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叶歌凤目中的冰冷消逝了些许,"算了,我要对付的人并不是你,只要你识相我不介意放过你。我要你出面作证,你老公白建仁和你女儿白月月有染,至于时间地点,等我通知。"
方茹皱起了眉头,然后断然拒绝,"不,你这样岂不是让我公司出了丑闻?而且他毕竟是我老公。"
叶歌并没有感到意外,她从头到尾都很平静:"公司?你以为若我想会没办法斗垮你们白家的小公司。而且我要你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别自欺欺人,你好好想清楚,不要讨价还价。知道渔夫和金鱼的故事吗?"
叶歌角勾起一个笑,表情却严肃无比,"不是什么时候我叶歌都有足够的耐心,在必要的时候我不介意雷厉风行一下,虽然这样报复太便宜白月月,但是我也不会太过委屈自己。"
方茹有些不解,到底她对白家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恨。
叶歌的情绪有些激动,她自然知道方茹的疑问是什么。
她当然不会知道,这是她们白家欠她前世的债,"当年我是真的很想离开儿孤院,我一直把你们当做亲人。可惜你们…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你的行动对白建仁保密,不要节外生枝。"
虽然白建仁好像翻不起什么大,可是一个小小的公司居然能存在这么久还有充足的资金,恐怕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方茹下定决心了,"我会小心的。"
虽然和白建仁也结婚了那么久,可是世界上有太多东西容易在时间消磨下变得平淡,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怪白建仁选择家里的那个小人吧。
出来之后她顺便约见了楚墨尘,她觉得很有必要再向楚墨尘了解一些情况。
楚墨尘拥有悉一切的能力,唯独他自己不可被悉,神秘的魅力让叶歌下意识的想和他商量一切。
两个人再一次来到夜,这一次倒酒的是叶歌。
楚墨尘提出了一个问题:"你曾经说过和那个神秘人接触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不公开面,这样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叶歌继续开口,"我不觉得他会是我的敌人,我承认有一段时间我曾经想过要借助他的力量逃脱,可是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他对陆成钧的恶意十分明显。"她抬眸看向楚墨尘,"你是不是了解那个男人为什么要针对陆成钧。"
楚墨尘有些欣赏叶歌,因为她看问题很是透彻:"自然,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陆归这个名字。"
"没有。"叶歌皱起了眉。
楚墨尘并不意外,当初陆成钧亲手送陆归进入国际法庭判刑的时候,算得上是放了一马,后果就是现在给了那个人卷土重来的机会。
因为是陆家的忌,所以很少有人会提起这个名字,叶歌自然也没办法知道。
楚墨尘叹了口气,然后说出了一个事实,"陆归是陆成钧的叔叔,更是陆萧的父亲?"
叶歌掩饰下心里的惊讶,强装淡定的开口,"陆成钧当年到底有没有杀陆萧?"
她摇头摇,转眼间就不想在乎了:"算了,我还是不知道比较好。这些豪门恩怨我不觉得会跟我有关。"
叶歌的逃避,明显的让楚墨尘皱起了眉,看来陆成钧对她保护的真的是太好了,"如果我告诉你,你早就是这场恩怨中的一环呢?"
她猛然抬起头,眼底满是惊讶。楚墨尘倒了一杯酒,琥珀的眼睛好像成为漩涡…
苏长在苏家也受到了压力,迟迟搞不定顾家二少,让她在苏家的地位受到质疑。
当她来到了某处的秘密会所时,有一些不可预知的东西也渐渐发生了。
唐飞逃走了…
顾卿威严尽显的坐在大殿之上的座位上,看着台阶之下的属下,"为什么会让他逃走?"
属下战战兢兢地回答着,"根据调查资料研究,跨越海线偷渡出来的人又意大利府政势力手。"
顾卿丹凤目斜飞,注视着窗外幽冷的月光,笑容嗜血阴冷,"看来有不少人都想掺和上一脚?"陡然,他抬起手腕将香炉旁边的银色短镖甩到琉璃灯罩之上,碎成一片晶莹,"挡我顾卿者,唯死而已!"
