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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游戏又开始了(全文终)
 卡桑德拉惊讶,他的逐渐亢奋反倒使她激动。他喜欢受她控制,喜欢处于迫使他进入激动状态,尽管,这种激动违背他的意志。她跪坐着,端详起了他的‮体身‬,这样一来反倒增加了他的激动,他的茎几乎完全起。

 他已经出贪之相,她又立刻埋下头去,这次她用她的舌头绕着他的头,只等那个豁口里渗出不言自明的滴,但令她失望,没东西出来。她的整个骨区激动得发,来自膀胱的迫弄得她倾刻难耐,摇摇晃晃,一点不知道正在干些什么,她全然沈耽于声之界里。

 男爵的朋友们看她在自娱自乐,有些人也互相调起情来,他们自己没什么行动只是观看,实在难耐。但男爵和凯蒂亚各自待在一处,仔细静观这势均力敌的较量。

 安东瞪着这个眼睛圆睁、一头美妙的黑色长发的女人,竭力使自己的‮奋兴‬慢下来。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他不想再有一次,如果他一大意,她的技巧将肯定会使他再发一次。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惧怕,这种惧怕只是刺她继续。她伸出一只手,用一只长手指甲戳戳他的囊,然后捉住他的卵蛋,在手心里握着,轻轻捏弄。她慢慢地增加了手的压力,眼睛直他的眼睛。

 安东感觉到他的条的部发紧,丸直竖起来,准备发了,“对呀,”卡桑德拉柔声地勉励他,她的嘴热烘烘地吻着他的肚皮,“这就对了,发呀,为了我,让我看看你再发一次。”她的话语和她的触摸一样刺,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得厉害,他的茎头渐渐充血,紫得吹胡子瞪眼似的。他肯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卡桑德拉知道。她缩回了手,想再最后触击他一下,也可谓擒故纵,可是这时候凯蒂亚抓住了机会。

 她从两个奴隶之间伸进手去狠命地捏住安东的头。安东轻松她哭了出来,他知道这将延迟发了,给他更多恢复元气的时间。卡桑德拉恼火了,想也没想她到底想干什么,就冲着那个女人挥动她的五指,准备抓她什么地方。

 “不!”她喊道,“那不公平,他都快了。”立刻两个男人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回去。男爵不悦地瞪着她,“你们两人都归我管,”他冷冷地提醒她,“我们想怎样对付你们就怎样对付你们,立刻向凯蒂亚道歉。”卡桑德拉满腹委曲,都快哭下来了。她实在是人需要用洗手间了,现在尽管她作出种种努力,安东的起明显地在她面前减退下去,但男爵黝黑的眼睛死死瞪着她,她只得被迫作出道歉。

 “对不起,我道歉,我忘记了我的‮份身‬。”

 凯蒂亚见达到了她的目的,可以表现得很慷慨大度的,“就给她几鞭子吧,我想,底埃特,她漫不经心地说。他点了点头。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反扣卡桑德拉的手膊。凯蒂亚发明了一种细皮鞭,她常用来击她的畏缩的对手的房。她的目标很清楚,她辣辣地了两下卡桑德拉约两头,痛得她烧灼似的,眼睛里不住满眼泪。虽然男爵看到泪花里闪烁的恨意,他还是被逗乐了。

 到这时她倒觉轻松了。安东的茎已经几乎一点不见激动了,过了一会儿,卡桑德拉完全失望了。但后来她想到有一种方法她还没试过。她命令他像狗一样用膝、手肘撑着,头朝她的‮身下‬方向,弓立于她的身上。他猜到她会怎样做,勉强地依她所言,现在她自己可以动手分开别人的紧闭的眼。她再一次手指沾润滑油旋转着戳进他的门。就是这样一点极轻微的‮逗挑‬,安东的死蛇一样的茎又恢复了生机。她的手指一用力往里,使就知道自己完了,所以他拼力夹紧,抵挡她的进入。

 “放松,”她柔声地说,她是再也顾不了他乐意与否了,她只为排解自己灾难的需要。他不肯遵命放松,男爵在他肩头搁上一只手。

 “按她说的做,安东,否则我们将会让你够受,那是她的能力所不及的。”安东立刻老实了,放松开门,张开的足以让卡桑德拉的手指滑进去。

 她的手指寻来觅去,很快发现了输腺,她结结实实地捏那部位,使得他的茎猛然起,又硬又地完全‮奋兴‬起来。她一只手在捏着他的输腺,另一只空着手‮摸抚‬他颤抖的‮体身‬。

