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闻言,低下头轻沉的笑了笑,然后开口道:“花容,你知道吗?其实我还真的羡慕你的。”
花容从窗台上偏过头看向他。
“这么多年了,只有你什么都没有变。”他笑着摇了头摇,“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了。我以为我还可以做到三年前的事,但是其实…我心软了。我没有办法让她继续恨我,花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前可以做得到推开她,可是如今我没办法。我知道没有她的rì子是什么感觉,以前我以为我能承受,但是其实…我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我不行,没有她我不知道一个人该怎么过下去。”
花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脸上的表情缓缓收敛了起来,她走过去抱了抱这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他此刻看起来就像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唯恐被爱人抛弃的普通男人一样,有点让人心疼。
“我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坚强。”花容苦笑道,“如果我真的像我自己所说的那么理智,当年我就不会把孩子生下来了…教育别人总是容易许多的,毕竟针扎不到自己身上不会觉得疼。”说实话,倘若她和傅庭渊的立场调换一下,她也不肯定,自己能不能那么狠心的打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傅庭渊轻叹了一声,“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花容苦笑着摇了头摇,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退后了一步,对着傅庭渊说再见。
“我有时间过来看你们。”
傅庭渊看着她明亮的眼睛,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凤锦这三年,都没有跟柳思思联系过。”
花容一笑,“你别搀和我和他的事了。我还没找你算账那天登机的事情。”
傅庭渊也没想过能瞒她多久,他很有自知之明的点了点头,“我去陪她。”
…
花容一个人从医院里走到了楼下。
黑sè的劳斯拉斯停在医院门口,车厢里灯亮着,凤锦靠在车门边上,双手在黑sè的大衣口袋,低着头在等她。
见她过来,他起身拉开了车门。
花容走过去,看着他冻得发白的,笑着问道:“怎么不进车去?外面吹风很凉爽吗?”
凤锦见她过来,伸手抱住她,低着头在她身上嗅了嗅。
他闻到了跟傅庭渊身上一模一样的烟味。
凤锦抱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突然没头没尾的道:“容容,怎么办,我有点吃醋了?”
花容好气的仰起头看向他:“吃谁得醋?”
凤锦的眉头纠结的拧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花容俏生生的小脸,俯身在她上轻轻地咬了咬。
能吃谁的醋呢?
当然是一切跟花容关系好的男xìng。
他理智当然清楚明白,花容和傅庭渊两个人不可能有什么关系,但是从花容身上传来别的男人的烟味,他舌上还是情不自的泛起了几丝醋味。
感情的事情,不能用理智去讲。
花容的瓣被咬得的,她张开口,让凤锦的舌尖伸了进来,手臂环住了男人jīng瘦的,感受对方热情的含住了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