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上面添干柴(辣豁豁)
“那也得先回办公室
代一下工作,找人打听他的下落,才能有目标啊!”
“不用费那劲了,跟我走,我知道他在哪儿!”
两人站在四面光洁如镜的电梯里,面对佟虎,好像再匪夷所思的事都不值得惊奇了,可是唐菀心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会知道他的下落?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她带着一点点急切,可能是因为好奇和疑惑,可是佟虎却当是她关心则
,淡淡道,“我现在不想回答你这问题,去了就知道了。5”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耍我?榛”
佟虎再克制不住,把她往电梯墙上一扑,一手捧起她的下颚道,“我什么时候耍过你?耍你的明明是肖豫北那小子,你还那么关心他!”
真是窝火,对他就没个好脸色,心思全在别的男人身上。
“我不是…唔…胰”
他不想听她解释,
已经堵了上去。
她的
还是又软又香,不知她每天吃些什么、喝些什么,是不是用
糖养着的?怎么能这么甜呢,连小嘴里的
津都像山泉水一样甘冽可口!
之前觉得她稀罕,像给他下了蛊似的,看不见都满脑子想着她,见着了就更不得了,恨不能眼神就能把她剥光,所有限制级的画面她都是他的女主角。
能看不能吃可能就是这样,像往烈火上添干柴,烧得他浑身难受。
几天前终于尝过她的滋味儿,虽然还不彻底,但满以为能暂时缓解一下对她的渴望,
一顿怎么也能撑一段儿吧!
谁知尝过了反而更加忘不掉了,睡在她睡过的
上,嗅到的全是她的发香和体香,她全身上下白里透着绯红动情颤抖的模样就像在眼前似的,还有那些靡靡
水顺着她的体身曲线
淌得到处都是…
简直
疯他了,体身硬得发疼,只能交给右手疏解。
多少年没这样了,不,是从来就没这样过!为个女人神魂颠倒的,还忍着不吃,委屈自个儿,守身如玉似的,其他女人也不找。
他觉着家里养的两条拉布拉多犬,千秋和万代,都比他幸福。
今天让他逮着了,光是亲吻就让他血
沸腾,抹了
似的小嘴怎么吃也吃不够,他重重地又啃又咬,她刚要呼痛他就顺势把舌头伸进去,弄得她发不出声音,整个电梯里只听得到两人灼热急促的歂息声。
箍着小
的手自动自发地从衬衫的下摆伸了进去,穿着职业套装的她,有一种充满
忌感的
惑。
真想在这里就要了她!
唐菀心被他吻得
不上气儿,
上与他手心相触的那块肌肤就像通了电,一阵阵酥麻,躲也无处躲,身后是光滑的墙面,一弓起子身就碰到他坚如磐石的体身,腿间还有羞人的硬度抵着她。
“放开…”她推他,纹丝不动,他要吻她抱她,从来就没哪次是她能撼动的。
他疯了吗?这是在恒通大厦的电梯里,四处都开着监控摄像头的,万一要是被人看到了,让她怎么见人?
叮的一声脆响,电梯已经落到了底楼,佟虎终于放开了她,两人呼吸都
七八糟,
膛起伏着,唐菀心的
红
如花,还微微肿起。
幸好没有人看见,底层车库这时间也安静得只见一排排整齐停泊的汽车。
佟虎把她拉到车子旁边,她刚要开口,他就用手指按住她的
道,“你要敢说一句让我不乐意的话,就别想知道肖豫北人在哪里!”
唐菀心忿忿瞪他,这口吻,简直像极了土匪!
她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还是忍不住说,“你为什么会知道他在哪里,难不成是你的人绑架了他?”