在他看来,陆家那种藏污纳垢之处,发生的事情简直是奇葩诡异的可以。唐家兄弟一个
苏城秘密来到这里的时候也听到了这个,她当然知道唐飞,可是在她看来区区一个唐飞不至于让顾卿这么在意,甚至为此正面和陆成钧为敌。
据她的渠道来看,陆成钧派出唐飞是为了查证某些事情,而那次萨斯丁游轮绑架**的涉及人员有苏越。
这些定论都是早已经完全确定的,为什么陆成钧和顾卿两个都那么在意呢?
她甚至想着,是不是叶歌的事情让顾卿失去了理智,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和陆成钧作对。
顾卿坐在豪华奢靡的华美椅座之上,心里思绪纷飞,有些事情他隐瞒的太久,他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复杂。
一个小小的唐飞,最好的保守秘密的办法无疑就是杀了,只要杀了就不会发生现在的情况。可是正如他不敢真的动手一样,陆成钧也顾忌着叶歌没有正面和他发生冲突。
而且,唐飞多少是叶歌的闺蜜柳梦的男朋友,他不想让她在知道一切的时候难做。
没错,哪怕她已经快结婚了,他也依旧无法忘怀。手下的人都以为他没有否认和苏长的婚事就是妥协,也许以后会继承家里的事业继续从政。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为了离从政这条路,然后只和他的小丫头在一起。
他不是没看清楚小丫头对那个叫陆成钧的男人有着特殊的感情,他已经想好了只要她有一点不愿意有一点不开心,他都会不惜任何手段把她抢回来。什么婚礼,他从来都只留给叶歌。他愿意为她煎熬三年,他能忍。
唐飞逃的很好,顾卿丹凤目中闪过一丝冷漠,不久之后的公审也许他可以有一些惊喜给陆成钧。
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反击。他陆成钧可以用一只手让他出局,他顾卿又何惧用一条命跟他来一场惊天豪赌呢?
他知道他的小丫头很心软,见不得身边所有人有一点损伤。也许这样很忍残,但是他也是在赌。
他想赌他的小丫头是不是真的那么爱陆成钧。
许久之后,他墨的睫开阖了几下,丹凤目中晕染出一泓冷星,"去安排一下,发布我和陆成钧相会的轮船地点。"
所谓的国际法庭博弈,只不过是各个势力明面上的博弈。
他很相信,只要自己安排好,陆成钧的对手会很乐意来捣乱,当然他也是那个对手的目标之一。
如此疯狂,说不定他会和陆成钧一起死在那个疯子手里也说不定。
他丹凤目中闪过一丝让人惧怕的孤注一掷和冷漠忍残。
顾卿身边的副手很是不安的抬头,正对上那双眼睛,"少主,这样真的好吗?"
顾卿最初没有说话,副手也没有胆子再问。
副手心里想的却是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的少主要做如此不明智的决定,这和自己少主以往的风格完全不同。
顾卿缓缓摸抚掌心练习短镖的薄茧,"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副手眼神惊惧,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就怕一回答不好就被处死,"不敢。"
顾卿嗤笑了一下,淡漠开口,"若给你离顾家的机会,你还敢吗?"
副手,"…"他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早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被灌输了军人的思想。这条命在必要时候不见得比一条狗尊贵多少。
世界上有太多以正义为名的事情,所以谈爱情,在没有最起码自由的情况来说只不过是一种奢侈。
顾卿也不指望会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答案,有些事只有自己心里才知道,"下去。吩咐的事照做。"他的眼角始终泛着桃红,衬的那丹凤目恍若惊鸿。
当会所归于寂静的时候,他看着那破碎的灯罩在月光下被离成繁华的样子,边的轻喃好像被风吹散在风中:"小丫头,我一直一直记得你的愿望!"
这话语好像从很遥远的记忆中传来,如此坚定如此清晰。
陆成钧最近一直在紧张的筹备婚礼,婚礼现场他花巨资建造了一个梦幻的蓝玫瑰温室,全球震惊。
大量的蓝玫瑰花期如此短,而且玻璃温室的面积如此大巨,无论是期间的人工维护还是当天的准时开花都要花费无价的金钱。
与此相比,那请豪华婚礼团队进行婚礼策划,以及那堆满了整个陆宅的备用婚纱,甚至还有最后那套成品都显得只是锦上添花了。
这场婚礼盛大的好像世纪婚礼,甚至连很多王国的家族王室都为了表示看重亲自出席。
在离花期还有半个月的时候,最先到来的是除夕。他带她来到无比唯美浪漫的玻璃温室的时候,那一瞬间她好像真的看到了伪造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