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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做这种事(小二荤菜吃上瘾)
 她这会儿对肖豫北有气,不愿意叫他那声大哥了,反正他也不稀罕。叀頙殩伤

 肖晋南倒是一点不觉得奇怪,“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肖家的车子有GPS联网定位?他一定是取而复返,发现你送了东西上关静家里,起了疑心,查了定位系统就知道我跟着他。”

 燕宁想起关静和孩子所说的话,似乎是肖豫北去看孩子的时候,提到给他买最爱吃的蛋糕,关静只当那是敷衍,毕竟大晚上的,谁会开那么远去给孩子买块蛋糕。

 可肖豫北是真的去了,回来给孩子送蛋糕上去,才得知有人借他名义送了东西过来,听听描述就会想到是燕宁,再一查肖晋南的车子定位,才会发了这么大一通脾气。

 看来他是真的疼爱孩子和关静,如果他们是一个真正的三口之家,他会是最好的丈夫和最好的爸爸轺。

 可是现在,却成了剪不断理还的一团。

 “你有什么打算?”

 肖晋南睨她,“你说呢?难不成真的把事情闹大,让老爷子也知道?我没那么蠢,有的事,还没查清楚,我不会贸然行动的。氨”

 老爷子那里会有什么反应还不可预料,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唐菀心伤心。

 他拿出‮机手‬拨通电话,“喂,清风,帮我在你那边儿找个得力可靠的狗仔,查一个人。…嗯,关静,她现在在宁城。”

 燕宁不知道他跟叶清风具体是怎么说的,现在他们就像是卷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许会有很多人受到牵连。

 “在想什么?”

 肖晋南挂了电话走过来,身上的衣服褪了一半,一只手不好解纽扣,燕宁上前帮他。

 燕宁回过神来,“你要洗澡吗?这只手刚上了药,最好不要再碰水。”尤其是热水。

 燕宁光洁的额头刚到肖晋南的下巴,他微微低头,就能看清她全部的表情,还有松散睡衣襟口里的两团白软。

 “不碰水可以,你过来帮我。”

 他们主卧室的浴室不小,‮摩按‬浴缸很是舒服,他那么疲倦,泡上一会儿,起身再擦干,也不会碰到手上烫伤的水泡。

 燕宁给他放满水,想了想,还洒了一把薰衣草的浴盐进去,那是她平时泡澡时会用的,安神静气,缓解疲劳,对睡眠不佳的肖晋南来说正好。

 可是肖晋南看到那满满一缸水,脸色都变了,硬着声音问,“这是干什么?”

 “放水给你洗澡啊,里面有浴盐,你多泡一会儿,会很舒服的。”

 “没必要,我用那个。”

 肖晋南指了指一旁的淋浴玻璃房,燕宁为难了,淋浴她怎么帮他洗?

 她以为肖晋南是不喜欢浴缸里加入的薰衣草浴盐,跟他商量道,“你不喜欢这个味道的话,我重新帮你放水。”

 “用不着,就用淋浴花洒洗。”

 “可是…”

 “不用可是!”他忽然拔高了声调,有些怒不可遏,“你什么时候见我在浴缸里泡过澡?我讨厌泡在水里的感觉,你难道不知道吗?不想帮忙你可以出去,不用勉强!”

 燕宁起先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是看到了浴缸里微漾的水面,才想起他怕水的事实。

 叶清风告诉过她,肖晋南小时候跑到河边去等妈妈回家,掉进水里了,苏美硬是让他自己爬上岸,害他差点被淹死。

 那时她还觉得不可理解,后来接触到苏美本人,才知道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尤其是小时候的童年阴影,影响更加深远。

 又是苏美,又是上一辈的恩怨,燕宁咬着,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她妈妈沈曼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是不是也间接地加深了对肖晋南的伤害?

 她本来还想问问他,有没有听苏美提起过沈曼这个名字,可是现在又问不出口了。

 “又在想什么?你今晚这么心不在焉,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晋南情绪还是不好,脸色阴郁,燕宁也不跟他争了,“好,那就用花洒洗好了。”

 她上前解开他衬衫的纽扣,然后是皮带、子,出他壮麦色的‮体身‬。

 她面上升腾起红晕,转过身去为他调整水温,最后蔽体的一条让他自己去

 肖晋南忽然就挤了进来,淋浴的玻璃房一个人用宽松有余,两个人站在里面就有些局促了。

 燕宁只觉得背后贴过来一阵温热,还有她熟悉的男人气息。

 她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转过去就是肖晋南赤果的‮体身‬,可是不转身她根本没法出去。

 “水温可以了?”他的声线倒是十分平静。

 “嗯,好了。”她脸上发烧一样的热,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氤氲出一团浅浅的白。

 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转过去,肖晋南抬起烫伤的那只手,好整以暇地等着热水浇上身,燕宁了一下口水,尽量不让眼睛看,把头递过去,他却没有接。

 “不是说了让你帮我洗?”

