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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刘恩禔被动的任由费烈奇拉着她,直到走进树林,他才放开她的手,转身,将她紧紧的抱住。

 在她昏睡后没多久,他回公司将生病期间落后的工作进度补足,脑中却不断浮现她的身影。

 知道她醒了之后,他费了很大的力气压抑住想立刻见到她的冲动,在工作告一段落才离开公司。

 他知道她父亲今会到,没想到一回到古堡,却撞见这令他火大的一幕,并听到她父亲辱骂她的话语,再看到她直背脊、紧握拳头的压抑模样,他既心疼又愤怒,圈抱着她的力道加重了一点。

 “爵…爵爷,我不过气…”被他强壮的手臂勒得快要不过气,刘恩禔扭了扭‮子身‬。

 “对不起,”松开双手,他深一口气,“只要我在你身边,他们不会再有机会欺负你。”

 她的脸贴靠在他的衬衫上,怯怯的搂住他的,无法抗拒他的慰藉与温柔,鼻头微微酸涩。

 即便父亲的话让她难堪,她的心却因为费烈奇愿意她、为她而激动的沸腾着。

 听到她鼻子的声音,看见她小巧的肩膀微微颤抖,他又是心疼又是焦急,急急追问,“你在哭吗?”

 “没没有。”她否认,靠在他衬衫上的脸始终低垂,不让他看到她的

 表情。

 她只是很感动,感动到想哭。

 但不管是感动还是伤心,眼泪对她来说都是奢侈品,她不喜欢哭,也不愿让别人看到她如此软弱的一面。

 “抬起头,让我吻你。”

 不敢相信他竟会在这一刻做出这样的要求,她错愕的抬起头,看着他。

 成功的让她抬起头,费烈奇低头,吻住眼眶似乎仍泛着泪水的女人。

 他的吻很温柔,柔情如水,像是要吻进她的心,抚她心里的伤痛,让她忘了悲伤、不开心的事,深深陷在他带来的悸动当中。

 当他放开她的时,刘恩禔的双颊染上绯红,心跳加快,仿佛要蹦出口。

 只是一个吻啊!她竟然觉得全身变得又热又烫,无法思考。

 深一口气,平抚过分激动的情绪,她开口,“爵爷,我有话想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费烈奇的背靠着壮的树身,下想继续吻她的渴望,抱着她席地而坐,一副准备与她深谈的模样。

 “接我父亲的电话的人是你吧?”

 “是。”

 “你…到底和我父亲说了什么?”

 “我要妳。”他简明扼要的说,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两次**影响,她现在很容易因为一些感的字眼而做出**的联想。

 “又…又要?”她脸颊泛红,羞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不知道她为何误解,费烈奇轻笑一声,“不是现在,而是我跟你的父亲说我要你,请他过来一趟。”

 误会他的意思的窘迫情绪被他话取代,她惊愕不己,“你…不是真的这么说吧?”

 “怎么?你不愿意吗?”他挑了挑眉头,表情抑郁,紧绷的语气强调他此刻的心情。

 她是他命中注定的真爱,他绝不允许她说不!

 刘恩禔苦笑,“我没否决过这个可能,但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父亲说?让他知道你的存在,他绝对会死咬着你,不断的找各种理由向你要钱啊!”

 她的担心,对他而言都不是问题。

 “为什么不能?我给了他一笔钱,从此以后,你与他各自生活,互不相干,你再也不用帮他养另一个家。”

 感动之余,他的话让她突然发现事情的怪异之处。“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

 “接到你父亲的电话,听到他说起你的怪异口吻,我觉得奇怪,所以请人调查了关于你的事。”

 私家‮探侦‬给他的调查结果,令他心疼。

 投说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便离异,各自组了新的家庭,而她成了父母都不想要的拖油瓶。

 即便她有父有母,却与‮儿孤‬没两样,幸好她‮立独‬、乐观,走出了自己的路,一个人过得很好。

 不过可以知道,她独自承受那样的痛苦,会有多么辛苦。

 “你…请人调查关于我的事?”

