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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卡桑德拉一走进餐厅的橡木门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热。这是五月下旬的一个非常温暖的日子。她从凯蒂亚那里得知这家里有冷气,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吃个凉爽的晚餐。事实上这个屋子里热得像蒸笼;厚厚的墨绿色的窗把清新的夜关在外面,留着一屋子白天的闷热,走向长餐桌时,她竟发现壁炉里还生着火,让她大吃一惊。

 凯蒂亚已经在桌边就坐了。她身着一件湖蓝色天鹅绒,坦肩、领圈缀花边的裙装,脖子上的宝石项炼在桌子中间的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她淡黄的金发高高地盘在头顶,她的肤是化了很大代价晒出来的致瑰,使得卡桑德拉相比之下显得苍白。

 “多么漂亮的衣服哇,”凯蒂亚甜甜地跟她打招呼说。

 本来卡桑德拉觉得她身着的这一件还不错,淡粉红色、贴身齐腿肚的丝质百褶裙,与凯蒂亚的衣饰一比,她就确实觉得自己像个长得过快的孩子穿着出席晚会的外套。

 “这颜色人的,”凯蒂亚又说,“粉红衬皮肤,这颜色让你显得红润些。”

 “这里真热,”卡桑德拉试探着说。

 凯蒂亚微笑着说,“我知道,底埃特就喜欢这样行事。”

 “喜欢怎样?”卡桑德拉惑了。

 “出人意料,天热他非要生火不可,天冷他又要开窗,关掉热源。他的心思就是想约束人的‮体身‬。他认为意识可以控制一切。今晚上我们得认为凉快,那么我们就会觉得凉快。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观点令人钦佩?”

 “不可能,我的意思是,凉就是凉,热就是热。”

 “可能是我没解释清楚,我恐怕我真是太笨了,一点没脑子,那不是底埃特的观点!”她呵呵一笑。

 “我可以随便坐那里吗?”卡桑德拉问。

 “你坐那里,背对火炉。”

 卡桑德拉坐了下来,直觉得热焰腾腾。她从手袋里出一方小手绢,拍拍了上渗出来的汗滴,想是在做恶梦。

 “你怎么不请卡桑德拉喝点,”男爵踏进房门,对凯蒂亚如是说。他拉拉衬衫的袖烤火,“她会认为你是多么糟糕的女主人哪,凯蒂亚?”凯蒂亚匆促走向茶柜,男爵拉起卡桑德拉的左手在嘴吧靠了靠,用他的嘴碰碰她的手臂,这种极轻微的接触,在她的手臂上漾起快乐的小振动,她几乎突然地出她的手。

 “孩子们怎么样?”他继续平稳地说,“我相信她们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她们都守规矩。海伦娜不想吃米粉布丁,她似乎想要炒冰,但除了那…”

 “我时常改变食谱,”男爵解释说,他看着凯蒂亚递给卡桑德拉一大杯葡萄酒。

 “我认为生活出奇不意是相当有趣的。”

 “只有在这些惊奇让人们愉快时,”卡桑德拉干巴巴地接腔,她把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因为她渴极了。

 男爵看着她头颈一顿,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他的眼眯起,手指轻弹桌面。凯蒂亚伸过手去盖住他的,以平息他的激动。

 “但是生活有太多的不能令人愉快的惊奇,对于孩子最好也要让他们及早地面对失望,你不同意吗?”他问。

 “不一定。童年是珍贵的,正如你所说生活或许会艰难,但,你如果有个‮全安‬的开始,一旦长大了,应付生活就容易得多。”男爵倾身向桌子,加满她的杯子,“打铪叫兹开饭,凯蒂亚。我恐怕不能同意你的观点,卡桑德拉,结识不同的人是件事,不是吗?教他们知道有不同的看待生活的方法。”

 “是我教你,还是你教我?”卡桑德拉问,她又惊讶自己竟有勇气反驳他,认识到这一点她该喝酒喝得更慢些。

 “我的好‮姐小‬,我们彼此教会对方!酒,兹,多么完美啊。”卡桑德拉想吃片瓜或者起泡的冰淇淋之类的东西,一碗热气腾腾油腻腻的蔬菜汤她是一点没有胃口,她扫视了一下桌面想找点水。

