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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别再让我听到任何一个“不”字,否则别怪我把你一辈子锁在屋里!”他恶狠狠地恫吓,再也无法忍受从她口中听到任何一个拒绝他的字眼。

 “可是…口吾!”叶天晴本来还想求情,没想到红在瞬间被人狠狠封缄。

 炽狂热吻随之展开,她吃惊反抗,却被魏君临反手籍制住。

 他不顾司机就在前方,也不顾她的惊惧错愕,只是狠狠辗她的,疯狂汲取她的甜蜜,很不得就这么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再也无法逃走。

 原本他还打算花更多的时间调教她,让她享受更多的偷快,让她一点一滴的臣服自己、旁恋自己,没想到她却轻而易举的打破他的从容,让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如果她还不懂自己究竟是属于谁的,那么他不介意帮助她弄清楚、想明白!

 一吻方休,叶天晴也无地自容的再也不敢抬头见人。

 直到车子抵达大楼停车场,司机在魏君临的命令下下班回家,她都不敢抬头多看司机一眼,明明是兄妹,哥哥却在车上霸道强吻了她,以后她再也没脸面对司机了!

 只是比起这份羞,此刻最让她惊慌的还是哥哥的态度,因为一路上不管她怎么求情反抗,他就是不肯放开她,眼看电梯就快抵达哥哥所居住的楼层,她的心也不提到了喉头,差一点就要蹦出来。

 “哥哥,求求你…”她不停‮头摇‬,因为不敢说“不”所以只能用力拉住电梯镜墙上的扶手,死命抗拒被拉出电梯的命运。

 魏君临情怒的眯着眼,不愿用蛮力伤了她,只好松手站在她面前。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走回家,二是我扛着你进门。”

 她可怜兮兮的咬着下,什么也不选,只是哀求的不停‮头摇‬。

 魏君临怒极反笑。

 “很好,既然你什么都不选,那我们也可以回到大厅继续供人注目,反正你正好可以和左邻右舍打打招呼。”语毕,他也不急着走出电梯,素再次持下大厅的楼层键。

 此话一出,叶天晴果然吓坏了,完全不敢想象在大厅被他教训的景象,就贝她脸色煞白,立刻松手,试图阻止电梯门关上。

 眼看计划成功,他眼捷手快地捉住她。

 “啊!”她失声尖叫,却被人扛上肩膀带出电梯。

 头下脚上所造成的晕眩让她顿时全身僵硬,不敢挣扎动,魏君临则乘机扛着她走进屋内,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充满男风格的卧房。

 她就像货物被他抛在深蓝色的大上,不由得再次尖叫,谁知‮体身‬却只是弹了几下,一点也不觉得痛,让她当场羞红了脸。

 她连忙面红耳赤的端正坐好,只见魏君临迅速把门关上落锁,甚至利落的下西装外套、领带和衬衫,吓得她当场说不出话来。

 “哥哥,你…你…”

 魏君临连手碗上的钢表也解了下来,但他不急着立刻“惩罚”她,只是用眼神紧紧锁定她,然后不疾不徐的打开室内空调,把自己的‮机手‬掏出来关机,甚至来雨绸缪的连室内电话线也拔掉。

 从这一刻开始,他要她成为他真正的女人。

 他要她满心满脑、全神贯注的想着他,只有他占据她的大脑、拨她的心湖、影响她的情绪,除了他,再也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事能让她分心。

 他要她永玩只属于他,永远!

 眼看与外界的连结通通切断,他才终于迈步朝她接近,他的脚步优雅,意态从容,然而眼神气息却是猖霸锐利。

 “不…不要…”直到魏君临走到边,叶天晴才后知后觉的从惊吓中回神。

 她知道这个眼神,昨晚哥哥把她扑倒在房间的地毯上时,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他就…他就…

 咚咚咚!

