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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唉…”叹息声自严苓的瓣逸出。

 “哇!”惊呼声则是出自彭爱的嘴中,“自由女神耶,我总算不是透过电影看到自由女神了。”没察觉身旁的好友有些不对劲,她‮奋兴‬的大喊。

 “唉…”严苓又叹了口气,她现在可没心情欣赏这些,“唉。”

 这接连的两次叹息总算引起彭爱的注意,她狐疑的转头望向她,“怪了,-干么一直叹气?肚子痛啊!”

 “是就好了。”她有气无力的道,生理上的疼痛她还好治疗,但是心理方面的困扰,她可就不知道该怎么排解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猜猜…该不会又是-哪个收藏品出事了吧?!留声机摔坏了?”能够让她心神不宁、愁眉不展的也只有那些古董了。

 “呸呸呸,-不要乌鸦嘴了,我的留声机好得很。”严苓白了她一眼。

 “那是其它东西喽?”彭爱又猜。

 “我的古董们好得很,谢谢-的关心。”真是的,她真怀疑她的古董是不是跟她有仇,干么这样诅咒它们。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彭爱双手一摊道:“我好不容易把-打扮得这么美,-不去想办法勾引戚大少,却在这边咳声叹气?”

 自从她们从邮轮下来游览纽约之后,戚大少就被船上的女人团团围住,看得出来,这些女人是打算在这一站比较出个输赢。

 “我也不知道…”严苓沮丧的在广场边的长椅坐下,双手托腮沉思着。

 “嘿,-该不会是那个快来了吧?”女人总是会有那么一段低期,这就是所谓的经前症候群。

 她拾起长睫瞪了彭爱一眼,不过马上又没力气的垂下去,长长的叹了口气。

 “好了,我正经点就是了。”彭爱跟着坐下,认真的瞅着她道:“告诉我,-在烦什么?”不是古董,也绝对不会是怕身分曝光,那还有什么可以这么困扰她的呢?

 “我也不知道…”严苓低喃着重复这句话,她真的不知道啊。

 她只知道打从被戚大少吻了之后,她的心脏好像就不受她控制似的,只要一看到他,就开始剧烈的狂奔猛跳,而同样失控的情况也发生在她的脑袋。

 无论白天晚上,无论醒着睡着,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回味着被他拥在怀中的滋味。

 第一次她以为只是得到了个经验,但是第二次之后…她似乎是上瘾了。

 天,她该不会是个鬼吧?竟然会期待第三次的发生?!

 “严苓,-在想什么?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呢?”她可是真的想要帮她耶。

 毕竟她已经顺利的跟郑水土有了良好的进展,自然也希望严苓跟戚大少可以成为一对喽。

 “爱,我问-,接吻是不是很容易让人上瘾?”她想知道,该不会是只有她是这样的状况吧?

 “天,严苓。”彭爱彷佛见到怪物似的瞪圆了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那是脑部长瘤喽?不行,我要快点带-去做脑部断层扫瞄一下,拖久了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啊。”

 “爱。”严苓抗议的拍开她放在她额头的手,脸颊因为她的嘲弄而涨红了。

 “哈哈哈,对不起嘛,我只是觉得很好玩,没想到一向对男人没兴趣的古董小‮女处‬,竟然会问我这种问题。”彭爱抱着肚子笑了起来,眼泪都出来了。

 “不要笑我了啦。”厚,早知道就不问她了。

 “哈哈,我、我不笑就是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深口气道:“-的问题再问一次。”

 严苓迟疑的看了她一眼,动了动瓣,终究又决定放弃,“没啦,我没问题了。”

 “不对,-刚刚明明就问我接吻的滋味对吗?”彭爱追问,“是谁?快说,是谁吻了-?”

