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医院慰问
刘飞两指被断,痛不
生,送到医院两指已经肿跟大火腿肠一样
,挂了专家号,大夫问他怎么回事,不敢说实话,只说是在工厂干活受了工伤。
一听是工伤,并且有部门领导随行,专家就放心许多,第一天连治病带开药就去了将近两万,用夹板把指头固定好,抹上特制的中药,只说肯定能接上,但能不能恢复到和之前一样,就不好说了。
当天下午文明远就赶到医院,对刘飞表示亲切地慰问,而后痛斥叶小川和贾瑾胥,说他们胡來,早就提醒过他们,这种事不能多干,这回好了,吃了大亏。言下之意,嫌三个年轻人给万源惹了麻烦。
这话是当着叶小川和贾瑾胥的面说的,并未让刘飞听去,两人心里愤愤不平,当初订单拉回來的时候是谁一口一个称赞?如今出了事,又这般说话,死眼镜文明远当真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尤其是贾瑾胥,文明远走了她在背后咒了许久,祝福明远天天早
痿娶不到媳妇,娶个媳妇也是喜当爹的命。
叶小川在旁边安慰她道:“别说沒用的,领导嘛,都是这个德行,反正都是他有理,时间长了习惯就好。”
刘飞体身上不好受,心里更难受,见第二天还沒联系到张宽,心里有气,实在忍不了,就给姐姐打电话,哭着把自己被人欺负的事说了。
萧文成正在赶进度,忙的鬼吹火,拍电影不是那么简单,不亲自跟着,进度能慢一倍。眼下听到小舅子被人打残废,气的头发都扎起來。赶到医院一看,不过是断了两个手指,已经做了处理,并不碍事,心就放松不少。
再一问刘飞被欺负的过程,就皱起眉头,怎么想怎么不对。人家好端端,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就來断你手指。再三追问之下,刘飞说了实情,是自己一伙人先搞仙人跳,人家才故意设局害他。
这话把萧文成气的够呛,当场给张宽打电话,却无法接通。于是对刘飞道:“你们自己惹的事情自己想办法处理,你也是大人了,应该有担当,不能事事都依靠别人,我再能,也有死的一天,那个时候,谁再去给你撑
护驾?今天这事也沒什么大不了,大家既然出來混,遇到各种难处都是正常,哪里跌倒哪里爬起。你们办不了,就去找张宽,他在渭
的名气现在比我牛。”
萧文成说完就继续去拍戏,刘飞被断指头的事在他眼里根本不叫事。
这态度让刘飞很伤心,用另一只手拍了断指的包扎照片,悲哀地发心情:出了这么大的事故,非但沒受到关心,还被教育一顿,好心
!
刘亦菲在家做饭,看到这个心情立即给萧文成打电话,质问他为什么不关心弟弟。萧文成也暴躁,“你瞅瞅你兄弟那德行?他欺负过的人还少?被人欺负一回都不行?谁惯他那毛病?有本事惹事就得有本事担当,我能事事给他擦
股?都特么二十岁的大人了,还跟个三岁小娃一样,爱咋咋地,我不管。”
刘亦菲见萧文成也发了脾气,说了不管用,只好以泪洗面,在刘飞的心情下回复:好弟弟,好好休养,姐姐永远最心疼你。
看到姐姐的回复,刘飞心情好了许多,无奈不到五分钟,他的小外甥女就给他点了个赞!
