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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进了传说中的闻人府邸,入眼的全是干枯的树木和地上的荒草。其实看这些残枝落叶,不难想象闻人家夏季的繁盛景象,只是不知为何,冬日的景观如此不堪入目。

 “我们以后住的地方一定要种万年青、种雪栓!”木熙紧紧地跟着白镜如,一边看着小道旁的破败花丛,一边对白镜如说。

 “放心,整个白府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知道她喜欢花草树木,他一早就请人对白府重新进行园林规划,保证她嫁进来后每都能看到最美的花朵。

 “呼,那就好,要是住这种地方,我肯定要疯了。”

 白镜如不答,只是微笑着看她吐舌庆幸的可爱模样。眼角瞥向身后,那两个铁面嬷嬷听到木熙率真的话,脸色更加“铁”了。

 到了闻人玉房前,嬷嬷不准白镜如一同入内,白镜如眼中的厌烦一闪而逝。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招人闲话,嬷嬷既在豪门世家做事,定然没有不懂的道理。”

 其中一个嬷嬷想了想,才道:“那就劳烦白公子在前厅等候了。”

 白镜如原想拂袖而去,但到底还是忍住了。

 他看着木熙走进内室,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也许刚才他应该直接回绝金华夫人才是,总好过现在这样,让他觉得自己是将熙推到了另一个男人面前…

 木熙走进内室,先是被室内的酸腐气味熏出了几个嚏,见白色帷后一个干瘦的人影若隐若现,她走了两步,便不再上前。

 上的人听见声音,用微弱的口气道:“是…鱼雁儿吗?”

 那微弱的声音让木熙心里一,她垂下双眸,“是我。”

 上一时没了声音,突然一阵剧烈咳嗽,“梓、梓…梓今?真的是你?”

 “嗯…闻人公子。”

 闻人玉一怔,苦笑道:“你…从前都是叫我…阿玉的。”虚弱的‮体身‬让他话不成句。

 “现在不同了,闻人公子,我记得我对您说过,我要嫁人了。”

 “梓今…梓今,你可是还气我那三年…没有理你?”闻人玉干瘦的手从帘后伸出,把她吓了一跳。“梓今,我后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嗯,我原谅你。”现在才发现,自己一直执着的感情多么淡薄。当初她想跟他说话读书逛庙会的时候,他躲着她;现在她要嫁人,不再追着他的身影跑了,他却反过来用这么烈的方法乞求她的原谅。

 可是,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因为时间太久,他们之间已经留不下多少感情了,不是吗?

 那轻飘飘的一句原谅,倒让闻人玉不知该高兴,还是失落地想要她一直怨恨自己…他支撑着要坐起来看她,可动作很是吃力,因为长久躺在上不曾动弹,但她依旧站在那里,站在一个有礼的距离之外,不肯过来扶他一把。

 闻人玉终于放弃了,颓唐地躺回上。“我听说,你要嫁的是白镜如,是吧?”

 “嗯。”

 “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他没有忘记当初她每次提起白镜如时,那副恨得牙的模样。

 木熙羞赧地笑了,“不,我喜欢他。”

 “不,你不、不喜欢!”他着气打断她,“你每天都说他很可恶,他是混蛋,他欺负…你,他是恶…你总是、这么对我说,你讨厌他,恨不得、恨不得…”他死!说到最后,闻人玉不知这是木熙曾对他说过的抱怨话,还是自己的心声了。

 木熙歪着脑袋,“对哦,我当初是这么讨厌他的呢。”

 闻人玉像是看见救命稻草,抬头向她站立的地方看去,耳边却听到她接着说:“我现在也讨厌他啊,他还是欺负我,有时太忙还会忽略我,可是没有办法,这点儿讨厌敌不过我喜欢他的程度嘛。”

 刹那间,闻人玉觉得唯一支撑着他不被溺死的浮木碎掉了,他心脏收紧,张嘴半天,才有了声音:“你、你还说过,你喜欢、书生…喜欢状元…”

 “是啊,我还想要我相公帮我把家训改一改,可遇见白镜如那个混蛋,什么都了…不过也还好啊,他书读得不错,虽不考功名,但我觉得帮忙改家训这种事应该没问题的。”

 闻人玉闭上眼,不想再听她说话,可一闭眼,看见的却是那在胭脂铺,一身女装的她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用那么柔软的声音唤他:“阿玉。”

 那时他才知道,这一生也诈只有这个人会用如此重视他的语调唤他,也许只有这个人会倾听他的烦恼、他的苦处,而不是他看书、看书、看书!可是他错过了,他的懦弱让他把她推开,甚至直接将她推到了他天敌的怀里…

 白镜如,读书永远不曾用功,却总抢在他前面的那个人,每次娘亲教训他,总会提到的令人憎恶的名字。

 白镜如,他唾弃自己一直视为人生目标的科举‮试考‬,却从不曾将书院的第一拱手让人,可凭什么他一个志不在功名的人却能得到神童的赞誉,而自己这个出生书香门第、本应受尽万千宠爱的天之骄子,就必须永远跟在其后?

