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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忘情冷雨夜
 我來到公司,一个下午都在忙着整理客户资料,打电话确定约访时间,制定明天的工作规划…一直到下班时间。

 今天公司很安静,大家都很忙,也沒有人问我上午为什么沒有不上班,我收拾完桌子,來到尹丽的办公室,她也正准备下班,看到我进來,放下刚要拿起的挎包扑到我的怀里娇滴滴地说:

 “你一个上午干什么去了,电话总是关机?”

 “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把这个月的业绩给你统计出來了。”我拥着她说。

 “晚上去我家吃饭吧,我有事要告诉你。”尹丽诡秘地说。

 我推开她,把做好的报表放在桌子上说:“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我今天晚上约好了一个客户见面的。”

 “是女客户吧,小心别让人家把你玩了,要知道这是北京,可不比你们老家。”

 尹丽哪点都好,就是总以北京人自傲,对我这些北飘派不屑,之所以对我感兴趣,一是处于寂寞难奈,二是我不象北京男人那样油气,说起话來总是带着一副娘娘腔。她喜欢我那种桀骜不训的性格,更喜欢我为人的豪和精明,敢作敢当,总之男人的优点在我的身上都可以看得到,她都喜欢。尹丽的话语中,显然是带着醋意的。她很了解我,只要是他我不愿意的事,就沒有商量的余地,包括和女人**这样的事,要是不想,你就是摆在我面前,连瞅都不会瞅一眼,尹丽所喜欢的也正是我的这一点,,有男人味,不像有的男人那样,见了有几分姿的女人就垂涎三尺,千方百计弄到手。

 我虽说有时让她琢磨不透,毕竟也是一个沒有结过婚的成男人,骨子里沒有那些臭男人的亵之气,有的只是雄动物的本能和男人的刚之气,除了这些,还有男人的怀和责任,这不仅是尹丽所需要的,恐怕每个女人都需要。

 对我现在这样的行为,尹丽并不唾弃,因为我如果早几年出现,她一定会答应嫁给我,专心致志地爱我一辈子的。我现在之所以这样,主要是环境对我的惑和工作压力给我带來的苦闷和孤独,凭直觉,她坚信,我只不过是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而已,工作之余排解一下压力和心中积聚的忧愤,是可以理解的。一个人在北京混,单凭闯劲和付出精神是不够的,你还要学会适应,适应各种环境和各种人,还要学会排解压力的各种方法。无疑,是最能让人放松,也最能让人增强信心的东西,尤其是对一个男人。我就是这类男人的典型代表,把和情截然分开,这也正是尹丽现在所需要的,因为我绝不会给她带來麻烦。尹丽非常清楚,她虽然长我几岁,可我们毕竟都出生在70年代,在生活问題上,都有着保守的一面和开放的一面,所以她不愿意看到我学坏,其实,她和苏悦也并非对我动了什么真情,只是彼此喜欢,互相利用而已,因为她们各自都承担着家庭和母亲的责任,想到这些,尹丽立刻微笑着对我说:

 “那好吧,我改请你。哎,你知道吗,那个郎怀和苏悦也勾搭上了,她们两个今天也在办公室里干了。”

 我对此并不感兴趣,但在心里还是狠狠地骂了他一句:“他妈的,你真是条老狼呀,才结婚几天就把老婆晒起來了。”

 我心里明白,尹丽之所以要告诉我,无非是女人之间在吃醋,让我远离苏悦,因为我和那个“老狼”是死对头,怕我们将來把事情闹大,对谁都沒有好处。其实尹丽吃这份醋也是多余的,我早已把和苏悦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她早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我拥抱着尹丽,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谢谢你,我知道了。”

 晚上,梅雪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这是我一生都不能忘记的一个夜晚。吃完饭,我们并沒有象往常一样,去酒吧或者是歌舞厅,而是手挽着手在她家附近的街心公园里一边散步一边聊天,那步子迈的是不紧不慢,婉若一对初恋情侣,引來众人嫉妒和羡慕的眼光,就在众人的嫉妒和羡慕中,让他们还免费观赏到只有在‮级三‬片中才可以看到的由帅哥靓妹们上演的真人秀。

 这时梅雪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題吗?”