 “可是…你这只手没有受伤。”

 “一只手拿着头,怎么用沐浴,怎么冲洗?”他永远都有理由。

 燕宁只好退后一些,打开热水,让水冲淋在他的口、臂膀,然后顺而下。

 他看穿她的不自然,故意问道,“怎么,没帮人洗过澡,还害羞?”

 她的确是不可能帮男人洗过澡,可是,她顿了一下却说,“帮小詹磊洗过,但是…”

 没有他这么大只,小孩子身量,洗起来简单多了,他毕竟是个男人啊,虽然他们同共枕,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在浴室裎相对,还是第一次,她真的很不习惯。

 肖晋南面色一沉,听到跟宁城五虎相关的人就不舒服,何况还是一直想要把她霸占为己有的詹家人,本来都下去的糟糕情绪又一点点爬上来,左右看她不顺眼。

 “把你自己的衣服了,这样怎么洗?”

 她还穿着薄款的睡裙,只出手臂和小腿,为了不弄衣服,缩手缩脚的,动作又慢。

 “不用,我…就这样就好。”她羞赧得脸色涨红,她已经洗过澡了,掉衣服,两人面对面的…成什么了。肖晋南目光胶着在她口,不是吧,也行,衣裙透了贴在身上,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故意大幅度地转身,贴近她,把水拧到最大,燕宁身上果然很快就透了,连头发都沾染了水汽贴在额头上。

 “你…”

 她刚抬起头抗议,他炽热的已经覆了下来,堵住她没出口的话语,顺手夺过她手中的花洒,冲在她的身上。

 一缕一缕的热水隔着衣服弄在身上,像是无数温热的触手,很,紧贴着皮肤的布料也很不舒服。

 他放开她的,拉扯着她睡裙的衣襟,出一边的肩头,又往她的肩膀进攻。

 她不得不掉了睡裙和小内,扔到外面的大理石地板上,只留下玻璃房里的火热。

 肖晋南吻到她的锁骨就停下来,把主动权重新回她手里,“继续洗。”

 这下很公平了,他们都是赤果原始的状态。

 燕宁无奈,只得将随意梳在脑后的马尾挽起来,她特意侧过身去,可是两手向后的姿态还是让她口,‮体身‬的曲线呈现一个充满惑的S型。

 肖晋南眯起眼盯着她,血已经都往身下某处奔而去。

 燕宁这时候帮他擦洗,就不再仅仅是双手了,全身没有遮蔽,哪里都能碰到他,几乎是在用‮体身‬的各个部位摩挲着他。

 薄荷香的男士沐浴在浴花上出丰富的泡沫抹在他身上,那些她熟悉的肌纹理都绷得紧紧的。

 燕宁当然也发现了他‮体身‬的变化,那里…横亘在两人中间,她都没法近身了。

 她羞红的脸色就没褪却过,紧着声音道,“你…你能不能转过去?我比较好洗。”

 肖晋南纹丝不动,“下面就不用洗吗?”

 他拉过她的手,把巾挂在一边,就让那柔软的掌心直接覆在他的火热上,“就这样洗,弄干净一点。”

 她触到那丝滑滚烫的地方,想要缩手,他的目光却像网一样罩着她动弹不得。

 温水很小心地冲洗而过,她的手很轻,水温也适宜,加上她跟他一样,是无论做什么都十分投入认真的那种人,哪怕是害羞,全副注意力此刻也是放在他最脆弱感的位置上。

 他看着她微微弯着,目光清浅地看着他腹下,想躲又不能躲、想看又不好意思仔细看的模样,际就升上暖融融的酥麻感。

 她脸色那么红,乌黑的发丝从额际垂下几缕,衬得她肌肤如雪,嫣然,而且俯身的角度,从他这里看过去,仿佛离他最感的顶端只有咫尺毫厘。

 他呼吸浊,本来是打算直接将她摁在墙上,从后面狠狠进入的,可是却顺从自己的心意抚上了她的后颈。

 他今晚有太多意外和坏情绪,一半是因为肖豫北,一半是就是因为她。

 肖豫北很可能已经有了孩子,沈燕宁却还没有怀孕,胜负一瞬间变得很微妙;他莫名烫伤了手是因为她,勾起对水的恐惧也是因为她!

