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在江钊的车里,朵儿和江钊坐在前排,可这时候,小娅很想跟朵儿换一下位置。
庄亦辰一路都不说话,只是沉着脸。
江钊率先打破沉默,"亦辰,晚上去哪里玩了吗?"
"没有,一直在家里。"其实一直在清风苑,他的人跟着小娅,他便在那里翻点书打发时间,明明可以回九号公馆住,可总想着她晚上的盛装打扮,就有些不得劲,偏生别扭的在清风苑找事做,时间也不晚,早得很。
可是手下的电话打过来,让他气炸了肺,好家伙,不是去相普通的亲,是去接受求婚的
对方不是别人,还是康以云
这女人现在胆子肥得不是一般化,以前她可不敢骗她,现在她说起谎来都不用打草稿了
"不如我们四个人去海月楼找个包间吃饭吧?"江钊本来就是带朵儿出来吃饭的,这饭还没吃好,全搅黄了。
"不用,送我回九号公馆就行了,我已经吃过饭了,估计她也吃过了。" 庄亦辰口中的这个她,自然是小娅。
小娅摸了摸肚子,她可没吃呢,全糟蹋了。
江钊心思一动,"那行,我跟云朵回家去吃好了,冰箱里弄点菜。"冰箱里没有菜,但是九号公馆里面有小超市,小超市里有日常的蔬菜卖,品种虽是不全,但也很新鲜,最主要的是,可以让朵儿做给他吃,他可帮忙打打下手。
一想到这里,握着真皮包裹的方向盘的手也觉得分外舒适起来,偷偷转过脸去看一眼旁边的女人,她也正转过头来看他,有点不满的味道,他给她一个抱歉的眼神。
"那麻烦你了,钊哥。"庄亦辰没有注意到前排座两人的眉目传情,他心情不佳,道起谢来也生硬冷僵。
江钊并不计较,知道庄亦辰今天怕是已经气得肺都炸了,谁还不知道他这个人强势得很,出了这样的事,不气才怪。
小娅被庄亦辰扔进了房间,小娅刚把鞋掉,整个人就被兜一捞,挂在男人侧,往里面走去,小娅头和脚都垂向地面的方向,感觉头充血得很,"庄亦辰你干什么"
直接去了卫生间,水龙头打开,小娅被放在地上的同时,头也被摁在了水龙头下面,庄亦辰扯了一条搭在架上晾得规整的巾,浸了水就往小娅的脸上。
小娅被呛进不少水,白瓷水盆里的水也越来越满,可是她的头被男人用力的摁住,根本出不了水面,想叫庄亦辰的名字大骂,可张嘴就喝进一大口水。
庄亦辰把小娅提了起来,看着她花掉的脸,可是清水根本洗不干净她脸上的妆容, 登时又气又怒
小娅看着庄亦辰火的双眸,就一阵的寒,这个男人的力暴倾向这么明显,她以前怎么会没有发现?
整个鼻子里都还在难受,"庄亦辰你发神经了吗?"
庄亦辰不跟小娅说话,只管固住她不准动,把她在漱洗台边上,伸手拿了自己的洗面,挤出来在手心里,然后在小娅的脸上一通抹。
"啊啊啊我的眼睛"
洗面被庄亦辰进了小娅的眼睛。
洗面不能进眼睛的常识庄亦辰知道,可他就任着小娅叫,洗得差不多了,又把她摁进白瓷水盆里, 水龙头里的水哗哗的放着,冲洗。
小娅感觉自己是在被羞辱,被欺侮,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有力暴倾向的氓,他不懂得尊重人,从他把她摁进水盆里这样的动作开始,他就已经跟绅士搭不上边了。
小娅不再叫喊,闭着眼睛,任着这个男人提供一切可以羞辱她的方式。
女人的头被拉出水面,庄亦辰看着一张脸又素了,眸子里的火苗熄灭了一些,他看到了小娅眼睛里的反抗,可是他可以选择无视。
捏着女人的下颌拉起来,俯首便吻下去,他要尝尝,她的嘴里有没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可是舌头刚伸进去,就被女人的牙齿咬住,本能的退了出来,"咝 ",庄亦辰蹙了眉,在这个豪华的卫生间里,两人站在宽大的漱洗台面前,头顶是橙的灯,可以把小娅的皮肤照得更润,"你咬我"
"嗯 咬你"
口里翻涌的气流把腔顶得起伏越来越大,庄亦辰的目光落在小娅的嘴上,然后往下,是可以轻轻一抬就让她高傲的下巴,优美弧度的脖子,漂亮的锁骨,项链?晚礼服?
