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去之后肯定是坐都坐不了了。
难道他是个有力暴倾向的人?
不能啊,他觉得自己绅士的啊?披着狮子皮的绅士也是绅士啊。
"江钊"朵儿一气挣开江钊的手,趴着也把子拉上,"你这个混蛋我的股就这么不中用吗?我的股在你眼里就这点作用吗?"
他只要跟她在一起,一天到晚脑子里全是打了马克放出来的那些画面,但是她现在负伤了,负伤了,她居然还想着晚上用她的股,这算是怜香惜玉,心疼她的股,不管是前位还是后位都会造成不适,所以今天晚上预备放她一马吗?
江钊没明白朵儿的想法,"那你的股还想有什么作用?"
"我的股还可以坐"
"做?"江钊坏坏一笑,对哦,她的股除了坐,还可以做,他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他原本想她今天晚上坐都坐不稳了,亏她还想着要做
小胚,应该不是让夏浅她们带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连那种玩法也会从网上找来玩,脑子现在存着现在这样的想法也是正常的。
"是是是,做嘛,做嘛,如果你觉得你的股好些了,没有一点问题了,再说做的问题,我可不想你边做边喊股疼。"
朵儿看着江钊一眼的笑,气得保证"我才不会边坐边喊股疼,我的股如果连坐的作用都没有了,我就不是云朵儿"
江钊真是服了,这丫头片子啊,最近是越来越长进了,叫着做,也叫得理直气壮,好有魄力,真是让人喜欢得很,股弄成这样了还想着夫间的伟大事业,难得啊。
朵儿把子拉好,站起来,不想再趴着了,这时候更不想坐着。
头上的伤,不用,清理干净,涂了点药上去,医生说不要贴东西上去,通通风,几天就好了。朵儿把海理了理,刚好遮住,一点也看不出来。不被爸爸发现就行。
拿到照好的片子,医生说没事,脑子没伤到,江钊松了口气,只要没伤到脑子,他就可以先放了夏浅,让她重考驾照算了,只要她不再勾搭朵儿坐她的车,他就不找她麻烦了。
回到车里,朵儿的股这时候是真疼上来了,该肿的地方,该红紫的地方都起来了,坐在秦非言车子的后排,相当的不自在,斜着,只用一点股边边沾在座椅上。
江钊看朵儿坐成那样很难受,本来还打算带着她一起去跟秦非言看看那块地,这时候想想也算了,让她回家趴着去吧,学校的事情,还是直接打个招呼就去念好了。反正是补习班,用不着多正式,她以前的学习成绩他查过,八十分已经算不错了,数学经常不及格,就算以前云家不败落,也上不了一本的大学,除非给学校捐幢楼,看人家收不收个特殊名额。
他是万万不能干那么招摇的事情的,让她自己考去,他倒是可以帮她补补。
理工科是想都不要想,考艺术的分低,容易得多,只是学了没多大用处,还不如去学点管理或者政治经济。分数不用太高不说,这些东西倒是实用,毕竟中国这个大环境,经济发展大多是跟政治挂钩的。
她如果学这方面的东西,以后想去公司也可以,不想去,他可以弄个公务员的工作,倒也稳定得很。
"非言,我们后天过去看吧,明天我有好几个会,不开身,今天先去吃了饭,然后送我回九号公馆。"
秦非言并不意外江钊会这样说,"好的。"
"非言,今天这事情你别跟外公说,上次我们在医院住的事情,就是你这个大嘴巴说出去的。"
"哥,你冤枉我了,那天完全不是我大嘴巴,而是外公说叫你和嫂子回去住一晚,我才说你们要在医院住,没时间回去的。"
秦非言的无辜没有换回江钊的同情,而是一副"我再也不相信你了"的样子。
回到九号公馆,江钊拉着朵儿,准备进门的时候,"咳"了一声,"老婆,股是不是痛得走路都非常难过?"
"嗯。"
"那等会爸爸过来的时候,你一下好不好?"
"江钊"朵儿偏头死瞪住江钊。
江钊心里想,老婆,我现在好可怜,好可怜,等会老丈人看到你受伤了,万一问起来,你说了实话,我可完蛋了,老丈人才不会管是不是你先撞了头,肯定直接是怪我打了你股,等会又来一句:"你们不合适,离婚"之类,你叫我怎么伤得起?
再次"咳"了一下,搂上她的,硬气的说,"你要是让爸爸看出来了,我就出差一个月"
朵儿怄血,伤不起啊,伤不起。
这个人
"你出差就出差我本来就是被你打了,还不能找个人出来为我作主吗?"