 她的手指搁在头上,迅速一捏一松了几次,加上输腺的乐不可支的感觉,使得安东完全失去了知觉,他的‮体身‬狂地痉挛起来,股在她的残酷纤指里扭过来扭过去,终于达到了的极致。

 卡桑德拉为它的成功感到欣鼓舞,澎湃的力量冲刷了她的全身。一开始她竟然没有听出他的呼喊里痛苦多于欢乐,待他发完,她发现他握住她的手几乎还是干的。她知道,对于他来说,这第二次是跟着第一次的脚跟的,也太快了点。这接踵而至的发震撼他的,是痛苦而不是欢乐。

 安东瘫软在榻上∶痛苦、羞怯地泣着。他后悔志愿当奴隶,但退缩是太迟了,他只能等着这一晚的完结了。周围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同一件事,但卡桑德拉几乎忘情于她的角色,她发现那年轻男人起伏的‮体身‬几乎一点没从她身上挪开,而是突出,表明了她的成功。

 她朝上看着男爵,等他允许她离开房间几分钟,但让她惊愕,他打了个让她等着的手势。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出现了,她拿来了一个大铜盆。她把还在泣的安东拉下平榻,置盆于榻上。

 “喏,你可以用那盆放松一下你自己了,卡桑德拉。”男爵微笑着说。

 她的面颊出火,难以置信地定睛望着他,“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在你们大家面前?”

 “当然,奴隶还有什么隐私权。”

 “我不能,”她轻声地抗辩道,她的声音几乎也被惊没了。

 “来吧,来吧,卡桑德拉,如果你的能从精神方面用嘴去凌辱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么我就难以理解你为什么不能用这个盆。然而,如果你的排解不是那样迫切,弗朗索瓦兹可以把这盆拿走。”

 “我是很迫切,我是要解溲,但不是在这里,不要由你们都来看着。”

 “我恐怕不能由你选择,”凯蒂亚足的说。

 “当然,你可以请求退出这次聚会,会允许你的,但你就再不能回来了。”那句话改变了卡桑德拉的心理定势。她可以感觉到他们热辣辣的目光,但在这之后一步,她不想输给凯蒂亚。

 她光股蹲于铜盆上,努力充分放松肌,好让她的膀胱排空。开始肌拒绝服从,但是对于“自律”自她头回来汉普斯特庄院就得知了许多。

 通过放慢呼吸,下她内部肌,她最终设法战胜她的羞怯,热烘烘的体开始“哗哗”溅落进铜盆里,她甚至品尝到了一种奇怪的激动∶迫减轻的快,外加知道赢得了一个胜利。凯蒂亚现在没什么好说了。

 她一解完溲,盆就搬走了。这一群人都涌向榻前,这样卡桑德拉和安东的腿和胳膊被那些耽于声的‮女男‬你扯我拉、你捏我摸的,绕不放,那些人从他俩一无反抗的‮体身‬获取他们自己独特的欢乐。她也无法分清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摆弄她。她所意识到的是,这不断的刺使她所有的孔眼都被堵上了。男人的兴趣是她的两和腿裆,女人们则趴在她的上方,让她她们,她们的户直到她们发出轻松的尖叫,才让开位置给另一个人。

 她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忽然听到男爵平静的声音叫他们守秩序。每个人退后去了,她躺在那里,大汗 漓,疲力竭地用空无物的目光朝上凝视着金碧辉煌的高高的舞厅天花板。

 他朝下看她,微笑着,用两手指碰了碰她的脸颊,“你干得很好,卡桑德拉,我们将开始对你进行最后一次测试。我所看到的这一切之后,我不怀疑你会和罗伯特一样快乐。你知道,今晚,罗伯特的奢望将可以实现了,他想知道他看到过的蛇术是否是幻觉。我特别为他买了这条蛇,”他举起一条小小的的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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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男爵举起蛇时,卡桑德拉的眼睛恐怖地瞪得极大。人群中发出一阵轻松的嘀咕声。他稍稍停住嘴以观效果,然后把蛇给了罗伯特,就在卡桑德拉身边坐下了。

