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没有自残。
唐倾抿了抿,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背对着他,“白天了,你出去吧。我想再睡一觉。”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想不想出去,由不得你说了算。”
“你在这里,我睡不着。”唐倾打断他的话。
宫衡看着她的背影,轻啧了一声,嗤她:“娇气。”
了睡得**糟糟的头发,他哼了哼,抱着他的枕头走开了。
宫衡一走,唐倾睁开了眼。
她平躺在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她不能再让自己受伤了。
总觉得就算把人赶走,以后宫衡也有可能直接在她房间里装摄像头。
到时候事情那就很态变了…
但是他本来就是个态变,这种事情一劳永逸,说不准的。
虽然她现在也没什么隐私可言,但是她也不想今后吃饭睡觉喝水换衣,都被人监视着。
那太恶心了。
唐倾抬起手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摊开手掌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一串清晰的吻痕。
她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恶心。”
…
夏景年在餐厅里喝咖啡。
见宫衡破天荒起的这么早过来跟他一起吃早饭,倒是有几分惊诧。
宫衡挠了挠自己**翘的头发,顶着一头窝,坐在夏景年对面:“被赶出来了。”
夏景年无情的笑出了一声。
宫衡了自己酸疼的肩膀,“她睡得倒是安稳,我肩膀都僵掉了。”
“谁叫你没事去守夜,交给佣人干不行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见一面少一面,所以想多跟她呆一块。”
这么温情的话,从宫衡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有点不可想象。
夏景年喝咖啡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淡淡道:“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一辈子还长着呢。”
宫衡淡淡笑了一笑,也觉得自己这种感慨莫名其妙,伸手接过了佣人递过来的刀叉,进行早餐。
他们吃了一会儿,唐倾就被服侍她的佣人推着轮椅过来了,她换了一件得体的居家装,头发也扎起来了,看起来比较干净利落。
只是脸上没什么情绪,脸sè雪白,气sè不太好。
她吃得是跟宫衡他们一样的早餐,普通的国美餐,烤肠,涂着黄油的烤面包,黑咖啡,煎蛋卷。
他们倒是吃了几十年很习惯了,她却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让自己接受这么高卡路里的食物,毕竟她常年口味清淡。
宫衡和夏景年在聊天。
虽然远在太平洋,但是他们聊得还是商业上的东西,股市,股票,房地产,和投资。
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被这些人掌控着,并不需要他们亲自在场。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
唐倾吃了几口煎蛋卷,有点腻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苦的让她皱起了眉头。
宫衡在聊天中出了一点眼神看向她,然后对着女佣道:“去换一杯甜牛nǎi过来。”
他们聊完,宫衡把视线投向她。
唐倾正抱着卡通牛nǎi杯喝nǎi,见宫衡看向她,也抬起来头。
“听景年说你不打算复建了?”他挑了挑眉头,漆黑的眸子出一丝让人不愉快的暗芒,“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