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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回想当她毫不犹豫的背起谎称闪到的自己,那不怕力气不够只担心没能好好照顾别人的表情,至今仍教人印象深刻。

 那时她就对这女孩上心了,心想这是谁家的女儿,怎会笨到只为他人着想,完全没想到自己?

 其实她也不想当个恶婆婆,早就巴望着儿子结婚生子,给她生个胖孙子,子媳承膝下谁不爱。

 可惜没眼光的独子老带些爱挥霍、重享受的女人来见她,开口闭口小俩口的生活,有意无意地暗示不与长辈同住,她听了就火大。

 她就这么个儿子,他不养她要养谁呀!难道把他养大了,就不用顾及母亲的感受,小夫欢迎喜喜的睡新房,放她当孤单老人?

 她不是想阻拦儿子的婚姻大事,而是想从中挑个品好的女孩当媳妇,偏偏儿子带回家的都是同类型的,没一个对长辈有孝心,她自个儿也心急呀。

 “好啊!我在餐厅打过工,跟大厨偷学了几道菜,不过很久没做了,可能味道会稍微走掉,少了名菜的风味。”岳冬希挽起袖子,要大展长才的样子。

 其实她也是最近几年才学会做菜,家里掌厨的是和母亲,她只要等着吃就好,但从事社工工作后,她发现很多家庭破碎的孩子没饭吃,挨饿度,她才兴起洗手做羹汤的念头,自掏包买米买,煮一顿热食供其食。

 “哎呀!你给我轻点放,那组瓷盘很贵…小心、小心,我的锅子,油放太多了…加水加水,你想咸死我呀!不对不对,茎先放再下叶…厚!妳的笨手笨脚跟谁学的,阿基师也会被你的笨气死…”

 岳冬希偷偷地向男友眨眨眼,扮了个调皮鬼脸,他顿时领悟她是故意的,要让母亲忙得手慌脚好拉近距离,忘了要找她碴这回事。

 看到一个自告奋勇的假大厨抢着要抛锅,另一个真大厨在一旁气得哇哇大叫,秦弓的嘴角慢慢往上扬,眼里泪光闪闪。

 他不是感动一团和谐,而是…

 娶有望了!他终于可以跟三个损友大声地说:不好意思,后来居上,我要结婚了!

 “说,从实招来,你几时和我母亲勾搭上的,让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变成我完全不认识的人,你给她吃了符水是不是?”带女友回到两人爱的小窝的秦弓,终于忍不住好奇的询问。

 除非中,否则一个人怎会判若两人,由原本的说话夹、尖酸刻薄,突然间变得和蔼可亲,笑容满面。

 虽然偶尔惨杂两句损人的话,可是全无恶意,和过去对待他的前女友们一比,简直有如天壤之别。

 包甚者,她还会主动准备补品为未来媳妇补身,但不像他专补部,母亲的是‮体身‬调养,增加受孕的机会。

 换言之,她想抱孙子了,而且认定了谁是孩子的妈,自家人不好好照顾怎行。

 “嘻嘻,你吃醋了!有人在嫉妒我人缘好,人见人爱,婆婆妈妈的最爱,你失宠了,可怜的小『羊』。”上帝祝福你。

 “还敢取笑我,看我的五指神功,看你招不招。”得了便宜还敢卖乖,跩起来了。

 “啊--哈哈…不要搔我的路肢窝,你耍诈…哈…好…不要啦!炳…”岳冬希边笑边躲,还是逃不出他的搔

 他一把逮住她,抱在怀里又亲又吻。“你和我妈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她说你是笨到无可救药的大呆瓜,脑子里只有帮人,没有算计。”难得听到母亲赞许人,即使是用着半挖苦的语气,但听得出她心底的怜情。

 “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嘛!别人遇到困难的时候,我有能力就伸出援手,我帮人,人再帮人,社会上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纷争。”

