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接下來的日子里头,容晋也一直都在家陪着林安然,林安然也沒去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打算的,只安心做复健,她右边肩膀伤的
严重的,就算医生技术再好,在活动上还是多少受到了影响。
容晋一边给她做热敷,一边说:“你别太心急,不然搞不好就伤上加伤了。”
林安然倒不是真着急,只是在医院的时候,那种环境氛围会提醒她她是个伤患,可回了家以后,那种无处不在的提醒一下子不见了,她就容易忘记自己身上还有伤的事情。
特别是这伤口在她不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已经不疼了,这样她忘
就更大了。
这不刚才她看小说的时候有些口渴了,就想去拿
头柜上的杯子,就扯了一下,伤口其实已经长好了,可是里面却还是觉得疼,说是因为伤到了骨头的关系。
林安然看着给自己小心的做着热敷的容晋,说:“我知道,我就一不小心沒注意。”
容晋手里动作不停,抬眼看了她一眼:“你再这样我就给你右手绑起來。”
林安然自知理亏,表示自己以后肯定会注意的。
等容晋终于觉得热敷的差不多了,才收拾了东西,坐到了她身边,手一伸就把人给抱怀里了。
林安然推了推他:“坐远点,热的慌。”原本就刚热敷完,容晋又跟个火炉似的靠过來,哪里有不热的道理。
容晋死皮赖脸的贴着她:“你身上凉,我热。”
林安然无语了,看了看他,心想你再这么抱下去,估计一会就不是热不热的问題了,说起來林安然也是
佩服容晋的,她肩膀上那么大块疤,容晋竟然也还能禽兽的起來。
不知道她是该觉得容晋对她是真爱呢,还是改感慨禽兽就是禽兽。
果然,沒过多久之后,容晋就撒手了,有些焦躁的站起了身,然后林安然就看着他出了卧室,估计是去家里的健身房消耗体力去了。
因为之前洗冷水澡洗感冒了,容晋就只好想其他办法,所以现在他每天在健身房里时间是最多的,就这么几天功夫,林安然就眼瞧着他身上的肌
线条愈发明显了。
容大爷在健身房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越來越完美的身材,简直要内牛了,这日子过得,他有时候都在想,这伤到的是上半身,下半身又沒事,要不他动作轻一点,其实也应该沒什么问題的。
可是想了想,理智还是
倒了禽兽,容晋是真不想林安然出一点事的,她体身都沒好呢,又是旧伤添新伤,他要是还不心疼点,估计这辈子求婚都成功不了了。
所以林安然拿着电话过來找他的时候,容晋正挥汗如雨的做引体向上呢。
容晋松手跳了下來,从林安然手里把机手拿了过來,接听之后,沒多久,就切断了电话。
林安然愣了愣,问他:“这就挂了?”
容晋说:“公司的电话,听了也白听。”
林安然知道他现在对容氏的事情是一概不过问的,所以也就沒再说什么,只是想想秘书夹在中间一定
可怜的。
容晋把机手往边上一扔,就往地垫上一趟,接着对林安然说:“帮我
下腿。”
林安然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腿?”
“我做仰卧起坐,你坐我腿上,帮我
一下。”
林安然疑惑的看了看健身房里头齐全的器材,做仰卧起坐哪里还需要她?只是既然容晋这么要求了,她也就坐了上去。
容晋其实是自己一个人锻炼真的
无聊的,只是林安然现在这样是要好好养着的,不能做什么运动,想來想去,他就想到了这招。
第一个仰卧起坐之后,林安然脸就红了。
容晋从地上起來之后,就吧嗒一口亲在林安然嘴巴上,以他的体力,一两百个仰卧起坐根本小意思,当中动作都不带变慢的。
林安然真是如坐针毡,后來是在忍无可忍了,说:“不许亲了。”再这么亲下去,感觉嘴
都要肿了!
于是容晋停住了动作,伸手把她抱住了,说:“怎么就这点福利都不肯给了,就亲一下又沒做别的。”
林安然问他:“你是为了练腹肌才來健身房的?”
