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怎么了?”
刘可若痴
的看着他完美的体身,心下正怦怦然的时候,突然见到他拉来刚才褪下的长
,从
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你做什么?!”她不敢置信地失声问道。
“我正在保护你啊!”
鬼才要你这样的保护!刘可若看着他撕开保险套的包装,在心中大声喊叫着。
“护…你怕什么?怎么突然…”过去几个星期他可从没这样为她设想过,现在是怎么回事?
“很奇怪吗?我只是不想让你惹上麻烦而已,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崔护故作不解地皱眉。
“可是…你前几次都没有啊!”她不甘心。
“那是因为我一直有把你娶进门的打算。”他意味深长的停顿,睇她一眼。“但是现在不同了,既然你目前没有结婚的打算,我当然不能这么狡猾,用这种方式绊住你。”
他眼底闪过笑意,有趣的盯着面色闪烁的刘可若。“这是你要的,不是吗?”他无意多作解释,一切就绪后,便撑开她的腿双…
“不要!人家不喜欢这样…”他说得可真好听,还头头是道哩!
可是,只要和她计划的不符合,她就很不
!
“可若,听话好吗?”崔护想也知道她深受打击的原因,偏又故意在她挣扎着不知如何是好时,缓缓的沉入她体内。
“喔…”瞬间的充实让刘可若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想起正事还没解决。“护…我现在是全安期…啊…你先等一下…”
“我只相信没有绝对的全安。”
崔护一点都不想等,火烫的热源一找到甜蜜的温柔乡后,便不顾一切的往前冲。
怎么会这样?!刘可若昏
的想着,她怎么会这么背?
不,一定是命运的捉弄,老天就是见不得她好!
可恶…
“你不专心一点,我今晚就加三倍给你!”
崔护哪容得她如此忽略他的存在,虎爪报复
的一抓,在她雪白的丰
上留下嚣张的爪印。
“卑鄙…今晚你只能一次!”在她想到对策之前,他休想再碰她!
“是吗?你明明比谁都知道,我绝对不只能一次…”
“我说一次就一次…哎呀!”死鬼!
“那就试试看吧!看我能不能把我口袋里的套子全用完…”他加快驰骋的速度,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推进不能再深的深处。
“你…你带了几个…”刘可若气
吁吁地问。
“我把全部都带来了,你一定会很幸福的,小妖女。”
“我不会让你得逞…我…喔…轻一点…”
“不行,这次不能再等了…”
“护…不行…”革命尚未成功,她是百般的不甘愿。
“可以的,跟着我…对,就是这样…”
直到最后一刻,两人互相纠
的部位紧紧嵌合,从高速中俯冲而下,同时享受到最
烈的快
,久久都不散去。
“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我绝不会善罢罢休的!”
趁着崔护与馆内弟子陪同大当家上山寻找草药,刘可若偷偷潜进他的房里。
只见她手中拈着一
针,翻箱倒柜的在他的
头柜、行李箱和每件衣服、长
的口袋内翻找保险套。
“可恶!不可能都用完了吧!”
这几天下来,不管她再怎么狡猾勾引,他似乎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陪她耗,但也绝对不会少了和他称兄道弟的套子。
它们似乎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哼,她就不信,这次她一定要彻底毁灭它们的功效!
“不可能才这两、三个呀!”
气的将好不容易才挖到的三个铝箔包丢到
上,刘可若烦躁的用手背抹开黏在脸上的汗
长发。
好吧!就当她确实有够荒yin无道,终于把他身上的套子用到只剩这几个,但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
刘可若咧着嘴,阴沉地逸出森冷笑声。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崔护,不管你有多少个,我还是会有办法拿到我要的…
子。”
掩不住的黑眼圈在她美丽的脸庞留下阴影,这都是因为好几
苦思如何对付他所留下的后遗症──失眠。
想她还曾经异想天开的以为只要多哄几下,多ㄋㄞ几声,就能让他茫酥酥的忘了该有的准备,甚至应她的要求,毫无保留的把“
华”贡献到她的体身里。
但她却见识到崔护的毅力、坚决,和说一不二的死脾气。
那好,她总可以随机应变吧!
呵呵呵…
刘可若找了一个月圆的夜晚,原本跟家人
代要留在研究室赶报告,却在大家都就寝之后,拨电话要崔护过来接她回家。
这样他总没机会、也没心思想到要去准备那个有的没的了吧?
“我们上山去赏夜景!”
“现在?”
