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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受封诰二姬应梦(全书终)
 第七回 挥金银‮女美‬赎身 受封诰二姬应梦(全书终)

 诗曰:

 古来好胆如天,只笑衰翁不自闲;

 顿使芳心随蝶儿,空将画阁锁婵娟。

 薛妈妈见正德想见那二位美人,便向正德道了一番由来。

 原来,在城外五里,有一位公子,名唤黄虎,因其父在朝做官,故家资不薄。黄虎仗著富贵,无恶不作,见花大娘家中二女皆己长大,便托人买下,长期霸占,但恐被烈知觉,便花银暗买一小宅,将白牡丹与红芍药安置进去,且差人看管。

 这小宅恰在薛妈妈家门旁,与后楼相接,黄虎常嘱其照顾,又说重重有赏,薛妈妈因惧黄虎势力,也不敢萌异念。

 黄虎之范氏对黄虎疑竇登生,遂将他夜留在家中,不肯放他出门,故二女犹是全身处子。

 正德道:“如何与这二‮女美‬见面?”

 薛妈妈似有所难,说话吱吱唔唔。

 正德便取出黄金,折银三百余两,付薛妈妈道:“权将此为礼。”

 薛妈妈道:“二女乃良家女子,恐未必肯荐枕席之。”

 正德道:“我不贪,惟觑一会足矣。”

 薛妈妈道:“今念老爷厚意,愿下说辞,其与大官人相会。”次乃十五早,薛妈妈从后楼来到二女宅內,白牡丹,红芍药薛妈妈坐下。

 薛妈妈道:“逐事冗,有误候问,昨夜因见月明如银,花灯热闹,回思二位娘子青春寂寞,实是可伤。”

 红芍药叹道:“此乃薄命所招,夫复何怨?”

 薛妈妈道:“公子俱內,不得作主,小夫人悍妒,倘知二位在此,势必卖入青楼馆,二位应慎为周慮。”

 白牡丹道:“我们岂不知?但妗母贪财,身不由己,只好听天由命。”

 薛妈妈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老身倒有一计,只是不便启口。”

 白牡丹道:“妈妈既有良谋,不妨明言,断不洩漏。”

 薛妈妈道:“近有一北京富户,名唤武德,为人甚是慷慨仗义,老身提起二位才貌,那武官人便要代二位赎身,黄公子当此两难,必定听从,这武官人说千金薄物,只求晤一面。诚请二位娘子让其进来,必会出金赎出二位。未知二位尊意若何?”

 白娘子羞愧道:“如此说来,机会虽好,但素不相识,怎好相见?”

 薛妈妈道:“娘子此言差矣!譬如大娘将你卖在青楼,那迫你接客,娘子难说素不相识,娘子当早作主张,不可错过机会。”

 红芍药道:“薛妈妈良言,贤妹须听从,休误终身。”

 白牡丹道:“妈妈当便请大官人来一会,切勿使公子知道。”

 薛妈妈道:“事久多变,老身少停便请来更妙,管教一说便成事。”

 二女道:“多烦妈妈费心。”

 薛妈妈道:“老身即去请来。”薛妈妈遂到客店,见正德道:“老身费尽口舌,二女请大官人相见,须慢慢勾她们入局。”

 正德大喜,即同到院中,向后楼上进入宅门,一见二女,好生面善,如旧相识。

 但见那红芍药:

 蛾眉凝黛,杏颊红霞,冉冉轻裙。

 亭亭秀质,一种窈窕堪怜,

 面视幽梅挹雪,而神色俱清;

 身如垂柳霏烟,而韻姿宕,

 若不是瑤池滴下,必是莲島飞来。

 只见那白牡丹:

 山浅淡,秋水鲜澄。

 素粉轻施,岂是寻常光

 红脂雅抹,不同时态细浓。

 妆似寿扬眉,步扬西子履。

 难擬娉婷,眉橫青岫远;

 鸦绿云堆,尽呈窈窕。

 似洛神出浦,依稀小步淩波;

 罗襪细细,印花尘而金莲满

 人间定有相思种,引出多情辗转心。

 二女一见正德天庭开阔,池角方圆,三絡长须过腹,说非常人。忙向前接道:“二女子身陷图圍,幸大官人不避嫌疑而相见,难表谢意!”