 隐私被侵犯,家里混乱的丑事被知道,她有种不堪的感觉,但是不堪又如何?他刚刚已经目睹她藏在乐观表面下最黑暗的一面了。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费烈奇忍不住张开手臂,将她揽进怀里。“宝贝,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擅作主张而生气。”

 刘恩禔靠在他坚实温暖的怀抱里,心思复杂不已。

 是不是在她决定接下这个离家千万里的看护工作,来到这个陌生男人身边时,就已经注定她的人生会因为这个男人而产生极大的变化?

 这些年来,她早已被父母的薄情伤透了心,除了血里还着亲情血缘外,他们三人简直形同陌路。

 而这个男人深信宿命论,执拗的认定她,为她出头,只因为他笃定、坚定的认为她就是他想要的。

 她的沉默令他心慌,他拉住她的小手,低声的问:“恩恩,妳真的在生我的气吗?”

 “我没生气,只是…不懂…”

 “不懂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笃定、坚定的认为我就是你命中注定的伴侣?地球上那么多人,或许还会有一个女子的血像我一样,是适合你的…”

 “或许你会认为宿命论很难以置信,但是等你将来有一天认识家族里的长辈,就会知道为何我可以一眼就确定你是我的。”费烈奇将她的手贴在心跳怦动的口,不待她反应,接着又说:“恩恩,留在我身边,让我爱你、保护你,当你的靠山和另一半,好吗?”

 听着他深情款款的话,刘恩禔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这么好、这么高高在上的一个男人,怎么会爱上她?怎么会啊?。

 她深一口气,希望自己可以镇定一点,不要被他的话蛊惑,自此成为他的脔。

 “但我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你。”

 “傻瓜!”他笑着轻轻捏了下她翘的鼻子,“我们才刚开始,不是吗?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未来…”

 男人充满自信让她忍不住想逗逗他,“不要。”

 在他为她身而出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没给错人,虽然她还不确定自己未来是不是会深深的爱上他,但是至少已经开始有点喜欢他。

 他瞬间变脸,“不要?”

 “未来的变化太大,我不要未来,只要把握当下与你在一起的美好感觉,那就够了。”

 这样的答案,他虽然不满意,但还可以接受,忍不住叹口气,“你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

 “我的确是奇怪的女人。”

 刘恩禔靠在他的怀里,仰头看着直窜入天际的巨木与蓝天,心情前所未来的开阔。

 绿色代表希望,蓝色是他眼眸的颜色,或许…费烈奇真的是她未来的希望与寄托啊!

 夜凉如水,当天地完全被黑晴笼罩时,费烈奇的座车正缓缓的驶向古堡。

 通常在这个时间没处理完公事,他会留在办公室过夜,但是满三十岁、魔咒开始影响他的‮体身‬后,这样的机会锐减,最后他甚至只能虚弱的躺在上,痛苦的呻

 最近他的作息渐渐恢复正常,因为找到了他的解药、他命定的真爱。

 而让他反常的拖着疲惫的身躯,坚持吩咐司机送他回家的原因,也是因为她。

 在他极端痛苦,强撑着病体寻寻觅觅时,她像是出温柔甜笑的天使,出现在他面前。

 一见钟情,在那一刻,他理所当然的接受宿命的安排,爱上解救他的纯真天使。

 今夜,一如往昔,回到古堡后,佣人大多已经休息,他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转动房间角落另一扇门的门把,笔直的往前走。

 开启一扇接连着一扇的门,经过一个又一个的房间后,他由这个隐密的门,进入刘恩禔的房间。

 上,娇小的人儿深深的陷在柔软的枕被当中,若不仔细看,还以为那是枕被过度蓬松的原因。

 他小心翼翼的放轻所有动作,掀开蓬松柔软的被子,直接上,将那娇小的人儿揽进怀里。

 刘恩禔早早就上,却没有半点睡意。

 记得以前在布圣医院时,她总是和姊妹们抱怨睡眠不足,总有一天会过劳死,没想到竟然也会有睡不着的时候。

 她苦笑,却因为背后突然贴上来的温热身躯,以及空气中飘散的男实香味,倏地回过神来。

 “别怕,是我。”薄抵着她软的耳朵,费烈奇低声的说。

 确定是他,刘恩禔扬起甜笑,“我知道,会这么大胆的在半夜摸上我的的人应该只有你,不会有别人。”

 如此亲密的行为不应该发生,但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她的‮体身‬很诚实,不排斥他的接近与碰触。

 他是她的暗夜情夫。

 意外得到她的回答,费烈奇低声笑着,“我以为你睡了。”

 在父亲突如其来的出现又匆匆被带走后,刘恩禔和费烈奇谈过关于两人的事,当时她以为自己只有一点点喜欢他。

 但是接连一个礼拜没见到他,她竟然觉得自己非常想他。

 白天,她可以做很多事打发时间,不去想他,然而一到晚上,想他的感觉如黑夜降临,完完全全的将她笼罩,让她的心情无所遁形。

 这样患得患失、思念对方,是谈恋爱的感觉吧?

