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常规,不拘一格。
齐麟这种做法,大有破釜沉舟的意思。
李毅皱眉,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悬。
“小祖,你这是在赌啊,危险系数很高。”李毅开口。
“不错。”齐麟点头。
他确实在赌,北海道整个的兵力现在约有十五万,另外地方上的武装七七八八加起来也得有十万左右!齐麟还听闻在北海道附近,东瀛方面还各屯兵二十万,要想攻占整个北海道,就要突发奇兵,以快致胜。
如果能够在北海道附近的屯兵敢来驰援之前一口吃下北海道,到时候那些驰援的兵马就不敢妄动,只能退回驻地。
目前北海道方面人心惶惶,各大重镇经常会有人头不翼而飞的事情发生,而礼方面经过一次登岛大捷,四十五万狼群雇佣兵正在兴头上,这个时候是最佳的出兵时机。
这是一场豪赌,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有可能会一下子平整个北海道,重创驰援守军,也有可能四十五万狼群雇佣兵会折损大半。
不过齐麟喜欢这种刺的感觉,体身所有的血都在沸腾,就好像是骑马扬鞭,奔走在开阔的草原上一样酣畅。
拂晓,天边刚刚出一些鱼肚白。
在齐麟的命令之下,狼群雇佣兵四十五万人全部集结朝着道东大举进发。
北海道将军府一直在关注着礼方面的动向,听说礼方面出现异动,西野千里突然变得亢奋了起来。
“你们终于还是耐不住子,就怕你们窝着不出来,你们一下子倾巢而出,我就有办法对付你们了!”西野千里取消原本的计划,嘴角伤气一抹冷笑,将北海道十五万重兵全部聚集于道东一线。
在命令下达之后,西野千里陷入彷徨和焦虑,有些担心自己的决策会影响到整个战局。
西野千里有些惊愕,无法明白为什么齐麟会突然间改变策略,一下子倾巢而动。这会是一个陷阱么?西野千里挖空心思的揣测这,然而想了许久,都没能揣度出什么来。
“父亲大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你一直在担心丰臣家族的势力会影响到你,这次可以一并让丰臣家族的人去道东抵挡支那的军队。若是丰臣家族的人不从,那就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杀了他们!”西野浩二狞笑着,道出了他父亲西野千里内心实真的想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西野家族派出的大军顺利抵达知。
正要朝着道东一线开进的时候,却发现空气之中到处弥漫着腥血气,知的街头满是尸体。
头和体身分开,血模糊。
到处都是鲜血,还有残破的房子。
地上除了人的尸体之外,还有不少动物的尸体。
一千人对抗十万人这种战役可能有些艰难,但是四十五万对抗十五万东营守军和十万地方武力简直就是势如破竹。
“狼主,北海道大量驻军已经抵达道东,目前正在跟我们先头部队战!”狼群雇佣兵一个头目来到齐麟跟前,有些奋兴的说道。
一场大战的到来,点燃了很多人体身之中热血。
特别是这场战役的意义非凡,东瀛gou在很多年前曾经对华夏文明进行践踏,这是一个让他们尝还血债的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战。
齐麟站在边上,林环宇跟在他身后。
林环宇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齐麟如此镇定。
纵然四十五万狼群雇佣兵足以抵挡北海道所有武装,但是北海道附近还有约四十万驻军屯兵驻守。
他们只要接到了北海道方面的求援,一定会火速增援。
这一切齐麟应该早有所料才对,这个时候为什么看上去一脸平静?
“北海道方面一共有多少人在加入战斗?”齐麟开口询问,语气平静。
“约二十五万。”狼群雇佣兵的头目回答。
“好少,都不够牙的。”齐麟悄声道,像是在喃喃自语。
“…”话语落下,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二十五万人是不多,不过人家有四十万的后援,并且,搞不好还有其他未知的兵力正在朝着北海道方面增兵。
不过这对于齐麟而言,都不那么重要。
来一个是杀,来一万个是杀,来一百万照样灭,只是打仗时候的策略也许要稍稍的变化一下。
“加快进攻,我要的是寸草不生。男人全部杀,女人在的消遣完了之后,也别留下活口,总之一句话,这是东瀛人欠我们的,他们都该死!”齐麟不咸不淡的说道,神情严肃。
齐麟知道这样的手段听上去似乎有些忍残,不过他不是圣人,无法给任何人怜悯。至少他很清楚,昔日死在东瀛人倒下的华夏同胞,他们比任何人都无辜,然而没有人同情他们,东瀛人无情的杀害了他们,而他齐麟现在做的就是,报仇!
冷兵器时代的恶战没有飞机炮弹的支援,比的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杀心和勇气。
北海道进入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西野千里接到了东京幕府番主一道道命令,无奈之下率领自己的儿子西野浩二亲自前往战场督战。
战局紧迫,西野千里连发十二道加急求援,希望北海道附近的四十万屯兵能够尽快敢来志愿。
西野到达战场之后,差点惊呆了。
没想到局势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死伤一片。
“父亲大人,看样子我们只能豁出去了,咱们的人虽然少点,可后背有四十万援兵。只要我们能够住对方的人,我们就有希望灭了这帮愚蠢的支那人。这群猪,竟然连礼那么好一块宝地都给放弃了。”西野浩二狂笑着,像是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西野千里稍稍迟疑一下,下达了全线进攻的命令。
双方战斗陷入白热化,西野千里和西野浩二的信心正在一点点被现实摧毁。
两父子命令一千人的卫队护卫他们,准备后撤。
这个时候,人群之中杀出一个人,手持着方天画戟,眼神给人一种洪荒巨龙盯着敌人一般的感觉,让人顿觉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