江钊看朵儿有些认真的意思,咦?明明之前很怕他出差的啊。
按理这时候送她回来后是要回去楼里上班的,但是她这股他担心的很,一是要给她上药,二是怕她年纪小一不小心在老丈人面前哭出来,毕竟在外面就痛得很了,"老婆,这样好了,你表现好点,不要让爸爸看出来,那么上楼后,我给你上好药,就让你打我的股,打回来,怎么样?你觉得划算不划算?"
"什么?"朵儿觉得不可思议,江钊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上次她是知道爸爸说要让他们离婚时他的反应,他是不会这样离婚的,说出去也难听,哪个才结婚就离婚的副市长会有多好的名声?
"没听清?我的意思是,你只要不让爸爸看出来我打了你的股,回去后,我的股让你打回来,你觉得够不够?"
朵儿笑了笑,越笑越开心,眼睛笑得弯弯的,忍不住了,便把手支在嘴边,后来干脆捂着嘴大笑。"好好好,为了这个,我一定会忍住的,我一定会坚持到底的。"
两人正商量着,大门打开,是云世诚,他一天也没什么事,又跟别的保外就医罪犯不一样,盯得人多,只能在家里看看报纸,听到门口有朵儿江钊的声音,便过来开门,"你们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午饭吃了吗?"
"吃过了,爸爸。"朵儿笑得很开心。
"行,吃过了就好,江钊怎么回来了?"
"爸爸,我在路上碰到朵儿,所以把她送回来,正好到了午休时间,睡一觉再回楼里。"江钊说着的时候已经跟朵儿前后进了门,开始换鞋。
两人相携着说说笑笑的上楼。
云世诚看着这小夫欣慰的,江钊对朵儿不错,好了,开始朵儿跟他说江钊对她好,他都不相信,现在是信了。
小两口在房间里,朵儿换了条裙子,趴在在,小内褪在腿弯,江钊仔细的给她清理,上药。药,凉凉的,有沁凉的薄荷。
上完药,江钊要求朵儿把股摆在上,不要穿子,晾着睡觉。
"我不睡"
"你不睡想干什么?午休一下最好了,人家说午有一眠,做事不烦。"
"不,我现在不睡,我一睡我就烦。"说着就撑着翻身起来,她不报仇就会很烦。"我必须得先打了你,我才不会烦。"
"老婆,等你体身好了再说啊。"江钊扶着朵儿。
"你刚刚怎么说的,你刚刚说只要骗过了爸爸,你就任我打股的,不行,我一定要打回来的。"
"我没说不让你打回来啊,但你自己想想啊,你现在那股都没用了,都不灵便了,再用力打我,不是劳神伤身嘛。"万一她也打得非常重,他还要上班,行动不便怎么办啊?要打也得等双休,在家里养养,江钊很男子汉的这样想,他又不是想赖。
"谁说的,谁说的?我都说过了,我的股不止那点用,我的股还能坐,还能坐不信我马上坐一个给你看"
"老婆老婆,好老婆,只要你现在不打,做一个就做一个我都答应你~"
朵儿推开江钊,走到梳妆台前,"坐就坐"直当当的坐在梳妆凳上,股上有一万只***在踏践,马蹄子把股都踏得抖起来了,疼死了。
"啊"朵儿站起来,这一下子坐得太用力,脸都疼白了。
江钊一看,完了,理解错误,可也不愿意承认,"看吧,我说不能坐,股坏了,你还不信,你再坐一个。"
"你说什么?"
"什么?我说你的股坏了,连坐都坐不了了,你还非要坐。这下子坐得躺都躺不了了。"
朵儿羞愧,原来他不是说的那个做?丢死人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好了好了,让你打回来。"
"PIA,PIA"
"啊好痛~"
叫的人不是江钊,是朵儿,甩着自己发红的手心,悲从心来,"天哪,你这股是铁做的吗?你崩这么紧干什么?"
"习惯了,一有危机意识的时候,我就习惯性肌崩紧,老婆,晚上我再回来帮你上药,我先上班去了,你好好睡。"
"江钊,你的股太硬,我太吃亏了,我不用手打,我要换武器"
江钊逃离案发现场,不是他不疼老婆,实在是接下来哄也不知道怎么哄了,打也打了,肿也肿了,痛也痛了。现在也让她打回来了,结果她手痛又要往他股上赖,要是再扯下去,班也不用上了。
江钊才到府政楼,便接到秦非言的电话,"哥,你看刚才发的新闻了吗?"
"没有,没来得及,什么事?"江钊出了电梯,往自己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