 “没,没有啦,哪有谁吻我。”她回避着彭爱的视线,但是嫣红的双颊却漏了事实。

 “-不说我也知道。”这船上的男人就这几个,要猜还不简单…“该死了,-该不会是跟他…”

 严苓抿抿,面对她的猜测,轻轻的点了点头。

 “完蛋了,这下情况越变越复杂了,-真是个罪恶的女人啊。”彭爱忽然伤脑筋的抱着头。

 “我、我也不想啊,是他突然吻我。”她片辩解。

 “-这傻瓜,-可以推开他啊。”

 “我有啊,只不过不是一开始就推罢了…”

 “算了,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戚震东毕竟也是个亿万富翁,能够跟他也算是-的福气,只不过这下子戚大少会不会恼羞成怒,故意在他面前暴我们的身分啊?”彭爱担心的道。

 若是她们的身分被揭穿,说不定会被丢在纽约不管呢。

 “-在说什么?”这跟戚震东有什么关系?严苓困惑的轻蹙眉头。

 “我说-要想办法好好安抚戚大少,在-跟戚震东稳定之前,还是先不要漏我们‮实真‬的身分只是个OL。”

 “拜托喔,爱,戚伯父都可以当我爸爸了耶,-想到哪里去了。”她可没有恋父情结哩。

 “嗄?”彭爱愣了愣,“不是戚震东?”她看他们最近走很近啊。

 “伯父只是说要把青花枝斗彩罐借给我看啦。”她没好气的道。

 “那…”彭爱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不要告诉我是郑水土喔。”她可不允许自己失败两次。

 “不是啦。”郑水土长什么样子她都还不是很记得,还接吻咧。

 她吁了口气,随即夸张的尖叫出声,引来一旁路人的侧目,“是戚大少?!”

 “小声点啦。”严苓连忙尴尬的扯了扯她,困窘的点头。

 “-好样的,没想到竟然瞒着我偷偷跟戚大少进展到这一步啦。”彭爱开心的道:“-终于开窍了。”

 “可是,我觉得有点怕。”她怕自己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绪,老是要往那个男人的方向飘。

 “有什么好怕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趁胜追击,别忘记了,-必须要让他爱上-才行。”看着她,这女人该不会是已经陷在其中而不自知吧?

 “我不要用换爱情。”严苓表情很认真。

 “啥?他…他要-跟他…”彭爱比了个**的手势。

 “天,-很低级耶。”她尴尬的烧红了双颊。

 “厚,-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能够跟戚大少上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梦想啊。”真是叫人嫉妒啊。

 不过…想了想她还是该替严苓担心,毕竟对戚大少来说,跟女人上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可这种事对严苓却是有完全不同的意义。

 虽然她鼓励严苓认真追求戚大少,但是也怕她受伤害,而且照目前的情况看来,严苓好像会越陷越深…

 “那他可以跟其它女人上,我才不希罕。”想到他用吻她的吻其它人,用抱着她的手抱其它人,严苓突然觉得心头很不舒服,好像有针在刺似的,一阵一阵的疼痛着。

 彭爱观察了她半晌,忽地问道:“严苓,-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喜欢?喜欢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有时候甚至会偷偷追寻着他的身影,这是喜欢吗?

 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顽固跋扈、死不认错的臭男人?

 “不可能。”严苓坚定的道,似乎在说服自己似的,她绝对可以证明,那几个吻不代表什么,没错,她的最爱还是那些古董宝贝。

 对于他,她绝对不会上瘾,也不可能上瘾,绝对。

 纽约是个文化大熔炉,各人种在这里都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

 戚丰集团位于纽约的总部坐落在地价最高的市中心,整栋大楼高高的耸入天际,壮观而气派。

 “我已经决定了,在纽约总部公布戚家媳妇的最佳人选,”戚震东站在大楼最上层的落地窗前,观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漂流。

 “那又如何?”戚大少不在乎的道。

 “你真的对自己未来的老婆一点意见都没有?”这个儿子,当他老婆的人可能会很辛苦吧!

 “你高兴就可以,不过我先声明,那只会是戚家的媳妇。”这代表他不会为了这个女人定下来。

 “呵,这样就够了。”戚震东了解的笑笑,他也是这样过来的不是吗?