 “要盐吗?”凯蒂亚问,把银质调味架推给他。

 “我实在是想要喝点水。”

 “不,”男爵简而有力的说,“兹,再拿点酒来。”桌上的蜡烛散出烛香,加上酒气和炭火味,再加上热汤对卡桑德拉来说是够热的了,她觉得她眼睫发涩,背上渗出汗珠,终于她放弃了喝汤的念头,把汤碗推开,男爵朝桌子下首坐着的‮妇情‬看了看,他们相视而笑。汤后来是煎牛排,油苹果馅饼,卡桑德拉只是毫无食欲地啜了几口,而凯蒂亚在桌子那一头大嚼大咽吃完了摆在她面前的一切。卡桑德拉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

 她自己也弄不清喝了多少,男爵没让他看到往她杯里加酒。

 最后她觉得自己头轻脚飘,就要晕过去了。男爵推开他的椅子,“我们去偏厅喝咖啡,兹,你现在可以把火灭了。”卡桑德拉站起身,踉踉跄跄的。男爵立刻站到她身边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的手肘,“来吧,卡桑德拉,偏厅凉快,你会觉得好一些。”她倚靠着他,她想提脚跨步,可她的腿突然软了下来,凯蒂亚上前一步想帮男爵,男爵挥挥手把她打发开了。

 在偏厅里,窗也已经拉开,但冷气开着。卡桑德拉深了一口凉气,满怀感激地坐进一张高靠背扶手椅里。下来吃饭时,她把头发披在后面松松地髻成一把,餐厅里的热量使发髻都了,一缕缕从松散的发里开贴在脖颈后面,形成一个个棕色的发旋使得男爵老想着伸手把这些发旋给她从的皮肤上捻起来。他终于没动手,心想迟早可以这么做。

 兹进来了,用托盘送来了咖啡,男爵退身坐进远在屋子一隅的一张椅子里去,伸展他的‮腿双‬,兹一走,凯蒂亚就在卡桑德拉对面坐下,‮子身‬倾向她,“你今晚是努力想到凉爽了吗?”她平静地询问,“你一直看上去很热,真得提醒你知道了,我过去也觉得很难,但过些时候,你可以学会掌握你的‮体身‬,让你的‮体身‬能适合各种情况。”

 “除了热我什么也没考虑。”卡桑德拉承认,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裙装已经贴在她身上,像是外加了一层皮。

 “喝点咖啡吧,”凯蒂亚劝她喝咖啡。

 “我只想喝水,我觉得有点头晕,”她的头一涨一涨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听凯蒂亚在说些什么。

 “咖啡可以帮帮你清醒头脑。”男爵开口了,“另外,如果你不能把握你自己,你又怎能制约我的女儿们咧?意志在这里,”他弹弹他的头,“痛苦、欢乐、舒服、不适,我们都可以控制,不是吗?亲爱的?”他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立于他‮妇情‬的身后。

 卡桑德拉看着她的咖啡杯的杯口,他的手从他‮妇情‬的身后伸过来按着她的肩膀,她迅速地喝了一口,味很浓,还有点苦,但毕竟不是酒,杯子空了,她把杯子搁在椅边茶上,头又靠到了椅背∶屋子似乎在扩大,男爵和他‮妇情‬的身影也在扩大,他们好像就罩在她头顶上,她知道咖啡对她一点帮助也没有。反倒使她觉得更为奇特。

 凯蒂亚的眼睛在屋子那边朝她眨眼,卡桑德拉迅速坐直了‮体身‬。男爵的手在凯蒂亚的手臂上摸索着,轻轻地绕着手指,像是在催眠似的。卡桑德拉自己的皮肤也绷紧了,好像他在触摸她。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指又向回摸,长长的手指‮弄抚‬着凯蒂亚的脖侧,然而出其不意地探手进入衣服的V型开口处,出她微微突起的房,卡桑德拉的心跳到了喉咙口。她想看别处,但又做不到。尽管有冷气,她还是觉得热,比饭厅里还要热,她嘴更干了。