 正德也一一还礼,见二女一淡一浓,打扮合宜,心想道:与前在宫中梦见,真是一般无二,真几天作之合也。遂不由心花大开。

 二女请正德当中坐下,二女旁坐。薛妈妈在下相陪。

 正德道:“闻得薛妈妈言及,方知二位娘子,白壁污泥,终难沾,至若赎身,虽十金何难蘆。”

 薛妈妈对二女道:“烦娘子厚待大官人,老身回去备酒席。”即出门从后角门而去。

 二女令小婢呈上酒席,正德居中,二女两旁,殷勤劝酒,十分亲热。

 酒至半酣,白牡丹吹萧,红芍药唱曲相和,犹如鶯啼婉转。乐得正德如在仙境,开怀畅饮。至黄昏时,已酩酊大醉,支援不住,由二女扶入帐中,和衣睡倒。

 白牡丹大惊道:“睡在此间,倘公子得知,岂不坏事?”

 红芍药道:“待他酒醒再作计较。”

 白牡丹取了一杯茶,专候正德醒来。

 至初更后,正德翻身道:“朕口渴,內侍取茶来,与寡人解渴。”

 白牡丹惊道:“酒后吐真言,大官人莫非是天子么?”

 红芍药道:“我闻正德乃逍遙天子,云游到此,今相遇,也算是我们造化到了,可讨过封诰。”

 白牡丹道:“姐姐所言不差。”忙取一大杯茶,把正德扶起来坐下。

 正德吃了茶,开眼方知是醉,忙问道:“我醉了,方才不知可曾说甚话否?”

 二女即跪奏道:“臣妾不知皇上驾临,罪该万死。”

 正德惊道:“我系庶民,二女何故君巨相称?”

 二女道:“陛下醉后,已出真情。此乃臣妾之万幸,望乞诰封,使臣妾等终身有所归。”

 正德想道:“宫中之梦且早与二‮女美‬相识,今见得,必是缘份已临。不可推辞。”正德便道:“朕就封红芍药为琼华夫人,白牡丹为昭华夫人。速侍寡人安寢。”

 二女谢恩毕,取过笔砚,证德写了御诰,取烟脂涂印印上,付于二女收了。

 见两位夫人粉脸已红,身若绵柳,灯光之下,愈是娇媚可人。正德笑道:“今宵朕只有一人,而你们则是一双。若是车轮战朕,朕必输无疑。”

 白牡丹道:“臣妾先侍可否?”

 红芍药道:“你若先侍,而我却闲著,岂是不公平?”

 正德见二位争风吃醋,便乐道:“朕一向行事公平无二,二位夫人何不同侍?”

 白牡丹合红芍药相视一笑。

 两夫人为皇上除掉了衣物,见皇上赤条条的立在眼前,二位夫人皆已头目森然,却见皇上那物儿虽沒有‮硬坚‬而,却是‮大硕‬无比。

 正德见两夫人怔在那儿六神无主,便将白牡丹的绣衣尽褪。白牡丹被惊得连连后退,那对雪白子鼓蓬蓬的,跳得正。脐下那妙物儿,略开莲瓣,丰隆柔膩。正德早已兴动,檀舌吐入白牡丹樱中,在內搅得唾满口,不吐则溢,下边只手指,早已挖进牝户中去,只觉里面又热又,遂将手指左右搅动,白牡丹娇声息,正德收回舌儿,扒将趐上去,又添那头,头经这一添刹时硬

 正德手指动个不止,里面已是水泛溢,遂又加进去一指,却因牝户紧窄,刺不进,只得在牝户外来回摩

 这一咂二挖,正德那物儿已昂然而立,白牡丹见状,甚觉好奇,便把手去探,猛又回手,原来,那物硬若铁鑿,只摸一下,便似雷击一般,白牡丹心有不甘,遂又把手去摸,这一回,逮撚住便不放,待细看,那物身上青筋暴,卜蔔跳动,头上那口微微启开,咻咻而

 白牡丹越抚越喜,竟用口儿含住了那物儿,但觉那物又长一些,略生玉,白牡丹兴起,似小儿一般,嘖嘖有声。

 正德经这大火腾升,忙推倒白牡丹‮子身‬,掰开‮腿双‬儿,牝户尽现眼中,花苞白中透红,早已水淋漓。

 正德立刻起马柄就刺,唧的一声,未进半截,便觉牝內紧狹难入,正德知其为‮女处‬之身,遂慢慢的动。

 白牡丹浅低哦,双臂紧搂,腿控于正德上,帮衬其深入,正德便耸身大弄,又至狹紧之处,便猛力一刺,透开重围,白牡丹大叫一声,花容失,登觉牝內撕裂般的痛。

 正德心中如刺,遂耸身大弄,觉琼室生,丽水又出,美快溫暖,快畅莫,加力驰骤,霎时五百余度,白牡丹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不宁。

