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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在爱情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希望以最漂亮、最有自信的姿态出场,然而,她却是在失恋的时候,遇上这辈子最后一场、最‮实真‬的恋爱。

 那是个足以令人情绪失控,歇斯底里的日子,她被一个‮心花‬劈腿的臭男人气得痛哭失声。对于这个数年后连名字都记不得的男人,她心中只有气,至于痛,她知道这是她必须独自面对的爱情伤口。

 忽然间,一道悠扬的琴声滑进她破碎的哭声里,补足了她心里头的空与伤痛。

 音符温柔地合了无形的伤口,带领她走出短暂的恋情,向真正永恒的爱恋…

 人生到底可以有多衰?

 黎以琴原以为,劈腿男友让她苦尝失恋滋味,人生应该已经跌到谷底,结果事实证明──

 真的可以再更坏!

 她坐在夜店的吧台边,总共已喝进几杯酒,她连算都懒得去算,只感觉头脑一阵晕眩,对未来的无助彷徨,将她掼向深不见底的幽暗处。

 鲍司的裁员名单已确定,她不在名单上。

 可是,一名身为单亲妈妈的同事被列在上头,当那个单亲妈妈冲进经理的办公室抗议时,他们采购部所有的同仁都感到一阵心酸。

 那个单亲妈妈该怎么办?

 最麻烦的是,她的小孩又该怎么办?

 一个人被裁员,却是两个人的事,更令人感到不舍的是,那位单亲妈妈因为必须支付庞大的育儿费用,身边几乎没有存款。

 最后经理表示,如果有人愿意代替单亲妈妈离职,他会负责说服上头的高层主管,反正公司只想降低人事成本,谁的去留并非绝对重要。

 想到这里,黎以琴又点了一杯伏特加。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就在办公室里一阵混乱的时候,她居然身而出,表明愿意离职。

 当她看见那名同事充满感谢的眼神时,心中顿时忧喜参半。

 她真的太冲动了!

 事后,她躲进洗手间里,简直恨死自己当时的心软。

 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朝夕相处的同事痛哭失声,却无动于衷。

 一个女人独自扶养小孩,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办得到,望着对方充满感谢且坚强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做得很对。

 “白痴一个。”黎以琴苦笑着暗骂自己一声,一口饮尽杯中物。

 她做了一件自认为对的事,但问题是,现在她要怎么办?

 存款她是有一点,但也不多,如果没有在一个月内找到另一份工作,她的麻烦就大了,而且是非常大!

 “嗨。”一道低沉的男声从她头上飘来。

 黎以琴抬起蒙的双眼看向来人,“你是…”

 他是谁?这个浑身散发着贵族气息的男子是有点面,但她一时想不起自己何时曾见过他。

 “乔问恒。钢琴房外。妳失恋了。”俊帅拔的他在她身边的位子优雅的落坐,朝调酒师说了句,“威士忌。”

 罢才一走进来,他立刻在空气中嗅出古怪的气息,发现许多男顾客的视线总是忍不住飘向同一个方向。

 丙不期然,他们看的是一个来这里买醉的漂亮女人。

 他马上认出了她,于是抢在一个已经站起身,打算上前跟她攀谈的男人之前,占据她身边的位子。

 “喔,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很温柔、很温柔的钢琴先生。”黎以琴对他毫无心机地笑笑。

 “妳喝醉了。”这是个肯定句。乔问恒对她皱了一下眉头,眼里有着一抹不赞同的神色。

 “没有很醉…”她强调道,不甘被人误解的视线飘向他,可爱的红微微嘟起,像是撒娇。

 闻言,他仅是一笑,没有费事反驳她的话。

 全世界都知道,只有醉得不可收拾的人,才会否认自己醉得很厉害。

 “妳为什么在这里?”乔问恒接过酒保递来的威士忌。

 他发现,他可以冷着脸推开企图勾引他的美女人,却无法从一个可以跟他自然相处的‮意失‬女子身边走开。

 “这次不是失恋…”黎以琴一副“我遇上比失恋糟糕一百倍的事”的表情。

 “我相信。”

 如果她有办法在短短三个月之内再谈一次恋爱,然后又失恋,那她汰换爱情的速度也未免太快。

 “我…”她一脸泫然泣。“我…没有工作了…”