 他自己没有参加群体,却铙有兴趣地观察他朋友的行为,还有卡桑德拉的反应,对他们的各种不同的刺的反应;他甚至也一直为她的奢好的方式所惊讶,她的奢好是在几周内养成、发展起来的。一时间他已经确定她最终能起这最后的保留的面纱,这样他不剩什么研究她的课题了,但经过一步详细审视她的表情,他认为他的这个判断错了。尽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仍旧设法保留隐私这块内核。他就是想要摧毁这块内核的。

 卡桑德拉成功地和那些人区分开来,一点不受他们的影响,她不是任由他们恃情摆布,而是利用他们,以‮乐娱‬自己的同时,与他们保留距离。正常的他们渴望占有她。他也想知道卡桑德拉小时候就使她情感方面很自信,如果这样,就与他原先的估计互相矛盾,他原认为她在情感方面不成,是宗教家庭的产儿。

 男爵没有考虑到卡桑德拉对他的感情的深度。对她来说很容易无视这群人的存在,因为他们对于她是无关紧要。他是唯一使她感兴趣的人,这是因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为他所吸引,她可以为他做几乎所有的事情,那样就使她能成为他永久的伴侣而不像凯蒂亚那样。

 现在他用力的手‮摸抚‬她,完全不顾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该让她足够‮奋兴‬以配合罗伯特的玩笑,既不伤害卡桑德拉,也别糟踏了那条小蛇。他把她的两只子推挤在一起,又从下往上推,他用他的舌头扫过感部位,她就喜欢他这样。

 虽然卡桑德拉已经认为她自己、极其足这个专制的男人的生理上的亲昵,她也满意地知道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正在不得不看着、他用如此美妙的温存和逗的方式抚爱她。她的‮体身‬再次振奋,她感到她头耸了出来,便得不得按动。

 几个男人走向前来想触摸她,但没有敢打扰男爵;同时女人们看到她感的青春体开始动不安,她的四肢扭曲起来,她们走向同样惶恐无奈的安东,拉过他的手去摸她们的子,出她们的户去堵过他的嘴,捻着他的头发,摇晃他的头,直到他让她们称心满意。

 卡桑德拉意识到她周围的活动,也意识到来自舞厅的各个角落各种不同的叫喊声、叹息声。男爵手的动作是最关键的,现在那两只手住下滑,随着手下滑增加了致命的紧张点。

 他要她看着另一个奴隶的发,同时他还继续煽动她的情,但是安东看上去派不上用场了,他顶多只能用他的手和嘴去取悦那些女人。因此,男爵扫视整个大厅,然后派罗伯特去找来克劳德和克拉拉,不多一会,他们都来了。从克拉拉仍旧捆缚住的子的颤动,她眼里出失望的恳求,可以知道她至少还是没有完全足。

 很快男爵就让她睑朝下,躺在她继父的膝间,然后他又将卡桑德拉拉起,依在他身上一面不停地‮弄抚‬她,还让他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哪,卡桑德拉!”他嘱咐她。

 她看着克劳德分开了克拉拉的深红色的股片,一个女人非常烂地手执皮带打这两片股。克拉拉呻着,抵抗手指对她的细皮的触摸,罗伯特在给她的孔道里涂冷霜,然后拿起一小块橡皮管,一头有个小泡泡,另一头有个大泡泡,在克劳德的帮助下,将那个小泡进克拉拉的门,然后克劳德放松她的深红色的股,让那个橡皮管得深一点。

 现在她又被拉起身来,弗朗索瓦兹拖过一把摇椅,椅子上铺着软垫,克劳德领着他的继女走到椅边,让他坐进去,“克拉拉,安稳地坐着,”男爵说,他的手在‮摸抚‬着卡桑德拉的肚皮和‮腿大‬。

 “你可以休息休息,弗朗索瓦兹会来摇那把摇椅的。”椅子开始摇起来,卡桑德拉很快就解了心中的疑团。克拉拉的表情从欣然接受转之为极不舒服。她想站起来,但克劳德按着她的子,让她仍照男爵命令地那样待住。

 “怎么回事呀?”卡桑德拉看不懂,她自己差不多也沈醉在男爵亲手制造出来的愉快的氛围中。

 “每次摇椅一摇,就迫大气泡,把空气通过皮管传到小气泡里,小气泡逐步膨,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挤肠壁,这样她就体验到一种很有趣的感觉。”卡桑德拉很能想像出这种滋味,克拉拉突然“哇呵”叫出声来,嘴巴张大,一脸惊诧惑不解的神情,卡桑德拉也被逗惹了,她可以想像出紧张的挤肯定是要破克拉拉的腹肌了,她想起了健身房的水的奇妙的作用。