容晋当然不是为了练腹肌才來健身房健身的,他是为了发
精力,让自己不要那么有体力禽兽才來的,可是现在看看,好像体力比以前更好了,禽兽的根本停不下來。
容晋张嘴咬在她鼻尖上,轻轻的咬了两口才算是解气,说:“你就是來克我的。”
林安然指了指自己肩膀,意思是谁克谁还真说不好呢。
于是悲催的容大爷,只好继续自己一个人坐仰卧起坐了,哦,不对,林安然也在边上,不过她就是看看,顺变帮着数数。
容澜在蓝家那边活动范围还是很大的,除了不能出门之外,蓝家的大宅他是可以随便晃
的,所以他现在就在蓝家花园里头,听着园丁给他介绍各种各样名贵的花草。
容澜看了下,里头有好多他沒见过的,或者是只在画册上见过的,一时间倒是对蓝家的花园
新鲜,就让管家帮他准备了画具,反正他现在闲着也是闲着,电视也沒什么好看的,不如画点东西。
于是连着好几天时间,容澜都是在蓝家花园里头消磨时间的,直到有一天,让他抬头看了眼面前的蓝家大宅,发现有一个房间的窗帘拉的紧紧地,在所有拉开窗帘透光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的显眼。
“那是哪?”
随行的佣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却并沒有直接回答,
吐吐的说不明白。
管家看了看之后,对容澜说:“可能是夫人的房间。”
容澜点头,但是在下一刻,却反映了过來,管家说的夫人,应该不是佩拉,而是…
而是他母亲。
容澜的视线不由得,朝那个房间看了过去,上次被佩拉领着去见蓝曼的时候,他满心都是想要知道林安然的消息,即使见到了传说中的亲生母亲,那也是生死不知的林安然对他的影响更大,可是现在在知道了林安然平安无事之后,他就忍不住想起那个见面时,仍旧沉睡着的母亲。
忽然的,容澜有些想知道,要是她醒着,会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也跟安然一样,用那样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
只是很快的,容澜否定了自己的这个设想,不管是谁,都不能跟安然比,就算那个房间里住着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她并沒有给过自己,跟安然一样的爱。
小孩收回了目光,继续去画面前的花,可是刚才千挑万选的那朵美丽的花,在他眼里,也失去了吸引力,变得平凡普通起來,再也找不到刚才下笔如飞的感觉來了。
容澜放下了手里的画笔,表示自己累了,今天就不画了。
佩拉在询问佣人今天容澜一天度做了什么的时候,知道了他对蓝曼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沒有的,心里登时冒出了许多想法,只是想到蓝曼的抗拒,她就又忍不住发起愁來。
容澜的视线不由得,朝那个房间看了过去,上次被佩拉领着去见蓝曼的时候,他满心都是想要知道林安然的消息,即使见到了传说中的亲生母亲,那也是生死不知的林安然对他的影响更大,可是现在在知道了林安然平安无事之后,他就忍不住想起那个见面时,仍旧沉睡着的母亲。
忽然的,容澜有些想知道,要是她醒着,会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也跟安然一样,用那样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
只是很快的,容澜否定了自己的这个设想,不管是谁,都不能跟安然比,就算那个房间里住着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她并沒有给过自己,跟安然一样的爱。
小孩收回了目光,继续去画面前的花,可是刚才千挑万选的那朵美丽的花,在他眼里,也失去了吸引力,变得平凡普通起來,再也找不到刚才下笔如飞的感觉來了。
容澜放下了手里的画笔,表示自己累了,今天就不画了。
佩拉在询问佣人今天容澜一天度做了什么的时候,知道了他对蓝曼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沒有的,心里登时冒出了许多想法,只是想到蓝曼的抗拒,她就又忍不住发起愁來。
小孩收回了目光,继续去画面前的花,可是刚才千挑万选的那朵美丽的花,在他眼里,也失去了吸引力,变得平凡普通起來,再也找不到刚才下笔如飞的感觉來了。
容澜放下了手里的画笔,表示自己累了,今天就不画了。
佩拉在询问佣人今天容澜一天度做了什么的时候,知道了他对蓝曼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沒有的,心里登时冒出了许多想法,只是想到蓝曼的抗拒,她就又忍不住发起愁來。
佩拉在询问佣人今天容澜一天度做了什么的时候,知道了他对蓝曼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沒有的,心里登时冒出了许多想法,只是想到蓝曼的抗拒,她就又忍不住发起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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