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点药助助兴(虐渣男~)
肖豫北点头,笑得悲凉苦涩,“不错啊青青,跟了国际最知名的导演之一,怎么也比跟着我这个无名小卒好。睍莼璩伤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肯对我说实话?”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我只是没想到会再遇到你,还是那么突然的情况之下,我一下子…一下子就
了方寸。我知道对不起你,又怕让你再失望一次,所以…”
“所以你就顺理成章的让我以为多多是我的孩子,这样我就不会失望了吗?青青,我们当初是有个孩子的,你走的时候他还在你肚子里,那个孩子…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肖豫北会以为多多是他的儿子,并不是偶然的。
当初关静发热病的时候,肚子里的确是怀着他们的孩子的。她不肯用物药,也是怕伤到胎儿,所以最后宁愿走向自毁的路,带着孩子一起消失在丛林深处轹。
如果她罹难了,那么孩子也就不存在了,可是现在看来,她活下来了,活的好好的,多多的年纪也跟当初她怀孕的年份相吻合。
难道她是刚离开他,就跟了别的男人吗?肖豫北说什么都不能相信这样的假设。
关静目光躲闪,“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你也知道那时我得了热病,虽然后来被人救回来了,可是孩子保不住。篑”
这样的解释其实不是行不通,如果她在一开始就跟他这么说,也许就是遗憾和悲伤一阵就过去了,他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再要自己的孩子。
可是她却选择了欺骗,没人愿意在这种事上受欺骗的,尤其他还是个那么骄傲的男人。
肖豫北动了动,才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腿脚都麻木得有点动弹不了,伤腿上的经络还是不够通畅,但怎么也比不了他现在心头的痛楚。
“我知道了。”
他简单说了一句,就艰难地迈开脚步往外走,关静却一下子扑上来,从后面环抱住他的
,哭道,“不,豫北,你不要走。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那时候差点连命都没有了,身上没有钱,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又不敢回宁城,我不想作一个失败者让大家看笑话!我最困苦的时候是Simon帮了我,他欣赏我拍的片子,也给了我很多指点,是像老师朋友一样的人。后来我们有一回我们喝多了,就…他提出交往,我拒绝了,我只想着你啊豫北,我只爱你!可是我能怎么办,我也需要一个人关心我帮助我,他的家庭又不幸福,太太跟他常年冷战,也需要温暖…我想到了你,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太多你的影子,所以才最终答应他的!”
肖豫北摇了头摇,“不,我跟他不一样。”
他的太太唐菀心没有跟他常年冷战,相反却给了他最多的温暖,除了在他离家的这几年时间里没有给他经济上的支援,甚至让他没有资金继续寻找失踪的关静。
可是现在站在这个立场,他忽然有些理解了,自己的丈夫跟其他女人“相知相爱”还生下了孩子,当然不会有哪个女人还愿意拿出钱来供他们去追求想要的一切。
是他太苛求唐菀心了,他用圣母玛利亚的标准去要求一个世人,真的,太苛刻。
“你打算带着孩子回加拿大吗?”他现在已经明白刚才多多嘟囔的那句话是说加拿大的Daddy,但指的并不是他。
关静急忙解释,“当然不是,刚才Simon打电/话来,想让我们回去,可是…我说想在宁城待一段时间,毕竟这里才是我的家。而且,我跟他说了,不想再继续下去,想要分手,可是他不同意,还威胁我,说我如果要分手,以后都没法在这个圈子立足。”
她哭得柔肠寸断,本身是女主播出身的人,声音又婉转动听,人们常常形容音乐美妙动听,用如泣如诉这样的词汇,反过来也适然,她的泣诉就像清灵忧伤的乐曲,能听到人心里去。
而且她了解肖豫北,他是有正义感的男人,只要能
起他的保护
,就不是不能挽回的。
可是肖豫北现在心里实在太
了,他觉得自己都是一个失败者,又哪有资本去保护其他人?
“青青,你现在功成名就了,不用太担心…带着孩子,要珍重一些。我们暂时都冷静一下,想清楚将来该怎么办,再作打算吧!”
他觉得背上她的脸颊贴着的那块区域,像被炙烤一样的烫人,只想快点把她拨开,然后逃离。
他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冲动。
逃离她?怎么可能,他一心只想着爱她、保护她、携手终老,为她的出走悲伤痛苦,愤恨全世界,怎么会想到也有想要逃离的一天?