 “妳被裁员?”乔问恒皱起眉。

 他没忘记,三个月前她在失恋时曾说,她唯一庆幸的是还拥有一份可以生活下去的工作。

 没想到,他们今天都不约而同为了工作的问题来喝酒解闷──她被公司裁员,他则是被家里要求回去接手家族企业。

 乔问恒是个钢琴家,同时也是闇神集团的第二代。

 弹钢琴原本只是他的兴趣,小时候,他父亲是基于弹琴能陶冶情,因此安排他学习,未料他在这方面有过人的长才,如今已是颇有名气的钢琴演奏家。

 他能有这方面的成就,是他和父亲当初都始料未及的事。

 近来,父亲逐渐有将家业,开始享清福的念头,他也必须思考不久的未来如何在音乐生涯和家族企业间取舍。

 说来或许令人难以置信,音乐造诣极深的他,并不排斥经营企业,因为父亲同样让他从小就接触家中的事业。

 在长期耳濡目染之下,令许多人头大的企业管理对他来说驾轻就,他甚至同时取得音乐及商业硕士学位,只是,要放弃他最爱的钢琴,还是让他有些不甘。

 闇神集团拥有庞大且极为复杂的组织结构,不仅跨足黑白两道,更将投资、研发或操作的触手探进各个行业,包括电子产业、海空交通运输、休闲运动产业等,分别由定居世界各地的家族成员掌管。

 为了培育家族成员多方面的才能,有人前去日本研习武术,有人则选择进入‮国美‬海豹部队突破自我,经过时间的积累,这些成员逐渐成为该方面的领导人才,最后带着一身技艺与丰富的经验,回到家族企业体贡献。

 为了统合相关人才,集团还砸下重金,建构软、硬设备皆一的基地,创建神秘的地下组织。该组织让集团能掌握所有机密消息,更拥有惊人的执行任务武力,旨在保护他们这群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差不多…是那样。”摇晃着脑袋,有些神智不清的黎以琴,没力气跟乔问恒解释这中间曲折的过程。

 “差不多?”

 见他有兴趣听的样子,黎以琴才稍作解释,“裁员名单公布了,里头没有我,可是,办公室里大家公认生活最辛苦的单亲妈妈在上面,所以我就…”

 说着,她叹了口气。

 “唉,你是男人…一个女人喔,要带着孩子过生活,需要好大的毅力跟坚持…表面上很坚强,跟孩子之间的快乐也很‮实真‬,但多少还是…逞强,好的、坏的…统统都要往肚子里。”

 舌头有点钝钝的,但她还是将事情说了六、七成。

 “结果,妳主动要求把裁员的对象换成自己?”乔问恒挑起眉,道出重点。

 他的确感到诧异。在这之前,她明明很庆幸可以保有这份工作,现在居然为了一名同事,亲手奉送上这份工作。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以为,那时在琴房外,他已经算是十分了解她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其实也没有那么主动啦,只是一时冲动…”黎以琴沮丧地垂下双肩。

 冲动是最要不得的情绪,会让人做出傻事,她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她万分无奈的表情逗笑了他。

 “冲动?”

 乔问恒很清楚,这不单单只是冲动而已,她的善良跟可爱,他看得很清楚。

 基本上,她是个发光体,拥有耀眼的灵魂,却毫无自觉,因此,这间格调不低的夜店里,当然有几位男士已注意到她的特别。

 绝不能把她拱手让人!一个野蛮又清楚的念头,瞬间快速闪过乔问恒的脑海。

 “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如果…她丢了这份工作,‮子母‬俩要怎么办?说不定连住的地方也没有…反正我一个人…没差,有小孩真的比较麻烦…”

 “以琴。”乔问恒轻声唤她,温柔地打断她的喃喃低语。

 “干嘛…”她醉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体身‬左右摇摆,晃得很厉害。

 “我送妳回去。”他说这句话时,已站了起来,凌厉的视线冷冷的扫了店里一圈。

 “现在?可不可以…不要?”她皱着脸哀求。

 “不行,妳醉了。”他拿出几张千元大钞放在吧台上,态度坚持。

 看他不容动摇的表情,黎以琴只好抓起酒杯,喝光最后一滴酒。

 虽然已经有点醉意,但她心里还是觉得很闷,对未来同样又茫然又无助。

 乔问恒从来没有处理过酒醉女人的经验,通常他会避开这样的状况;但对象换成她时,他并未觉得不耐烦或鄙夷,只有放心不下。

 这实在是个古怪的现象,令向来对任何人、事、物都冷静以对的他,莫名感到一阵心浮气躁,彷佛隐约之中早有预感,这个女人之所以出现在他生命里,并非单纯的偶然。

 “我、我没有很醉…真的,不信…我可以走给你看。”才说着,黎以琴立刻跳下高脚椅。

 见她有所动作,他立刻伸出双臂给予协助,顺利避免了她差点滑倒的窘态。瞬间,她整个人趴在他前。

 她的‮子身‬好软!

