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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不自量力、设想
 街上闹哄哄,百姓也都在议论刚刚的事情,明黄的马车,里面应该是皇上。

 这演练开始,马车就急匆匆的回宫了,也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各种猜测都有,但也都只是猜测而已。

 柳蝶去打听,元初寒在商行中等着,心里也诸多猜测。

 但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儿,丰离是不会让丰芷爵出大事儿的。

 但小事儿就不能保证了,谁知道是不是丰芷爵又触怒了丰离,还是自己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出来。

 丰家的人,不能轻易相信。

 “今儿奴婢的心就一直不平静,觉得会出事儿。”香附叹气,实在不希望出大事儿。

 “出不了什么大事儿,柳蝶一会儿就回来了。”元初寒依旧很淡定,抚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等着柳蝶回来。

 窗外吵吵嚷嚷的,街上的人胡乱猜测着,若是听信他们的言论,那这事情可大发了。

 许久后,柳蝶匆匆回来,元初寒与香附都看着她,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是皇上,手臂骨折了。”柳蝶缓口气,一边道。

 “骨折?咱们进宫。”好好地怎么骨折了呢?丰离也应该不会这么狠心才对。

 离开商行,坐上马车缓慢的朝着皇宫而去。

 摄政王府的车驾没人敢拦,顺利的进了皇宫,在宫道中停下,随后一行人朝着景仁宫走去。

 因为是脸,元初寒向来都披着披风戴着兜帽,以免引来麻烦。

 在接近景仁宫时,瞧见不少以前的同僚在宫殿里来来回回,看来,丰芷爵是真受伤了。

 “柳蝶去找顺公公,让他禀报一声我来了。”那么多的太医都在,她不好这么直闯进去。

 柳蝶领命,随后走进宫殿内。

 转身背对着宫殿,元初寒叹口气,多事之秋,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片刻,宫殿里的太医以及宫人开始退下,这明显就是被撵出来的。

 “王妃,请进吧。”柳蝶快步回来,表示闲杂人等都已经退下了。

 转身走进宫殿内,那偏殿里,丰芷爵坐在边,右臂的衣袖已经被剪开了,出了小臂,清楚可见骨头有些错位。

 这是真骨折了,不是假的,元初寒也不蹙眉,解开披风随后走近,“你怎么弄的?难不成你也上去跟着打仗去了?”顺着香附拖过来的椅子坐下,元初寒扶住他的右臂查看,还好,不是很严重。

 丰芷爵清隽的脸庞几分苍白,额上冷汗沁出,疼痛所致。

 “意外。”只说两个字,看起来不愿吐太多似的。

 看着他,元初寒自是不信,不过他不说,她也不问,反正回家了问丰离是一样的。

 “既然你把太医都赶走了,那么看来只有我亲自给你接骨了。可能会很疼,不过一下就好。”扶着他手臂,元初寒虽不是专业的骨科大夫,但是手法也很专业。

 香附过来帮忙,主仆二人配合默契。

 顺公公将刚刚太医们留下来的用品端过来,竹尺,纱布,外用的膏药。

 手上用力,接骨,丰芷爵的脸也在瞬间惨白,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闷哼,冷汗顺着额头往下,疼。

 “成了。”摸了摸确认无误,元初寒从香附手中展开的卷镇里出银针来,在他的手臂上分别下针。

 疼痛也在瞬时减弱了些,丰芷爵呼出一口气,“尽管你很久没有治病救人了,不过手法依旧很好。”

 “当然了,这东西记在脑子里就一辈子不会忘记的。”说起这个来,她也确实很久都没坐诊给人看过病了。

 以前很有热情的,经历了很多,热情也被燃烧殆尽了。

 取针,擦药膏,之后用竹尺固定,上纱布。

 “这几天可能会很疼,不过疼才好,代表骨头在长合,别害怕。”系上纱布,元初寒一边道。

 “嗯。”点点头,丰芷爵也长舒口气。顺公公在一边拿着丝帕擦着他额上的汗,不止是额头,背上的衣服也都了。

 “演练情形如何啊?你觉得飞云骑会赢么?”不知到此时为止,他是不是依旧信心十足。

 “会输。”丰芷爵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挂着笑。

 “何出此言呢?”元初寒也笑,这孩子可不是丰离所认为的那般,他心里很清楚。

 “因为昨天很诡异。”一直都在赢,这不合常理。

 点头,元初寒很想让丰离听听这话,他这大侄子可聪明的紧。

 “骁骑营在隐藏实力,或许就是打算今天给朕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可能会输得很惨。”虽还有些稚,但是他脑筋十分清楚。

