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发一笔
金星紫檀,青龙木之中的极品!
眼前的这棵,虽然出产地不是在亚热地带,而且属于陆大xing,并不是海岛xing的材质,算不得最正宗的金星紫檀,而且树龄也不算太大,树质内所含的金星丝线也不够丰富,但也绝对属于可遇不可求的稀世珍品。
当然,如果品相再好一点,别说是四百万,纵然是叫价八百万也为不过的。所以任庞统怎么说,严小开就是咬定这个价钱不松牙。
庞统没了办法,只能向一旁的程叔使眼se求助。
程叔有些不忍,只好硬着头皮对郑佩琳道:“姐小,老庞是我多年的好友,咱们家里偏厅的那些红木家具也是从他那儿买的,当时他还给我们打了七点五折呢,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让严少给打个折什么的。”
郑佩琳想了想,竟然一口拍板道:“我看这事就这样,一人让一点,三百万。谁也不要再讲了。再讲的话,你们不烦,我都觉得烦了,一块破木头折腾那么久!”
众人闻言一阵哭笑不得,一块破木头?大姐小你说得可真轻巧,别说折腾这么久,普能人就是折腾一辈子恐怕也弄不到这么一块木头啊!
“
!”听了价钱后,轮到严小开牙疼了,这娘们可真敢开口,一下就白送给人家一百万,这么多钱,在乡下可盖几栋房子了,正想开口拒绝之际,却
来了郑佩琳狠厉的眼神。
严小开心中一禀,最终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
庞统虽然还是觉得有点贵,但也知道这是个不能再低的价格了,于是咬咬牙,给严小开开了一张现金支票。
严小开接过支票的时候笑道:“庞老板,这次你可赚大发了。”
庞统哭丧着脸道:“严少,我赚个锤子哟,还不知道会不会亏本呢!”
严小开把支票往前一推,“你要担心亏本,咱们可以取消
易的。”
庞统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不,这怎么可以。”
严小开笑了,“那庞老板你就别装得那么可怜嘛!谁不知道你赚大了呢!”
庞统抹了抹额上的虚汗,再不谦虚了,讪讪的笑道:“赚了一点,赚了一点的!”
严小开大笑起来。
支票收了,
易也完成了,庞统就赶紧指挥那班工人将那棵树按照他的要求,裁成长短不一的几大截装上了车,然后就生怕严小开反悔似的急忙走了,地上除了几片树叶外,连
断的树枝都没留下。
待人走了之后,郑佩琳就一把抢过严小开手中的支票,虽然刚刚程叔已经确认过,这是一张真的可以兑现的现金支票,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拿到手里看了看,直到确认这的确是真金白银的支票后,这才安了心。
不过她仍然很好奇的道:“姓严的,你是怎么知道那棵树是极为昂贵的金星紫檀的?”
严小开笑笑,并没有解释。
这辈子的他当然是不知道的,只知道红木是一种很昂贵的木材罢了,但上辈子成为文武壮元的时候,他却有幸进入皇宫,在后宫看到了正堆放在一旁暴晒的木材,尤其让他感觉奇怪的是,这些木材的切面上可以看到丝状的亮晶晶的淡黄se物质排列,若隐若现,如满天星斗般,有的又极像是瓷器中的兔毫,充满趣情。当时他很好奇,问了执掌太监。
太监见他是新科状元,未来前途大大的,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太监说,这是皇帝准备做龙
的金星紫檀,每一棵都价值不菲,虽然他和一般的紫檀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可因为紫檀上的金星,让它身价百倍,深受皇亲贵族的
…
这太监当时还说了很多很多,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因为也正是那一天,严小开的人生遭遇惨变,所以对当时的所见所闻,印像格外的深刻,至今仍仿似历历在目!
郑佩琳带他来到这栋小洋楼外面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了院中所种的是一棵金星紫檀,是一棵极品红木,尽管他并不知道这种金星紫檀在现代到底能值多少钱,但料想也不会便宜。
两辈子的记忆一结合,便知道发财的机会来了。
在庞统第一次给价的时候,不知道金星紫檀到底什么价的严小开差点就答应了,可是心里一换算,五十万在当时好像只是几十两银子,虽然在当时来说,这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买一棵御用的金星紫檀也绰绰有余,但这辈子的记忆告诉他,红木的价格在近代飞速猛涨,御用的金星紫檀的价格肯定要番好几番,而且这个庞统在开价的时候,脸上虽然一片诚挚,但眼光却有些闪烁,这就让严小开感觉言不由衷,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抬价。
这会儿,郑佩琳见他只是傻笑,并不回答,忍不住追问道:“你真的懂红木吗?”