 闻人玉咬紧牙关,又凭什么他唯一找到的温暖,也要属于那个男人?为什么白镜如不去死?!

 “闻人公子,做什么都不要跟自己的‮体身‬过不去。上次听说你要纳妾,我还替你高兴了好久呢,想我们一个书院的同窗现在都准备成家,为以后的家业而奋斗,我就觉得好开心。”

 不,娘亲指给他的那个小妾张扬跋扈,跟她相处完全让人无法息。面对季怀香就像面对娘亲,他永远是抬不起头的人!

 “所以,请好好照顾自己的‮体身‬,不要还没当状元就把自己搞垮了。”

 “梓今…”

 “嗯?”

 “如果我考中…状元,你会…嫁给我吗?”

 怎么还问?木熙觉得自己一张笑脸要僵掉了。等他考上状元,那也是来年九月的事了,她都已经嫁人了好吗?

 “抱歉,闻人公子,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嫁白镜如的。而且只要你考上状元,还怕没有女孩子嫁给你吗?”

 木熙不知道,这句话就像一道生命之光,让躺在上的闻人玉猛然睁开眼睛,并且彻底照亮了他的眼底…

 离开闻人府时,终于听到喜讯——闻人玉愿意吃饭了!不过因为他很多天没进食,所以只能吃些白粥,但这也足够闻人家欣鼓舞,以至于忘了尚在府中的那对未婚夫

 也罢,小白公子和小木‮姐小‬一点也不介意闻人家的这点失礼,他们相当走出闻人家的大门,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一辈子都不要再踏进这可恶又无聊的大府邸了,真是多待一刻钟都让人觉得息不过来!

 半个月后,县城里的考生都已经走了,闻人家的公子才慢悠悠地坐马车出发。不知道的人选当闻人家有成竹,不把其他考生放在眼里。殊不知经过十几天的调理,闻人玉虚弱到极点的‮子身‬终于有了起,金华夫人只等着大夫一松口,就派人准备马车,急吼吼地把儿子送去京城。

 虽然闻人家世代为官,可除了闻人玉的曾祖父之外,没人能在朝上任职,其余人皆是些芝麻绿豆的小辟,除了吓唬吓唬人,根本没啥大用。她只希望这次儿子能为闻人家争光,考个状元回来,让闻人家的贵族形象在干平县保持下去。

 翌午五月

 木熙在家里听素女授课听得面红耳赤。虽然她跟白镜如玩亲亲玩了很多回,甚至有时**到差点擦走火,但说到底,她对房事的“底线”认知还是很模糊的,现在第一次听说这么“深刻”的房事内容…咿,真的很让人害羞!

 就在她一边捂眼睛一边偷瞄素女留下的教材时,来俊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大‮姐小‬!大‮姐小‬!京城发榜啦!”

 吓死人啦!她正在做亏心事耶!木熙忙把教材收起来,对着来俊大吼:“干什么?京城发榜,关咱们家什么事啊!”他们家半个参加科举‮试考‬的人都没有,这个死来俊不知道在替谁激动。

 来俊气,“大‮姐小‬,这可是让全县城激动的大消息呀!咱们县里上榜的有三十二名,姑爷的一个边房表哥还榜上有名呢!l

 “咦?居然有这么多人,真不愧是咱干平出来的,听着都觉得骄傲。”经过乡试、会试的层层选拔,能高高挂在榜上的人可说是经过千锤百链。有很多地方就算颗粒无收也不算稀奇,而干平一个县城在经过这些考核之后,还能有三十二个学子榜上留名,真不傀是状元之乡。

 “是啊是啊,还有,那个闻人少爷还考了头名呢!据说要参加殿试,争取被皇上钦点为状元!”