 这个念头刚掠过乔问恒的脑海,他的下腹瞬间有了反应。

 “对不起…”

 黎以琴在他前仰起小脸,以充满歉意的无辜表情望着他。

 他心一动,暗自咬牙,成功阻挡想猛烈的占有她红肌肤和瓣的望。

 乔问恒没有理会她的道歉,只是一手揽过她的肩膀,将她带往店外。

 将车钥匙丢给泊车小弟后,他低下头察看她的状况,只见她紧闭着双眼,头颅轻靠在他前,像是已经睡死了。

 见状,乔问恒握住她肩膀的大手轻轻摇晃着。

 “以琴,妳稍微醒来一下。”

 他逐渐加重手劲,但成效不彰,她依旧睡得很沉,因他的摇晃,头开始在他前轻轻磨蹭。

 “以琴!”他没辙的低吼出声,终于换得她些许反应。

 “嗯?”她眨眨眼,一脸困惑地看向他。

 “我需要妳家的地址。”他眉头紧皱。

 “喔。”她咕哝一声后,再次陷入昏睡。

 “以琴?”他瞪着她,不愿相信她居然什么都没说,又这样睡去。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今天他没有来这里,她会遇上什么事。

 不过,就算对象换成他…他苦笑了一下,现在的他,也不能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她对他而言,总有一股连他也很难说明的吸引力,这一点,他在三个月前就有了深刻的体悟。

 不是勾引,也不是‮女男‬之间的‮逗挑‬,但他就是忍不住走向她,想知道关于她所有的一切。

 泊车小弟把车开来后,乔问恒将黎以琴妥善安置在跑车里,接着坐上驾驶座,油门一催,呼啸的引擎声瞬间掠过夜晚寂静的街道。

 黎以琴缓缓睁开眼睛,瞪着天花板上闪亮的吊灯,完全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想,此刻她应该是在梦里,否则,这里这么漂亮,跟电影里常见的华丽场景一样,像她这样的穷人,除了可以在电影里看到大大的吊灯这类东西之外,大概就是在梦里才能亲眼目睹吧?

 “妳醒了?”

 见乔问恒穿着浴袍出现在面前,还亲切地询问着,她立刻吓得从宽敞舒适的上坐起来。

 这下子,她可以百分之两百确定,这一定是梦,否则这里的装潢不可能这么华丽又奢贵,而且,居然还有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出现在她房里!

 圣母玛利亚耶稣基督阿拉佛祖,这是个多么令人开心的美梦啊!

 “以琴?”

 乔问恒走到她面前,俯身梭巡她的眼睛,接着,她仍有些失焦的眼神告诉了他,她尚未完全清醒。

 “妳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仍在酒醉?”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仍有点蒙的双眼。

 嗯,恐怕是后者的成分居多。

 “应该都不是。”黎以琴皱皱鼻子。

 事实上,她觉得自己正在作梦,而且还是个拥有俊男跟华房双重好康的超级美梦!

 果然好心还是能有好报的,虽然是在梦里,不过老天爷也算对她不薄,在她的生活彻底跌落谷底时,没忘记赏她一场好梦。

 老天爷真是够意思!

 黎以琴的目光爬往他的身躯,看见他养眼又足以让她大鼻血的壮身材,一时半刻完全无法移开贪婪的视线。

 “刚才妳吐了我一身,我只好把衣服换下。”看见她目光停顿的地方,乔问恒主动开口解释。“等服务生把烘干的衣服送来,我马上就走。”

 走?

 她眨了眨眼,感觉原本扣住她下巴的温暖力道瞬间消失,一时之间,飘浮无助的感受又重新回到她体内。

 黎以琴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他企图收回身侧的大掌。从他手掌传来的温度,让她心底充满了‮全安‬感和依恋。

 就跟三个月前一样,他的指尖总是如此神奇。

 这一次,同样是他的手,尽管在梦里,尽管只是她的想象,他依旧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再次感受到温暖与安慰。

 “对不起。”她垂下头,轻声道歉。

 乔问恒没有马上收回手,只是微皱着眉,不明白她究竟是为哪件事道歉,是因为麻烦他处理她的呕吐物,还是因为现在她紧紧抓住他的手?

 “没关系。”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他向来不是个热情的人,对人也绝对称不上温柔,可是一遇上她,他就变得不像他自己。

 他到底怎么了?

 或者,他应该问,他们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

 “对不起。”黎以琴又说了一次。

 乔问恒又皱了一下眉,正想低下头仔细瞧瞧她的表情,却反被她猛然仰起的小脸吓了一跳。

 接着,她以豁出去的强势姿态,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凑上温热的红,准确无误地吻上他的

 温软的女清香混杂着淡淡的酒味,瞬间笼罩他全部的思绪,她在他膛上不断轻轻磨蹭,坦然且大胆的亲吻着他,燃起他体内望的火焰。

 乔问恒倒口冷气,暗自咬牙,全身僵硬至极。

 这足以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惑,正凌迟着他。

 靠着严格自我要求的自制与冷静,乔问恒不顾身下紧绷得几乎爆炸的硬,伸出手,在她困惑又不情愿的无辜表情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离。

 两人的相距仅有一公分的暧昧距离,他深邃的目光笔直地望进她灿亮的眸底,低哑的自我警告着,“妳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未料,黎以琴甩开他的手,再次亲密地搂住他,“我很清楚。我是说真的,我想要跟你**!”