 现在克拉拉满眼泪花,男爵打了个手势让摇椅停下来。他们就让她这么坐在摇椅里。她乖乖地待着,大气不敢出,很明显她是害怕还会增加什么动作弄得她不舒服。克劳德跪在她两脚之间,分开她两腿时,又摇动了摇椅,使得克拉拉又吓得叫了出来。他用他的舌头去细察她的道。

 卡桑德拉的呼吸又浅又促,她几乎能够感觉到克拉拉门里的气泡的重重,她的道里与门里一样的痛。克劳德的舌头探进孔里,去啜着宫口的皮

 显然是这种感觉也让克拉拉激动,她的‮体身‬开始颤抖,罗伯特搬起她分开的脚,架在克劳德的脖子上,让他的‮体身‬更为后倒,使泡子更为膨

 克拉拉大声哼哼,她的‮体身‬快要奋了,但她害怕,那种效果已经弄得她受不了。

 “她不敢发,”男爵的手到卡桑德拉的腿裆里,要试试她的粘

 “对她来说,这是一种多么美妙的‮磨折‬呀,亲爱的,我想知道她将怎么办?”卡桑德拉也呻起来,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体身‬受到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刺,也是如此‮奋兴‬。她的眼睛离开那个无奈约克拉拉,正挣扎着安抚她的皮。这个年轻姑娘被那个半老男人的嘴和舌头的技巧逗得痉挛,分不清她发出的尖叫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痛苦。她的‮体身‬从摇椅上弹跳起来,她是想设法减轻一点她的痛苦。

 “好了,”男爵小声地说,“克拉拉是足了,下面又该轮到你了。躺回到榻上去,卡桑德拉,是罗伯特的小宠物出门『观光』的时候了。”

 卡桑德拉脚轻腿抖,她没有表示拒绝。他把一只枕头垫在她的股下,这样完全暴出她的器官。现在每个人都挤靠在一起。

 罗伯特拿着那条水蛇走了过来,卡桑德拉开始闭上眼睛,男爵低下头,用嘴凑到她耳朵边说∶“眼睛睁开,我的宝贝,我要看你的表情,我想看透你的骨髓。”罗伯特再下看着她,“不用担心,没什么可怕的,卡桑德拉,它是一点不咬人的,不会有伤害的,我不会让它全部进去!看!它也并不很大。”

 她盯着已经盘起来的蛇,不足十八英寸长,它的舌头伸出来东西,头两边晃动,像似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一想到它那样在她体内游动,弄得她肚子发、泛胃吐。她的‮体身‬直起皮疙瘩。

 罗伯特在她身边坐下,让弗朗索瓦兹撑开她的外,用一的手指伸进那个皱缩的道。那地方已经很了,男爵的‮抚爱‬、克拉拉的体验,使卡桑德拉激动不已。弗朗索瓦兹将粘涂遍淡粉蕾,罗伯特把蛇放在了卡桑德拉的左腿上。

 蛇在光滑的肌肤上“S”型地游动着。蛇是没有听觉的,就靠振动引导,卡桑德拉的腿哆嗦得相当厉害,蛇正在寻找藏身之处。

 卡桑德拉感觉到蛇一节节向上爬,几次用舌头她的皮肤,她知道她可能会跳起身来逃出这大厅,但她必须待在这里忍受最后的‮磨折‬。男爵就坐在她头旁边看着她。他的贴近、他几乎明显渴望她胜利的望,给了她必要的勇气。

 花了很长时间,蛇溜滑进她的脚裆,它用头蹭着她的小,这种不能想像的动人的触击使卡桑德拉息不上。罗伯特拦抓住了蛇,用它上下回来磨蹭她的户。那里已是白茫茫一片,一下子很难对准那个通道口。蛇头扭过来转过去,刮到了她的蒂,她大声地呻起来,几近乎由于害怕又由于激动发作起来。

 罗伯特认为该看到蛇能进去多少的时候了。他朝他子点了点头,让他撑开卡桑德拉的宫口,这样他就可以将蛇头捻进去,那是整个官道最感的部位,比一次更更草率的入更刺,卡桑德拉让这无比的刺弄得长叹不已。

