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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羽毛
 每当时钟的周转到了该用夜的沉静安眠的人群的时候,他总是担心在此时会失去白天的努力或许是白梦般憧憬,那怕真的是非现实方式构建的什物。夜,总是蕴涵着什么,也流逝着什么。

 “你真的需要调教一下了。教授,有些东西不要想得那么深邃嘛。简单就是快乐!”乐天派又得面对那终沉思而似乎为迂腐的他了,“向上看就烦恼,向下看就快乐。烦恼与快乐就是在抬头与低头之间。就这样简单。”他这次并没有马上反驳——他面对邀请参加周末舞会或‮乐娱‬强的活动都是一票否决的,而且对于这样那样的规劝与开导总是有自己的理由——过于偏激与固执的言辞并没有遭到讥讽与奚落,反而觉得有自己的思维,自己的个性。

 他曾经说过,“关于世间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只是我的头脑不存在和之融洽的细胞,或者它本身的存在就是合理的。而我仅为之庆幸,我还能够感受其存在。即便没有任何价值。”但是这几天,他变得有些过于理性与静默了。在一起工作的小组里,行为艺术的抽象与享受主义的客观,以及类别杂乱的视阈里找不到以前独享的孤独与自。“装什么深沉,男人,不!反正都有七情六的。呃,不跟你讲了。不开化的类!”那教化者又不得不失败而终。

  夜,是美妙的;尽管消散得让思考者有点仓皇。“我没有夜的羽?”这些日子里,他甚至想飞,飞到自己的空域。“我常用鼓励的方式对待别人,特别是女人。可你们能否尊重一下一个‘想飞的人’呢?”一群人用各自的嘴谈吐着,关于以及它表现出的花式动作;“这是本科生才能说出的。哎呀,教授一点也不幽默…”那个夜,他依旧没有改变或没有达到渴望的过于奢侈的纯净。弥漫着青春的丰或许情,在夜里嚣张地扩散——不是鲁迅说的,“关于女,我是喜欢的,只是不敢。”他是这样说的,“我现实地说吧,我迂我穷。一个男人…”他说到“男人”这词总会高声强调出来,并不是压抑女的存在。“一个男人,如果自己无法保证给他所爱的女人幸福与安宁,那么还不如尽快撤去。”是的,一份关于爱情的领悟,一份关于女责任。

  夜,给了我羽了嘛?还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思维着的精神,即意识。我还用自己的思维存活着,并未失去自己或在未失去自己之前。而关于其他(比如公共场合的两生活等),我依旧没有羽,所以我还在这个世界,象一个木偶。我矛盾地接受这个事实。(待续)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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