 她简单的代如何将跌入沟里的秦母拉出,又背了她走了段路,最后秦母的痛是假的,戏弄了她一番便神清气的回家。

 尽管她说得轻描淡写,可是秦弓仍晓得她省略不少细节未提,以母亲的“吨位”就算一个大男人来背也吃力的,何况她瘦弱得仿佛风一吹就倒。

 难怪母亲对她与众不同,没把箱宝的招数拿出来对付她。

 不过,众女友闻风变的恶婆婆居然也有踢到铁板的一天,完全败下阵来,她大概从没遇到言行超乎想象的怪丫头,打骂都不管用,趁机整治还乐得把吃苦当吃补,全力以赴地做好每一件事。

 说句俏皮话,冬希根本是‮湾台‬阿信,耐劳、耐磨又耐,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肯学,不怕事多,只怕人家不敢麻烦她。

 “原来我妈也不是所向无敌,汪家的狗就能打败她。”他说得好笑,心里却不舍母亲的无助。

 如果当时他在母亲身边,那头凶恶无比的大狼犬哪敢靠近。

 “嘿,你很不孝耶!拿自己妈妈的落难当趣事,那条沟很深,真的不容易爬出来,我在底下推了老半天才把人推到马路旁。”记得当时她肩上还沾满了泥巴脚印呢。

 诚如她妈说的,她是只野猴子,一跳再跳就攀向水泥墙,一口气往上爬,不费吹灰之力。

 “可你的韧才教我惊讶,居然没被我妈垮,骨头断了几,有没有内伤,我检查看看。”秦弓一脸笑的扑倒她,正大光明的上下其手。

 “啊!不要摸,大**,我要告你非礼,你会被关到最脏最臭的监狱…”不公平,他力气是她的好几倍,以大欺小。

 “哎呀,怎么办,我不只想非礼你,还要这样和那样,最好闹出一条人命,判我无期徒刑吧老婆大人!”他袭又偷吻,隔着薄底按小小**。

 岳冬希尖叫地夹紧‮腿双‬,朝他一阵捶打,“坏人,坏人,我要打死你,替天行道,女人不是弱者,我们是--火星人。”

 “火星人?”闻言,他先是眯眸闷笑,继而双手一摊,呈大字形仰躺,发出阵阵震笑声。

 从没这么轻松过的秦弓笑得相当畅心,他不知道原来找到对的人会让他身心都感到愉快,仿佛人生没有比这更极意的事,他的心既平静且足。

 原以为他这辈子离结婚很遥远,嚷了好些年仍不见动静,雷声大、雨点小,前女友们一到母亲那一关,全都给刷下来。

 或许他自己也很清楚她们并不适合他,他喜欢她们枕畔间的陪伴,却不见得是心动,因此一段时间后他便带她们去见母亲,由她来斩断未能修成正果的恋情。

 “有那么好笑吗?你们男人是水星人,扑通一声就没了声响,问你们什么都咕噜咕噜,语焉不详,教人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用来拐女人最好用,骗到手再回一句:我早就说过了,是你不肯听。

 “那不是很糟糕,水火不容,难怪我没法理解你们女人在想什么。”无法沟通嘛。

 岳冬希小小声地抗议,“你在怪谁呀!得罪女人比得罪小人还可怕,你的痛苦指数是以倍数成长。”

 看着她嫣红小脸,止笑的秦弓轻抚她眉宇。“你什么时候要嫁给我?”

 一顿,她故意噘嘴一眄。“又没人求婚,我跟空气结婚呀!”

 “我求过了,你忘了。”他提过不只一回。

 “不够正式。”像儿戏一般。

 他悄然搂住她的纤,轻轻拉近。“如果我现在下跪,托着你的手说:『吾爱冬希,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会一生一世爱着你,做你永远的靠山。』你会点头说好吧!”