 与一个爵爷谈恋爱,感觉还诞新鲜的,只是在这样的情绪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暗暗叹了口气,“几点了?”

 “两点半。”

 他会在这个时间回来,还真的让她意外的。

 “刚忙完吗?”

 他静默许久才开口,“只是回来看看你。”

 “还得回公司吗?”

 “嗯。”

 刘恩禔扭呀扭的,挣脱他的怀抱,转身,黑白分明的双眼瞪着他。

 费烈奇感觉到她的怒气,表情有些无辜,“我…做错什么了?”

 若不是接下来的话很重要,她一定会笑出来。

 忍住笑,她板着脸,“你非得这么糟蹋我给你的血吗?没没夜的打拚,真当自己是超人吗?”

 就算她只是给他一口血,但那一口血还真是神奇,喝了她的血之后,他真的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超人,精神和体力都比以前好。

 虽然可爱的她生起气来没什么威胁,但是碍于她在气头上,他下几乎要口而出的话。

 “你在关心我吗?”

 双颊因为心虚和窘迫而烧红,她不自在的小声否认,“哪…哪有?!我只是不喜欢你这种糟蹋我的血的行为…”

 费烈奇微扬嘴角,似笑非笑的说:“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

 不等她反应,他捧住她的脸,在她的上重重的印下一吻。

 “为了不让你心疼,我会尽量保重‮体身‬,不会过度操劳。”

 费烈奇的认定让她无言,真要说起来,她的确是关心他没错。

 “我是你的看护,本来就应该关心你。”

 “了解。”

 他虽然这么说,但刘恩禔觉得他看起来像是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而她这时不准备和他争辩,拉开被子,坐起身。

 “做什么?”

 怜惜的目光落在他难掩倦怠的英俊脸庞上,她郑重的问:“我是你的看护,对吧?”

 “你想做什么?”因为期待,费烈奇幽深的蓝眸燃窜出火焰。

 自从上一次的情后,他心疼她每每被血后便陷入昏睡的状况,所以极力压抑着**,不去碰她。

 但今夜她的提议,轻易便勾挑起被他强在心底的渴望。

 发现他眼底跃动的小小火光,她红着脸,瞋瞪他一眼,“趴好,我帮你‮摩按‬。”

 身为他的看护,除了不定期的月圆之夜得捐小小一口血,再昏睡三天的例行工作外,她什么都不需要做,这样悠哉的日子让她过得有些心虚,得做些什么来让自己安心。

 “‮摩按‬?”

 “嗯,先把上衣掉。”刘恩禔出微笑,边说边替他解开衬衫扣子。

 她的力气小,掉他的衣服,直接接触‮体身‬肌肤,也比较好施力。

 起先她并不以为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可是在他火热蓝眸的凝视下,她不解的停下手上的动作,望着他。

 “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这个步骤和要做某件事的步骤很像?”他咧嘴笑问,蓝眸跃动灼热火光。

 感觉他放肆眼眸中转的光彩与炽热,她的脸颊不自觉的热烫,“你在说什么?”

 “妳知道的。”他刻意低嗓音,轻柔的笑说,伸出手指,轻轻碰触她没有半点人工色彩的柔软嘴得他想咬一口。

 那反复‮摸抚‬瓣的动作惑人心魂,让她双颊耕红,心跳加速。

 “你…你别闹…唔…”

 在她面前,他懒得隐藏想要她的强烈渴望,大手捧住她的脸,向下贴在自己的上,吻掉她的话。

 当他热烫的舌疯狂的、勾弄她的丁香小舌,搅她口中最柔之处时,刘恩禔的脑袋成一团,无法思考。

 “啊…”

 …

 刘恩握在他的热情攻击下,全身疲软无力,任由他抱着她倒在上。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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