几个人郁闷了几天,花费三四万,去找文明远报销,明远答应的很不痛快,一直念叨:“公司效益这才好转几天,你们就弄出这事,以后行事稳妥些,花钱都是小事,人受罪呀。”
叶小川和贾瑾胥听到文明远的抱怨,心里更加看不起明远。
岂不知,明远如此做,自有他的用意。
出事的第一天他就联系张宽,无奈沒音信,此后天天去南张村看,心如火焚,生怕刘飞叶小川年轻人
子爆,伤沒好就去寻仇。
眼下张宽不在,万源这边根本沒有能
得住场面的人,他们如果
來,肯定会出大事,只能等张宽回來。
焦急的等了几天,终于有了张宽的消息,明远本來想第一时间通知张宽,來体贴下属。可临头想到张宽消失几天,肯定有许多事要办,刘飞受伤的事已成定局,多等一天也无妨。
即便如此,第二天大早,明远就给张宽打电话,让他去医院会合。
张宽只是听说刘飞受伤,具体事故不知道,接到明远电话并不着急,而是和徐娇娇來了一发回笼炮,
上三竿,这才悠悠地起
。
出门來遇到孔二狗,穿的人模人样,对着张宽谄媚地笑,“张总,您回來了。”
张宽这才想起,当初从他手里接盘时立了协议,这个地方要让他來打理。可如今这场子撑起,管理层却沒有孔二狗的份,有些失信。
眼下见孔二狗拦住自己,知道他要说什么,先用手止住,道:“别急,我说过的话不会忘,每月两万薪水照付,不过目前浴池转型为宾馆,你玩不转,我这里有另一件事安排你干。”
孔二狗只听说月薪两万照付,就裂开嘴笑,至于让他干什么,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刚好,张宽要去医院,就带上二狗,闲着也是闲着。
徐娇娇把两人放在医院,就自己开车回去。文明远早就等候多时,急急
上來,“你可算回來了,我都沒法撑了。”
张宽闻言就笑,丝毫不着急,问明远吃饭了么。沒吃的话一起吃点,边吃边聊。
这厮在马家庄呆了几天,弄了数不清的钱,心情大好,天大的事他都不以为意。
明远知道他心大,但既然到了医院,这事就不能再往下拖,拉着他就往病房走,口里道:“我的老板呀,这时候我那有心思吃饭,气都气
了。”
张宽听着不对,就让他慢慢说。明远就一声叹,“说起來都是泪…”
明远一边说,张宽一边听,听着听着就变了脸,大怒,“这特么欺人太甚!”
他不怪朱俊扳了刘飞手指,出來混,这种事难免,可这厮竟然
着贾瑾胥给他们工人吹,这事就不能忍了,身为老板,就算员工是姐小,那也是自己的员工,那能让人随便欺负?
孔二狗在旁边听完也气的够呛,对张宽道:“张总,晨曦钢厂的朱俊我知道,他家在哪我都知道。”二狗说着,眼中
光闪烁,烂杆之气横溢。
“好!”张宽奋力一拍二狗肩膀,“天生我材必有用,幸好有你,今天晚上就去他家找他。”
明远见状赶紧阻拦,“可不能呀,从长计议,必须从长计议。眼下,还是去看看员工。”
张宽就火速上楼,大踏步地去病房,三人其实外伤都好了,根本用不着住院,就算是刘飞的断指,也用不着天天躺着。之所以在医院等,完全是明远见他们可怜,从心理上给点安慰。
眼下三人见到张宽回來,原本的愤怒之情瞬间乌有,各自扭捏不堪,不知说什么好。
张宽先端着刘飞的手指看,末了头摇,“这回损失大了,就算治好,跟原來相比也有差别。”
刘飞闻言感动不已,沉重地点头,“谁说不是呢,但事情已经这样,我也不在乎,我唯一在乎的是,这个场子我得找回來。”
张宽点头,“场子找回來那是肯定的,眼下还是养好伤再说,唉,原本五个指头
,现在变成三个,感觉肯定差了很多。”
这话神转折,让在场诸人均是一愣,而后各自讪笑。
张宽扭头对明远道:“不管花多少钱,全都算我的,另外,以公司的名义,再给他们一些经济补偿,弟兄们为了万源拼搏,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张宽说完,明远就点头几下,说回去就办。
这番话落在三人耳里,除了感动就是感激,张宽这老板,简直太帅了,根本就是正义的代表,慈善的化身。
“眼下这事我知道,后面的事我來处理,你们好好休息就成。”
张宽如此说,刘飞却不依了,赶紧道:“不行不行,要办那小子我必须参加,不然难
心头恨。”
贾瑾胥也适时说道:“还有我,那几个渣渣,一个都不能放过。”
见他们这么说,张宽也犯了难,报仇这事说起來容易,做起來难,尤其是打群架,不是常人想的那样说干就干,前面麻烦事儿多呢。
当下就道:“眼下手里情报掌握的太少,该找谁报仇都不确定,你们先消停,我找人把对家的详细资料弄到手再说。”
张宽如此说,三人就安心许多,多
來的
霾也一扫而空。
从医院出來,明远对张宽道:“做生意我行,但跟人耍横斗狠我不在行,你要去寻仇,我沒有好的建议,要说好建议,我就让你去找察警,用法律來制裁他们,不过这个提议你肯定不答应,无论你采取何种法子,都要注意全安,三思而后行。你要记住,你目前不再是一个人存在,而是一个整体。你倒了,不是简简单单的少了一个人,整个跟你有关的事情都会跟着倒霉。万源厂刚有点起
,如果你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整个公司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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