 热气轻吐,他使出招--

 “我可能会抱着肚子大笑,叫你别演了。”一头熊跪在地上,怎么看都爆笑。

 “还大笑咧!你这女人只想玩我,根本不愿负起责任,我被辜负了。”他边说边咬她的耳朵,继续进行刚做到一半的闺房之乐。

 面颊微红的岳冬希轻嘘他的光说不练。“婚姻大事不是我同意就作数,你要先问过双方家长。”

 她意有所指。

 “你要我先提亲?”他倒忘了请媒人上门,老一辈的观念还是很传统的。

 “怎么不问问你妈要不要喜事临门,你先前还一直拖着,不让我和她碰面。”

 理由一大堆,一副她见不得人的样子。

 秦弓把头一低,咬上皙雪颈,一路吻到锁骨。“看她和你一见如故的谈天说地,简直是失散已久的女儿又找回来了,亲昵得很,连我都冷落了。”

 心情有点复杂,但是他欢喜两人亲如母女,她们走得亲近,他乐见其成。

 只是母亲太卑鄙了,居然扮起孤单老人和他抢女人,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不多,她还来花,一句“很闷”就把人带走了。

 “吃味了?”岳冬希轻,反手搂住他肩颈。

 “非常吃味。”老婆是他的,凭什么来抢。

 她听了以后,咯咯地笑。“你们是我的了,你抢不走了。”

 “我指的是你,小呆瓜,我妈『偷人』偷得太过分了。”他说得愤然,一口含住抖颤的蓓蕾。

 “嗄!”她怔然,明媚清眸渐渐染上意,里面有动容,还有满溢柔情。“弓,我很幸运遇到你,也为你所爱。”

 犷的男人也有细腻的一面,眸光转柔的情话绵绵道:“我才是幸运的家伙,捡到坠落人间的天使,你是神的赏赐,给我喜悦和笑声,我爱你,冬天的希望。”

 “我也爱你,虽然你是非我族类的熊。”她反过来推倒他,跨坐在男人上。

 他轻笑,爱死了她的主动。“那我们算不算人兽恋…噢呜,你真咬我…”

 秦弓肌理分明的luo上,多了一道牙印,小小地镶嵌在心脏跳动处。

 “什么人兽恋,起码是『‮女美‬与野兽』。”至少野兽是受到诅咒的王子。

 “咦!‮女美‬在哪里,我怎么瞧不见?”

 “你说我不是‮女美‬?”她把脸贴得很近,恶狠狠地作势要咬他鼻头。

 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啊!是我近视太深了,原来我家冬希是大‮女美‬,美得天下无双,就算是小B也是瑕不掩瑜。”

 一怔,她的表情,由陶醉染上火焰,美目火。“秦、弓、--”

 他笑着一,滑入她紧窒花径,满意的听到她闷哼一声。“小的怕怕,女王别恼,人家说生过孩子部会变大,既然青木瓜炖排骨加‮摩按‬效果有限,不如我们加紧增产报国,一举数得。”

 “你…你这个部控…”她扭,承受他往上冲撞的力道。

 “可是你爱我。”他的女人。

 “是的,我爱你。”她像含恨的说,恨他让她爱上最可恨的他。

 “我们结婚吧!”老婆,老婆他最喜欢的称呼。

 “好。”她双眼蒙,、沉沦令人上瘾的情。

 他出得逞的笑,更加卖力地展现男雄风,他的求婚…

 成功了。

 耶!

 “等一下,我要和你谈一谈。”

 罢走出“天地建设”大门,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岳冬希好奇地停下脚步,转头,才发现来者是左月虹。

 “要谈什么?”她和她有什么好谈的。

 “谈我们共同的男人。”秦弓

 “没必要。”是她的男人,“前女友”没分。

 “你不想知道他最爱的人是谁?”她出明笑颜,眉宇间带着张扬的得意。

 当然是我,不过不用太刺你。“我们要结婚了,你来喝杯喜酒。”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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