 罗伯特停了一下,考虑是否就此停住,还是让蛇继续钻进去,“别停下来!”她开口了,努力撑开它的宫口让蛇进入,“请,别停下来!”凯蒂亚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一丝‮挂不‬、悸动不已的‮体身‬以此为乐。

 这是男爵曾经采用的最厉害的一手,她知道她会吓昏过去。即使让她得到这次机会做同样的事,她是不能够做的。她老是怕蛇,甚至看到这种小小的,一点也没害处的异物,也让她觉得不适。卡桑德拉不断呻着,罗伯特又让蛇滑进去很多。凯蒂亚瞥了一眼在卡桑德拉头边坐着的她的情夫。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凯蒂亚震惊地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同情,也没有该有的娱,他是用憎恨的目光看着她。她以为是看花了眼,于是向前跨了一步,但他皱着的眼眉冻住了她的脚步。

 “她不是很奇妙吗?凯蒂亚?”他说。他用这么一种陌生的口吻跟她说话,她几乎就听不出那是他的声音。

 “我不是告诉过你,她会赢这场比赛的吗?想想吧!我已经找了差不多一辈子,也没找到如此了不起的女人。”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呻着,蛇还在她体内动,她的眼睛什么也没看地盯在男爵的脸上,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世界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令人难以相信的感觉,她沈浸在这份欢乐之中,毫无羞

 罗伯特终于出了蛇,她感觉到蛇滑出了一条粘粘的、温乎乎的沟槽,好像带出了她的子。她的‮体身‬像刀绞似的发作,几乎难以忍受。男爵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发现了那种期望不到的欢乐。他觉得他还没有真正了解她,她仍旧保持着她的自我守,他原以为她已经快被他毁灭了的。因此,他不能放弃她,她可以待在他的身边,做他完美的‮妇情‬和不断的谜。

 卡桑德拉现在疲惫不堪的‮体身‬终上了颤抖,她身成半依半靠的团身姿势,男爵觉得那样特别动人。凯蒂亚横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她问。

 “因为你劝说玛瑞塔杀死了她自己,”他回答。他们的朋友发出了一声惊叹,每个人都身离开了凯蒂亚。

 不可否认,但她得找出他是怎么知道答案的,“那么她留下字条了罗?”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问。

 他的右手在抚平卡桑德拉的眉毛,动作那么温存,他从未这样对待过凯蒂亚,“不,无论怎样,你也会记得我离开家时,我在大卧室里安置了摄影机。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是想用摄影机监视玛瑞塔,以防她给自己再找个情夫。当我最终翻看这卷带子时,你可以想像出我的惊讶。我看见你跟她在一起,你在往她耳朵里灌毒药,就像个挑拨离间的女巫。你是聪明绝顶,我愿意承认这一点,她是真的怒了我,我曾把这个原因迁怒于孩子造成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但不幸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破裂却是你一手造成的,凯蒂亚。我仍旧在乎她。有时候我可能厌烦她,但,你却等不及事态的发展。好啦!现在再说也没什么意义啦!卡桑德拉要比你和玛瑞塔随便那一个都更合适,那就是为什么我恨你。”

 “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凯蒂亚为自己辩解。

 他大笑起来,“又来了,我们彼此都不懂这个词的含意。你所有的东西都已打包,一小时之内,彼得会送你去机场。你得跟克拉拉和克劳德一块去旅行,那家里可能有一块地方容纳你。但假如你不愿意这个安排,我也不怀疑我这些朋友中能有一两个人愿意接纳你。”神情恍惚地,凯蒂亚转身去看其他的人。

 他们忙着躲避她的眼睛。男爵是他们的朋友,她只是他的‮妇情‬,他们在这一点上接纳她。没有了他的庇护,她什么也不是。一会功夫她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头昂得高高的,离开了他们所有的人,在内心深处她已计划好了她的复仇。她要报复这黑发女人。

 她仍旧如此安详地躺在榻上,男爵用温存亲昵地爱‮摸抚‬着她的脸、她的脖子。

 卡桑德拉醒过来一看,舞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她团身躺在榻上。她爬起身,匆匆忙忙逃也似地向门外跑去,她的心砰砰直跳。

