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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想再多抱抱他,抱着他的感觉真好。”宣至澈爱不释手。

 对小笼包已产生难舍的情感,他自己也很惊讶。

 “放回上吧!不然真的会把他宠坏的。”

 “晴,与其说小笼包被宠坏,倒不如你先乖乖的躺回上休息。你看你,人家坐月子是被养得肥滋滋的,你却瘦了一大圈,怎么回事?”爱之深,责之切,看着消瘦又憔悴的她,他心疼难受得紧。

 “我…”深刻感受到他的关爱,她的眼泪霎时又夺眶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该不会得了传说中的产后忧郁症?”他担心不已。

 “才没有。”目前应该是没有,但是接下来小笼包若再不跟她好好的合作当‮子母‬,就很难保证产后忧郁症不来找上她。

 “那为什么一下又哭得闹水灾?”见她泪水泛滥,他这才甘心把小婴儿安置到婴儿上,然后拉着她,一起在边坐下。

 “至澈…”泪眼蒙的望着他,她好想什么都不管的扑进他的怀里,寻求慰借,但是想归想,她并不允许自己真的那样做。

 “嗯?”天啊!尽管此刻她蓬头散发,面容苍白,他依然觉得她好美,好令他心动,超想拥她入怀,可是她已经是别人的子,他可以吗?

 如果他压抑不了,对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那怎么办?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要你对我好。”他对她愈好,她愈难以把持。

 “你舍不得我了,对不对?傻瓜啊!晴,我一辈子只想对你好。”明知不该碰触她,他仍旧控制不住双手,硬是磨磨蹭蹭的爬上了她微温的脸。

 “我们已经不是夫。”贺晴僵硬的扯住他的手,拒绝被他抚触。

 “那又如何?我照样要对你好。”也对小笼包好。

 而且,如果小笼包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绝对会对他更好,也对她更好。

 “可是你这样对我好,为难我。”

 “你不也为难了我?”她的推拒提醒他该适可而止。

 好,他忍住,就拼命忍住随便动别人老婆的念。

 该死!他是犯了什么傻病?怎么会把自己推落到眼前这般不堪的境地?老婆明明是他的,是他宣至澈的呀!为何莫名其妙变成了士彦的?然后,他再也碰她不得。

 “好了,别说那么多,趁着小笼包…”说到小笼包,他怎么会取这么怪的名字?

 好笑的是,她才第一次喊,却也喊得满顺口的。“为什么取小笼包这样的名字?”

 “你瞧他,小脸又白又胖,五官都挤成一团了,这不是小笼包,是什么?”他指着婴儿上的小婴儿,嘴里嫌着,眼眸却暖暖发光,温柔得出奇。

 “是啦!小笼包…打开蒸笼盖,还会冒烟咧!”什么五官挤成一团?他这大人到底会不会说话?“万一…他是你儿子呢?你这样形容他?”

 “那我只好自称大包了…咦?晴,你是在告诉我,小笼包是我的…”

 他一直有个错觉,或许该说是预感,他总觉得他是小笼包的亲生爸爸的机率超大。

 她‮头摇‬,抿笑了笑。“没有,我没有那样说,你别想太多。”

 “你在吊我胃口?”

 “嘿!托你的福,小笼包好不容易睡了,我也想睡一下。”她轻巧的转移话题。

 “好,你睡。”他恨不得她赶快睡,睡上三天三夜,好把失去的体力和光彩全都补回来。“你放心的睡,我暂时不会离开,小笼包有任何风吹草动,交给我,我负责搞定他,你只管休息睡觉。”

 “麻烦你了。”她在上躺平,他帮她盖好被子,此举让她回想起以前他三更半夜回家,总是一上就旁若无人的将棉被一扯,迳自往他自己身上卷,留给她的永远只剩一小角…今昔对照,还讽刺的。

 枕边的女人是草,离开的女人是宝。

 男人啊!总是不懂草的好,直到草儿倒,才知草是宝。

 “睡吧!我或许从来不是你的好丈夫,但是我敢说我绝对是你最有情有义的好前夫,甚至我会是最好的…爸爸,尽管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正牌的爸爸,不过你刚才也亲眼目睹了,我的爸初体验效果显然比你这亲妈更卓着,是吧?”

 “是,你无懈可击,我甘拜下风。”

 她慢慢的闭上眼,出安心且感恩的微笑。

 见她入睡,宣至澈忍不住癌首,亲吻她的额头,却在瓣碰到她之前,动作陡然停了下来,内心掀起强烈的挣扎。

 她已不是他的,他怎么可以亲她…当然,她若是他的,总也不是吻吻额头就算了的。

 哎,不管啦!虽说别人不可戏,但是基于前夫情难断也好,朋友情谊刚萌芽也罢,他以一个吻来表达一下关心及在乎之意,没错到必须杀头的地步。

 更何况他并无调戏她的意思,只想亲亲她,亲一下不会怎么样。

 给自己制造一个好听又合情合理的借口,他的薄凑近她,将一记表面包裹着情义道德,内馅却满yin的轻吻,柔柔的触印在她的额头上。

 “谢谢你来看我。”若非他的造访,她真不知道要跟小笼包对抗到何时才得以平静,固然对他始终有份难以言喻的矛盾之感,但是见他劳心劳力哄老的、哄大的,又哄小的,功不可没,她不是没血没泪的无情人,总是心存感激。