 听到这个消息,木熙一点也不意外,闻人玉就是读书的料,她只是替他感到高兴。

 几天后,金华夫人差人给木熙送了一箱珠宝,说是为了感谢她让闻人玉重新振作起来,并且很小心眼地透闻人玉已将季怀香收入房中。

 白镜如看过那箱珠宝后的表情非常怪异,若要用词形容,便是幸灾乐祸,“何必打肿脸充胖子呢?估计是等着闻人玉中状元,再把这些钱捞回来吧。”

 木熙听不明白,而白镜如也不跟她讲透,好生腻了一会儿,便结束大婚前的最后一次相聚。

 因着干平的婚嫁习俗,从木熙六月行完及笄礼到八月正式出嫁,她有两个月不能跟白镜如见面。听起来好似很沮丧,但这两个月也有她忙的了,要学习一堆有的没的的礼仪习俗,还要每天被丫鬟、嬷嬷当成人偶,换穿十几层花式繁复的嫁衣,这身不行换那身,真是让人叫苦不迭。

 木家和自家都不是小户人家,这对新人又是两家的独生子女,在置办婚礼上,必然不能忽略那些繁杂礼仪和过分奢华的装饰器具,甚至很多嫁娶用的物事都是千里迢迢从西域和京城运来的。

 在忙碌的准备中,不知不觉,两个月就过去了。

 人生最重要的婚礼对可怜的木熙来说,形容为“昏”礼更为贴切!

 有没有搞错?从前一个晚上开始就不许吃东西是什么意思?出门先迈左脚还是迈右脚又有什么说法?轿子绕着小小的县城足足转了三圈才到自家门口,她自己坐在轿子里都要晕了!外加头上那顶在她看来绝对有一千斤的头饰,更是一路‮磨折‬着她脆弱的脖子。

 被夫君扶下轿子后,她真的很想扑到他怀里撒娇,赖在他怀里不起来,她又饿又累又晕,而且两个月没见了,她好想他!

 可恶的是,众人还不许她私自掀起盖头,只听到周围阵阵的贺喜声,震得她头晕耳鸣,真的是要疯了!这样的婚礼,她一次就受够了!

 在被送入房后,那个已升格为她失君的家伙居然敢给她不知去向,让她像只呆头鹅一样坐在喜上,手刚碰着盖头,就有一打女人发出阻止的声音,真是…真是气死她了!

 终于,房间里传来她思念已久的声音:“你们都下去吧。”

 “是,少爷。”

 好,她们都走了,她要掀盖头—可是小手刚抬起来,就被另一只滚烫得要命的大手握住。

 “别急。”她的夫君说,嘴巴里还带着淡淡的酒味。

 接着,他将她的盖头轻轻掀开,一向深沉的眼睛在看到她的时候,泛起了不可思议的光彩。他缓缓抬起手,像要确认这是否是幻觉,就见他人的小新娘噘起嘴巴。

 “快帮我把这个『头盔』摘下来啦,我的脖子都要被断了!”她好委屈有没有?看看她的夫君,潇洒地只戴着一个金属发箍,凭什么她就要被泰山顶呀?

 白镜如伸出的手,转而捏住她的小鼻子,宠溺地拧了一下,“说话,这就给你摘下来。”他的动作很轻,似乎生怕伤了她一头发,滚烫的指尖拂过她的后颈和耳垂,害得她的脸蛋也烫了。

 刚解除锢,木熙就直直扑到他的怀里,“呜,我这一天过得好辛苦,你要赔偿我!”假哭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她抬头看向他,“你的‮体身‬怎么这么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白镜如低低地下一声呻,他对这天期待太久了,以至于刚刚酒过三巡后就有些把持不住,奈何她毫无所觉,一再挑战他的忍耐力。

 “你从昨天就没吃东西吧?”他拉着她到木桌旁,执意要她坐在他腿上,“先吃一些,要不会很难受。”

 木熙感动不已,她的夫君果然对她最好!不过,这些东西她爱吃的不多钦…桂圆红枣还有苦哈哈的莲子,难得吃个饺子。

 “怎么是生的?!”

 白镜如笑跌在她怀里,他已经想象出自己娘子前些天是怎样一边听嬷嬷讲婚礼的规矩,一边打瞌睡了,居然能厉害到一条规矩都没记住。他鼻间萦绕着她身上的香味,渐渐感觉刚下肚的杯酒强烈的后劲上来了。

 木熙可怜巴巴地带若重如壳的夫君,伸手去拿桌子另一边的绿豆糕。这家伙是醉倒在她身上了吗?干嘛紧抱着她不放?

 半盘绿豆糕下肚,她吃得好开心,就听怀里的人问她:“吃了吗?”

