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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欧玲雅猛地睁开眼睛,转过头,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外。一个黝黑而结实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他进未进,一只手扶着门手柄,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帆布工具袋。在这么炎热的七月,他赤着上身,‮身下‬仍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

 这么说,这人就是那个头修理工了!她也斜着眼睛从头到脚地打量着他。

 嗯…不错,结实的部,宽阔的肩膀,肌发达的双臂。他个子不太高,但牛仔前部的凸起表明他完全是个真正的男人。或许,她的享乐还没有结束。

 “哦,‮姐小‬,对不起,如果你正在休息,我就离开——”

 “不,不!没什么,进来吧。我领你看看头出了什么问题。”

 她慢慢下了,她相信这个年轻英俊的法国男人有充份的机会览她的‮体身‬——是位从未见过的。她想知道他在那儿站了多久,有没有看到她自娱自乐。她从椅子上拾起一件浴袍,随手披在身上。但是浴袍没有带,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飘飞起来,她部的曲线,修长光洁的‮腿大‬和镶有金红色卷边的三角都展现了出来。

 欧玲雅朝修理工诡秘地一笑,他正紧张地着唾,双手紧握着工具箱,以致指关节都发自了。欧玲雅不想,如果他那有力的大手伸向她的‮腿大‬,不知感觉怎么样。

 “在这儿,先生。”她带他走进了单人浴室,浴室里没有窗户,有点昏暗。

 当他们经过浴室的门时,她穿着丝质浴袍的部飞快地和那个年轻人穿着牛仔的前面挤了一下,她没有弄错,他的那个东西热热的、硬硬的,还颤动着。

 但他有点拘谨,她能感觉到他的恐惧。哦,如果她想要他的话,她就得想办法打破这个僵局。

 她溜进浴室的门,伸手去拧头,丝质浴袍随即敞开,出了她金褐色的匀称的部,那是她经常光浴后留下来的。

 她拧开了头,但是什么也没有。

 “你看到了吗?没有水,头坏了,你能想想办法吗?”

 “我想…我试试吧。”

 他蹲坐下来,手里拿着工具箱,检查着管道。欧玲雅‮奋兴‬地颤抖了一下,她一低头,看到了一头褐色的卷发,小小的发卷蜷在他褐色的脖颈上。他的肩膀宽阔而有力,体形轮廓分明。她真想‮摸抚‬他,亲吻他,‮抚爱‬他…

 她无法抑制住这种冲动,就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头背上滑动。他的皮肤灼热、干、充满了活力,就像在太阳底下未了一天的人回到凉爽的夜晚,开始寻找快乐。

 在她温柔的触摸下,他怔了一下,抬起头,狐疑地看着她。欧玲雅笑了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他暗褐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她知道他领会了她的意思。

 修理工又低下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继续检查着管道。欧玲雅陷入了沮丧。她想‮逗挑‬他,她想拽掉他的衣服,强迫他和她作爱。但是一切都搞糟了。也许他是个拘谨的人,但她本能地感觉到这个年轻人非常了解关于作爱的游戏。

 他向欧玲雅解释道:“水龙头…你们英语怎么说?…‘堵’?”

 “是,堵,水龙头被堵了吗?”

 “是的,所以你没有水用。”

 “你能修好吗?”

 “也许能…我试试吧。”

 他站起身移向头,欧玲雅充满望地注视着他,他的动作富有诗意,肌强壮有力,有这么美妙结实的后背,他一定有不可抗拒的惑力。

 过了一会儿,他退回来,得意地伸出了双臂。

 “可以了!”

 “你修好了!哦,真谢谢你!”

 欧玲雅感激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她的右手滑下他的‮体身‬,趁机摸了一下他结实的部。

 修理工摆了她的‮摸抚‬,伸手拧开了头,热水下来,到了地上。天气很热,欧玲雅想,冷水淋浴也许更好,尤其她此时正燥热难挡。

 而且,她确实想冼个澡,那么多水浪费掉也很可惜。

 她轻快地掉浴袍,浴袍滑落在地上,修理工被她的举动震动得哑口无言,两只褐色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他大概不止二十五岁,但是看起来就像一个自觉有罪的中学生,似乎他第一次看一个女人的体,但又害怕被女校长抓到一样。

 “我得自己试一下。”她解释道。

 她走进了浴池,修理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他不知道是该留下来还是向她道歉后离开这儿。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

 没有人猜到这并非巧合,当她的手伸向头的时候,她激动得直发抖,她几乎认为她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正如她所期望的,年轻的修理工上钩了。

 “‮姐小‬!”