“就是要这种时候才会有夜景啊,我刚才趁着等你的时候,买了一些宵夜和饮料…你喜欢鸭舌头吗?”刘可若从油腻腻的塑料袋里抓了一
出来。
“不要,我不喜欢还要费事啃骨头的东西。”崔护只是皱着眉,连看都不看一眼。
不过,他至少顺了她的意,将车头调往上山的方向。
“乌龙茶?”她指了指手上那瓶刚
进
管的饮料。
见他虽然专心的看着前方,却不忘给她一个肯定的颔首,她心领神会的将
管挪近他的
边。“不管做任何事,你都是这么一丝不苟吗?”从很多小细节中,她看出崔护是个律己甚严的“少数民族”
专心开车、专心吃饭、专心习武、专心打坐、专心看新闻、专心听人讲话…他是真的专心还是根本无法一心多用?
“我只是尽我所能,有些事情既然无法重来,我何不多用点心,避免事后不必要的麻烦和后悔?”
这话很有深意喔!
该不会是在暗示她什么吧?刘可若作贼心虚地猜忌着。
“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经验和惨痛的教训让你这么执着?”
“没有。为什么一定得要有所失,然后才能有所得?如果你一定要从中找到答案的话,其实就我的经验,答案一直都在每个人的身边,你自己也可以发现的。就像你明明知道开车的时候讲机手会有危险,就应该有所警惕并且铭记在心,不用等到祸事找上了自己才知道教训。”
“啊,说得好有道理!”
“从你的语气听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崔护明显听出她的不以为然。
“没有,你举的例子是真的很有道理。不过,你有没有什么事是真的亲身经历过之后,让你痛不
生,从此才痛改前非的?”
反正,她一定要听到他的缺陷才会满意就是了。
见他没有开口,刘可若鬼叫着:“不会吧!我不相信你有这么伟大,竟然可以毫不犯错!”
“我没这么说。”他只是还没说出口,她的反应就如此
烈,要是说了还得了?
“但你的样子就是那个意思!”
“你怎么搞的?没必要那么认真吧?就算我真的是你遇过最完美的人类,你也不用这么吃惊啊!嫉妒吗?”他好得意。
“谁会嫉妒这种事情?无聊!”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你…请你专心开车。”她没风度的转移话题。
其实谁没有惨痛的教训?只是有人选择遗忘,有人则永远铭记在心。
崔护承认自己绝对是属于后者。
要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多的规矩,这么多的坚持。若不是因为他是个善于记恨的人,他就该如同她一样,把犯错当成是吃补。
正因为不容易释怀,所以他反而更不喜欢在他人面前谈起自己也曾经愚蠢过。就拿最新鲜的一个经验来说好了,因为当事人就坐在他的身边,所以更不方便说出来让她得意忘形。
不过,诚如他所说,他是个绝对记恨的人,并且从不二过。
所以,对从她给他的惨痛教训,他一直都有狠狠讨回来的打算,并且正在严密进行中…
“啊!从那里弯进去…对,右手边那条小路可以通到一个视野不错的看台。”刘可若兴高采烈的指着一条杳无人迹的小路。
没有路灯,附近也没有人家,这地方真有这么好吗?崔护满腹存疑地将车子停在一棵茂密的油桐树下。若不论这里危机四伏的草丛和悬崖,从此处放眼望去,确实有不错的视野。
“怎么找到这里的?”他熄了火,疑惑地朝她瞪眼。
“好久以前,跟大当家上来找草药时发现的。很
吧!”
“也很危险,以后没有人陪的话,千万别一个人上来,最好多带几个人──”崔护叮咛的话语全被她
来的茶叶蛋给阻断。
“喏,帮你剥好蛋壳了,大懒人。”
“唔…”崔护好气又好笑地嚼着口中的茶叶蛋,曾几何时,他也会这样随兴的让人摆弄?
大概也只有她敢这样了,不怕死的女人。
“好吃吗?真可惜你不吃有骨头的东西,这鸭舌头上面的卤汁很
耶!”
“我可没说自己从不吃有骨头的食物。”他不满的反驳,见到她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倒是
愿意尝尝看的。
“想吃吗?”她看到他好奇的眼神。
“想。”崔护拒绝了她递过来的整袋食物,直接朝她沾满卤汁的手指进攻。
“啊,你把我的手指当成鸭舌头了吗?”她娇笑着想拉回手。
“好吃,但
起来不像舌头。”崔护含着一
青葱玉指,啧啧有声的
当着。
“呵…好
!这本来就不是舌头嘛,讨厌!”
死了,最可恶的是被他这样一闹,她竟无来由的全身虚软,脚趾头更麻
得不象话。
“我知道,真正的舌头当然不在这里…应该在这里!”
在刘可若还心慌意
的蜷着脚趾头时,他已经倾身挡住了她轻呼的小嘴,
齿间香味四溢的卤汁,在他的胡搅蛮
下全都归入他的嘴内。
“哪有这样…”刘可若气
吁吁地推打着他的
口。
“唔…”但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吃掉她这片丁香小舌,怎么都不肯放弃偷香窃玉的机会。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是她要来勾引他的呀!怎么她还没开始,他就已经冻未修了?