 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逗弄了很长时间,卡桑德拉可以看到凯蒂亚的起,她的衣服紧裹着下半身,男爵一直低着头,突然他抬起了头,直卡桑德拉的眼睛,然而又低下去直到头碰到凯蒂亚的峰,他的左手滑进她的V型领口里去,卡桑德拉怀疑她看错了,他温柔地托起一个圆球,然后又让他的手掌着她的肚皮,向上推直到出衣领, 蹶蹶的头已经被叼到了他的嘴里。

 卡桑德拉的心在“砰砰”直跳,她觉得都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了,她的房也在颤动,盼望着他熟练的手指也能像它们触摸凯蒂亚的那样触摸她的双。从来没有人这样摸弄过卡桑德拉。保罗的笨拙的摸索令人生厌,与男爵这样玩凯蒂亚的有滋有味的方法毫无相似之处。甚至靠过她醉醺醺的大脑,她也还能弄清她的‮体身‬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凯蒂亚嘴里发出欢乐的呢喃,男爵一次又一次用嘴去抿她的房,堵她的嘴,不让她畅快地叫。

 没多久凯蒂亚的股就开始在椅子里坐不住了,她倾身向男爵闲着那只手,引他的手摸她的下腹,他的手在那个部位转动,他的舌头在她的房上转动。

 卡桑德拉现在听到自己气吁吁了,她的腹部也在不明不白地颤动着,她的房好像也跟凯蒂亚的那样肿。她的整个‮体身‬变得如此感,甚至连她的丝裙触到她的膝盖,也觉得趐趐的难以忍受,她毫无意识地慢慢地抬手握住了她自己的双

 当凯蒂亚的‮体身‬终于平静下来,男爵放开她走向卡桑德拉,他的眼睛直她的房,她没有意识到仍在‮弄抚‬着她前的皱折,他蹲在她面前,特别玩味着她微开的嘴,与奋得发亮的眼睛,绷紧的‮体身‬,“你看,”他轻声地说,“总有转移你的不舒服感觉的方法。凯蒂亚在餐厅里跟你一样热,她比你更不想吃那些食品,但她知道,如果她吃了她就能获得奖贯。

 一下子,凯蒂亚的“嗯鸣”声变成了透不过气的息,她的股动得更为急切,男爵的手已经在她的下腹,手的动作已经不很斯文,这个娇小的金发女郎的整个‮体身‬在椅子里剧烈颤动。卡桑德拉无望地看着这一幕,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另一个女人觉得轻松了,她却觉得紧张。卡桑德拉还意识不到她也正需要这种轻松。

 “你不愿意要一个奖赏吗?”

 卡桑德拉回视他,试想到他伸手来安抚她,‮弄抚‬她悸动的房。这种想法吓坏了她,她知道这种想法是的错误,但是那一刻是头等要紧的。

 ““请,”她小声地说。

 “什么?”他微笑着,那是他最人的微笑,他用手指给她抚平了披散的一缕发丝。

 “摸摸我!”她哀求他。

 “哪里,”他依旧放纵她笑着。

 她说不出口了,尽管她是半醉不醉,但她仍旧说不出口,她无奈地摇了‮头摇‬。

 “告诉我你要什么,”他柔声地说,“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怎么能帮肋你呢?”

 “我想要…”她深咽了口唾房绷紧地纠成硬块,头硬得扳在衣服折边上生痛,但她实在找不出妥贴的措辞表达她的需要。

 “是吗?”

 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我说不出口,”她哼哼唧唧地说。

 “傻丫头!这儿,再喝点酒。”

 她想推开杯子,但他坚持劝她喝,他把酒杯举在她的边,只等她张开嘴,头一向后仰,他就把酒顺着她微开的牙灌了进去,酒凉丝丝地进了喉咙。

 “那么,酒可以帮你了,过几分钟我们再来。”他站起身来。

 “凯蒂亚,”这声音不那么斯文了,“你可以离开我们了。”凯蒂亚站在屋中间的地上,惊讶地楞住了。

 “不,我愿意待着,一直都是这种方法的。”他转身离开卡桑德拉,一脸愠怒,“这是一场不同的比赛,记得吗?今晚你表现不错,但一步就走错就会让你步步错!”

 “你这个坯!”她对他满腹牢

 他沈着声音说∶“别担心,今晚我不会她的,这正是给她开个头。”

 “正是给你开个头,”凯蒂亚厉声地说。

 “你可以自由地出局了。”男爵提醒她,他的眼睛冷冷地,“那是你想要的吧?”