 他站她身后,双手环抱着她的部,他也在颤抖。她回应着他的触摸,引导着他的双手。

 他在她耳边呓语着,开始吻她的头背,‮摸抚‬她金褐色的部。他们相互绕着,走向了浴池的深部,他伸出手将头拧开到最大限度,水就像热带雨林的降雨淋遍了他们全身。

 欧玲雅背紧贴着他的部,她感觉到了他。她又转身面、着他,用指尖反覆‮擦摩‬着他,他沉浸在快里…她也是。

 她的头‮硬坚‬、凸起,部又分泌出了粘,混和着淋下来的水

 她急切地呻道:“下衣服!”

 他不太情愿地放开了她,从浴池里走了出来。立刻,她又充满了渴望…她没有转身,她不想扫兴。她将脸转向下来的水,闭上双眼,任水过她的满脸、满

 几秒钟以后他就过来了,他急切而又温柔地把她拉了过来。

 “我想要你。”他急促道。

 “给我吧…”

 他扒开她的部,她期待着他的刺入,但是他却没有。一条肥皂滑向她的两腿之间,并且熟练地来回磨擦着,这感觉让她心神摇,望的火焰裹满了她全身…

 “噢,是的!给我吧,快一点,给我吧…”

 他很老练地‮弄抚‬着她,一只手‮摸抚‬着她的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部,恰到好处地磨擦着,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欢乐的顶峰。

 她又一次达到了高,她浑身痉挛着,一股粘从‮体下‬出,体内的肥皂随之滑出来落到了排水沟里。

 她疲力尽地跌靠着他,呻着。但是他还有足够的精力应付她,她的情让他振奋。他又快速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欧玲雅快活地呻着,任快在‮体身‬的每一个细胞里扩散,扩散…

 毕竟,今天是非常令人‮魂销‬的一天。

 这天晚上,欧玲雅佣懒地躺在旅馆的林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放的尽是些拙劣地配着西班牙语的古装戏,游戏节目,和没完没了的会见。自从她上次造访以来,法国的电视节目一直没有好转。电梯管理员和修理工倒是给了她不少快乐,但那也是几个小时以前的事了。欧玲雅无聊极了,她渴望身边有个男人。

 这时一个节目引起了她的注意。它是有关当地的一种杂志的节目。她开大了音量,仔细听着。

 “今晚,在德拉坦布尔剧院,颇有争议的催眠专家梅尔将登台献艺,他的表演在欧洲各大城市引起了强烈的回响,演出从十一点钟开始,现在还有余票,壹佰伍拾法郎一张…”

 欧玲雅高兴地想道,那是为我准备的。她关掉电视机,起身下了,准备直奔德拉坦布尔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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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蒙特马特市心中的心剧院——德拉。坦布尔,已经坐满了兴致的看客——年轻的先生们和他们咯咯笑个不停的女友;寻找另外一种生活乐趣的中年夫妇;甚至有一些很贵族化的绅士和他们打扮的珠光宝气、仪态万千的太太们。

 梅尔的催眠表演成了巴黎街谈巷议的话题。

 欧玲雅付了一佰伍十法郎后,穿过门厅迳直走到了观众席。她很高兴自己的座位不太靠前,她曾听说过这些催眠专家的确能把观众引到舞台上。事实上,她的一个朋友的朋友,有一次就被拖出观众席,并糊里糊涂地承认自己是一只。想到这,她不笑了笑,找到一个舒适的座位生了下来。她约两旁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穿着显得大好几号的晚礼服的瘦的年轻男子。

 灯光暗淡下来,大幕徐徐拉开,一个肥胖的、汗涔涔的指挥出现在舞台上,讲了一连串无聊的笑话,引起了一片神经兮兮的笑声。欧玲雅有一种受骗的感觉,就像是走进了一家英国男人俱乐部一样。但是这个丑角式的人物还在不断地挑动着观众的情绪,鼓励人们放松心情。不久,房间里的人们‮奋兴‬地动起来。就连欧玲雅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意识:这个伟大的梅尔会是什么样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天才,还是一个江湖骗子?

