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到底是行还是不行?”毒蜂对着紫罗兰问道。
紫罗兰脸红着坐在那里,不说话。
“行了,你别磨折她了。”天狐看不过去了,笑了笑,对着零问道:“那咱们就先问男方,你这边呢?感觉怎么样?”
“好啊。”零开口,回答的很干脆。
“紫罗兰,你呢?”天狐对着紫罗兰问道。
“好。”紫罗兰点了点头,只不过声音有点儿小。
“这不就完事了吗?”天狐摊手,望向毒蜂。
“不是,为啥我问你,你不说话,就知道脸红,天狐这王|八|蛋一问你,你就吱声了?”毒蜂有些无奈。
“行了,你们都别贫了。”曼陀罗开口,对着阎主说道:“你给定个日子吧。”
“这还轮不到我说话。”阎主开口,将镰刀放下,对着屋内喊道:“张叔,您出来一下,有事和您商量。”
声音落下,张爷爷走了出来,问道:“怎么了?啥事儿啊?”
“零和紫罗兰要结婚,您给定个日子呗。”阎主对着张爷爷说道。
“这是好事啊。”张爷爷听完,笑了起来,朝着人堆走来,顺口说道:“人逢喜事精神,好事,自然在早不在晚,这样吧,半月之后,咋样?”
“一切听您的。”阎主点头,说道:“那就半月后,走吧,咱们得去给他俩买些东西了,就在旁边再盖一套房子吧,毕竟也算是成家了!”
“把我的房子翻盖一下就可以了,再买地的话,不还得花钱嘛,其他的场子,也离的有点儿远。”张爷爷笑着说了一句,然后望着零和紫罗兰说道:“你张爷爷我也没啥存款,你们也喊了我这么长时间爷爷了,就权当给你们的彩礼钱吧。”
“早知道,我也结婚啊,”毒蜂叹气,一副后悔的语气,说道:“还能白捡个场子。”
众人笑了起来,曼陀罗说道:“零和紫罗兰的事情算是有着落了,那王宸和心怡呢?他们俩咱们是不是也得给他们定个日子?”
阎主听到这句话,微微皱眉。
“怎么了?表情不太对啊。”天狐对着阎主问道,无论是天狐也好,毒蜂也罢,曼陀罗他们也是一样,对阎主的了解可谓极深,阎主很少有皱眉的时候,但此时却皱眉了。
“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些事情,我也就和你们说了。”阎主叹气,瞥了零一眼,说道:“这件事情零已经知道了,怎么说呢,我还真有些难以齿口。”
“你不用说了,我们知道什么事了。”毒蜂开口,说道:“是不是王宸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阎主一愣,望向毒蜂。
“不用这么看我,能让你都难以齿口的事情,恐怕也只有这件事了!说吧,哪个女的?肯定不是陈心怡。”毒蜂紧接着说道。
“不会吧?小宸不是这么没数的人啊。”曼陀罗黛眉皱起。
“当时情况有些特殊,总之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身上着王家的血,王家不可能不认。”阎主开口说道。
“这不是认不认的问题,是必须得认!男人做了,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这是我和你父亲从小就教导他的道理!”张爷爷话道。
阎主点头,刚想回话,但这时候。
“滴滴!…”一道车鸣声传来,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开了过来。
“陈家的车。”毒蜂轻声说了一句,望向阎主,说道:“这虽然说是亲家吧,但还没过门啊,这是来嘎哈?”
“行了,都别说了,咱们开玩笑归开玩笑,怎么开都无所谓,现在陈家来了,嘴都给我把把门。”说完,阎主望向托马斯,紧接着说道:“特别是你。”
“…”托马斯一阵无语,自己这一上午了,一句话都没说好吧。
黑色的宾利停了下来,司机下车,将车门打开,陈天雄、陈母两人下车,朝着这边走来。
“来之前怎么也不说一声?也好让我们收拾一下。”阎主去接陈天雄和陈母,微笑着说道。
“都是自家人,随意就是了。”陈天雄微笑着,三人一起走进了院子。
“张叔。”陈天雄和陈母对着张爷爷问候了一声,张爷爷笑着点了点头,坐在那里,晒着太阳。
“咱们开门见山吧,你也明白,我不喜欢绕太多圈子。”阎主轻笑着对陈天雄说道。
“好。”陈天雄了解阎主的性格,点头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趁着现在王宸和心怡都没什么事情身,咱们也都闲着,不如定个婚期?这样,咱们也好颐养天年不是吗?”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阎主笑了起来。
“此话怎么说?”陈天雄一愣,问道。
“我们刚才还在谈零和紫罗兰的婚事呢,刚给他们定在半月之后结婚,这不刚准备谈王宸和心怡的婚事,你们就来了。”阎主说道。
“那咱们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陈天雄笑了起来。
毒蜂和天狐以及曼陀罗等人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因为他们知道,这件事难办了。
先不说阎主这边,就单说张爷爷这边,肯定是认了林梦儿的,那么问题来了,眼下这一茬怎么办?这毕竟是受了父母之命的,当时订婚的时候,各家长辈以及部队里的高级将领都在的!
“是啊。”阎主点头,面带微笑。
“那咱们选个日子?”陈天雄对着阎主问道,陈母附和道:“对,结婚是大事,我们这次来,就是专门商量这件事情的。”
“张叔,这里您最大,您来决定吧。”阎主对着张爷爷喊了一声。
生平第一次,阎主做了一件不地道的事情,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张爷爷。
张爷爷正坐在那里,好好的晒着太阳呢,阎主的话语落下,让他睁开了双眼。
而这时候,院子里的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张爷爷的身上。
“兔崽子…”张爷爷对着阎主喊了一句,他怎么可能不晓得这是烫手山芋呢?
“…”如今,估计也只有张爷爷敢对阎主这么称呼了,阎主尴尬的笑了笑。
陈天雄和陈母不明所以然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