 “输的很惨你会如何?”丰离要的就是让他越挫越勇,现在看来他的确是。

 “输,不算什么,下次,朕会赢。”看着她,丰芷爵字句有力。

 点头,元初寒抬手拍拍他的左臂,“好,这才像是男子汉。希望下回你挑衅前做好充足的准备,我等着看。”

 “真的?若是皇叔输了,你不会怪朕?”她的话让他几分疑惑,跟她说心里话他倒是没有隐藏,口而出属自然。只是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就像是一直站在他这边一样。

 “干嘛怪你?你想的太多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继续努力,直到赢你皇叔一场。”只要他能赢一场,丰离也就会放手了。

 “嗯。”点头,丰芷爵看着她,春风化雨的眸子光逾盛。

 他因何骨折不愿说,元初寒也依稀猜得到,肯定与丰离有关。

 按理说丰离应该不会伤害他才对,尽管骨折也不算重伤,可是也感觉匪夷所思的。

 出宫,路上元初寒就一直在琢磨,坐在对面的香附也同样晕头转向,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演练应该已经结束了吧,待得咱们回府应该就能知道结果了。”因为刚刚宫里的事儿,香附已经觉得没悬疑了,骁骑营定胜。

 “嗯,晌午都过了,肯定结束了。”丰芷爵越挫越勇,她心甚慰啊。

 “皇上看起来也不是很伤心,输了就输了。”香附这倒是没想到,她以为好不容易叫板一次就这么输了,他会很挫败的。

 “不然还怎样,在你面前痛哭一场?”又不是小孩儿了,还能哭。

 香附眨眨眼,她以为会哭的。

 “行了,今儿的事就当没看见,以后不要再说了。”这种事情,传出去也不好。

 “嗯。”香附点头,她自是没胆子到处说。

 回到王府,丰离还没回来,但是战况已经送回来了,骁骑营果然赢了,毫无悬念的赢了。

 飞云骑的武器确实是上等,只不过,他们并不熟练,反倒是成了累赘。

 虽然结果听起来简单,但是想来场面定然很烈,不然府中的护卫也不会个个都是看笑话的模样。

 元初寒‮头摇‬叹息,早知是这样,但是看到他们嘲笑飞云骑,她心里也不舒服,毕竟那可是用她的钱打造出来的军队,等同于她是总投资人。

 这会儿输了,她也觉得没面子。

 时近下午,丰离回来了,躺在上休息,一眼瞧见了回来的人,那脸色不是太好。

 “王爷大人,恭喜大获全胜啊。”靠着软垫,元初寒悠悠道。

 “的确是大获全胜。”走至边坐下,丰离幽深的眸子自她的脸上滑下来,最后落在那凸起的腹部。抬手轻轻摸了摸,这似乎是他每天的功课。

 “猜到了。不过大获全胜也不用伤了皇上吧,他右小臂骨折,虽然不严重,但是他正在长‮体身‬阶段,养不好的话,将来一条胳膊长一条胳膊短怎么办?”任他‮摸抚‬,元初寒一边轻声道。

 “不自量力,与本王比拼箭术。只是骨折没有直接断掉,本王已手下留情了。”语气几分凉薄,果然出自他手。

 “还真是你下的手啊!”明明为了保护他可以连命都不要,这会儿又把人家手臂弄骨折了,这叔侄俩一样别扭。

 “钢箭的确好用,只不过,力气不足根本连箭都不出去。他的箭还未出,本王的箭便掉了他的箭,弓震动,致使他手臂骨折。”语调没什么温度的说着,听得元初寒也不睁大眼睛。

 “好强啊,弄了半天是弓弄断了他的手臂,和你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不过,和你比箭那肯定的是靶子,你他的箭干嘛呀。”要是靶子,也不会震得丰芷爵手臂骨折。