 “那没我的事了吧?”他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这种没意义的讨论上。

 “还有。”戚震东阻止了打算站起身的他。

 “还有?”他挑起眉梢,疑问的望向父亲。

 “严苓。”

 这个名字让戚大少的黑眸微-了起来。

 “我不许你打她的主意。”他目光威胁的直视着父亲。

 戚震东扬起眉道:“这句话是我要告诉你的,我不许你玩她。”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实在是喜欢极了这个没心机的小女孩,跟那些满肚子诡诈的刁钻‮姐小‬完全不同。

 “这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这种话出自一个风的男人嘴中,实在很难让人信服。

 “别忘记,我还是你父亲。”这小子,一讲到严苓就这么激动,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戚大少。

 “我没忘记,但是,你最好打消动她的念头,她是我的。”儿子的宣言让他怔愣了住。

 这是儿子头一次这样对某个女人宣示主权,而这让他不知该喜该忧。

 “她不适合你。”那么单纯的女孩跟着这个风的儿子只会受到伤害。

 “适不适合由我决定。”戚大少简短的反驳。

 戚震东审视着他固执的英俊脸蛋,缓缓‮头摇‬道:“她跟我们周遭的女人有着不同的纯真气息,的确很容易让人陷入恋,但是,大少,这种恋可以多久?你只会伤害她。”

 没错,他实在不太相信一个男人可以永远守住一个女人,而偏偏女人总是这样期望。

 “你未免担心太多,我并没有恋她,我只是要征服她。”戚大少回避父亲犀利的视线,淡然的道。

 “这样我更不准许。”戚震东正道。

 他虽然也玩女人,但是绝对不碰良家妇女,这个跟他契合的小女孩,他不想看到她为自己的儿子伤心。

 戚大少倏地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说:“你要选谁当我老婆都没关系,但是请不要干涉我的自由。”

 “大少。”戚震东喊住他,语气异常的严肃,“我从来没有干涉过你的自由,但是若你要动我的干女儿,就得经过我这关。”

 “干女儿?!”他震愕的转过身,望向父亲。

 “没错,干女儿。”

 “-到底向老头灌了什么米汤?”戚大少怒气冲冲的在第五大道的街头找到了正在名品店门外等着彭爱买东西的严苓。

 “你说什么?”严苓被质问得莫名其妙,晶亮的大眼困惑的眨啊眨。

 “跟我走。”他扯住她的手臂道。

 “等等,我要帮爱提--”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他拉着走。

 他的体温自她被握住的手腕传来,让她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心悸起来。

 “慢一点,你走太快了。”一定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心跳得像刚跑完百米似的。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索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无视路人的目光,笔直的走向他在附近的住所。

 “放我下来,这样很丢脸耶,你要抱我去哪里?”真是糗死人了,她可以感觉到那些阿逗仔向他们投而来的异样视线,好像在看猴戏似的。

 戚大少没有回答,只是用他的大掌将她的头往自己的膛按去,“不要看就得了。”

 这根本就是鸵鸟心态嘛,严苓没好气的想,但人在膛前,不得不低头,索乖乖的将头埋入他的怀中,暂时当鸵鸟,不然也不知怎么办。

 但是她一将脸埋入他前,马上就后悔了。

 因为她发现这样虽然避开众人的目光,却让她感到‮子身‬越来越不舒服了起来。

 原本就跳得不怎么慢的心脏现下好像加足了马力,全力‮刺冲‬的撞击着她的腔,那怦怦作响的心跳声,宛若响亮的洪钟,让她怀疑是否也传入了他耳中。

 自他身上钻入她鼻间的淡淡烟草味让她感到有些微的昏眩,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被抱着走了多久,直到她的‮子身‬被放在柔软的垫上她才回到现实。

 天,她被带到哪里了?她惊愕的坐直‮子身‬,有点懊恼自己方才竟然有种想要一辈子赖在他怀中的想法。

 “这里是哪里?”她打量着周遭,宽敞的空间呈现出一种极简的风格,虽然刻意低调,却依然透出高贵质感的家具摆设,显示了主人的气宇非凡。

 “我在纽约的落脚处。”戚大少淡淡的道,拍了拍手掌,房内的灯光霎时昏暗了些。

 “你带我来这里干么?”果然是有钱人,好像在哪里都有房子似的。

 “先回答我的问题。”他板起脸道:“-似乎搞错了该下手的对象了。”

 他是要她想办法让他爱上她,而不是他爸爸。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好像在指控她什么?