 “呃,其实还差一点…”

 “睡前不要吃得太,对‮子身‬骨不好。”她的夫君用异常严肃的口吻进行教导。

 “那,明天再吃?”她看着手里的绿豆糕,满脸煎熬。

 白镜如出懒洋洋的笑容,像只巧扮柔弱的大灰狼,温柔地抚着小绵羊的长发,“乖。”他声音瘩哑,好像有什么即将迸发出来。

 好吧,那…那他都这么说了,就明天再吃吧…

 她刚放下绿豆糕,白镜如就将她打横抱在臂弯里,跨步来到铺着鸳鸯锦被的喜前。木熙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因为他剧烈起伏的膛,呼吸竟不自觉地变得紧促…气氛好像好紧张?

 “熙妹,你勒得太紧了。”白镜如笑咪咪地看她。

 木熙连忙松开手,就见他低头给她掉鞋袜,大红嫁衣衬着她白玉般的小脚更加润白可爱。

 她有些害羞,十个可爱的小脚趾都蜷在了一起,而她的夫君单膝跪在她身前,用温暖的大手握住她小巧的脚踝,俯身…俯身…呃,他竟然在亲她的脚背!

 “嗯…”她觉得更加羞涩了,叠起小脚不给亲。

 白镜如抬起头,角微勾,出一个极度妖孽的笑容,并在她左脚踝套上一枚玉环,“熙妹,你是我的了。”

 木熙还没反应过来,就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然躺在上,而她的夫君依旧挂着妖孽般动人魂魄的笑容,覆在她身上。

 接着,她感到眼前一暗,桌上有她小臂的红烛被夜风吹熄,帷滑落,帘后的空气燥热而窒闷,让她整个‮体身‬都燃烧了起来。

 这感觉很像她第一次和白镜如在上拥吻时那样令人‮奋兴‬和紧张,但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肌肤被更滚烫的皮肤紧贴时,她已经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是抱着她的浮木,在他们凌乱的婚服和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上,‮动扭‬熨烫。

 她的耳边充斥着他灼热而嘶哑的爱语:“熙妹,这一天我等了很久…”

 她一声嘤咛,感地感受到他的大手握住她的丰盈轻轻捏,直到峰顶茱萸殷红绽放,在雪白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娇媚。白镜如心中一动,低头含住她的右,左手顺着她紧致的身**下去,扣住她的密处。

 木熙忍不住收紧‮腿双‬,“不行…”那里可是连她自己都羞于碰触的,他怎么可以…

 “熙妹,”白镜如单臂将她拉到怀里,轻轻笑着,“你夹得这样紧,我的手都不出来了。”

 木熙不识他的诡计,只当他要把手收回去,微微松开腿,孰料他非但没手,甚至用滚烫的掌心将她的**完全包裹住了。

 “啊!”她忍不住惊叫,而这回却怎么也没办法赶他走,“混蛋,你骗我!”她眉头紧蹙,磨‮腿双‬想将他排挤出去,可她越是这样,白镜如作恶的手越能轻而易举地侵犯她。

 他低低息一声,只感觉后背已经有了一层细汗,指尖一寻到新婚娘子的软之处便开始寸寸掠夺。

 木熙不停地‮动扭‬身,将头埋在他宽厚的膛前,紧紧晈着水润的下,不时冒出几句声如蚊蚋的呻

 “什么?”他衔住她的耳垂,得她又是一阵紧缩。

 “不要,再进去了…”木息不已的声音颤动好似有了哭腔,她完全不晓得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景,‮体身‬极度紧张,周身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细汗,偏偏她的男人毫无所觉,一再侵犯她从不曾被他人触碰的地方,甚至…比她能想象到的还要狂肆!

 白镜如知道她初初面对‮女男‬情事有些无措,子亲吻她汗的额头和脸颊,温柔地‮慰抚‬她:“别怕,熙妹,不要怕我。”他不断地亲吻她的柔,让她慢慢放松下来,“接受我,嗯?”

 木熙还在‮头摇‬,可是他已经不顾她的抗拒,将手指采向她更深的地方。

 “镜…镜如…”她忍不住呻出声,在白镜如的‮逗挑‬下青涩的‮体身‬终于有了反应,水逐渐泛滥,沾了身下的锦缎。

 他滚烫的指尖不停地熨烫着她最柔的地方,她起初还很羞涩,渐渐地她不再抑制自己的声音,甚至放软肢配合他的动作。

 木熙身躯微微颤动,感受着体内不断积攒的澎湃**,当她就要达到顶峰的时候,他却突然吻住她的双,同时坏心地以指轻捻她早已极端感的核心。

 “唔!”猛地收紧‮体身‬,她感觉‮体身‬好似被狂冲刷而过,只能紧紧抓住身上的男人,以防自己被彻底击溃。他的舌与她痴不休,直到过去,她在他身下娇弱息,雪白的脯随着剧烈的吐息上下起伏。