 心跳骤然失速,她却无法厘清自己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他炽烈的眼神,只能惊慌失措的往反方向逃跑,而健壮身躯不过往前猛然一掠,便轻而易举捉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倒在上。

 “啊!”她再次放声惊叫,双手本能的抵在他前,却无法阻止彼此的下半身紧密相连,顿时面红如霞。

 “哥哥不要这样。这、这这…这样是不可以的,我们是兄妹…”

 “不要?”他用笑声打断她,笑她的无辜与天真。

 “原来你也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话才说完,他竟唰的一声当场扯开她前的衣服,甚至用力扯下她身下的裙子。

 她狠狠气,惊骇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遇上了世界末日,他却无视她的满脸惊骇,继续剥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发夹、手表、顶链、耳环…凡是阻隔在彼此间的东西,他通通毫不留情的摘掉去除。

 在他们之间绝不容许有任何阻碍存在,因为她只能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大掌肆,很快的就将碍眼的东西通通剥除,只剩下一套樱花的‮衣内‬

 她的肤晶带如雪,细如咨,一旦晕红,就连樱花也会相形失,大掌不过略微一顿,便没有任何犹豫的再次进玫,直到一双雪白小手颤抖的捉住他。

 “不要!”叶天晴泪眼婆娑,红才张,两行清泪也随之落下,然而精致美丽的脸庞上却布满娇羞晕红,心中的羞愧罪恶感沉沉大于所受到的屈辱。

 “哥哥我求求你,我们…我们是一家人——”

 “谁跟你一家人!”魏君临残酷地将她的小手反剪扣至头顶。

 “父亲把你当女儿,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妹妹,你姓叶而我姓魏,记得吗?”

 她一脸大受打击。

 “你只是我精心豢养的宠物,所以别再跟我提什么兄妹家人,那种东西我根本就不在乎!”语毕,大掌继续朝她的‮衣内‬扣环进攻。

 而防着‮衣内‬被解,叶天晴觉得心中某道高墙也跟着崩塌了。

 那是道名为道德的高墙,长久以来高高耸立在家庭和爱情间,让她固执的以兄妹关系维系彼此,始终如履薄冰不敢跨界,但她却无法欺骗自己,他们确实不是亲兄妹;更无法欺骗自己,他曾经在乎过她。

 他就像个帝王掌控她的世界,他拥有数不清的选择,而她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名义上的妹妹,纵然心知肚明,然而亲耳听到他如此说,仍然教她心痛如约。

 如果他们连兄妹都不是,一旦他不要她了,那她还有什么理由留在他身边?

 比起他暴的动作,他的话更加令她痛彻心腑,羞、绝塑、罪恶、茫然、空虚…各式各样的情绪相互纠杂,竟让她忍不住当场崩溃哭泣。

 她哭得伤心又委屈,仿佛像个顿失依靠的孩子,聘婷娇好的感身躯不断颤抖,让狂霸大掌蓦地一顿,再也无法继续任何“惩罚”

 魏君临绷着下颚,怒到极点却骂不出口,想给她教训偏又心软,怎样也舍不得让她哭得更伤心。

 在两位叔叔野心未死之前,柔弱如她随时都会成为下手的目标,这些年来他滴水不漏的保护她,她却始终不明白他的苦心,真是气死他了!

 “哭什么,当你不顾自身‮全安‬在外面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可能会遇到更恐怖的事?你可能会被绑架、被暗杀,你有没有想过!”虽然舍不得继续惩罚她,但他还是决定硬着心肠骂她几句。

 “鸣…我不要…不要…”她没有回话,只是不断伤心‮头摇‬,拒绝面对他只把她当作宠物的事实。

 “只要够‮忍残‬,你甚至会遇到更生不如死的事,你以为说不要就能阻止?”

