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七章 切指
古玉平背靠在躺椅上,笑嘻嘻地看着骆天,也不说话,就这么干看着,骆天白他一眼,问他:“记忆力怎么样?”
“干嘛?”古玉平想了想:“大概三个月前的事情我还能记得很清楚吧,不过只限于大事,小事免谈。”
“那就不是不怎么样了。”骆天看着远处,这是古玉平参加的学术交流会所在的酒店里,而这里是
天游泳池,看着泳池里的娇小美人们,那身段,怪不得是个男人就会YY日本的女美们了,骆天情不自
地想吹一声口哨,不过终归是个含蓄的人,忍着吧。
古玉平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笑嘻嘻地说道:“今天怎么能够溜出来?那女美不错啊。”
“他们还不至于
锢我的自由。”骆天嘴上带着笑,暗笑两个人能够去演戏了,他喝一口果汁,说道:“我脑子里有所有经过我鉴定的古玩的信息,这些你需要带回去一一验证,证实是否非法所得,可惜你的记忆力不太好,这可怎么办?”
“很多吗?”古玉平拉下脸来:“十几件的话,我可以记得下来。”
“哼,”骆天侧头看了他一眼:“你太小瞧山口组了吧,是一个仓库的。”
古玉平差点从躺椅上滚下来,他苦着一张脸:“一个仓库?那我就无能为力了,怎么办?”
“你也有今天。”看到古玉平这样子,骆天哈哈笑了起来,拿起旁边的一本书:“就知道你的脑瓜子不中用,这本书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吧。”
古玉平心领神会,笑哈哈地接过书去:“你在那边要注意全安,山口组可是能够轻易地让一个人消失。”
“我快见识到了。”骆天闭上眼睛养神:“有个叫井上美的女人好像盯上我了,对我持怀疑态度,而且我总觉得有人不时地在监视我,我的感觉很敏锐,一定不会感觉错。”
“是,我相信。”古玉平翻起那本书来,翻到中间那一页,他笑了,骆天把所有的古玩信息全部记录在中间那十几页上了,这恐怕只有骆天能够做到了,“你这脑子,真应该找科研院的人剖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计算机。”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骆天看着手腕上的金葫芦,这都是碎片的力量,自己只是充份发挥而已。
“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应该回去了,你是不知道,还有些没有鉴定完的,正在等着我呢,我这双眼睛都快不中用了。”骆天站起身来:“你也小心一点吧,我怕井上美
上我,顺便会
上和我打交道的人。”
“交流会有三天,后天我就回去了,届时你自己小心。”是古玉平把骆天扯下水的,他比谁都关心骆天的安危。
“放心,我曾经找过一个算命先生看过手相,说我命相不凡,不会那么容易死的。”骆天站起身来:“我要回去了。”
酒店门口,铃木派来的车和小弟正在那里等着,那司机正无聊地要打瞌睡,看到骆天出来,打了一个
灵,恭敬地替骆天拉开车门,直接送骆天回仓库,骆天叹一声,天生劳碌命啊。
仓库里今天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骆天狐疑地看着四周,原本应该守在仓库门口的两个人不见了踪影,大门是打开的,送骆天回来的那小弟精神高度紧张起来,他腾地一下跨到骆天身前,居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黑呼呼的手
来,一步步地接近大门,等朝里面看清了,他嘴里嘀咕了一句,这才把
收了起来,骆天的精神让这小弟掏出的
弄得有些崩溃,那可是真家伙,他紧张地看着那小弟的动作,直到他收了
,骆天才镇定下来。
骆天跟在那小弟后面走了进去,看到原本是守门人之一的组员正跪在地上,不停地叩着头,还有个守门人正缩着肩站在一边,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吭,正面坐着的正是若头补佐井上美,她的打扮很奇异,穿着一身和服,却
出大半个肩来,背上的刺青清晰可见,她的头发挽了起来,原本应该体现女
曲线柔美的和服穿在她的身上,却是杀机重重,此时,她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双手扶在腿上,双眼眯成一条
儿,正恶狠狠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人。
发生了什么事?看这阵势可不一般,那趴在地上的人浑身在瑟瑟发抖,额头上已经有汗珠滴了下来,嘴里不停地说着话,听多了,骆天就知道这人其实重复得是同一句话,井上美扫了骆天一眼,骆天居然冲她笑了笑,然后摊摊手,站在了一边,这是山口组的家务事,自己就当看看热闹好了。
井上美突然从旁边
出一把刀来,当地一声丢到那人面前,嘴里说了一句话,就让那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井上美嘴里说了一句,那人趴在地上发出一阵悲鸣声,井上美说完,大约等了两分钟,那人一点动静滑,井上美怒气上腾,站了起来,走到那人跟前,向身后的两名手下示意一下,立刻上来一人把那人的手按在地上,那人想要挣脱,偏偏又上来一个人把他的子身
得死死得,那人惨叫一声,声音惊得骆天的心直抖。
井上美嘴角泛上一丝微笑,眼神里的东西却很有杀气,她拿起地上的刀,手指划过刀刃,刀峰锐利,将她的手划破了一点,
出一点血来,她居然伸出舌头
了一
,然后挥刀向地上那只孤立无援的手砍了下去!
“啊!”一声悲凄的呐感声充斥了整个仓库,骆天别过头去,不忍心再看,地上一只小手指已经断在那里,沾着血的手指还在
动着,那被切了小手指的人疼得直在地上打滚,其他人冷冷地看着,一幅司空见惯的样子,等井上美说了一句,才有人扶着那人出了仓库的门,地上只留着一滩鲜血还有那断指。
这是整的哪一出,骆天着实纳闷了。井上美擦拭着刀上的血,等擦干净了,递到旁边的手下手上,这才缓缓地朝骆天走了过来:“骆先生,让你受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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