 “臭未干,不知深浅。”丰离就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动脑子的公然叫板,就是这种结果。

 元初寒连连点头,“是,他是臭未干,王爷大人成的不能再成了。”说丰芷爵臭未干,好像自己很苍老似的。

 “你去看过他了?”果然,他还是关心的。

 “嗯,放心吧,没事儿,已经接上了。”瞧他别扭,元初寒就觉得好笑。

 几不可微的颌首,丰离果然安心了,没彻底断掉就没什么事儿。

 “不过你也小看人家了,他可没哭,而且因为此次被打败,战胜你的心更坚决了。你就等着下次接受挑战吧,不过可别再弄断人家手臂了。”丰芷爵还没长大,弄得到处伤痕长大可怎么办。

 “他如此说的?”闻言,丰离几分满意。

 “嗯。开心了?非要让人家输得一败涂地,还要让人家坚定不移,我若是有你这么个长辈,我非得弄死你不可。”简直是魔鬼。

 “可以,有本事的话,可以用尽各种招数,本王恭候。”他等的就是这个。

 “等着吧,他会卷土重来的。”拍拍他的手臂,这叔侄间的战争不会停歇,只会愈发汹涌。

 丰离等着,他只怕丰芷爵会退缩。

 “对了,今儿香附和柳蝶还在猜测孩子像谁呢,我让他们设个赌局,看看押长得像谁会多。”说起这个来,元初寒笑眯眯,灿烂无比。

 “自然像本王。”甚至连思考都没有,丰离便断定道。

 “切,就因为你这种想法,所以我才让他们设赌局。若是到时像我,押像你的人就输惨了。”哼了哼,不乐意。

 “本王先押黄金百两。”想当然的,押他自己。

 “我把我身家全押上。”比钱多,谁敢跟她比。

 几不可微的扬眉,丰离的眸子里浮起笑意,“如此,像你也可以。”

 “去你的,等着赚我的钱呢。”抬脚踹在他口,丰离抬手抓住她的脚丫,眸子里的笑意更甚。

 骁骑营与飞云骑的演练结束,被请回来的观战裁判也要回去了。邱盛老爷子是丰芷爵请来的,自是由宫中的队伍送走,而司徒律,则要自己返回边关。

 因为与西番不断的冲突,军中需要经费,丰芷爵下旨兵部,调了一部分给司徒律。还有一些粮草,虽然不算多,但相比较其他的军队,给虎豹军的算很多了。

 司徒律本来也没打算要,毕竟因为元初寒送去的还有很多储备。元初寒给的,比朝廷给的可要多数倍。

 适逢新年,北方边关很冷,元初寒的确有最新的装备要给司徒律。这是她之前就想送去边关的,正好司徒律回来,便直接让他带走算了。

 因为苏晏一直在叫板,元初寒自然是想让虎豹军装备更好,能更有力的与西番抗衡。

 过冬的装备,都是最好的,元初寒花了大价钱。

 “正好你回来了,直接带走吧,也省了我的人力,还得给你送去。”将单子给司徒律,让他回去了自己清点。

 冷硬的脸庞没有任何的温度,但是却透着无形的坚毅。

 接过元初寒递来的清单,厚厚的几页,可见此次的装备数量有多少。

 “多谢。”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司徒律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坚定不移。

 “和我说什么谢谢,我还没谢谢你收拾苏晏呢。也不知道他想搞什么鬼,但是肯定不会想做好事就是了。你带着虎豹军在边关,只能依靠你和他抗衡了。”让他坐下,元初寒一边靠在身后的软垫上,使得腹部更为凸起。

 坐在另一侧,司徒律的视线从她的腹部掠过,“听闻,此次事件起于苏晏曾有过不轨之举。”他的话较为含蓄。

 “你也知道了?这事儿传的还快。不会很多人都知道了吧?”若是都知道了,丰离的面子可就真要没了。

 几不可微的‮头摇‬,“不,只是当时围困住苏晏时,听到他部下的言语。”

 “也不算什么不轨之举了,他就是故意的,想引起战争又没有引子,用我做引子呗。”反正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登徒子。”司徒律冷声,鲜少的骂人。