 最后,房间里的灯光再一次暗淡下来,梅尔出现在舞台上明亮的白色聚光灯下。欧玲雅莫名其妙地‮奋兴‬起来。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表情忧郁的梅尔非常懂得为他的观众制造视觉效果。欧玲雅这才注意到竟有一半以上的观众是女。她们就像被什么东西钉住般一动不动;或许是梅尔正在施展他独特的男魅力吧。

 节目以纯粹的慛眠术表演开始。欧玲雅渐渐地心烦意起来。她怎么走到了这种肮脏的地方?这是一种要你只想亲近你未婚姑妈的表演!

 “现在,”梅尔宣布,“我们大家期待的时刻——观众参与时间到来了。我的助手安妮克就要报出一些观众席上的座位号。凡是叫到座号的观众,请到舞台上来。”

 不用怕,欧玲雅想到。如果有人碰巧叫到了我的号码,我就若无其事地坐在这儿,看着别人滑稽地表演就行了。

 “G排,法国75毫米口径的火炮,”可爱的安妮克宣布——这个皮肤微黑、脯丰、带着人微笑的娇小女人。

 从剧院的另一边传来一阵哄笑声。欧玲雅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被其家人和朋友推着站了起来,满脸通红,却笑意盈盈地排开众人,走上了舞台。

 梅尔要和他的观众做个游戏。他知道他的观众需要些什么——下的,丑闻的东西,最主要的是使人尴尬的东西。他们读了一些杂志,看了他的电视采访。嗯,他们还得等一小会——但是他确信他们一定会认为等是值得的。当观众进入剧院时,他已通过电视看到了每一个人,并且极其谨慎地选择了他的目标。他不会让观众扫兴而归的。

 梅尔毫不费力地就将这个红脸男子带入恍恍惚惚的境界,让他去了外套和衬衫,双手倒立并发出奇怪的叫声。观众沸腾了。他们坐立不安。

 他们知道好戏还在后头。按着,又有其他人断断续续上了舞台。一个年轻的姑娘起初还咯咯她笑个不停,梅尔将她催眠后,告诉她她是个鸟鬼,她就变得安静了。一个号码接一个号码地叫着,欧玲雅越来越烦躁,她决定起身离开剧院。

 “T排,救困女神,”安妮克人声宣布着,手里举着一个写着金黄字体的黑色卡片。好一阵子,欧玲雅没有意识到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当她反应过来,有几双手已将她推着站起来,毫无知觉地走向舞台。

 梅尔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她。当他们的眼光相遇时,欧玲雅顿时自信心丧失,‮腿双‬瘫软无力,几乎跌入了催眠师的怀抱。正当她恍恍惚惚之际,她感到梅尔的手放在她的背上,深究着、探索着、欣赏着。按着手拿开了,她和他并肩站在舞台上。她心里反覆念叨着,她不愿意被催眠,除了自己,谁也别想控制她的大脑。

 “放松点,”在她的大脑深处的某个地方,一个低低的声音说着。“放松点。你知道该怎么做。”

 大神奇了!这几句话立刻就传到了心里,欧玲雅感到一种不可抵御的疲乏涌遍全身,使她虚弱无力,却一点也不害怕。突然,她意识到剧院里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她看,于是就向台下挤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并对自己成为焦点人物而洋洋得意起来。

 “看着我,欧玲雅。看着我的眼睛。”她茫然而立,惊讶于这个男人竟然知道她的姓名。出于本能,她抬起头看着梅尔的脸。很快,她的思绪缥缈起来,她想看别处,却怎么也做不到。就好像她的视线被钉到了她的脸上,骨头变得僵硬。不过,梅尔的眼睛很普通,棕色的眼珠——她非常清晰地记起来了,那是在门厅的肖像上见过这双眼睛。但是现在,这双眼睛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绿色火焰。