 大厅外面一片寂静,甚至连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到。卡桑德拉突然确定,她就是这栋房子唯一的一个人了。这又是个诡计,她恐怖地想到。男爵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么想跟他待在一起、她准备作出怎样的努力。他和凯蒂亚已经分道扬镳,曲终人散了。她泣了一声,她那两条疲力竭的腿勉强支撑着她。慢慢地,她瘫坐到地毯上,想知道她下一步将会怎样。

 她拥着膝坐着,赤着‮体身‬,心惊跳地。男爵找到了她。他 不经心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欣赏着她脖颐和她微微耸出的房、纤细雅致的曲线。她受过了教育,使得这条曲线更完美成。他叫她名字,她猛地转过脸来,眼睛由于松了口气,亮了起来。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大声地说。

 “走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和凯蒂亚可能去了奥地利,去接孩子们。”

 “不会的。但是,凯蒂亚已经离开了。她再不会回到这所房子里来了。她也不可能再进入我的家。这事结束了,卡桑德拉,你已经赢了。胜利的滋味怎么样?”卡桑德拉抬起头,他眼里的赞赏的表情增加了她的信心。

 “感觉很好,虽然我从未真正知道比赛的规则是什么。”这次他笑了,“当然,你不会知道的,规则由我定,是我的秘密。我们得打点行装了。我决定去洛林,在那里和孩子们会合。”卡桑德拉站了起来,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身体的。

 “我非赢不可,我答应她们,等她们假期结束,我还能待在这儿。”

 “当然,当然,”他开心地回答,“我知道那是你的全部动机。但在我们走之前,我必须再跟你做一次爱,让你肯定你现在是我的了。”她把手伸给他,让他领着她上楼去。几个小时之前,凯蒂亚在那里穿上紫黑色长裙,着意修饰自己。他让他躺在上面,一面用热吻盖住她的‮体身‬,一面自己的衣服。

 他在她身边躺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她的着他的口,她的肚子着他的。他伸手去摸她的背脊、她的股。他又伸出手指去‮擦摩‬她的户,弄得外漉漉一片。他的手指在沟里勾来勾去,直到勾住了那块滑溜溜的蒂,那块蕾已经激动地肿起来。

 她‮动扭‬着股,他的手指合着她‮动扭‬的节拍。她感到热,他的嘴叼住了她的一只子,他的嘴颤抖着。他的手指娴熟地旋转着,使得她体内越来越,她动得越来越快,激动地发出似猫的叫声。

 最后细小的电开始冲击她的全身,她的脚趾翘了起来。男爵滑动他的手指到蒂的部,这种触摸总是触发她的发作,这次也不例外。这是如此甜蜜的爆发,因为这次他是跟她做,而不是进行耐力实验。

 他发现她的小猫叫声耐不住地激动,在她的激动快要减退时,他把她拉下来抵住他极度起的茎,戳了进去,然后把她的股推上拉下,依然照他乐意的节律。慢慢地他的怕是快发作了。在这当口,他是拒绝不了她任何要末了。

 为让他喜欢和让她发挥惊讶的奇异功能,他们激动不已地发作起来,他们相拥着在大上翻滚,像一对倾心相爱的情侣一样,沈浸在他们媾的搐里。

 卡桑德拉立刻睡着了。男爵却没有,他仍然抱着她,听着她稳定、轻柔的呼吸。他心里在想,将来他俩将把握住什么,他们的关系能维持多久,让他永远结束寻找体和感官刺

 最终,知道这力量的平衡终于将再次改变,他懊悔地唤醒她,“卡桑德拉,睁开你的眼睛,是收给行装的时候了,我的飞机在等着咧!”她睡眼蒙地看着他,希望她能告诉他,她有多么爱他。但她是足够聪明的,她知道一定不能跟他提到这个词,要不他们的关系就将结束了。

 “你是说我们将去法国?”她问他,他和她已经坐进了黑的发亮的“戴姆莱厄”后座上。它的窗户是遮闭的,外面一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我在洛林有栋别墅,我打算去重新开发它。你可以帮助我再使它像样子,然后我们可以在那里大排盛宴。周围的人都很友好,我相信你将会很快觉得像是在家里一样。”

 “我相信我会的,”她沈着地说。

 他用手指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这样他可以看见那两只宁静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激动起来如此美得灼人。

 “游戏又开始了,心肝,”他小声地说,不管她怎样想。她的脊背一阵激动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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