佟虎才刚坐稳,全安带还没扣上,听她这么一说,手里啪的一放,整个人就俯过来笼罩在她身上,
离她只有一寸,“要真是我绑了他,你现在不是更应该讨好我么?我高兴了,他才能被放出来。夹答列伤”
唐菀心摒着呼吸看他,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碰到他的
了。
他下颚线条方正,
也长得好看,有棱有角的,不是时下花美男的那种薄
。
都说薄
的男人薄幸,肖豫北的
就很薄,抿起来是紧绷的一条线,透着女孩子那样的秀气。
他也不算薄幸,只不过他的专情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佟虎见她盯着瞧,漂亮水灵的眼睛却空茫茫的,就知道她又想到别处去了。
气不打一处来,两人又挨的近,他本来就抗拒不了她,
舌就又覆了上去。
她的
还稍稍有点肿,刚刚吻她的况味还没过去,这下再一加深,又心猿意马起来,舌头在她小嘴里没边儿的
窜,听着她呼吸的声音都觉得奋兴。
他的舌一动,就让菀心又想起最近那些羞人的梦境,就是这样
砺的舌,灵活地抚过她体身各处,让她动情,想喊又喊不出来,想看又看不真切。
她闭上眼睛,想试试是不是一睁开眼又发现只是一个梦。可是不管她睁开眼看几次,佟虎的面容都还在眼前,气息还萦绕在她周围。
她竟然没有排斥这样的亲密,甚至连那种可能实真发生过的绮丽梦境都接受了。
心里忽然
了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
她无法接受肖豫北的亲近,却容忍了佟虎的轻薄?
佟虎好不容易克制着浴火停下亲吻,
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沙哑道,“是不是到哪儿你都想着肖豫北?你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吗?那体身里沸腾的温度是什么呢,那些与他的身影逐渐重合的梦境又是什么呢?
她怔愣地看着他
犷的轮廓和黝黑的深眸,他的恶劣不羁让他看起来像上学时班上的坏孩子,她是优等生,他们彼此不对付,甚至她总是被他欺负和整蛊,可是到了关键时候,她被别人弄哭的时候,他却总是挡在她身前帮她、保护他。
年少的爱恋全都集中给了肖豫北,全是卑微怯懦的,低到尘埃里去,从未有过真正甜蜜到怦然心动的感觉。
此刻这样…竟有点类似那样陌生的悸动!佟虎喜欢她这样有点傻傻的模样,又在她鼻尖儿上亲了亲,才坐回位子上发动车子,正
道,“不带你找到他,你也不能安心,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带你跑一趟!”
“谢谢!”她回应得很轻,整了整仪容,眼睛就一直看着窗外。
车子一路驶向机场方向,快到机场大厅的时候佟虎接通了机手,“喂,猴子,人呢?在哪个航站楼?”
对方的声音从车载扬声器里飘出来,“大哥,正要打给你呢!人不在机场了,在医院呢,就机场高速匝道下来最近的这一家!”
唐菀心知道他们说的人就是肖豫北,一听去了医院就急了,问佟虎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进了医院呢?”
佟虎也不了解具体情况,镇定道,“猴子你慢点儿说,说清楚点儿,不是说肖豫北刚下飞机么?怎么又到医院去了?”
“我们也搞不清楚啊大哥,他去海上就是几个医院间轮番转悠,现在刚回来又跑医院去了。不过我看他好像腿脚有点不灵便,不知是不是有腿病!”
佟虎挂线之后安慰唐菀心,“别担心,应该没什么大事。我的人全程跟着他,没遇到什么意外,就不是新伤,可能是以前就留下的毛病!”
唐菀心依旧悬着一颗心,怎么也放不下,佟虎已经调转了车头往医院的方向去。
她想不起肖豫北有什么旧伤顽疾,这次回来也没见他的腿脚有什么问题啊!
赶到医院里,有
瘦的小个子男人跟佟虎汇合,毕恭毕敬叫他大哥,就是刚才机手通话的那个猴子。
“人呢?去了哪个方向?”
“挂了外科门诊,已经进了诊室了,应该很快就出来。还有兄弟守着,不会跟丢的,大哥你放心!”
佟虎的属下话都不多,言简意赅的说完,也不多看唐菀心一眼,像是觉得她跟佟虎在一起本就是里所应当的事。
唐菀心稍微定了定神,这才有机会问,“为什么你会知道肖豫北的行踪?你一直派人跟着他?为什么?”
佟虎并不怵,“他可是肖家的继承人选之一,突然回来,说不定会影响恒通今后的发展走势,咱们是合作关系,当然有必要对他做个全方位的了解。再说…我不想再看到他大半夜的把你从家里赶出来。”
对于情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唐菀心一直觉得他对肖氏恒通的关注太多了,但是眼下她也没心思想那么多。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他不会出席今天的公司例会?你也跟爷爷说了?”