 当她直视着梅尔的眼睛时,头脑中形成一幅幅画面。这些画面如此富有惑力,很快,她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她看见一个体女郎,在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面前翩翩起舞;那个男人的生殖器很明显她起。这样的两幅画面没有什么不同,在欧玲雅大脑神秘的世界里,就是她自己亦要体在为梅尔先生跳舞。这个神秘的世界很快地消失了,因为她的大脑完全被这个技艺娴热的催眠师占据了。什么秘密呀、梦想呀、愿望呀,难道他打算把这些东西都移植于她的大脑中?她试着去抵制,但是毫无用处——她的‮体身‬希望接受这些。

 一个遥远的声音在跟观众说话,就像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几个光年飞速而过。

 “现在,欧玲雅‮姐小‬,一个观众要来逗你们开心。这个漂亮的英国‮姐小‬将要为你们做最感的表演,希望你们喜欢。”

 欧玲雅感到这个男人的声音铿镪有力——令人无法抵抗,流利、甜蜜而不让人发腻。无需任何理由,她知道她愿意为这个男人效劳,成为他的‮物玩‬。她感到‮体身‬在一点一点瓦解,飞出窗户。

 “为了我,就把衣服了吧,欧玲雅。只为我一个人,让我拥有它。”

 尽管欧玲雅知道自己是赤身体面对着数百观众,但她仍觉得自己仿佛只是跟梅尔一个人在一起。当她掉外套,解开半透明紧身上衣的钮扣时,梅尔那独一无二的魅力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她。接着,一件海绿色的衬衫滑落在舞台上。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三十年代式样的未经漂白的缎料连衬衣。当耳边传来一阵阵嘲笑声,重的息声和吹嘘声时,她开始犹豫起来。

 “了它,欧玲雅,能看见你的体是我最大的心愿。只为我一个人展现你的‮体玉‬,好吗?”

 她很听话地照办了,那么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这一点,她心如明镜般地清楚。她在为梅尔衣服,他想看她全身的样子。他拥有这权利,是无庸置疑的。

 抹下肩上的带子,她极其优雅地感的‮衣内‬。于是,除去长筒袜和高跟鞋,欧玲雅全身地站在舞台上,等着她的主人下另一道命令。

 彩的灯光在一张张写满渴望的面孔上闪过,使她眩惑,观众席上传来的声音使她确信,人们盼望着一些东西。

 “坐在椅子上,欧玲雅。”

 她的‮腿双‬触到了一张木椅,感到一阵冰凉。她双膝并拢沈坐在椅子上。

 “把腿岔开,欧玲雅,我希望你能给我展示你最温柔,更深处的那个人部位。”

 她极其清醒地分开双膝,人群再一次动起来。欧玲雅很平静地向人们展示着女最隐密、最人的部位;粉红、、周围有一圈圈皱褶。

 “再分开些,欧玲雅,我看得不大清楚。我看不到关键部位。”

 她用力地张开‮腿双‬。

 “好,很好,现在,欧玲雅。我要在你的手上一样东西。我希望你能用它取悦自己;如果你能高兴,我也就高兴了。”

 他向金发碧眼的助手作个手势,安妮克就递给他一种‮硬坚‬皮革做成的鞭柄。

 这个东西在梅尔深夜的表演过程中,‮摸抚‬和咬啮过多个体美人的皮。在梅尔所记得的女人中,他更加喜欢眼前的这个美人,她是一个优秀的目标——接受力强,又富有‮逗挑‬。他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情:最基本,也是最强烈的。这个缺乏抑制力的金发白肤的美人,他很庆幸自己凭着直觉,在这个女人走进门厅时,便选择了她。直觉告诉他,利用欧玲雅,更能够将自己最深、最强烈的愿望充份地表达出来。

 他把鞭柄放在欧玲雅手中,她看起来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摸抚‬着它就像是在‮摸抚‬爱人的‮体身‬。

 “这就是带给你快乐的工具,欧玲雅‮姐小‬。巧妙地使用它,效果会更好。跟着感觉走;就像是我的手在你身上,唤起你的望。”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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