红似火的晚礼服的颜色映在他的瞳仁里面,就是两簇烧得正旺的火源,大吁一口长气,一咬牙伸手过去,撕扯她的裙子。
空气中全是"哧~""哧拉~"的声音,一直到没有声音。
"庄亦辰你混蛋你把我当什么我恨你恨你"小娅觉得此时的自己像一个不被尊重的女,她蹲在门边,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虽然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靠跟男人睡觉上的位,可她跟了他四年,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感觉自己像个女。一个任人欺凌羞辱的女。
可是她没有哭,她讨厌动不动就眼泪的女人,她只是心痛得不出来眼泪…
地上一堆红色的面料,小娅的贴被扔到了地上,内被扯掉,项链也扔了,整个人被扒得光,庄亦辰把地上那些令他碍眼的东西全踢到垃圾桶边,然后把光的小娅抱出卫生间,这个过程,他也很不舒服,也很压抑。
把小娅扔进他的里,丝毯包住她的子身,他上去,沉声说,"邱小妖我光你,不是想上你,你不要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忍耐力,上次我就跟你说过,康以云,你给我离他远点"
"我把你当什么?我把你当我的女人"
盖在丝毯下的子身,一颤~
江钊的晚饭很丰盛,三菜一汤,他很久没有吃过两碗饭了,这样一顿饭,吃得他很是餍足。
江钊收拾好碗筷,从厨房里出来,朵儿正吃着哈瓜,"江钊,我晚上还是回医院去住吧,医生怕是要找我了。"
江钊指了指自己的后背,朵儿便把哈瓜扔在嘴里,跑过去把江钊身后的围裙结打开,替他掉。
"没事,我刚打过电话过去,医生说,明天过去也是一样,因为我跟他说你出来这么长时间,没有别的反应。"
"真的?"
"嗯,对了,云姐小,记住啊,我们离婚的事,别宣扬出去啊布。"
朵儿小啄米的点头,"嗯,没事,放心吧,江先生,我会保守秘密的。"
江钊看着朵儿笑眯了眼的样子,这女人的反映可真让人心寒,离婚的事就让她这么高兴吗?"我可不信你,不知道谁以前威胁我说,自己是大嘴巴。"
朵儿想起那夜遇到劫匪,想让江钊带她走出巷子,可谓是用尽了手段,"那不是偶尔的嘛,总不能时时都那样。"
"我睡司杰的房间,你一个人睡楼上,过几天我准备一下,就搬出去。"
朵儿心里一涩, "好…江钊,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
"谢谢你能体谅到我。"
"我本来就该体谅你,你关心我,我关心你,都是应该的,是不是?"
朵儿点点头。
那是一种习惯
不谈情,不说爱,只说那些应该说的事。
一个星期后,周丽发疯无法控制,只能送进疯人院,朵儿去看过两次,次次周丽捂着脸在撞墙,只要有人去看她,她就撞墙,撞得头破血,说她的脸见不了人了,见不了人了。
戒毒的时候说是没人敢靠近她,打人,咬人,次次磨折得体无完肤才行,朵儿看到这样的母亲,也不再纠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
后来发现,兴许真的是偏 心,若父亲变成这样,她一定会心痛死。
可是母亲变成这样,她尽然恶毒的觉得这是一种解。
朵儿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忙碌的朵儿总是着小娅,"小娅姐,快帮帮我,你说这样的曲目,配单边开衩的旗袍款式,会不会更好?"
"我觉得膝盖以上的旗袍单边开衩会很好,因为女伴的腿非常漂亮。"
小娅知道这本来就是一档乐娱节目,曲目很多都是很多大众都喜欢的,这首曲又是很浓的中国风,朵儿的想法很好,"朵儿,你是想抢我饭碗了吗?"
"怎么可能?我又画不来手稿,又做不来样衣,你想太多了。"
两人正说着,朵儿的机手响起来,号码陌生,"喂?"接起来问了一声。
"朵儿姐姐。"
"柳柳?怎么换了电话号码?"朵儿有些欣喜的站起来,怪不得这么久也联系不上,原来换了电话。
"嗯,是我,有些不方便就换了号码。"轻絮的声音有些轻,"你最近好吗?"
"我很好,柳柳,你体身好了吗?"
轻絮沉了一阵,声音不似从前那般甜得干脆,带着些暗沉,"我都好了。我想请你和钊姐夫吃饭。什么时间你们有空?"