 讶然听见贺晴在他的背后说了那么一句话,正往房门口走去的宣至澈惊喜的转身,在这瞬间,他真有不顾一切往她身上扑过去的冲动。

 好好的拥抱她,是重逢之后他最想做的一件事。

 然而,他的长脚刚往她的铺跨出半步,便看见她翻身,卷着棉被,以极舒适的姿势睡下了,他的双脚定在原地,未再挪动半分,唯恐惊扰她的睡意。

 凝视着她散落在枕头上的乌黑发丝,他强腔中那股躁烈的情绪,握紧渴望染指那青丝的拳头,再度抬起因眷恋不舍而备觉沉重的步伐,静悄无声且异常缓慢的退出她的房间。

 浓浓的药膳香味从厨房飘出来,弥漫整个空间,宣至澈信手将厅堂的几扇白色格窗推开,让空气对,忽然听到一阵砰啷声响,赶紧前往厨房,一探究竟。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贺振蹲下来,边收拾一地狼籍边念着。

 “爸,您还好吧?”宣至澈连忙将脚旁一只不锈钢锅捡起来,摆好。

 “没事,手滑了下。”贺振朗声应道,随即想起不必对他太有礼,便又故态复萌,脸色骤变,语气转冷,“你还待在这儿做什么?快走吧!这儿不需要你帮忙。”

 “您最好确定不需要,到时小笼包一个不,又哭闹不停,我再看您拿他怎么办。”宣至澈没好气的回嘴,顺手拿起置放在角落的扫把和畚斗,将地上的碗盘碎片清理掉,同时开始认真的思考贺晴‮子母‬的现况。

 基本上,丁家环境极其清幽舒适,硬体设备也十分齐全,晴在这里坐月子绝不委屈,问题是,丁士彦不在家,丁母跌跤摔断腿,自身难保,晴和小孩缺乏专人照料,眼前只有贺振这老头子忙里忙外,瞧他笨手笨脚,才“上工”第一天,就上演砸锅戏码,看起来很不牢靠。

 今天只是砸破碗盘,万一哪天不小心连小笼包都砸了,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宣至澈愈想愈不放心,当下真有干脆把贺晴‮子母‬予接回家的念头。

 只是用半想也知道,别说晴本人不会同意,就连贺振必定也二话不说的挡在前头,力投反对票。

 再者,他的父母又怎么会让已经离婚又失联很久的前媳妇住回家里?何况他们向来与晴感情不融洽,目前又万分积极的在替他物新婚对象。

 又再者,丁士彦怎么会同意将老婆和小孩交给别人照顾?

 况且这个别人还不是别人,而是对他老婆余情未了的前夫呢!

 “不说话,在动什么歪脑筋?”见他沉思不语,眼眸出诡异的光芒,贺振直觉这家伙一定在盘算着什么好计。

 “爸,您有打算把晴接回台北吗?”

 “不妥,总不能把士彦他妈妈丢着不管,等会儿有空,我也该去医院看看她,我特地帮她煮了鲈鱼汤呢!”提到丁母,贺振的神情竟难得的浮现一抹羞意。

 “你们两个亲家…感情真好。”该不会晴嫁给丁士彦,贺振反过来想“把”亲家母,然后欢迎喜喜的亲上加亲?

 若真如他猜的那样,那他不就整个更像外人了?感觉不太妙。

 “嘿嘿,和乐一家亲嘛!”贺振不自在的笑了两声,背过‮子身‬,又开始忙起来。

 针对贺振的反应,宣至澈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是怎样,望着他老人家肥厚的背影,他正想进一步打探内情,不巧口袋里的‮机手‬铃声大作,阻止了他当下的动机。

 “请问是宣先生吗?”

 “我是,您哪位?”他有些迟疑的回应,因为来电号码陌生,对方的声音却有点又不太

 “你好,宣先生,我是丁士彦。”

 “丁士彦?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他错愕,万万没想过会接到丁士彦的电话。

 他该不会是打电话来警告他,别动他老婆的歪念头?

 唉,真抱歉,动他老婆的歪念头,他动得可多了,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是这样的,因为工作的关系,我长期被派驻在台东,无法每天来回看顾晴和小孩…”丁士彦从容不迫的解释。

 宣至澈按捺不住了,立刻呛声,“男子汉大丈夫,还怕每天来回会过劳死吗?换做是我,为了小,就算被派去‮疆新‬、蒙古,也必定想办法每天来回,爬也爬回…”来。啊呜!咬到舌头。

 未经大脑的大话,果然一个字都说不得。

 亏他自己刚刚还想怂恿贺振将晴‮子母‬带回贺家,好方便他想探望他们时,可以不必南北长途奔波,耗时又费力,现在角色互换,他连被派去‮疆新‬、蒙古也必定每天来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真是标准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唯我独尊心态啊!

 “好吧!我承认我怕过劳死,所以能否麻烦宣先生你出力帮个忙?”若非他生敦厚老实,爱好和平,不然遇到像宣至澈这种口不择言的莽夫,他肯定早就动手打得他半死了,哪还留他活口在那儿嚣张呛声?也不想想他丁士彦到底有何不得已的苦衷,才非得这样低声下气的“请托”?唉!一言难尽,且先忍忍。

 “帮什么忙?”莫非想拜托他帮忙照顾晴和小笼包?

 如果是,那好啊!当然好!

 “这阵子,晴和孩子就麻烦你多费心照料了。”

 “真的吗?都交给我费心?”没想到从丁士彦的嘴里说出来的事正中他的下怀,太好了,他喜欢费这样的心。

 梦寐以求啊!求之不得啊!何德何能啊!

 “是的,基于你刚刚说的什么连被派去‮疆新‬、蒙古都不怕,那么想必让你一天到晚‮湾台‬头跟‮湾台‬尾来回的跑更算不得是什么艰难的任务了,对吧?”

 “呃…”哇靠,回马得他差点吐血。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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