怎么能想到,她有了孩子,可是他却不是孩子的父亲!
“豫北,豫北!”关静追不上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肖豫北消失在视线里,气恼得挥掉了
台边的一个空盆栽。
加拿大那边是打来电/话,不过说分手的不是她,而是SimonHo,老婆发了最后通牒,但他是不可能跟老婆离婚的,只能让关静暂时避开,最好长居在宁城。
她恨得直咬牙,现在不抓住肖豫北,就等于是
飞蛋打,孩子生下来本来是为了绑住SimonHo的,现在反而成了一个障碍。
肖豫北现在离了婚,又极有可能继承整个肖氏恒通,前途无量,再不是当初那个只有理想抱负的男人了,她不抓住他就是傻瓜,能当正室,何必要作小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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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合院住了一段日子,燕宁还是选择跟肖晋南回到肖家大宅去住了,不为别的,爷爷寿辰快到了,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他老人家觉得整个家闹得
犬不宁,快要分崩离析。
“我们父母那辈做的好事,有些真的是难以启齿,老爷子本来是准备带到棺材里去的,现在不顾颜面的讲出来让我们知道,就是要打消你那些疑神疑鬼的顾虑。眼下事实都很清楚了,不回去怎么向老爷子
代?”
肖晋南是这么说的,道理燕宁也不是不懂,只是面对苏美心里始终有个结。
唐菀心是目睹了整个事情发生经过的,她宽慰道,“燕子你别担心,苏阿姨现在记忆功能受损,未必都记得清楚发生过些什么,你跟晋南还为这事儿闹得不愉快岂不是让自己不痛快吗?他其实很紧张你的,回到恒通来复职,也是为了你,不是吗?”
苏美的确是不太记得那天发生的情形了,医生说她如今用的物药会导致她的顺行
遗忘加重,也就是发病后新的记忆丧失或者部分丧失。
只不过她还是不喜欢燕子就对了,看到她就没好脸色,随时戒备着她会去纠
肖晋南。
燕宁也知道不能跟这样的一位病人计较,何况她还是肖晋南的妈妈。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避免跟她的独处,以免又刺
到她。
但苏美虽然关于发生过的事情记忆不清,但有些心思却一直没有消失过,甚至用笔记下来了,这样就不会忘记。
比如唐菀心跟肖晋南,她是一直想要找机会撮合的。
最直接的方法当然是让他们生米煮成
饭,肖家的男人都是有责任感的,对自己的女人一定会负责,这就像是基因里带来的,遗传的一部分。
最好还一举怀上个孩子,这样就更加赖不掉了,她当年就是这么绑住肖峻天的。
苏美以前做过护士,知道有些物药是会引起情/浴反应的,她曾经也悄悄给肖俊天下过,效果很不错,于是打算如法炮制,男人嘛,即使是她引以为傲的儿子,下半啊身起了冲动,就不是理智可以主导的了。
类似的物药并不难获得,成人商店里就能买到,店员再三向她保证效果显著没有明显副作用,她才拿回来,小心翼翼藏在自己的房间抽屉里,等待合适的时间下手。
燕宁回到大宅,尽管跟肖晋南的不快还没有完全散去,但是饮食起居还是由她照顾的,他的忙碌她也看在眼里,毕竟是自己心爱的人,早出晚归的忙碌,还是会觉得心疼。
她晚上会给肖晋南准备宵夜,有时候他胃口不好就不想吃,但是她泡的安神茶他一直都在喝。
苏美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决定把物药结晶混进安神茶里,可以掩盖掉物药本身的味道。
这天花伯伯去医院向老爷子汇报寿宴的计划,苏美借故支走了刘嫂,肖豫北不在,家里就只有肖晋南、燕宁和唐菀心在楼上。
燕宁到楼下煮好安神茶,苏美闻到味道,出来又挑刺道,“这什么东西,味道这么奇怪?你每天煮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晋南吃,到底是什么意思?”
燕宁也不跟她争辩,只简单地解释道,“这是安神茶,对他晚上睡眠有帮助的。”
“你有功夫做这个,不如给他做点吃的。还有,我也饿了,给我也做一份,我要吃红豆沙和烧麦。”
燕宁眉头紧锁,红豆沙是要费点功夫熬的,烧麦家里速冻的也吃完了,现在要吃她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晋南小时候就最爱吃我做的烧麦,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怎么跟在他身旁做事?”