 她还游离在状况之外,心不在焉的,让人只想好好欺负,想深入她‮体身‬最里面去,用各种姿势‮劲使‬弄她。

 可是她的手太软,像是有魔力一般,按在他前端鼓鼓的将军帽上,还用拇指打着圈,他都舒服得有些无力,想要靠在墙上仰起头申,想要更多更多。

 他抚着她的后颈,把她整个人往身下引,让她半蹲在地上,把巾又重新扔给她,从喉咙里哼出一句,“不要停。”

 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了,他的那个就在她的眼前,她不用抬眼都能看到。

 他的腿又长又直,杵在那里,男人的曲线有种不能忽略的刚硬美感。

 她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但肖晋南的腿部是他很感的所在,平时爱时她不经意的小小触碰都能引发他的亢奋,更不用说现在,她的手和巾必须掠过他‮腿大‬的内侧。

 他的手根本没有伤到这么严重的程度,男人的心思她不是不明白。肖晋南一直盯着她的看,有一种离和深切的渴望在里面,她离的这么近,他甚至忍不住往前,来碰她的

 她抿紧了,‮子身‬往后缩,并不是因为恶心,而是一种本能。如果是放在以前,她还是姑娘家的时候,这种事情是不可想象的,简直就像是作践人,可是现在,她是他的子,喜欢他、爱他,而且他并不脏,她亲自帮他洗得干干净净的,粉粉的,透着润,好像已经动了情,有了生命似的在眼前微微一颤。

 她闭上眼睛,往前凑了凑,恰好碰到圆圆的前端,顺势张了,轻轻一允。

 过电似的触觉从那里蔓延开去,肖晋南重重呼出一口气,也不由地闭上了眼睛,掌心落在她的发顶,抚着那细软的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怎么会这么舒服呢?比他那些或直接或绵的侵入都要舒服的多,尤其是看到她粉红如樱花的张合的瞬间,仿佛入的不是他的昂扬,而是他的心尖。

 先前的那些郁闷,那些不甘,那些阴暗的记忆和恐惧,好像都在这一刻被清空了,他有些轻飘飘的。

 “沈燕宁…”他下意识地叫她名字,却不知接什么话,只是来回抚着她的发丝哑声道,“再多一点,深一点…”

 她虽然青涩,却甘愿配合,柔软窈窕的‮体身‬前后轻晃,脑袋微微偏着,深入一些的时候红润的两颊会凹下去,惑的不得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肖晋南倚靠在身后的墙上,他不想强撑着,而是选择了放纵一把,在她的舌尖刷过时仰起头闷哼出声。

 他调整了开关,热水从固定在顶端的最大花洒纷纷而下,像是雨幕,细而密,掩盖住他煽情的声音,还有他仰头全然放松的神情。

 他跟她,仿佛是在雨中,幕天席地的起舞了一场,‮体身‬亲密嵌合,那种信任和亲昵,是他以前也无法想象的。

 他的手抚着她的发顶,动作渐渐加快,累积的快慰仿佛快要到一个临界点,翻越过去会是另一个高度,大概会是云端,雾气缭绕,恣意纵情。他把她拉起来,在她放开的那一瞬间仿佛听到她说了一句,“晋南,我有事想要跟你商量…”

 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动作的凌厉,将她按在墙上,捧高了她的‮子身‬,呼吸凌乱地洒在她的颈侧,“等会儿再说…我要进来了,放松一点!”

 原来她也已经那么润了,桃花花瓣像是浸透了汁,丰润滑腻,他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闯了进去,手臂支撑着她修长白皙的腿,碾、旋入。

 虽然也是血相合,但感觉是不一样的,各有趣致,他也是有了对比才知道。

 这样也很好,一下一下地撞击,纵深很长,仿佛快慰是不会有边际的,柔软如水的‮体身‬堪折在他怀里,发出小猫一样可爱的呜咽声,让人罢不能。

 他俯身吻她,把她腔里最后一点空气都要挤出来似的,她只能攀着他,身下绞的死紧,刺着他的浴念。

 只是这样真正的结合总是让他想起那些该死的使命感,让她怀孕像是成了一个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为什么他连彻底享受愉的权利都没有?

 “沈燕宁…”他闭着眼‮刺冲‬,渐渐有些不受控制了,咬着她的舌拼命,话不知怎么就说出了口,像是一种质问,“你为什么还不怀孕,为什么…”

 燕宁的‮体身‬只是僵了僵,大概已经有点习惯了,直到他抱紧她,完全挥洒在她体内,才在他怀中说道,“我半年去做一次‮体身‬检查,前几天医生不是说你妈妈过了更年期也要做一个全面的妇科检查吗?我陪她一起去,好吗?”

 她想从苏美那里探听到一点关于妈妈的信息,不管怎样,都是线索,这就是她想跟肖晋南商议的事。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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