 纵然刚刚经历第一次高,白镜如仍旧没有放过她,而是不由分说地将她‮腿双‬打开,木熙手软脚软,只能任由他轻而易举地置身于她‮腿双‬之间,接着她感到什么东西代替他的手指在她**徘徊,滚烫程度更甚于之前。

 她尚且懵懂,心神还回在刚才的情处,只见他劲,直直贯穿了她。

 “啊…唔…”强烈的痛楚让木熙骤然清醒,身上的男人犹如已久的兽,不顾她的痛呼,强硬地对她宣示他的占有,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最柔的深处,而她却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摆动,“好痛,镜如,好痛…”她拚命‮头摇‬,手指无意识地抓着枕头和身下的单,‮腿双‬紧密地箍在男人瘦的亡。

 白镜如充耳不闻,只是伸出左手与她十指相扣,额上豆大的汗珠滴下,顺着她曲线娇美的**滑落。“熙妹,你得我好紧。”他右手打开她纤细的腿,将她敞开,接着以更加猛烈的动作贯穿她的‮体身‬。

 水不受控制地四溢而出,木熙无法回应他的话,就连呻也破碎不堪,她只能感受到他不断地占有,动作蛮横而且霸道,让她难以息。

 “啊啊…”在他强烈的撞击下,她又一次望的巅峰,白镜如俯身将她紧抱在怀,强壮的后背被她的指尖抓出数道红痕,终于在一阵悸动之后,他将自己的热情全数灌注给了她…

 木熙初经人事,无法承受太多的索求,几次落后就在白镜如的臂弯里败下阵来。可怜新郎官纵然没有尽兴也不再勉强她,只得将她搂抱在怀,享受这两个月以来最甜蜜的夜晚。

 清晨,新房的帘还在微微颤动,破碎的娇不小心漏出来:“嗯…够了…”

 好过分,哪有一大早就这样把人家叫醒的?她蛾眉微蹙,颤抖着感受男人的强悍和霸道,忍不住求饶!

 “夫、夫君,拜托,停…”

 白镜如不理会她的求饶,只是伏在她耳边,用情难抑的嘶哑声音惑,“熙妹,再叫一声夫君。”

 木熙无法控制‮体身‬的战栗,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扣住她纤的两只手腕,不行,她就要、就要…

 “夫君…啊…”

 白镜如攫住她的柔,将她甜美的呻融进自己的呼吸。

 终于在一阵晃动过后,喜上的人儿平静下来。木熙困倦地窝在白镜如前,享受他温柔的**和与他肌肤相亲的甜蜜滋味。

 突然,她耳垂一阵冰凉,睁眼只见她的男人正一脸认真地给她戴耳坠。

 “玉的?”她摸摸耳朵上的新玩意儿,好奇地问。

 “喏,我上次给你买的玉坠,那时候觉得雕工好,可惜玉质太差,就让人把那师傅找来,给你重新打了套首饰。”

 “不要跟我说,你聘用的那个师傅现在白记的玉器店做工了?”虽然心里美得冒泡,可一想到别家女孩会有同样的首饰,她就觉得有些微微的不开心。

 “傻丫头,那图纸是我昼出来给他打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木熙这才满意,又想到什么抬起左脚,“这个玉环也是?”

 白镜如笑而不答,忽而听她继续说:“不应该啊,这个玉环磨得好不平整,哪家的师傅也不会有这么差的手艺吧?就算有那家店,恐怕也要关张大吉…”

 他脸黑了,将她拽进怀里,“管那么多作啥,好好戴着就是了。”

 “…”好凶。

 白镜如遵守了他的诺言,把所有需要做的事都在婚前准备妥当,而他成亲之后,白记商号在少主子的手上也已运行正常,如此一来,他就能挪出更多的时间陪木熙四处游玩。

 因为是独子,即便是成了家,白镜如也要跟长辈住在白府宅邸,不过这对木熙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毕竟她对白府的熟悉程度仅次于自己的家。

 而且,白府的人对她非常亲善,不仅仅是夫君将她宠上天,就连白老爷的爱妾青姨也将她视为自己的女儿。

 白镜如自幼丧母,青姨之于他就是娘亲一样的存在。不过白老爷从没有将青姨扶正的想法,这也是为什么白家主母的雪玉手镯会一直留在白玉峰身上的原因。

 若说起来,恐怕天底下再没有哪对新婚夫比他们的日子过得更恣意潇洒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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