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吉塔共有五百零一层,其中五百层各有一尊大神幻象供武者挑战,最后一层则是忌。
为什么说是忌,因为这一层除了皇吉塔的主人之外,谁都无法踏进包括白岩在内。
这是一间极为通透的房间,四面由一整块水晶玻璃打造,可以看到整个神城。
此刻房间内,古老坐在椅子上,看着光幕上的画面,满是皱纹的脸浮现阵阵笑意。
“你就这么看好他?”
说话的是一位女子,她的容貌十分脱俗宛如纯净的水莲,可偏偏又具有妲己般魅惑的神态。
这是个介乎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绝。
“难道你不看好他吗?”古老笑眯眯的说道。
外人并不知眼前这位绝正是云霄神国皇吉塔的主人,完颜。
完颜瞥了眼光幕中的三无,美目稍显诧异:“哦倒是有点意思。”
“你也看出来了?”古老惊诧的问道。
完颜冷哼道:“死老头子你是在嘲笑我嘛?连你都能看出来,我岂会看不出来。”
其他人要是敢跟古老这么说话早就死上千百回了,可面对完颜,古老的态度有些诡异。
他笑了笑敲着桌面悠哉的哼道:“看来你还是没看出来。”
“嗯?”完颜面色不悦“死老头子你是在故意惹我。”
“非也。”古老摇了摇手指“让我猜猜你看到的是不是那小子体内不属于这一界的力量。”
闻声完颜表情狐疑的看向古老:“难不成还有别的?”
“丫头只要你答应嫁给我那个不成器的徒弟,我就告诉你。”
古老惑道。
“做梦。”
完颜脑海中浮现鼻涕的小孩,一口回绝。
“嘿嘿那我就不告诉你。”古老靠在椅背上悠闲的晒着太阳。
“哼我就不信我打听不出来。”
完颜罕见的出小女孩的心态,嘟着嘴巴暗自算计。
…
大厅内。
在三无说完话之后,喧闹的场合顿时安静,所有人齐齐看向三无。
“这小子吃错药了吧,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俩人是谁吗?”
“话也别这么说,看白主管对他的态度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只是他的修为也太差了吧,真要是动手白主管肯定不能拉偏架。”
“看看再说。”
米永年脸色愠怒的直视三无,心中腹议这孙子太不懂规矩,不分场合随口哔哔。
暴躁见三无说话了才想起来忙问道:“永年你刚才是不是问是谁抢了你的名额。”
“是啊。”米永年着脸说道“本来第一的名额是我的,不知让谁给抢了。”
说到这米永年反应过来冷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位抢了我名额的人呐。”
看到这一幕摇纯和苏刚等人心中浮现难以言明的快。
就凭暴浩和米永年的实力和名望,吊打三无那就是分分钟的事。
虽说不是他们自己打脸,但有别人帮忙也是再好不过了。
“我不知道什么名额的事儿。”三无轻声说道。
他确实不知道抢名额的事儿,本身这些都是白岩安排的。
可在米永年等人看来,三无是在纯纯的装,用白岩来衬托自己的牛。
米永年察觉到三无天尊境后期的修为,当下嗤笑道:“我劝你放弃闯关,省的连命都没有了。”
“哦。”三无点点头“对于抢你名额的事情我表示真的好啊。”
“噗。”
“哈哈。”
“卧槽怼死人不偿命啊。”
“快看米永年的脸都绿了。”
米永年然大怒:“垃圾信不信我一指头戳死你!”
“你这么牛怎么还在这呢?”三无微笑道“我不是故意抢你名额的…是有意的。”
“哈哈。”
“卧槽。”
此刻白岩的脸彻底黑了,小眼睛一个劲的朝三无咔吧,意思是说大爷你能少说两句吗?
在场知道米永年实真
份身的只有他,今天三无要是把米永年得罪死了,怕是古老都束手无策。
暴浩也对三无十分反感于是站出来骂道:“你个杂碎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米永年怒视白岩威胁道:“白岩马上把他赶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白岩汗都下来了,他知道米永年不是在开玩笑,他真有这个实力。
“我…这…”白岩一边擦着汗一边冲三无眨眼。
“什么后果啊。”三无好奇的问道。
米永年一字一句道:“废除云霄神国的皇吉塔。”
“废吧反正跟我也没有关系。”三无耸了耸肩。
“尼玛坑爹啊。”
白岩想哭的心都有了,心说古老怎么找了这个一个盲子。
温韵看着置身在米永年和暴浩中间的三无,头一次对一个男生产生好奇。
在看看已经吓的不敢说话的摇纯,谁更有魅力谁更有担当显而易见。
只是令她小脑袋迷糊的是,三无究竟有什么背景直面硬刚两位顶级天骄。
这样的场面怕是祁天道也要斟酌再三吧。
“我当是谁要废了我皇吉塔呢?原来是米家的人呐。”
这时安静的走廊传来一声宛若仙音的声音,接着清纯如水魅惑众生的完颜缓慢走来。
白岩看到完颜仿佛看到了救星,小跑的来到完颜身边:“主子你可终于来了。”
“小胖难为你了。”
完颜轻飘飘的说了句,径直走到米永年面前,狐疑问道:“米清波是你什么人?”
米永年并不认识完颜,但看到白岩对完颜的态度,轻声道:“家父正是米清波。”
“跟你爹一个德行。”
“你说什么!”
米永年真怒了,因为完颜的岁数看上去比他都小,一个小丫头侮辱自己父亲,换做是谁也不能忍。
完颜眼神古井无波慢说道:“让你爹一分钟内过来,要不然米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停顿三秒完颜微笑道:“告诉你爹,就是是我完颜说的。”
如果说其他人说这句话可能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但完颜说的他有些相信了。
因为完颜从始至终没有出任何表情,乃至多余的神态都没有。
米永年掏出传音玉佩,隔了半晌才传来厚重的声音。
“永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