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张宽办案
保安们大惊,身后可就是徐娇娇,一边把徐娇娇往后推,一边奋力向前阻拦。开玩笑,这么多男人在场,如果还保护不了一个女人,这些男人都该找块豆腐撞死。
无奈二愣三人组威力强大,又是占着道义上风,气势如虎,手中锤子镰刀
舞,保安们根本抵挡不住,快速败退。
徐娇娇也不傻,早就向上躲到三楼,口里大呼,“察警來了,察警來了。”
事实上,察警只是徐娇娇的疑兵之计,文明远通女干一事属实,一旦招來察警,必然败
,她这么喊,也只是吓唬吓唬杀猪匠。
三个二愣盛怒之下,管你什么察警,只知道楼上就是
夫,冲上去就能出气。
一时间,保安们边战边退,很快就被他们攻上二楼,在楼道里一番寻找,并未看到总经理室,继续向上,势必要活着
夫。
就在众人焦头烂额之际,楼梯口人影一闪,张宽回來了。
杀猪匠沒听过张宽威名,只当他是个普通职员,手里刀子一挥叫他闪开,别耽误咱干正事。
张宽看到三人已经冲到二楼,保安们却素手无策,心里气就上來,这时还能给他们好脸色,说都不说,对着杀猪匠就是一耳光,打的他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大小舅子见状,不多废话,同时上來,手里家伙就往张宽头上招呼。
毕竟是乡村野夫,不懂得半点技巧,张宽好歹也在杜奎手里学过几招,临危不惧,先踹开一个,偏过子身,再用膝盖顶中一个,两个舅子连哼都沒哼,各自捂着肚子蹲下。
这结果还是张宽有所保留的情况下,要是放开手脚干,三人多少都会骨折或是脾胃破裂。
众保安见老板都动了手,也不好意思干看着,一拥而上,把三个人的兵器先夺过來,跟着人也按倒在地,控制起來。
张宽好整以暇地挽起袖子,对着三人轻声细语道:“给你们提个意见,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上火,天大的事情,咱也坐下來慢慢谈。”
杀猪匠此时哪里听得进去张宽说什么,挣扎着吼道,“碎怂废话少说,有本事把我放开,看我不把你屎给打出來。”
张宽闻言摆手,让保安们把杀猪匠松开,看他要如何做。
杀猪匠一恢复自由身,就嗷嗷地扑向张宽,却不妨张宽一个直锤,砸中鼻梁骨,眼前一黑,人直直向后跌倒。
大小舅子见状,立时变的老实。愣归愣,脑子可不笨,面前这货明显是个狠人,根本不是对手,上去也是自寻苦吃。
杀猪匠在地上缓了十几秒,才晃悠悠地起來,这回学乖,不再造次,而是疑惑地看着张宽,“你是谁,为啥要管我的事。”
张宽就笑,“看,早说,大家有话好好说,坐下來,慢慢谈,你不听。我是谁?我是这厂子的老板,是这厂子的最高领导人。”
杀猪匠才不管你是老板还是领导,纯粹是被张宽的勇猛震慑,老老实实地道,“那文明远是你的员工吧,把他叫出來,我要问问他,为啥要强女干我老婆?”
张宽听了就做惊诧状,“有这事?搞错了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沒解释清?明远不是那种人呀。”
杀猪匠闻言大怒,“你少包庇他,我都看到照片了。”
张宽就伸手过來,“什么照片,拿來我看看。”
杀猪匠就从口袋掏出照片,让张宽看。
张宽看完,面色凝重,对三人道:“事情如果是真的,我绝不包庇姑息,定会给你们一个
代,现在先别冲动,跟我去会议室,咱坐下來慢慢谈。”
三人跟着张宽去了大会议室,坐上了真皮办公椅,自有前台沈佳雪端來香浓甜郁的咖啡,把三个土包子镇住。
十几个保安,分成两列,站在会议桌两侧,如同古代拱卫皇帝的御林军,看着就霸气。
杀猪匠先端起咖啡喝一口,结果咖啡沒凉,舌头被烫了一下,牙龇嘴咧。
这情景落在张宽眼里,只是微微一笑,“三位稍安勿躁,文明远马上下來,咱要好好谈,就听我主持,谁都不要
,如果在我这里
了,可别怪我丑话说在前面,我下手很重的。”
三人已经领教过张宽的本事,闻言点头,算是同意。
明远从外面进來,很自然地坐在会议桌的另一端,和杀猪匠遥遥相对。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杀猪匠摆出一副恨不得生吃人
的表情,恶狠狠地盯着明远。
明远则心虚地不敢与之对视,愧疚地低头,尽可能地把子身往张宽这边靠。
张宽虎着脸,表情严厉地看着明远,啪地一拍桌子,怒声责问,“文经理,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照片到底怎么回事?”