 “当然不是。”

 “那么走吧,晚上你总可以和彼得一起消磨的,过会我去找你。”满腹牢的凯蒂亚离开了房间,男爵又回到了眼皮惺忪,手足展开半躺在椅子里的卡桑德拉的身边。

 “来吧,亲爱的,再喝上一点,我们就可以再试试,好吗?”卡桑德拉已无力招架了。这次她几乎是像酒鬼那样贪婪地合他,他把酒杯又端到了她的嘴边,仔细地从她两之间给他灌了进去。他体会着酒从那张润的嘴里进去,心里联想到她的另一处,另一处开口,有一天那也会是他的。

 过了一会,她发现自己竟然在他的指头,她的舌头有滋有味地绕那浸过酒的光滑的皮肤,她听到他叹了口气,指头了回去,酒杯还在她边。

 “大口喝,卡桑德拉,”他劝她,“喉咙开大点,全部喝光,”他先还灌得慢些,一看到她喉头停下来了,他更加快地倾倒杯子,弄得卡桑德拉呛咳了起来。

 “放松,品品那味,那种感觉,所有的感觉都是让人愉快的。”他轻声地说,他的声音使她安静了许多,她又可以咽一大口了,喝完之后她反倒觉得希里糊涂的了。

 慢慢的她又抬起了她的头,发现男爵就坐在她的椅背上,他的大大的棕色眼睛比往常更显柔和,他朝她点点头以示认可。

 “那不是很好嘛,我该给你个奖赏,但规定得遵守。”

 “规定?”

 他哈哈大笑起来,“你必须得想出你的要求,记住啦?”卡桑德拉点了点头,她的眼睛盯上了他搁在膝上的手。他知道她眼睛里看的是什么。

 “说呀,说出来,”他催促她,“告诉我你想我做什么。”

 “我想要你对我做刚才你对凯蒂亚做的动作。”他摇了‮头摇‬,“那还不够。”

 卡桑德拉的房肿疼得厉害,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要你摸我的房,”她气吁吁地说,“请,请快动手吧。”他脸上毫无笑意,他的表情几乎是严肃刻板的,“你看,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你穿着这可笑的衣服,我怎么能摸到它们呢?”卡桑德拉看着他,她的脑子给酒弄得糊里糊涂,“我不,我没想过,”

 “掉。”

 她眼里含泪水,“我不能,凯蒂亚也没有。”男爵伸出一只手,用他的手指擦着包裹着她的衣服,她的皮悸跳了起来,“感觉不一样,是吧?”他询问道。

 卡桑德拉摇着头,“不,但…”

 “身朝前倾,”他平静地对她说,她几乎松软地要瘫倒似的,她由不得自己作主了,他叫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她觉得他的手在拉扯她的拉链头,他又把她从椅子里拽起来,手伸到她的胳膊下,这样敞开襟的衣服就自己滑到地上去了,他让他站在他面前,浑身上下只穿一条法兰西灯笼式内,他激动地抓住了她的房。

 他轻柔地拔掉她脑后发髻的别针,让她的头发毫无束 地披散在她的肩头,然后他退后一步,仔细端详着她。

 卡桑德拉看着他,她的房一起一伏,小小的头耸突得直直的,在他的注视下红了起来硬了起来。她跟着他的眼光在看。他的眼睛从上到下把她仔细扫视了一番,细细的柳,窄窄的部,让他好欣慰,而她却希望自己的腿不要抖得好厉害。

 男爵觉得有骨梗在喉,怎么回事他也搞不清楚,但他知道这种感觉是很久前经历过的。生活觉得如此乏味,他突然不想要凯蒂亚看到下一步将作何打算。在他面前的这个纤细的,懵懵懂懂的姑娘会从他和凯蒂亚下午玩的一幕中获取快,突然他觉得他的那部分作用有所不妥了。

 以他的心情,他只是合凯蒂亚深蒂固的受狂。这一直是个错误。好了,如果她受到足够的待,她就顾不得弄明白什么事将会出现,他也将被这事弄得惊讶不已。他满怀‮奋兴‬地转身,敲了一下接装在咖啡桌下的小遥控盒。现在他们真的是独处这间偏厅里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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