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翻鸭过去的时候,头都晕了。
"老婆,什么样的男人不是老男人?"一边问,一边解决朵儿身上还穿着的库子。
朵儿这时候终于把那犯的精神给收了,灵台一片清明,自己方才太癫,这时候怕是想挽救已经来不及了,"老公这样的就不是老男人。"
"是吗?那长得像猪是谁?"解决好朵儿的库子,便开始解决自己的库子。
"不是,不是,现在不是流行春光灿烂猪八戒吗?你都不知道人家全国女人心中的男人都是猪哥哥,像猴哥那样的已经不吃香了,唐僧更是浮云。"
"也是,不然你怎么会想到要给我下药这么带劲的事情呢?"
男人闯进来的时候,朵儿其实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因为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想着怎么不受惩罚才好。
江钊连续折腾了好几次,给朵儿的解释是,"谁叫你这次不给我下药,要下药?"
…
夏浅睡醒的时候,天都亮了,着眼睛坐起来,觉得整个背,脖子,不舒服极了,伸大懒,打大哈欠,大幅度的扭着脖子。
"果然不是淑女。"申凯看着后视镜,语带鄙讽。
夏浅从小就不是大门大户长大的孩子,在她看来,怎么舒服怎么弄,不需要管别人舒服,刚睡醒就是可以没形象的大伸懒,要是在又大又软的上,还要蹬蹬腿才舒服,嘴巴可以张得大大的打哈欠,脖子可以转来转去的像想要跟人单挑一样牛。
但这些动作,豪门千金是不会做的,她们懂矜持,知礼仪,打哈欠也是声音很轻,轻轻的张着嘴,小手将嘴遮住,娇憨的轻"呵"一声,伸懒也不会弄得像是要去打仗一样大幅度。
但申凯从小就没把豪门里的那些规矩当回事,他惑的是古惑仔,要的是潇洒和恣意。
也许正因为他的朋友讲义气的偏多,江湖习气重,所以才会喜欢欧妍那种女人,觉得还真不错,跟他那一堆朋友的作派完全不同。
夏浅此时在他的眼里,像个很的女子。
"你是淑,我又不拦你。"夏浅看着窗外的,"灵山?鬼都散了吗?"
申凯笑,"是啊,你太重了,昨天晚上你睡着了就把你拖不下车,你现在自己下去,我要开车回去了。"
"你说什么?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上?"那晚上怎么办?
申凯笑的时候嘴角斜斜的,毫不掩饰他的坏,"那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把你带下山。"
"我求你了。"夏浅把上半身支到前排,脸支到申凯面前,说。
申凯觉得没劲,还以为是个多有个性的女孩子,没有一点挑战,发动车子。
夏浅被送回学校,努力的回想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跟鬼交流过,想也想不起来,倒头继续睡觉。
…
双休的日子按理是很休闲的,申凯没有,他回了检察院,打了电话给欧妍,让她回院里上班。
欧妍很快就赶到了单位,她的工作态度在院里的评价一直都高。
申凯知道欧妍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她的事业心很重,做一件事情,就想在一个领域里做出些成就,比如读书的时候,她一定要是众人中的佼佼者,工作的时候,她一定要样样都先进。
欧妍也知道申凯是一个把工作和私事分得很开的男人,他喜欢从语言上占她便宜是一回事,但是边占便宜也可以占工作,他就是这样的人,从大学开始就是这样。
别人是无赖,他是氓。
因为无赖只会赖,氓会耍狠。
给欧妍倒了杯茶,申凯抬手做了个"请",欧妍就在他对面坐下,中间隔着一张办公桌。
这次没有占便宜,申凯开门见山,"欧检,云世诚的事情,不是跟你说过吗?还要一意孤行?"
欧妍握着水杯的手一紧,美眸里的光闪烁不定,"你什么意思?"
