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敢…“蓝脸正打算阻挡这一击,却被一边的中年人制住,浑身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雅丝一点点的朝着绿袍冲去。而月白色长袍老者本想着施展那护盾技能,手臂刚抬起来,却被一股大力瞬间击在手臂之上,正是那黑袍发出的一击打偏,以致使得他想要为老三释放防护技能的打算扑空。
于是乎,雅丝飞快的掠过水面,掌心向后需托,一团粉的气焰瞬间腾起,正是雅丝所擅长功法中最强的攻击技能。直到这一击轰中那已然神智错的绿袍这期间,竟然没有任何人再次出手,隐隐的,几乎所有人都希望这女子的这一击可以轰中那个可恶的绿袍。
随后,毫无疑问的,绿袍被雅丝一击击中口,直接惨叫一声被远远的抛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入水中,生死不知…
“你…”月白色长袍老者怒视黑袍,显然是对其刚才打断了他为绿袍所施加的防护技能而愤怒不已。
黑袍却看都没看眼前这个愤怒的老者,而是极为干脆的说了一句:“手滑了…”然后再没理他,就是这种态度,气的老者一阵气结,那黑袍手中剑锋一颤,意思那是不言而喻,那就是别忘了你现在的小命还在我的手上呢。
罗忠看到这些,苦笑着摇了头摇,这几位的性格说起来古怪,每人都有自己的特点,但是其实他们和自己却是一类人,对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类的事情最为热衷,跟可以说是不惜余力,所以这几个人在往日了也得罪了不少仗势欺人的势力,只不过因为几人之间,心心相惜,凡事都相互帮衬,就算那些想要寻仇的势力找上门来,也根本那他们没有办法。除此之外,几人之中,就属那四十多岁的男子年轻,而且嘴也比较碎,喜欢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而那黑袍人则是另一个极端,那就是冷酷干脆,能用一个字表达意见,绝不会多哼一下。但是却是属于外冷内热的性格。至于那鹤发童颜的老者,因为功法和年纪的关系,有时候像是一位极为睿智的老者,而有的时候又像是一个还未及冠的孩童一般胡闹。简直就是一位老顽童。
而那鹤发童颜的老者也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着雅丝将他面前的绿袍一击击飞,也不生气,而是一边用小指掏着耳朵,一边眼睛四处瞄。还故作好奇的说道:“什么东西…太快了…老夫都没来得及看那到底是什么…哎…?那个谁啊,你怎么就这么飞了…?”
看到老者的样子,所有人都乐了,就算是那黑袍,隐隐的子身似乎都在颤动,至于是不是在笑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但是就算这一击是雅丝最强的攻击功法,但是毕竟她并不擅长战斗,攻击手段也颇为单一,而且境界只是处在中级武者阶段,要想一击伤到一位高级武者,就算是绿袍正处于神经错的状态,但是还是有些实力不济,那高级武者体内能量转而形成的反震之力已然将一半以上的伤害化为了无形,所以说雅丝的这一击,足以将那绿袍击伤,但是却没有办法将其一招击毙。
而罗忠显然并不想就这么轻易的让那绿袍死去,这也是他之所以没有阻止雅丝的原因之一。
雅丝一击得手,将那绿袍打至水中,虽然使得其瞬间重伤,但是也因此因祸得福的从那释心老人的幻术中醒了过来。
释心老人对自己的幻术失去作用极为的感,就在那绿袍醒过来的第一时间,这个嘻嘻哈哈的白胡子老头就已经闪到了那绿袍落水之处,将想要乘机逃走的绿袍如同一条大鱼一般的从海中直接提溜乐乐起来,还一副的嫌弃的样子。
“啧啧…你说说你…怎么到处害人呢…?现在又故意掉进海里去害那些小雨小虾米。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有毒啊…哎呦…你看看…那海水的颜色都变黑了。怎么还有股子臭味啊…”白胡子教训绿袍的那些话直接将那绿袍自己气的半死,他甚至还真的忍着伤看了一眼刚才自己的落水之处,心中顿时无比的委屈…
“这海水哪里变黑了…老子又不是章鱼,而且老子又不臭…老子香着呢…”可是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默念,在那老头的止下,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雅丝一击击中之后,却是依旧没有从那种疯癫的样子恢复过来,而是转头看向了那已然被那中年高级武者锢住了的蓝脸身上。
“就是他们…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沾着你的鲜血,每一个人都有份,吴东…我会一个个的帮你讨回来的。”身形猛地冲出的雅丝,此时银牙紧咬,作为一个温柔的女子的他,此时已经抛却了过去那些年所保留下来的矜持和怯懦,取而代之的则是宛如生新一般的无所顾忌和痴狂,她今天所想要做的,不单是要帮吴东讨债,更是要帮自己,帮过去那些年被欺负,被欺凌,被无视,受尽他人嘲弄讥讽,不公平对待的自己讨债。而眼前的这些个所谓的罗家的宗家,只不过因为其所谓的出身,不但有着显赫的份身地位,修炼的资源更是要多少有多少,就算是那些没有武学天赋的普通宗家之人,也是过的奢侈豪华的生活,吃穿用度也是极为的考究。相比较自己这些旁支,只能勉强的维持日常的生活温而已,就算是天赋異的武者,在修行上的配给也是极为有限,甚至达不到宗家的十分之一,所以说像是罗忠或者是雅丝这种分支族人,虽然名义上是属于罗家之人,但是待遇上却是千差万别。要不然像是罗忠这样的天才,早已经在修为上超出对方几个境界了。
但是即便如此,最终罗忠还是在境界上超出了对方一个大境界。天才之所以称之为天才,正是因为他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中依旧难以掩盖其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