 “鸣鸣…”叶天晴还是不断‮头摇‬哭泣,颤抖得更严重了。

 眼看她哭成泪人儿,魏君临嘴巴上凶归凶,大掌却松开力道,放开她的手。

 他又气又怜的坐起身,伸手将可怜兮兮的她抱进怀里。

 “你这可恶的女人,什么都不懂就只知道哭!”他余怒未消,右掌却是认命绕到她的背后,上下来回摩擎抚模她的背脊,以难以想象的温柔力道在她几个道轻轻,安抚她的情绪,左手则是捏持着她后脑发际处的风池,施展专业,舒缓她过于紧绷的‮体身‬。

 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她能让他这样愤怒焦灼,却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愈是疼旁她,愈是放不开她,想把她关在房里保护,却害怕她会失去自由;想让她自由翱翔,却又焦躁其他男人的觊觎染指。

 两年来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疼完着她,偏偏她说跑就跑,害他的心吓得差点就要停了。

 可恶,这小女人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也许是感受到他的温柔,怀里的小女人终于渐渐停止啜泣。

 少了伤心,娇软身躯终于不再那么颤抖不安。

 眼看她半是撒娇、半是信赖的靠着自己,小脸布满泪痕,更显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他再次心旌动摇的低下头,以蜻蜓点水的力道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一颗、两颗、三颗…仿佛感受到他的怜爱,她不也缓缓仰起头承受他更多的怜爱。

 彼此的气思在空气中,包括急促的心跳声。

 不知不觉间原本充满爱怜的吻逐渐变质,无声擦撞出望的火花。

 因为她的温驯,他逐渐加重亲吻的力道,甚至辗转来到她的红,大肆辗她的甜美,一双大手也急速将她收拢,迫不展待感受她的完美。

 她的细腻、她的柔滑、她的感、她的无瑕,他一直都知道她有多么人,她的美丽无时无刻都在惑着他,两年来他总得费尽意志才能克制自己不对她出手。

 所幸她终于意识到他是个男人,纵然她总是抗拒他,但她的‮体身‬却骗不了人。

 在他的拨下,她的女**望渐渐苏醒,她每一个感羞涩的反应都清楚的告诉他,她喜欢他的拥抱和**,甚至为此沉醉。

 “哥哥…”叶天晴启息,感觉体内仿佛有把火焰烧了起来,让她浑身躁热,瞬间忘了哭泣。

 “以后不准你再离开我。”他哑声命令,一双黑眸完全离不开她泪眼婆婆的小脸。

 她没有回答,只是含泪伸手攀上他的脖子,纵然明白自己不过是只宠物,然而他的温柔却依然让她深深眷恋,甚至渴望得到更多。

 是的,她渴望他的爱,两年来她一直希望自己在他眼中是特别的,在他心中是独一无二的,甚至渴求他把她当个女人来爱——

 不是对宠物的疼宠,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真挚的爱。

 直到意志崩塌的此刻,她才终于能够坦承心底深处那说不出口的忌渴望。

 因为渴望,所以无论他做什么她都无法讨厌他,所以她轻易为他受伤,只要一点点的怜情密意便足以让她深陷沉等仑。

 因为她的臣服,高大身躯蓦地倾倒,再次将她到大上,魏君临目光灼烈的盯着她离动情的小脸,呼吸骤然急促,薄却偷偷扬起。

 “你是我的。”他声宣告,知道她已全面向自己姆降,无论是她的意志还是‮体身‬都无法再抵抗他。

 精致小脸蓦地羞红,叶天晴羞的别过脸,却被他伸手挡下。

 “别害羞。”他亲吻她晕红的脸,以及颤抖垂敛的长睫。

 “你好美,美得令人屏思、令人心悸,所以真的不需要害羞…”

 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着,接着缄住她的红,而他的大掌也没闲下,迅速卸除她的‮衣内‬。

 …

 叶天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再次睁开眼,窗外阳光似乎更明亮了。

 奇怪,她房间里的窗帘什么时候换了?

 应该是粉的才对啊…

 她有些迷糊的从上坐起身,却觉得浑身酸痛,仿佛昨晚曾经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赤luo,前、手上甚至还有好几点紫紫红红的斑痕——

 小脸蓦红,她连忙将被子拉到前,迟钝的小脑袋瓜这才终于清醒。

 老天,她想起来了,这里根本就不是她的房间,而是哥哥的房间,而且她和哥哥…他们已经…已经…

 她将被子扯得更紧,连忙朝四周察看,发现偌大的卧房寂静无声,除了她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的动静。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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