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宸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这么做的话,就算此时罗斯柴尔德家族暂时忍下,迟早有一天,他也会和兰特·罗斯柴尔德刀剑相向。
两人的份身,注定只会成为敌人!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王宸抛弃了这个份身,这样一来,他和兰特·罗斯柴尔德依然是朋友!
王宸明白这一点儿,兰特·罗斯柴尔德…更明白!
“没办法,我知道你不可能退步,所以…只能由我来退步了。”王宸拿着话筒,笑着说道。
“有机会来国美的话,给我来个信儿,到时候…我们好好喝几杯。”兰特·罗斯柴尔德对着话筒说道。
“这次该不会还掺杂着阴谋了吧?我可不喜欢这种酒,味道很怪,喝着别扭。”王宸对着话筒问道。
“当然不会了。”兰特·罗斯柴尔德笑了起来,然后挂断了电话。
时隔很多年之后,欧洲对兰特·罗斯柴尔德的评价很不一,这是一个枭雄般的人物,雷厉风行,不管对谁,哪怕是自己的父亲和兄弟姐妹,都心狠手辣!
但正是这么一个人,他却在自己的自传里写了一句话,这句话就是:我这一生,无论是婚姻也好,世也罢,都是一场易,但我却有一个朋友,唯一的一个朋友,我的朋友是一个东方人,他的名字叫…王宸!
…
和兰特·罗斯柴尔德打完电话,王宸便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
当晚,他和零等人便来到了北京。
王宸没有急着去和自己的上司汇报情况,而是来到了戏院,和傲无常碰了一个照面。
“王兄这次来,应该不是为了俗事了吧?”傲无常将王宸约到包厢,他身后的老太监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的确。”王宸点头,说道:“我记得离开傲兄这里的时候,傲兄说过一句话,若是以后看淡了虚名,想要来北京和你谈一谈戏曲,品一品糕点名茶,赏一赏这大好河山,傲兄自然是至极,反之,就不用再来了!”
“那王兄是来谈曲儿的呢?还是来品茶的?或者是来看这大好山河的?”傲无常笑了笑,望着王宸问道。
“谈一谈这风花雪月,不也是好的吗?”王宸说道。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傲无常轻,举起一壶青花酒,给王宸倒上一杯,说道:“王兄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功成身退,或许在一般人看来这是一种智障,但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大智慧?王兄能看破这些,便当的起我傲无常的酒。”
王宸笑了笑,从傲无常手中接过酒杯,说道:“那就多谢了。”
“能让我傲无常看对眼的人。”傲无常举起手掌,然后只留食指,食指摆动,说道:“着实不多,如今王兄算是一个。”
“这北京城里的公子爷,名媛,我是从小就见了一个遍,怎么说呢?庸俗!如果不是他们祖上积了那么一点儿德,怕是他们现在还说不准什么鸟儿样。”
“很多人都想来我傲无常的包厢里坐一坐,谈一谈这风花雪月!但迄今为止,王兄是我主动邀请进这包厢的第一人!当然,上次你们来,可不是我邀请的。”
王宸将酒杯中的青花酒饮尽,点头道:“酒不错。”
“王兄接下来是想干什么?”傲无常对着王宸问道。
“不是我信不过傲兄,而是有些话着实不方便说,还希望傲兄不要见怪。”王宸低头说道。
“理解,理解。”傲无常点头,笑着拍了拍手。
随着拍手声落下,一旁的老太监拿出铜折扇,放在了傲无常的手里。
“难得相识一场,你我又如此投缘,今一别,或许后再难相见!虽然我不知王兄来这北京城有何要事,但既然专程来我这儿一趟,那便是看得起我!既然王兄看到起我,那我傲无常…便送王兄一样东西。”
说到这里,傲无常将铜折扇推给王宸,紧接着说道:“此扇中藏有孔雀翎,若是无事,可千万不要打开!若有打开的那一天,还望王兄记住,扇举过头顶,居正中,方可不伤己!”
“另外,还要嘱咐王兄一句,打开折扇的时候,三十米内外万不可有自己人,否则…必死无疑!孔雀翎中的暗器细如牛,多不胜数,每上面都涂有见血封喉的剧毒,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用为妙。”
话语落下,王宸一愣,推,道:“傲兄的心意我领了,我也听闻过,此乃傲家护之根本,断不敢夺之所爱。”
“王兄不必推辞,此扇用之则废,留之无用!我家还有两把,所以…自保有余。”傲无常头摇一笑,再次将铜折扇推到王宸身前。
“那就多谢傲兄了。”王宸也不矫情,接过,收起,说道:“只可惜我身上没有可赠于傲兄的贵重之物,此次欠傲兄一个人情。”
“知己之间无人情。”傲无常举手,说道:“若是以后还有机会,王兄看得起我这没落皇族,到时候来这北京城,陪我畅谈一番风花雪月,古往今事,便足矣。”
“若有机会,必然再来叨扰。”王宸点头,起身,说道:“我身上还有要事,就不留了。”
“慢走。”傲无常点头,亲自起身,将王宸等人送出戏院。
…
离开傲无常这里,王宸等人找了一个酒店,入住了下来。
“这扇子真有傲无常说的那般厉害?”来到酒店之后,托马斯对着王宸问道。
“你试试?”王宸对着托马斯问道。
“还是算了。”托马斯头摇,开玩笑,这可是连野全开都能瞬间秒杀的东西。
“不过头儿,这傲无常为啥送你这么一个大礼?”泰尔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这爱新觉罗的想法,谁摸的清?”王宸头摇,将铜折扇收起,说道:“不过有这么一个东西也不错,起码是个保命符啊。”
通过上次东瀛老和尚的**,王宸深深意识到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