼天找來的这些人,除了是一些妇孺老人之外,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家人都还在城里。
要是孤身一人,说不定就趁机跑了。
可是他们不敢跑。
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家人到时候是会遭殃的。
因此,他们沒办法,只能往前冲。
“大帅,这些老百姓就跟疯了一样,怎么办!”
洪大略脑筋微微一转,马上就明白了。
“不用慌,这是他们用的缓兵之计,用老百姓当挡箭牌,简直是畜生,传我将令,放过这些老百姓,从他们身边绕过去,直接攻城!”
“是!”
将令一下,所有的士兵都开始自觉地朝两边散开,故意让出一条路。
而后,洪大略就让人全力往城门处涌去。
“快,顶上去,顶上去!”
“來人!马上回去传令,调集剩余所有士兵和武林义军的人都來,武林义军的人谁愿意來谁就來!”
洪大略知道,这是个好机会。
抓住这个机会,璃江城就能一举拿下。
当北灵萱他们听到将令的时候,根本沒有犹豫,带着各自门下的弟子就急匆匆地往璃江城赶去。
西索阿瑞看到那些朝廷的士兵采用绕边的方式躲过那些老百姓之后,心里就凉了。
“來人,将城门关上!”
“可是城外还有不少百姓和士兵啊!”
“关城门!”
“是!”
城门虽然被关上了,可是那些老百姓和那些士兵,就永远回不去了。
“教主,成么怎么关了?”鬼天急匆匆地跑上來问道。
“废话,不关城门难道被他们破城吗?这个池中天,我真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当年我就该一刀杀了他!”
这世上沒有卖后悔药的,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教主,现在我们怎么办!”
“马上召集所有士兵,准备撤出璃江城。”
“什么!”
西索阿瑞这话一说,不仅鬼天愣了,一旁的索托和其余的扶羽圣教高手,也都愣了。
“我们不能被这一座城给拖住,放他们进來,我们有的是机会,在南疆这一带,他们终究不如我们!”
说完,西索阿瑞就马上离开了。
半个时辰之后,朝廷剩余的大军和武林义军都來了,两千个死士正在不停地往城墙上攀爬,西索阿瑞在城楼上的时候还能指挥阻拦,现在他不在了,马上就有人攀上了城楼。
又过了半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
除了死了的之外,璃江城的士兵被俘虏了几百个,当然,还有那些老百姓。
对待那些士兵,洪大略沒有客气,让人直接绑起來带回去了,但是对那些老百姓,洪大略还是很客气的。
“将军,我们不能走啊,我丈夫和我公婆还有孩子都还在城里啊!”
“将军我也不能走啊,我那老婆子还在家等我呢!”
“将军!求求您了,放我们回去吧!”
洪大略面前此刻跪着一大群老百姓。
但洪大略却被他们弄得是啼笑皆非。
“乡亲们!你们这话从何说起啊,不是我要抓你们,是你们自己跑出來的,现在你们回头看看,城门都关上了,朝廷的士兵正在攻城,我怎么让你们回去?”
“将军!我们都是些老百姓,不懂别的,就懂得过日子,你们打仗是打仗,可我们也得活命啊,求求您了!”
“是啊,求求您了!”
一时间,这些老百姓都开始哭喊着哀求起來。
与此同时,战局也逐渐明朗,有了武林义军的帮忙,已经有越來越多的人攀上了城楼,此时,西索阿瑞已经带着剩余的士兵和扶羽圣教的人,匆匆忙忙从城西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带走了火炮和剩余所有的粮草。
刚刚鬼天还劝西索阿瑞,让他把最后这点炮弹都用了。
可是西索阿瑞说,就这点东西,只能吓唬他们,但影响不了什么,与其这样,还不如留着用在更有用的地方。
从城西离开的时候,西索阿瑞心情很复杂,说不出來的滋味,频频回头,甚至都有一种要流泪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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