 这边云酣雨洽,却苦熬了一旁的红芍药,早拨得他火难耐,牝中奇无比,不消一会,甚觉牝户內似有水涌动。

 红芍药实难按,便将绣衣尽,一手抚,一手便剥弄牝户,折腾了半,稍觉杀去三分火,恍恍惚惚,牝户內已是泛溢不堪,沒想那入牝的细指,遂是正德的尘柄在送。

 正德长势不可挡,杵上拱下,左沖右撞,津津霞,白牡丹叫快不绝,心舒意美,双股儿一耸二放,筛糠一般,要紧之时,牝中锁紧,正德头酸,急气闭目,不意却玉难盛,了几滴。

 正德情大炽,忽见红芍药百般难过,遂边边顾红芍药,笑道:“爱妃何故那般手段?”

 红芍药正在朦胧之中,见皇上戏笑他,便笑道:“皇上休要取笑。你二人翻云覆雨,臣要焉能熬得住?”

 正德道:“我二人云雨,与你有甚相干?”

 红芍药道:“皇上故作糊涂,人皆有七情六,何況亲眼目睹!”

 正德笑道:“依爱妃之言,是我二人害你活受罪,何不自寻乐趣?”

 红芍药道:“皇上又戏言!若是能自寻乐趣,皇上何须在此作乐?”

 正德辨道:“此言差矣!朕在此作乐全是为杀二位姐子之火。”

 白牡丹被得全身颠簸,趐晕畅美,口不能言,趁皇上与红芍药调戏之际,遂换了口气,听皇上花言巧语,忍不住道:“皇上还真乃佛心,享了快活却道是为他人也。”

 正德见白牡丹开口,便策马持不离‮心花‬,一口气又是三百余度,白牡丹高叫迭迭,舌冷身颤,遂又丟了

 正德那物儿愈强壮威武,势如霸王,白牡丹见状,笑道:“君之物莫非‮渴饥‬难耐?”

 正德道:“正是渴龙望水。”

 白牡丹道:“原来皇上此时正探头饮水哩!”

 正德道:“休要胡言,待朕好生弄你。”言罢,将白牡丹橫覆于,‮腿双‬大开,尽牝户,尘柄昂然,从下挑入,提驰骤,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噓噓刺刺。

 红芍药见状,火焚身,便奔至正德背后,将‮体玉‬整个儿贴在之上,大力摩,不想这一摩一水儿竟了出来,缘腿而下。

 正德正干得兴起,忽觉背上一阵溫热,知是红芍药,便回手一摸,遍手淋淋的,那牝户已是答答一片。

 正德笑道:“死要颜面,却不知苦了‮子身‬!”

 红芍药道:“臣妄女儿身,岂能轻易许于皇上?”

 正德答道:“言下之意,莫不是朕倒戈而回?”

 红芍药被一语道破心思,遂嗔怒拍打正德儿。

 正德知白牡丹已力不能胜,遂勇追穷寇,令白牡丹橫卧,捞起‮腿双‬置于肩上,起紫涨涨尘柄狠命大,白牡丹被刺得凤眼翻白,‮心花‬似被捣得七零八落,叫快之声不绝于耳,正德愈发兴动,挥戈猛冲猛撞,乒乒乓乓一阵大弄,得白牡丹死去活来,骨趐体软,丟个不止。后红芍药被顶撞得大叫爽快。

 正德正至紧要之处,猛觉头陡然一紧,全身趐透,那物儿一抖,箭注般的入‮心花‬,沖得白牡丹香魂飘飘,正德则缓慢送,余尽发。

 那红芍药于背后摩得兴起,见皇上一阵大丟,遂取笑道:“传言宫中妃子众多,想必是皇上夜贪而披靡而逝矣。”

 正德回道:“朕理万机,岂是贪之辈?爱姐休得言,倘熬止不住,撒马过来。”

 红芍药闻言,便转身跪倒,耸起肥臂,正德便将那话儿在下摩个不休,惹得红芍药水滔而出,红芍药娇嗔相望,撚住尘柄摩,正德老著脸儿偎进,将舌漫吐于红芍药口中,红芍药呜哑有声,尽咂深

 正德掰开红芍药‮腿双‬,出水浓浓花房,正德出舌尖,又去趐游衍,红芍药情兴正浓,按其头于下,正德不拒,三寸红舌,跳而入,进了花房,贪吃丽水。

 红芍药见‮女男‬之竟如此有趣,便道:“皇上那物儿软郎当的,舌上功夫却可耕田哩!”