 “这事儿可以略过,因为他已达成目的了。现在两国之间冲突不断,只差一点火星就引发大战了。”不管怎么样,他这举动的确是成功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得逞的。”那时司徒律是觉得毫无打仗的理由,只不过他们一直在挑衅,他不得不应战。

 “所以啊,现在北方冰雪封山,特别需要这些装备。你不用说谢谢,打的苏晏落花水就算对我的感谢了。”只要能锉掉苏晏的锐气,这钱绝对是花在了正确的地方。

 看着她,司徒律颌首,没有言语,可是一个颌首却带着千钧的坚定,只要是他答应的,就绝不会食言。

 司徒律回边关了,他走的那天,帝都也稀奇的飘了清雪,尽管落地便化了,可也是不易见的场景。

 不知新的一年会是个什么年头,有清雪,或许会是个好年头。

 今年的新年较为特别,因为不止是元初寒和丰离两个人,还有肚子里的另外一个小人儿。

 王府中,没有张灯结彩,因为家中有长辈去世,那么三年之内的新年都要平静的过,不能有任何喜庆的布置。

 水榭里的风有点凉,元初寒裹着披风坐在铺着毯子的竹榻上,吹着风心情很好。

 肚子里的小东西就喜欢这种清净的地方,只要喧哗他就不老实的动,由此可见这性格和丰离很像。

 十月怀胎,元初寒希望时间能快些过去,每天带着他她也很累。而且,早些的和他爹见面,免得他每天都一副盼望的模样。

 出世了,她也能带着他回郴州,去见见郑王。让他知道,他已经做外公了。

 一串红的糖葫芦突然出现在眼前,那拿着糖葫芦的手则是从她身后越过来的。

 弯起红,元初寒抬手拿过糖葫芦,“到底是我想吃还是你想吃啊。”她又不喜欢吃这种特别甜的东西。

 拔的身影转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丰离看着她,薄微扬,“你吃不下了本王再吃。”

 “我一共也吃不了一个。算了,你吃吧,剩下最后一个给我就成了,记得把糖衣吃掉。”他喜欢吃甜的,而且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每次弄来这些甜的东西大家都以为是她要吃,但天知道,都被他吃了。

 接过来,丰离也不反对,“儿时想吃这些东西都吃不到。”

 “为什么?”看着他,元初寒倒是从来没听他说过以前的事情。

 “母妃去世的早,本王一直由嬷嬷和公公带着。深宫之中,无人管无人问,偶尔皇兄过来,会给本王带些零食。”所以,他的童年是灰色的。

 “怪不得你一心的想让皇上成掌事。”也算是报答先皇的那些滴水恩情吧。

 丰离不语,这些事情过去很久了,就连他都觉得好像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

 “丰离,若是今年可以的话,你就放手吧,咱们离开这里。”靠在他身上,元初寒觉得,在这里永远都不会快乐。

 “嗯。”深口气,丰离回以一个单音,他也觉得累了。

 “为了丰家,为了朝廷,心费力鞠躬尽瘁这么多年,也该轮到你清闲的时候了。”这大千世界如此美好,单是想想,元初寒就觉得一片光明。

 “你最初的梦想就是得到自由,不过脑子太笨,最终也没逃走。”思及此,丰离幽深的眸子染上笑意。

 “还不是因为你,你若是不暗中的用计谋,我现在肯定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他还有脸说,都是他做的好事。