佟虎睨她一眼,看来她还不够了解肖家老爷子,活到这把年纪早都成了人瑞,有多少智慧、心计有多深,如浩瀚深海,不可斗量。
他支吾过去,“我之前就表达过要参加你们的高层例会,老爷子这回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肖豫北远远从诊室里走了出来,唐菀心不再多问了,目光锁在他的身上。
几天不见,他人又憔悴了很多,一边的腿脚确实不好,整个人走起来像是拖着半边子身在往前挪,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不难看出他脸上因忍耐痛苦而纠结到一处的五官,每走一步都像在受刑。
诊室外有成排的座椅,供病患休息,他好不容易挪到那里,想要坐下,都极其艰难。
唐菀心顾不得许多了,跑到他身边去,架住他一边的胳膊,扶着他坐下。
肖豫北额头上、手心里都是冷汗,手上握着的病历本都濡
了,皱巴巴地捏作一团。
“谢谢!”坐下了他才缓过气儿来道谢,身边温柔的力道有种熟悉的香气,他转过头去,才发现是唐菀心,有几分愕然问,“你怎么来了?”
唐菀心没回答,坐在他旁边的位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受伤了?到医院里来看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我记得我没告诉过你。”
“豫北,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好?”
肖豫北抬头看到了踱步到她身侧的佟虎,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不怒自威。
他笑了笑,明白过来,“原来不是我的错觉,这些天还真的有人跟着我!唐菀心,果然翅膀硬了,都懂得找人帮你控制我了。不错啊,你找来的帮手很够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可是你真的以为这样有用吗?”
唐菀心对他这样的讥讽已经有些麻木了,“豫北,我只是担心你。这几天没看见你,今早的会议你又没有出席,我怕你会出事!”
肖豫北嚯地站起来,艰难地往前挪步,“我用不着你管,让你的人别再跟着我!”
唐菀心要追上去,佟虎抿紧了
,亦步亦趋地要跟。
唐菀心拦住他,“虎哥,你别来,让我跟他单独谈谈!”
她难得在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叫他一声虎哥,可是“单独”这个字眼让那一点儿酥酥软软的舒坦在风里一扬就散了,戳得他耳窝子疼。
“这是过河拆桥的意思?”
唐菀心没法跟他解释,可肖豫北的脾气她很清楚,怎么可能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示弱?
“不是,我很感谢你帮我找到他,你也看到他体身不舒服,我得好好问问到底发生什么状况,你跟来…不太方便!”
他哪管肖豫北方便不方便,他担心的是她一个女人家会吃亏!
看出他的想法,唐菀心慰抚了一句,“没事的,我心里有数!”
眼下肖豫北腿脚走路都不利索,肯定不能把她怎么样的!
佟虎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追上肖豫北的脚步,心口的窒闷简直没法言说,狠狠踢了旁边的椅子一脚。
*****
晚上唐菀心跟肖豫北一起回到家里,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药。
西药只有一些止疼的处方药,其余全是中药。一家医院的药房还不齐全,她请了家里的司机开车过来接他们,跑了好几个药房才抓齐了全部所需的药材,过秤分包,内服和外敷的分开摆在两个袋子里,沉甸甸的。
以前肖豫北是不信中药的,他们几个孩子生病也从来不吃中药,都是去医院打针开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有了这样的转变,他不说,她也不多问了,在车上趁着有空歇,把用药的方法默默看了好几遍,都记在了心里。他还作了针灸理疗,她也陪着,看他疼得冷汗直
,心里一阵阵揪疼。
无关情爱的,不是像过去那样,他疼就恨不能替他疼,而更像夹杂着愧疚。
她很肯定他以前没有这样的毛病,必然是在离家去了南美的这么些年里出现的。他是她的家人,可是这五年,她对他的生活一无所知。再反过来想,如果没有她,他也许不用逃遁到那么远的异国他乡去。
他们回到家里,爷爷已经睡了,老人家总是睡得比较早。不惊动他也好,省得他担心,又要发脾气。
唐菀心没煎过中药,想找刘嫂帮忙,里外找了一圈没见人,在厨房里倒是碰见了燕宁,她系着围裙,捣鼓着一锅软稠的粥香,看到她,抹了抹手
上来,“菀心姐,才回来?吃饭了没,要不要喝碗粥?”
唐菀心笑了笑,“又在给晋南准备宵夜?”
燕宁有点不好意思,“是啊,他晚上还加班,不能饿着肚子睡!”
她看了看唐菀心手里拎着的药包,咦了一声,“怎么有这么多中药?谁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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