这样当然是比较好啦!但…男人果然都是好
的动物,一有机会就不放过,更何况她早就赋予他这方面的权利,这种感觉真有点说不出的…沮丧?!
是沮丧没错!
仿佛两人惟一的联系就是在
上干这种蠢事,他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随时注意她的心情感受,变成只要他有需求了,她便该
足他。这样的关系真是糟透了。
不过,看在她自己也有所求的份上,就暂时忍一忍吧!
反正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她一定可以忍受这种奇怪的屈辱感…
“噢…你就不能轻一点吗?”
崔护早已熟练地放下座椅,整个人朝她的躯娇欺
过来,只是在车内有空间的限制,一个不小心都要撞个淤青肿痛。
“等一等…我的鸭舌头呢?”刘可若突然在最后一刻想起不翼而飞的食物,连忙又要起身寻找。
“天哪,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个…你不会以为你能边吃边做吧?!”他都已经在不得不发的边缘了,这女人竟然还有闲情找鸭舌头?
“不是啦!如果它掉到椅子下的话,整袋的卤汁会把车子弄脏的,很难洗耶!”没良心,人家是为他着想的。
“我就不会再换一辆吗?快点…把你的脚抬上来…对,就是这样…”崔护带着一丝不耐下达着命令。
他将刘可若的丝质裙短往上翻开后,便迫不及待的拉下她单薄的小底
。
“啊…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她有点委屈的小小抱怨一下。
“别只怪我一个!这些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只是照着你的剧本演而已。”崔护冷笑着拉下自己的
子,将已然亢奋的大巨掏出来。
“崔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着他森然的眼神,刘可者才惊觉自己好像太天真了。
“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你不会还假装不懂吧?”
“人家就是不懂才问嘛!护…呃!”刘可若因突然的入侵而
息娇
。
“真的不懂?”他嘲笑似的睨了她一眼。
蛮的体身在她
热的包围下,早已不耐地躁动起来。不再费神理会她
盖弥彰的试探,他开始有力的撞击。
“护…喔…”刘可若轻声
哦出生理上的
畅。
在这局限的小空间内,最受困的该是高头大马的崔护,但他似乎很能享受这种偷情的快
。
火烫的巨焰张牙舞爪地朝她甜蜜的巢
迫,虽然没有平时嚣张跋扈的狂猛气势,但体身
擦摩的快
却没有减损一丝一毫。
崔护将刘可若虚软无力的腿双撑开到极限,轻浅的勾继中偶尔
杂着让人意
情
的狂猛撞击。
“护…”刘可若早已忘了原先的担忧,只是紧紧抓着身上的男人,催促他给予更多的快
。
两人似乎都攀住了对方的弱点,在这个紧要的关头,都想忘情的给予最后一击…
“啊…不行了…快点…”小肮间紧缩的压力让刘可若激动叫喊。
直到她忘情的在高
中?喊出声后,他才迅速地退出她紧缩
搐的甬道,在她汗
的小肮上释放自己的
华…
“啊…护?”刘可若勉强睁开
的星眸,不明白他为何能有这样的自制力。
“除非在婚约的约束下,否则我绝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我的孩子。”他意有所指地凝视着她瞬间惨白的小脸。
“我…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还是自以为隐瞒得很好。
“我怕你这个可爱的小脑袋瓜子可能装饰
重于实用
,所以要再三的提醒你,这是为了你好。”
崔护简单迅速的整装完毕,随手
出面纸帮她清理干净。
“你知道我做事有多坚决,只要是我想做的,必能百分之百的要求自己做到,你不会以为这种小把戏能骗倒我吧?”
刘可若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你都知道了?!”她大胆的假设,再小心的求证。
“嗯哼,大概…”
他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刘可若懦弱地安慰自己,应该还不算太惨,他只知道大概…
“全部。”他坏心的补充。
“啊──”太坏了!
刘可若呆滞的任他帮自己穿好衣物,
烘烘的脑子暂停了许久,才又开始运转。
“是盼盼出卖我的?”只有这个可能。
“如果真要算有人出卖你的话,应该只能怪你自己说溜了嘴,要不,就怪幸运之神不眷顾你吧!”他毫不怜惜的拧了下她的脸颊,边说边发动车子。“别担心,最坏的不过如此而已。虽然我很生气,但也不能全怪你,因为那只是自找罪受。”
他似乎话中有话。刘可若怀疑的瞄他一眼,仍然不敢轻举妄动。
“一切照旧,就如你所愿…”
咦!哪有这么好的事?!她不信!“我不会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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