 “当然可以,什么问題你问吧,我都如实回答。”我坚定地说。

 “真的!”梅雪很惊喜,跳起來看着我说。

 我在梅雪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什么呀,看把你高兴的。”

 “能告诉我,你的那为什么这么强吗?”

 我沒有回答她的问題,只是冲着她地一笑。

 梅雪接着说:“我男朋友一个星期才要一次,基本上都是我主动的,和他我从來就沒有过**,自从认识了你,我就不愿意和他做了,这么长时间了,他都沒有提出要求。”

 “他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我狡猾地说。

 听到这话,梅雪放声大笑着,说:“你想什么呢?他只大我三岁而已。”

 我听梅雪这样说,知道她找并不是一个有钱的糟老头,便问道:“那他是干什么工作的?”

 梅雪很认真地告诉我:“他是一家资企业的副总。”

 “我说吗,也难怪,你男朋友肯定喜欢喝你的,和小日本一样‮态变‬。”我半愤恨半嘲笑地说。

 我从小是听着爸爸妈妈讲着革命故事长大的,从影视剧中他明白,凡是给日本人做事的人都不是好人,,是汉,我打骨子里看不起和痛恨那些宠洋媚外的人,所以我对自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坚决不到外资企业或合资企业去工作,尽管有些偏执,但我还是要坚持。梅雪一边捶打他,一边鬼笑着说:“如果你喝我的我就不嫁他,嫁你,怎么样?”

 “我有病啊! 如果你要嫁我,我立刻就在北京蒸发。”我故意刺她。

 她停住了脚步,用异样的目光看了我好一阵子才说:“那我也绝不能让你再害人啦!”

 然后一把搂住我,揪住我的耳朵,全然不顾我的吱哇叫,在我的脖子上狠狠的嘬了两个带有她香的红印。

 她放开我,退后一步,站在一旁,非常得意地看着她的杰作,并且歪着头一脸坏笑地对我说:“看你还怎么招风引蝶,这下良家妇女都会提防你这个大狼了!”直到今天,我仍然记得那个夏天的雨夜,我和梅雪漫步在草坪花丛间,聊着一些有意无意,有用沒用的话題,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早已经离开了公园,天空中稀稀拉拉地下起了雨,我拉着她跑到一家肯德基的门檐下避雨,我极力地护着她的头,舍不得让一丝雨滴落在她的秀发上。

 在肯德基门口我和她吻别。带着腥味的雨水在我们身边四下飞溅,躲雨的人们给我们让出一小片空间,我神圣地搂抱着梅雪的后脑勺,她的双手清纯地自然地下垂着…我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送走了她,才感觉嘴咸咸的,再次伸出舌头嘴角,细细地品位着,汗水和雨水夹杂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这也许就是人血的味道吧,看來我的血还是有人味的,要比肯德基那些垃圾食品香得多了,不知道以后谁天天可以品尝这美味呢。”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那个给我介绍梅雪的同事陈亮就來找我,并显得非常苦恼和沮丧地告诉我:“我再也约不出來那个妹妹了。”沒等我回答,他又自卑地问道:“我的条件是不是很差?”我见他像是刚从黄连酒缸里捞出來的样子,险些笑出声來,说:“算不错了,如果网上有大把大把的青蛙,那你至少也是一青蛙王子,不,是青蛙太子。”

 说完故意强忍着笑。陈亮看出我在耍自己,气冲冲地说:“你小子,是不是在那妹妹面前贬低我來着,要不她现在连‮信短‬息都不回我一个呢?”我指着他的脑门子说:“你他妈长个猪脑袋呀,你也不想想,过了这‮夜一‬大家谁都不认识谁,你看看我,从不主动给那些上过的女孩子打电话,这年头,越会玩越要拽,越拽就越会玩,你呀回去把我教你的拔鸟不认人的神功再回家好好练练吧,谁是你这辈子最的女人啊,学学人家贝利老头的,我靠,永远都是下一个,你明白不!”

 陈亮竖着耳朵听我讲完,甩给我一烟,恭敬的说:“每次和你聊聊天,就觉得特自信,其实我也明白了,长的帅有个用,不要脸黑了心才是正道,我算觉悟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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