 “你可以夸赞本王智谋无双。”这一生,丰离觉得这是他做过的最正确的事情。

 “自卖自夸,成,你聪明,我不及。”不得不夸,他确实是聪明,否则她也不可能栽在他手里。

 抬起手臂轻轻的拥着她,丰离将吃了一半的糖葫芦送到她嘴边,果然,外面的糖衣都被吃了。

 撇嘴,不过还是接了过来,剩下的酸果儿只能她吃了。

 “这个年过去了,我就成年了。”整个酸果儿在嘴里,元初寒眯着眼睛说道。

 “成年?”她又提起这个,丰离几分嘲笑,成年了,也做娘了。

 “所以说王爷大人你犯了大罪,引未成年不说,还让我怀孕了,大罪。”这要是在那个世界,他就得被抓去坐牢。

 “哪个未成年人像你一样,该懂的不该懂的都琢磨个透。”捏着她的手,他的意思很明显,单不说她的‮体身‬,就是脑子里这些成年人才懂的事情她就明白的透彻。

 “那是因为你氓无度,我不得已而为之。”他这么满意她的手,这会儿却揶揄他,往后她还不伺候了呢。

 “成,你不就是想让本王承认错误么,是本王的错。引之罪,本王担了,现在就去报官抓人吧。”眸子含笑,他认罪。

 扭头看着他,元初寒翻眼皮,“在这大齐谁敢抓你,别说引未成年少女,就算是你强抢少女也没人敢管。我输了,我再也不说了。”在这件事上,不管他认不认罪都讨不到便宜。

 “本王只引你便可以了,没心情强抢她人。”拥着她,丰离淡淡道,可是却意外的很好听。

 “算你会说,我开心了。这果子好酸,糖被吃了,这果子也好难吃。”和糖一起吃才酸酸甜甜,现在只剩下酸了。

 “不喜欢吃酸的?”民间传言,酸儿辣女,不喜欢吃酸的,这肚子里的或许是个女儿。

 “那又怎样,我的胃承受不了而已。”不吃了,她享受不了这东西。

 “所以,这可能是个女儿。”丰离抚上她的肚子,一边轻声道。

 “你又开始做大夫,你若真去做大夫,肯定得害死一票人。”打他的手,元初寒一边轻哼。

 “不然呢?”传言都是那样,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尽信。

 “当然得生出来才能看见了,这里没有高科技,若是有高科技的话,用机器扫描一下就能知道男孩儿女孩儿了。”但是知道那些也没用,最多可以提前准备衣服。

 几不可微的扬眉,元初寒每每说起这些来,丰离就感觉自己好像远古之前茹饮血的人类,什么都不懂。

 “又糊涂了?那就不说了,今儿新年好吃的很多是不是?我瞧着运进来不少做西番菜的材料,我可以大吃一顿了。”她还是喜欢西番菜,吃起来别有风味。

 “嗯,特意从酒楼里请来了西番的厨子,更正宗些。”就因为元初寒爱吃西番菜,下面的人找了多个酒楼,才找到这个做的比较正宗的。

 “有大餐吃,不如把皇上请来吧,不然他今年只能自己在宫里过了。”很可怜。

 说道此,丰离的面色稍稍有变,“他得习惯做孤家寡人。”这是必须要经历的,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而这一辈子的时间都得孤单的在那儿最上面。

 看着他,元初寒深觉他说的有理,他为丰芷爵考虑到了所有,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教育他。

 不的叹口气,生在这皇家,注定孤独。

 “幸亏你没做皇帝,否则,咱俩不会有结果的。”想想,她就觉得心里发冷。若是没和丰离在一起,她不知来到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在等着她。

 “你或许会做皇后。”笑看她,丰离的话不知真假。

 元初寒撇嘴,“谁稀罕啊,你要让我直接做太后,唤你儿子我倒是可以想想。”

 抬手罩住她的脸,“胡说八道。”奇怪的逻辑,总想着占便宜。

 “你不开心?不然咱俩可以私通。”反正深宫之中,总是有那么一两件见不得人的事儿。

 “更是胡说,任凭你如何勾引,本王都不会上钩的。”便是她极其人,他也不会做越轨之事。

 “那我勾引别人。”说的好像这天下只有他一个男人似的。

 “那本王就敲断你的腿。”勾引别人更不行。

 “那你想怎样?和我来一段精神之恋?”总不会是想玩这个吧。

 “可行。”丰离扬眉,这倒是行。

 “丰离,你真逗。”仰脸儿看着他,元初寒简直佩服他到不行,这男人太极品了。

 “废话连篇,你的那些设想都不成立,安心生孩子吧。”在她的脑门儿上敲了一下,丰离很庆幸她所设想的那些没成现实。

 抱住他的,元初寒眯着眼睛笑眯眯,她也很庆幸,来到这个世界时的情况没那么糟糕,否则,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儿。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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