 正德笑道:“休得戏耍,且让我上一回再言。”正德令白牡丹扒在上,耸起来,红芍药则仰身眠在白牡丹身上,两相顶,红芍药两腿分开,恰将两个白白、丰膩高凸的牝户突,正德掰开‮腿双‬,手撚尘柄,一而入,直抵红芍药牝户深处,红芍药呀的一声大叫,头往后仰,白牡丹被这一击,险些跌扑。

 只见元红如,从牝户中涓涓而出,滴在白牡丹上,又滚落于

 正德大喜,遂不顾惜香怜玉,恣意狂,千钧之力狂刺不止,红芍药连连大叫,牝户微肿,炽痛无比,那白牡丹身负二人之重,且又受撞顶之力,苦不堪言,又乐此不疲。

 正德见状,便高推金莲,耸身狂及,又是一阵大大送,红芍药口不能开,体內如火炽炭烧,水渍渍,‮体下‬难举,恰逢皇上力刺,湊不及滚鞍下马。正德用力甚猛,扒在白牡丹身上,那物儿直沟內刺入白牡丹牡户,突如其来,尽沒脑,白牡丹遂耸肥大张‮腿双‬湊不歇,伊伊呀呀的叫。

 红芍药正在好处,不期被挑落马,心有不甘,便道:“皇上不公,明与臣妾乐,却又与他。”言罢,便推倒正德,撚住尘柄往自家花白腿间

 正德见他二人争夺不休,而笑,令红芍药橫跪于,纵身进,白牡丹则于后研研擦擦。

 一阵大弄,头紧麻,强顶硬提,那红芍药又叫,正德‮子身‬急抖,几许而出,红芍药牝中热难当,遂也丟了,正德倒拖矛戈,跌坐于地,后面白牡丹便掰开‮腿双‬,令皇上头顶牝户,那牡户在发上一阵摩,倒也其无比,其乐无穷。

 红芍药哪肯甘居人后?跪于耸起肥臂,那后庭细紋可见,颤壘起,正德一见神酣兴发,那物儿兀然直立,抹些水,涂于头之上,照准后庭,一耸而人,內又紧又深,渐渐及至百回,便了一回。

 红芍药手抚后庭,已成隆肿,滚身而起,被正德强按,辣辣的痛。那白牡丹将牝户‮擦摩‬了一阵,许是年少气旺,那水儿竟又汩汩而出,了正德满头。

 正德却也不顾,遂大力送,红芍药咬牙又湊不歇,拼力一阵,正德蹲立不稳,轰然而倒,将红芍药个正著,背后白牡丹头目森然,身儿难稳,也扑倒于正德身上,三人做成一个团,歇了一个时辰,方才整衣而起。

 二妃子初经人道,脸儿百媚驻,云鬓钗坠。有詞为证:

 锦帐罗帷影,独鴛鴦被底寒生,

 绞峭透相思泪,盼煞多情。

 豆蔻合苞初试,樱桃绽破难

 阳台云雨心如醉,着急再溫。

 今宵会,芳心微,金楫莫惜频相。

 玩锦衾零透情妹,溫便胜,鹊桥偷

 江醉脸,佳人遇合,风月襟怀相许。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又道:

 绣罢消意偶然,淡烟笼媚花间。

 闲将闭扇招飞蝶,似爱双飞故倍怜。

 嗣后,正德因身为天子,不因两女子与黄虎大动于戈,遂出银千余两,意赎回两女子,黄虎因範氏悍妒,被範氏死留家中,遂死了覬覦二女之心,经薛妈妈撮合,正德出银,黄虎遂放人。由此,正德昔日宫中梦方才圆了,二女未被天弃,终有所归。

 正德因寻得梦中之美人,再也无兴游山玩水,遂携上红芍药、白牡丹、李彩凤、渔姑一路风风,起程回京。

 文武百官忽闻圣驾归来,遂出城至十里长亭跪拜相

 次,正德登殿升朝,当众文武百官宣召四女,皆受封诰,自此得侍皇帝左右。

 正德皇帝龙凤得配,和谐,勤修国政,风调雨顺,万民安乐。

 正是:

 怡怡常自笑人痴,书忙忙尽所思;

 月貌花颜容易減,偎红倚翠莫迟。

 且将酒鑰开眉锁,莫把心机织鬓絲;

 有限光休错过,等闲虛度少年时。

 【全书终】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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