早在张宽回來之前,两人已经电话联系过,商议好了对策,此情此景,完全是做样子演戏罢了,无奈三个二愣子不知情,看向张宽的目光就充满了崇敬。
人家老板不护短呀。
明远羞愧地站起,对着张宽先鞠躬,又对着杀猪匠鞠躬,口里道:“对不起,这是个误会,纯粹是误会,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沒等杀猪匠发飙,张宽抢先一步怒吼:“狗
!这都有图有真相了,你还跟我说什么误会?我看你纯粹是吃
了撑着,沒事找事,我请你來帮我管理工厂,是叫你來欺负女人?我看就应该把你送到安公局,关到莲花山,你才能清醒。”
明远闻言频频点头,“老板说的对,是我个人素质差,思想龌龊,是我做的不对,我愿意受罚。”
杀猪匠见状就要起身发飙,岂料又被张宽抢先一步,指着明远大吼,声若雷鸣,“你够了!你以为你承认错误就完了?你干这事必须付出代价,让法律來解决。告诉你,强女干妇女罪,至少判十年,你就洗干净钩子准备坐牢吧。”
明远立即辩解,“我沒强女干啊,光是亲了一口。”
张宽眉毛一挑,“光是亲一口?”
明远低眉顺眼地回答,“是,就亲了一口,其他啥都沒干。”
张宽闻言就看杀猪匠,后者则一脸不服,站起來指责:“胡说,亲了不止一口,我都看了频视,你把我媳妇
在子身底下,哪里止一口?”
张宽问道,“你那频视给我看看,真是你说的那样,咱也不用把他送安公局,就在这直接打死他算了。”
杀猪匠听了感动不已,可算遇到明白事理的人,“频视我沒有,从别人机手上看的。照片也是那个人发给我地。”
张宽眼睛就亮了,“把那个人号码给我,我亲自问问,情况属实,今天这里就得死人。”
杀猪匠赶紧把机手号找到,给张宽看。
张宽当场就用自己机手拨过去,嘟了几声,那边接了,却不说话。
张宽感觉奇怪,先开口道:“喂?”
一声过后,那边电话就挂了,再打,再挂。张宽皱着眉奇怪,“还是真是怪了,他怎么不接我电话?”
明远见状就道:“我來打,我有他号码。”
这回不
是张宽奇怪,杀猪匠也奇怪了,瞪着明远。
明远就苦着脸解释,“他故意拍了我和于小梅的照片,就是想勒索我,说拿二十万给他,就替我保密,头一回我给了十万,沒想到这刚过一个星期,他又要二十万,我不给,他就威胁我。”
“哎呦,这么说你也是受害者?”张宽的表情迅速切换到同情,问杀猪匠,“你老婆有沒有被勒索?”
杀猪匠就头摇,“沒有的事,谁敢勒索她?”
张宽则追问,“那你问过她吗?万一她也被勒索了呢?”
就在此时,明远已经拨通小强的号码,开的免提,对着机手道,“朋友,我告诉你,就算你把照片拿给于小梅老公看,我也不会屈服,你这个混蛋,你这么做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电话里就传來沙哑的声音,“好,好,文明远,你有种,那咱就等着瞧吧。”
话音刚落,张宽就凑过去,对着机手道:“哥们,我是张宽,如果你在渭
混,办这事好好想想,别让我逮住。”
那边听到张宽的声音,立马挂了。
张宽看了一圈众人,嘿嘿地笑,“这货肯定怕我,不然一听我声音就不敢说话呢?”言毕又对杀猪匠道:“给你媳妇打个电话,问问她有沒有被勒索。”
杀猪匠半信半疑,打电话给于小梅,问了她最近是否有人勒索。于小梅早就接到明远的通知,接到电话就开始哭,断断续续地说明白,那人勒索自己十万,已经给了。
杀猪匠气的发疯,对着机手怒号,“瓜批,为啥给钱?这事你跟我说,我不生劈了他,还给他钱?”
小梅就道,“那我也是怕你多心,为了咱家好呀。”
杀猪匠更加气愤,“为咱家好你就不该干那恶心事。”
于小梅道:“我也沒干,就是喝多了被他抱着亲了几口,其他沒干呀。”
张宽耳朵尖,听到这话,就搭着杀猪匠肩膀道:“大哥,嫂子做的沒错,她也是为了家里好,才隐瞒了这事,况且,以嫂子的目光,就算找男人,也不会找他那样地,你瞅瞅他那德行。”
杀猪匠闻言就去看文明远,明远见状赶紧扭捏,低头含
,本來人就长的丑,再这么一作,就变成了猥琐,还是个秃头,难看的不行不行。
这还不算完,张宽伏在杀猪匠耳边道,“不怕告诉你,我带他去嫖过,你猜姐小怎么说,给再多钱都不做他生意,嫌丑是其一,关键是这货不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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