严小开淡淡的道:“略懂,只是略懂!”
郑佩琳赏了他个白眼,转身走进了已经收拾得七七八八的庭院,不过…她好像忘了把支票还给严小开。
严小开并没有忘记,眼巴巴的盯着她手里的支票,虽然脚步也跟了进去,却并不敢去抢支票,因为这房子是她买下的,树也是她的,尽管如果不是自己的话,那棵树可能就被她当垃圾给扔了,但就算是垃圾,也是她的垃圾,自己也没有资格处理的,现在虽然卖了个大价钱,但人家如果一
钱也不给自己,那也是没办法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这个钱,看来真的只能看她的良心了。因为她不给,那是道理。给一点,那就是人情。
不过,郑佩琳的心思明显不在支票上面,而是看着那个现在只有一个木桩的位置道,“哎,姓严的,你说我表叔到底知不知道他种的这棵树是金星紫檀呢?”
严小开想了想道:“我猜他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他不早回来砍了卖了。”
郑佩琳点头,“我想也是这样,可是…你说这个事我们要不要告诉他呢?”
严小开头摇道:“这个房子是你买下来的,这里的一切也都属于你的,怎么处理,由你自己决定,他也无权过问。不过你想要告诉他的话,我想也没有人反对的。”
郑佩琳笑了起来,“原本我还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的,可是被你这么一说,我就心安理得了。”
严小开:“…”中午,郑佩琳叫了外卖,和工人们一起吃完了之后又继续折腾,一直忙碌到了傍晚,这栋久无人居住的小洋楼才整理收拾完毕,家具
铺被褥什么的也全换了新的。
到了入夜的时候,严小开被郑佩琳指挥着去车上搬她那些大件小件的行李之时,才终于知道,原来住进这栋小洋楼的不单只是自己,这女人也从学校搬出来和自己一起住。
咦,那我和她这不就是同居了吗?
严小开想到这点的时候,心里竟然涌起了一阵复杂又古怪的情绪,因为和一个虎女住在一起,压力真的很大,随时有可能被吃掉啊!
是夜。
两人各自洗了澡之后,就用方便面草草的对付了一顿晚餐。
吃
喝足,那该干嘛?自然是睡觉啊,毕竟这一天的折腾实在是太累了!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
暖思yin慾。
在郑佩琳刚换好睡裙的时候,严小开竟然从外面敲门进来了。
郑佩琳被吓了一跳,因为她睡觉的时候习惯真空上阵的,所以这会儿睡裙下是啥玩意儿都没穿的。
看见严小开进来,立即就把枕头抱到了
前,摭住自己曲线毕
的玲珑身材。
尽管她的动作很快,但在那一瞬间,严小开还是看到了波涛汹涌,还有那顶起的两点。
如此香
刺
的画面,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严大官人还是被弄得热血沸腾,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过心里却多少有些埋怨,摭什么摭啊,大家以后都住在同一个房子里面了,有好东西不该拿出来一起分享吗?再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
郑佩琳看见严小开一双贼眼在自己的身上滴溜溜
转,脸就不
红了一下,然后立即就扳起脸道:“看来我有必要严正的申明一下,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入我的房间。”
严小开有些委屈的道:“我刚刚不是敲门了吗?”
郑佩琳道:“可是我答应了吗?”
“…”严小开无语一阵后,才道:“那要不我出去,重新再敲一次门!”
郑佩琳又翻了白眼,“你进都进来了,看也看到了,还装什么装啊。”
严小开:“…”郑佩琳又喝道:“有话就说,有…那啥就放!”
严小开终于有点忍不住了,“郑佩琳,我说你一个女人,难道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温柔?”郑佩琳愣了一下,随后呼喝:“老子不懂那是什么玩意儿!”
严小开大汗,你该自称老娘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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