“可是现在家里没有…”
“没有不知道出去买?这家里佣人都不在,难不成你还指望我出去买东西?那晋南支薪水给你干什么?”
她把车钥匙扔给燕宁,“现在还早,去趟超市,冰箱里吃的喝的都差不多快没了,去多买点回来,别饿着晋南,他工作很辛苦的!”
燕宁把钥匙紧紧抓握在手心,抬起头往三楼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肖晋南现在还在进行一个频视会议,她不能去打扰他,否则说不定又是一场风波。
也罢,她就出去一趟,省得在家里苏美又处处挑她的不是。
苏美嘴边扬起得逞的笑意,把药粉倒进茶水里,端到楼上去。
她敲门推开一条
,肖晋南抬头看到是她,脸色微变,食指往
上比划,示意她不要吭声,也不要进去,远程摄像头还开着,频视会议还在进行中,而且是国美的大客户,语言都是英文的。
苏美生出几分敬畏,怕打搅了儿子的工作惹他厌烦,微微撇
,就端着托盘出去了。
门外走廊上有小几,她就把茶壶和热水瓶都放在上头,等他忙完了自然就会来喝的。
她又特意绕到唐菀心那边的房间去看了一眼,没见灯光,这丫头这几天睡得早,这会儿估计也已经睡下了。
苏美满意地笑,等下等肖晋南喝了茶,她就说唐菀心不舒服让他去她房间看看,然后把他们反锁在一起,让他们***一下。
反正这里到超市很有些距离,而且车子里几乎没有油了,燕宁必定要绕路去加油,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苏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越想越亢奋,一亢奋她的头疼就会发作,只好又多吃了一颗睡前才该吃的物药,没想到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夏天天气变化快,外面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而且下的还
大。
肖豫北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开门,只好自己掏钥匙。
他在酒吧喝了太多酒,别说自己开车,连走路都有问题了,出租车把他放在肖家大宅门口,刚好就遇上这瓢泼的雨势。
他没带伞,全身淋得
透,醉眼连钥匙孔都看不清了,摸索了半天才把门打开。
他有点想笑,觉得现在越发像住在这屋里的一个房客了,没有人期盼他回来,没有人为他亮一盏灯。
他还想喝酒的,可是随身带出来的一小瓶威士忌落在出租车上了,他只好翻箱倒柜去找别的酒喝,没找到,反倒是口渴的很,
透的衣服被冷空调一吹,一直冷到骨子里,只想赶紧喝口热水。
厨房里冷锅冷灶什么都没有,他放弃了,往二楼慢慢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可是推开门的刹那,一室清冷,没有人等他,那个清丽纯真的小姑娘作了他的
子之后不知在这屋子里等过他多少
夜夜,现在也不再等了。
他很难过,
口翻腾的厉害,跑到卫生间去吐,像是要把一颗心都呕出来。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已经颓废地在酒吧混迹了几
,每天都是酩酊大醉,伤体身也伤神,烦恼暂时忘记,醒过来却反而记得更加清晰。
被曾经最心爱的女人骗,真是忘都忘不掉的伤痛,他不知该如何去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怀念唐菀心曾经给过他的平静和尊重,懊悔冲动之余给她的那一巴掌和签下的离婚协议书。
他回头看着通往三楼的楼梯,或许他们还可以好好谈谈,他的未来是怎么样的,自己已经看不清了,也许唐菀心能帮他。
他走上三楼,醉的厉害,方向都有些辨不清楚,闻到茶香,就先跑到小几边,看到泡好的安神茶,口渴已久的他赶紧倒进杯子里猛灌,一杯不够又是一杯。
喝完他才摸索着去了唐菀心的房间,没有开灯,但他闻得到她特有的馨香。
“菀心…”
他轻声唤她,没有回应,她竟然这么早就睡了,肖豫北苦笑,他还真有些不习惯,她这个要强的
子,不是常常都要工作到半夜才会休息的吗?
他身上渐渐有些发热,不再像刚刚那么冷,血
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在奔跑,他也不知那是什么,以为是酒
的作用。
这个时候他是没有什么理智的,只能依循本能
掉了
透的衣服,靠近他想要靠近的那个人。
“菀心…”
他在
边喊她,她还是没有醒,他干脆躺到她身后的
上去,想要掰正她的肩膀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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