"那天在海月楼,我以为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云世诚身上的几个大**,都跟你们欧家的人有关,江钊就这么好?你要搭上欧家也要把云朵儿弄得跟江钊绝裂?"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欧妍将水杯重重的敲在办公桌上,站起来,"申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欧妍,你太自私了"申凯无疑是失望了些,在他的眼里,欧妍这样的女人是聪慧的代名词,怎么会遇到感情问题如此拿不起,放不下。
自私?欧妍看着申凯,别人说有得人是亦正亦,这个男人正经的时候只有在训的人的时候,就像现在,从开门第一句话就开始训人,到最后一句下定论的时候,还是在训人,这个讨人厌的男人,"云世诚的事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真是一个多管闲事的讨厌鬼"
申凯知道欧妍会有些小脾气,这些小脾气不会在江钊在前发,江钊喜欢温柔如水的女人,整个海大的校友都知道,但他申凯次次都有本事把欧妍气得小脸通红,语无伦次再加上恶言相向,这是他最得意的地方,有几个人见过欧妍生气?他见过,轻蔑一笑,"你是不懂,身为豪门子女,你连怎么保护自己的家族都不知道,你懂什么?你白活了8年了。"
欧妍重新坐下来,"我是在找云世诚的漏子,但跟我们欧家没有一点关系,我不会那么傻,把欧家搭进去。"
申凯把面前早已准备好的资料丢到欧妍面前,"那这些东西怎么回事?连当年找你叔叔款贷的细节都写得清清楚楚。"
欧妍将申凯扔在她面前的档案袋拉开,取出一叠A4纸,越看越觉得手抖,美眸转的都是惊慌和害怕,"怎么会这样?我真不知道。"
欧妍不傻,就算她再想搞倒云世诚让云朵儿恨上江钊,两人最好分道扬镳的结局,这是她想要的,但不是以欧家任何一个人为代价,没人会因为一个男人固执到去输掉整个家族。
"不是你?"
"不是我申凯"欧妍呼气时,肩膀有些抖,"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脑子吗?"
"那算了,这事情,还好让我知道,先鸭了下来,你先回去,没事少找云家的麻烦,对你没好处。"
说到这个,欧妍有些沮丧,"江钊他到底想干什么?云世诚一个保外就医都多长时间了?他再这样肆意妄为下去,迟早有天被云朵儿害得翻不了身。"
"他想什么不是你能想到的,他必然有他的方法,他的棋每天都在走,云世诚应该在开就会没事了。"
"不可能"
申凯觉得有些他知道的事情,没必要跟欧妍说,拿这些东西去搏美人一笑,没有任何意义。"行,你先回去,这个事情我会跟进,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云世诚得罪了人,还是你们欧家得罪了人。"
欧妍从检察院离开,云家人果然都是祸害。
回到城北公寓,房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大阳台上的花卉,她每天都浇水,这日子过得没头没尾,前几年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越来越觉得孤独寂寞,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冲个什么劲,连个作陪的人都没有。
他说过等她的。
她走的时候,他说会等她回来的。
所以她才那么放心他,她一直都是放心他的。
别人都说她是淑女,她很温柔,可是大家也都知道,她最坚强,从不轻易落泪,可从得知他要结婚后,就动不动爱哭。
其实她一回来就感觉到他变了,他不主动抱她,也不吻她,没有兑现他的承诺。
若是真等,她回来了,他应该将她抱起来,很亲热的叫她"妍妍。"
他现在还是叫她"妍妍",声音也很轻。
只是再也没有了热情。
可她的热度一直都在。
朵儿被电话吵得直想砸脑袋,头疼死了,刚动了一下,后便一双大手鸭住,然后被人一勒,动不了。
努力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趴在江钊的身上,根本就没下来。
这个没节的,果然在她的体身里睡了一觉,现在还在。
闭着眼睛做C梦呢,做着C 梦扭股呢,瞧他那相。
他后来非要说情景再现还不够,既然是药,那就那什么一下,好吧,这一**,天都亮了。
想去接电话还不肯。
江钊睡得很舒服,觉得这样简直舒坦,感觉看到一片大海,很想好好的游个泳,睡意有些强烈,感觉自己到了盛夏的海边,阳光灼烈,却烧得自己舒服得很。
想要快点跳到海里去,却总也走不了,被什么围住了似的,于是想要将子身挪动开,结果这一动,太阳似乎更大了,渴得要命,大海就一步之遥,触到一点触到一点。
往前挪一点就觉得离大海近一点,又近了一点。
奇妙的感觉,感觉自己要泡进海里了,得跳进去,得马上跳进去。
前面有物体挡了他的路,前进不了,却又不肯放开那个障碍,那障碍离开他一下,他就觉得不得劲,非得这么累着前进才舒服。
伸手牢牢的抱住,他得抱着这障碍一起跳海,畅游。
于是电话响了多少次,朵儿都没有办法去拿。
江钊闭着眼睛,翻过身,跳了海,鸭住抱着的障碍物,畅快的开始游泳,这辈子就没有游过感觉如此特别的泳。
朵儿被江钊做C梦都做死了,这人,居然可以做梦的时候把她吃了,还享受得很。
江钊慢慢醒来,发现有些不对劲,怪不得感觉特别呢,这游泳的地方的确是不太一样啊,于是,将游泳进行到底,直到程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