 “不要装不懂。”他低沉的声音让她有点害怕。

 他看起来很生气,但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没有假装,你能不能直接说出你为什么生气?”严苓用清澈的瞳眸望着他道。

 “-该勾引的是我,不是老头,这样够清楚了吗?”干女儿?聪明人都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

 “你在胡说什么?”勾引?她气恼得脸颊都涨红了,“我什么时候勾引谁了?!”

 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耶,尤其对她这种连男朋友都没过的女人来说,更是莫名其妙的罪名。

 “若是没有,老头怎么会说想要收-当干女儿?”戚大少咬咬牙道。

 “干女儿?!”她惊愕的瞪圆了眼,“不会吧,他没有跟我说过啊。”

 “告诉我,-让他尝到什么甜头,让我也瞧瞧,-这双无辜的大眼睛底下,到底藏有多少魅惑男人的手段?!”他一把扯起她的手腕,将脸贴近她。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况且,你干么这么生气?大不了如果伯父提说要收我当干女儿的时候,我拒绝就是了。”瞧他一副要把她下肚的模样,这事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要拒绝,就算-不拒绝,一旦他知道-们‮实真‬的身分,-以为他还会对-和颜悦吗?”他直视着她的瞳眸。

 “你又威胁我了,好吧,你去说吧,反正你故意出那个难题给我,不就表示你根本就不打算帮我们保守秘密?既然如此,干脆你就说开算了。”严苓回视着他,豁出去了。

 “-就这么不希望我爱上-?”为什么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又苦又涩,口揪得又紧又痛,叫他几乎无法呼吸。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她的手腕快要被他捏碎了。

 “我是戚大少,没人可以命令我。”他快要气疯了,她的抗拒已经将他所有的耐消磨殆尽。

 “你…你想干么?”他越来越近的脸孔充满狂野的暴戾气息,让她不轻颤起来。

 戚大少用一个吻代替回答。

 他的吻来得又快又急,叫严苓毫无抵抗能力的瘫软了‮子身‬。

 她该推开他的,但是…这感觉是如此的美好,或许她可以再享受一下子,只要一下子就好,然后再推开他吧…

 轻喟了声,她双臂自然的攀上了他的脖子,上他每一次掠夺般的吻雨。

 她的主动让他有短暂的惊愕与喜悦,‮硬坚‬的身躯毫不迟疑的将她上。

 没让她有息的时间,他的手自她被他开的上衣探了进去,顺着她完美的曲线上移。

 “不、不要。”严苓慌了,那自粉蓓蕾传来的阵阵酥麻与‮悦愉‬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与庞大,让她感到莫名的害怕。

 “来不及了,宝贝,我要。”他‮腿双‬间的疼痛已无法压抑,唯有解放才可以消除。

 “不行,你不行,啊…”她抗拒的声音梗在喉头,一种强烈的空虚好似黑般在她腹部成形,让她无助的弓起‮子身‬,害怕却又期待。

 该停止了、该停止了…她的脑中警铃大作,但‮体身‬却相反的更加向他,渴望更贴近的密合。

 斗大的汗珠自戚大少的额边滑落,是的,他要她,该死的要她。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的渴望,起他体内前所未有的火。

 不再等待,他褪下彼此所有的衣物,轻柔的分开她因为**而紧绷的‮腿双‬,一个身进入了她。

 痛!

 一阵从未预期过的疼痛穿透她,让严苓忍不住哭喊出声。

 “好痛,走开,好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深陷掐入他的肩膀。

 “我知道…嘘…相信我…相信我…”他的呢喃在她耳边响起,暂停下‮刺冲‬的动作,轻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直到她逐渐熟悉他的存在。

 痛楚奇迹似的减缓,空虚的渴望再度扬起,她不知道自己的体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有把火在她腹部燃烧着。

 他彻底的臣服在她的甜美之中,带领着她攀上了极乐的顶峰…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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