 无论是工作、感情,她统统都没有了,现在,她只想要在梦里拥有一点点温暖,这也不行吗?

 在她水亮眸子的注视下,亲耳听见她说出那两个字,瞬间,他宛如听见全天下最催情的字眼,轻松的瓦解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为什么他用来抵抗女人惑的利器,一碰上她,便马上溃不成军?

 乔问恒黝黑的眸子狠狠盯着她,咬牙低吼,“别说那个词!”

 “哪个词?”黎以琴可爱地歪着头,又问一次,“**吗?”

 天杀的女人!

 如果她能看见他现在脑子里恶的念头,就不会还对他摆出一副完全不设防的模样。

 “听着。”乔问恒在努力躲开她连串的亲吻时,试着对她进行最后一次喊话。他的双掌用力捧住她的脸,要她将他看清楚,“妳知道我是谁吗?”

 她点点头,像个乖宝宝,“乔问恒。”她梦中限定的白马王子,嘻!

 “妳确定这是妳想要的?”他假装没注意到她此刻脆弱的眼神,冷硬着嗓音问。

 黎以琴又点点头,“我想要你。”这可是上天给她的美男补偿呢!

 乔问恒自己移开目光,躲开她渴切又惹人怜爱的水眸。

 就在他撤开‮子身‬,别开头猛做深呼吸,打算把最后一丁点理智拉回,重新主导这一切时,听见她呜咽了一声。

 她的声音十分微弱,却紧紧揪住他整颗心。

 “你…也不要我吗?”

 他猛然转回视线,黑眸深处全是过度压抑望后的显明痛楚。

 “不是…”他勉强说出口,声音异常哑。

 她没听见,依旧沉浸在自己已什么都失去的痛苦深渊里,“为什么你也不要我?我什么都没有了…”

 温热的眼泪滑下粉颊,黎以琴低喊的声音充满了无助。

 就连在梦里,她还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是吗?

 没有工作、没有情人,甚至连自我都快消失无踪了,现在只是想要一点点温暖,也被梦里的人一再拒绝?

 乔问恒用力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如果对象不是她,他很确定可以潇洒的身,但他也想要她,身下强烈的反应早就难以忽视,而她已然情绪溃堤,一声声软的嗓音伴随着揪人心肺的呜咽,使得他的**逐渐濒临失控边缘。

 “这是妳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妳说不,我可以马上从妳身边走开。”乔问恒全身正因狂涌的望而隐隐发痛。

 黎以琴不说话,只是睁着汪汪的水眸静静看着他。

 他苦笑了一下,举步准备走向一旁的长椅,然而一团小小的温热突然重重撞上他的宽背,迫使他立刻转身扶住她软绵绵的‮子身‬。

 未料,她乘势踮起脚尖,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往下施,迫他弯,温热的气息伴随着轻咬,一并朝他感的颈项进攻,为他带来细微的麻感受。

 黎以琴感受到他灼烫的热度,醉地瞇起水眸,头微微往后仰,下意识配合他的动作,无意识的呻出声。

 已回不了头了…

 乔问恒神经紧绷异常,全身肌贲然纠结,他野蛮地低吼,将她重重地推向长椅,背对着他,他则站在后方,两副火热的‮子身‬紧贴着彼此,接着,他猛力撕扯着两人身上衣物。

 她狠狠倒一口气,被他一连串暴风雨般强势的动作勾惹得娇连连。

 “如果你想停…”

 “不…”

 “阻止我,否则我会对你为所为!”这一次,黎以琴没有说话。

 接收到她的默许之意,乔问恒用舌与双手一寸寸膜拜眼前曼妙的‮子身‬,探索每一个让她发出细细娇、无助颤抖的敏戚地带,直到她‮腿双‬一软,细被他牢牢握在手中,红逸出媚人的呻

 …

 黎以琴的‮子身‬先是僵直,跟着瞬间瘫软,不住震颤。

 在她倒下的前一秒,乔问恒健臂一伸,环住她柔,呵护着将她抱上,为她盖上薄被。

 因极度狂喜而昏厥的她,白腻的纤背贴着他坚实的膛,被他密密拥在怀中。

 乔问恒将脸埋进黎以琴的颈窝,怜惜地在她耳后及颈间,轻晈出一个个红痕,像要留下他的印记,又像要将她的气息牢牢刻进脑海中。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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